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15,16-18普通的活着—有点不行了
咬着牙吃光了做的空气牛奶和空气芝士,实在是手边做的另一份酸奶慕斯味道清新适口对比得太惨烈,于是本来不难吃的那两份变得甜腻不堪。 先吃掉难吃的,再吃好吃的,这仅限于这些吃的只有我一个人吃。 我以前太忍让,吃饭的次数远比不上吃亏的次数。 去了趟县城,在一个广场里散步,广场的西南角有家假发店,直愣愣地立着五六个长脖子人模,长长短短的头发不太显眼,异常细溜溜的脖子有点骇人。 去拆了线,然后发现没好,隔日一早就被医生通知去缝针。 于是匆匆去了,重新缝了之后又要挂水,一挂就是三天。 没办法,只能去了亲戚家暂住。 如今也是有种明悟和坚决:我要是病了,请让我嘎了谢谢。 “你们哪知道我的痛苦……”这是我最近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不管是对谁,她都这么说,哦,还有时不时念叨下根本没有问候过她的儿子。 她的痛苦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要给她吃营养丰富的东西,倒像我是个恶鬼一样,说死了也不吃。 等到了医院,她半委屈地告诉医生,说自己走不动路,医生略带着惊讶看我:这不是虚的吗? 于是畅快的去打针,打针挂水亦不老实,念叨饿念叨没意思,还要念叨下为什么儿子不问她。 我才觉得没意思,我真觉得没劲了。 她今时五十有三了,心态比小孩还小孩,因为每年过年她和老头必定吵架,于是找遍一切理由都不好用时就说起迷信来,这哪是迷信!明明就是这两人天生不合。 她索取的东西,我看不大懂,既要钱和尊严又要关爱宠怀,既要人前显眼名声贤惠,又要人后权利至上。 阳的时候,有那么一天,我做饭,她跑过来,叽叽咕咕说了些废话,顺手把垃圾丢在了垃圾桶外面,我说你捡起来丢回去。 然后她怒了,摔碎了桌子上的碗和菜,还把我正在做的菜倒进了酸菜桶,因为我最讨厌酸菜,势必不会伸手去捡。 她怒的原因,简单至极,她是这个家的唯一王,怎么可以有人质疑她呢。 而且我“大逆不道”,竟然敢使唤她。哦,这是她自己事后说的,“你凭什么使唤我”,原话。 这两个月,很忙很忙,忙到我又要开始有歇菜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