陈警官的奇妙大学生活
九月,大学生陈晖洁双手叉腰看着热闹的维多利亚大学校门“还有两年,我就可以工作了。”她想。
的确,已经上了两年大学了,大三了了。陈晖洁上了两年还对于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在维多利亚大学里这件事情感到奇怪,同时也为维多利亚普及炎国语感到奇怪。
边上经过的第一届的学生经过都会礼貌地问好:“陈学姐好”或是“陈学姐早安”,陈晖洁一一回应,虽然会有点麻烦,但出于礼貌,还是不得不回答,谁叫陈晖洁在来这个学校的前几天就变成了全校有名的人。
当时是陈晖洁的第一节体能训练课,她做出来的事情载入校史可能都不为过,因为她放倒了教官。
第一节体能训练课时,浑身肌肉一块一块巨明显的教官到了训练场上,看着新生们笑着说:“你们有谁能跟我比划比划吗?”
他估计着自己是维多利亚皇家军队推荐过来训练学生的,教龄也好几年了,有些年没有一个学生进行挑战的,也就摸不了底,有些年学生也不掂量一下,近几年录取的学生一届体能不如一届,水放得一年比一年多,都快没意思了。
教官正挠着头想着,就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我!”他低头一看,是一个戴着眼镜,蓝紫色头发长着角的女孩看着他。
“唉,行吧。”教官失望了,他觉得现在的孩子成绩比以前的要好,但狂得可怕,这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自信。
不过接下来的两分钟后他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个子女生的自信从何而来。
陈晖洁得到肯定答复后把自己常扎的双马尾束成单马尾,摘下眼镜递给新熟悉的室友,就拉开架势。
教官显然小看了眼前的女生,似乎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四两拨千斤。
还没等教官反应,陈晖洁一个健步上前,抓住教官右手手腕,一下扯直,然后向教官肘腕处一记肘击,教官被拉了过去,陈晖洁肘部上翻,教官的脸一下磕在陈晖洁右肘上,弹了出去,最后陈晖洁双手抓住教官右手,转身一个过肩摔把这个肌肉男“噗”地摔倒在地,自己也向前一个翻滚,站了起来,整个过程不超过30秒。
“九姐教的东西果然都是干货。”陈晖洁想,看到躺在地上怀疑人生的教官和鸦雀无声的同学们,才想到去扶教官。
教官在地上躺了一分半,最后幽幽说了一句:“好……好苗子!”
从那天起不过两天,陈晖洁就成了近卫学院,准确是全校人尽皆知的人物。

大三学生陈晖洁刚刚构想完新学年计划,准备拉着行李箱进入学校时就感受到了动能,当场就只觉得“咣”一声,脑子眼前突然一片空白,并且耳朵听到一声巨响的“陈陈!”,用陈晖洁本人的描述大体就是“龙与咙与聋”的情况。等视力回复正常后,陈晖洁看着一个橙色头发的女孩很开心地搂着自己的脖子,立马就有点忧郁了。
橙色头发的风笛同学和陈晖洁同学已经做了两年室友,陈晖洁对她可以说是又爱又恨。风笛同学是维多利亚土生土长的乡下姑娘,考到这里说明智商不低,因此,陈晖洁也明白了,犯二和傻其实是两种东西,就像哈士奇叫二哈而不叫傻哈。
风笛同学性格好,爱笑,大大咧咧,也十分爽快,这种热烈性格的女孩的话,陈晖洁就觉得自己应该更喜欢她一点,如果她修近卫学时不同时报农学院,不在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叫她一起处理发芽土豆的话。
风笛很喜欢农业,但她报的是近卫学院,不过维多利亚大学支持学生多一个专业,除了陈晖洁和那个叫奥拉夫·沃克斯的低一届男生一样只知道专精一项技能的家伙,大都学了两个专业,风笛当即选了农业。

