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真相大白

“分舵？看起来你们是个连锁机构了？”展昭看着男犯的眼睛，轻声细语地问，同时紧盯着他的眼睛，好确定他是不是撒谎。

也许是心如死灰，也许是知道挣扎也没什么用处，男犯抬头看着展昭，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他说得对。

“是的，那个涛哥说，这个机构在整个红龙城各个区域都有，甚至于还渗透到国外去了。他们的业务很多，主要就是做买卖，卖毒品，什么类型的都卖，还给我一堆配方，告诉我他们有专业的人员帮助我们改良配方，搞出一批别处都没有的最新版毒品，于是我就在家里的阁楼上开了一家小作坊。”男犯说到这里，狠狠地叹了口气，好像很累的样子。

原来如此！两个人好像都明白了些什么，可是他们最疑惑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

“那些专业人员呢？他们怎么样了？”白玉堂直截了当地问。

男犯摇了摇头，好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磨蹭了半天，他才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他们失踪了，他们帮我改完了配方之后，走出我的家就不见了，我也联系不上他们，只有他们留下的一本书。”男犯心里也非常疑惑，为什么那些帮助自己的人，现在都找不到了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些人不是被那个所谓的涛哥控制起来了，就是被灭口了。

“然后呢？还有什么事情要补充的吗？”白玉堂非常急切地询问。

男犯摇了摇头，“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对不起我老婆孩子，对不起那些死掉的小姑娘，都是我害的！我不应该去喝那杯水的。”男犯突然举起手，拼命撕扯自己的头发，看起来非常悔恨。

这个时候，两个人好像都想到了一件事，也许去那里可以找到事情的进展。

“最后一个问题，你喝那杯水的地方在哪儿？是谁让你喝了那杯水？”展昭顺口询问。

男犯抬起眼睛，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慢慢地喃喃自语，“我记得那是西郊大酒店，是全城最大的杂货供应商龙哥，我觉得这个人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展昭点点头，“我明白了，你肯配合我们也很高兴，不过你罪孽太深，我们会努力帮你减刑，但是能不能成功我们也不清楚，只能尽力而为了，你先回看守所呆着，其他的事情我们来。”说着，展昭示意身边的小警员把男犯带走，自己则回到了白玉堂的身边。

“玉堂，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西郊大酒店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展昭看着白玉堂，征求他的意见，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去酒店，一条找龙哥，现在就看白玉堂打算走哪一条了。

白玉堂托着下巴，在审讯室里走了几圈，“我觉得我们先悄悄调查一下这个龙哥，顺便走一趟西郊大酒店。明天我们先去一下龙哥住处的派出所，调查一下这个人的基本情况。现在那个女孩子被杀的案子已经结了，今天晚上回家去吧！”白玉堂笑着拍了拍展昭的肩，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