陈晖洁因此比风笛更空闲,有时候风笛会拉着陈晖洁到农学院看看,上次陈晖洁看到一种很奇特的车子:通体红色,车头很大,只限一个人开,不过两个人挤挤还是可以的,看起来很有时代气息,只是开起来有点慢。
陈晖洁就去问风笛这叫什么,风笛突然想不起来,于是陈晖洁拍了张照片,发给自己舅舅:“舅舅这什么车?看起来挺牛逼的哈。”
老魏还以为维多利亚警察全是用来干农活的,沉默了半天,才回复:“这不是拖拉机吗?”
对于该类物件,陈晖洁可以说是该领域的白痴,书上知识同龄人基本没同龄人比得过她,但现实方面,她的生活自理能力应该属于五级伤残,可以说是半个书呆子,否则当时也不会想着去搞拆迁。
陈晖洁曾问过风笛她名字为什么叫风笛,风笛解释说风笛是维多利亚的民族乐器,陈晖洁还以为是和笛子一样好听的乐器,直到风笛带她去看表演的时候,她大受震撼,感觉吹出来的全是噪音。
经过这些事情,陈晖洁就把风笛当作最好的朋友,直到一件巨离谱的事情发生。
当时她俩住的是双人宿舍,陈晖洁在大晚上被风笛叫起来。
风笛的声音十分惊慌:“陈陈!出大事了!快起来!”据说当时宿舍底楼的声控灯全亮了。
陈晖洁睡的是下铺,翻起来时一头撞在上铺床架上,金属清脆的声音说明了陈晖洁有一个好脑壳,她捂着剧痛的额头,打开手机:2:35A.M.,就看着外面漆黑一片问:“这么了?”
“我种的土豆发芽了,快和我一起弄啊!”
“你*维多利亚问候语*!”
大三的陈晖洁同学一脸生无可恋地和风笛同学拖着行李箱向宿舍走,忽然又被撞了一下,“今天是不是不宜行走啊?!”陈晖洁快疯了,然后就看到一个大一新生疯狂道歉:“学姐对不起……”
好熟悉啊,陈晖洁看到新生时有这种感觉,好像什么时候见过,新生也盯着她看,显然有相同的想法。
“学姐……是不是……姓陈?”新生打破沉默。
陈晖洁突然想起来:“诗怀雅?你怎么在这?”就揽着诗怀雅往里走。

实验楼二楼一间实验室里,那个叫奥拉夫·沃克斯的男生看着窗外入校的学生,他师父是维多利亚大学源石系主任,自从被师父捡回来就一直跟师父住一起。
师父进了实验室,看到他那个样子站在窗前,就乐了:“哎,我说奥拉夫,你个石头终于开窍了,知道看看哪个女生啦?给你师父省事了。”
奥拉夫转头,满嘴泡面,还有几根塞不进挂在嘴上,含糊地说:“师父你说啥?”他身前窗台上是吃了一半的泡面。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泡面别在实验室吃,一股子味!”估计奥拉夫是底线问题,老先生抄起铁架台,卸掉底座,追着奥拉夫,60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身手矫健。
师徒两人不知道哪一个撞到装试剂的冰箱,师父停下来,感觉冰箱里装着东西,就扶起冰箱:“奥拉夫,这里面你装了什么?”说着就拉开冰箱门。
奥拉夫还没来得及制止,冰箱门就被拽开,然后就是“轰”一声,里面试剂一见光,炸了,涌出了大量紫色的烟雾。
暑假里,奥拉夫感觉无聊就做了两三斤三碘化氮,全堆进这个冰箱,为了防止这堆粉末一晃就炸,他压紧在一个瓶子里固定在冰箱里,没想到现在它们会以见光爆炸的形式报销。
大量的烟呛得奥拉夫几乎翻白眼,这小子从小气管不好,一不小心吸进人家二手烟都能呛死,满脸紫色的师父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出实验室。“这次最少小两万没了啊。”师父估计了一下。
三个女孩正巧从楼下经过,就听“轰”一声巨响,三人同时向声音方向看,一大团紫色烟雾从二楼涌了出来。
诗怀雅吓得毛都炸起来,她不知道爆炸后冒出紫色烟雾是什么情况:“陈学姐,要打火警电话吗?”她掏出手机,但不知道是不是让学校处理。
“没事,”陈晖洁虽说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但她知道是那个叫奥拉夫的学弟干的,他本来就因为大一时把大四教材当作消遣读物看和爆炸实验出名。陈晖洁知道这样出不了大事,已经见过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烟雾了,这次是紫色的 不知道下次是什么颜色的烟。
“诗怀雅的大学生活在她大四之前应该会很刺激吧。”陈晖洁是这样想的。

实验室爆炸的事情的想法来自我班主任以前说他有个学弟在他上研究生时搞爆了实验室,据说当时差不多十五万的仪器全报销了。
怎么说呢,还是挺意识流的写法,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