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终结同人 尘埃落定24 千里之行
“现在去找她合适吗”
“一切因形势所迫，她明天就要去滨海地区工作了”
“路怎么走”
“出了大门左拐再直行，到了我喊停”
“了解”
“这个东西给你”利雅递过来一个金属质感的的物品，摸起来刻有某种花纹，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臭味，拉什迪手搓的的吧”
“行家呀，拉什迪昨天寄过来的怀表，部门成员都能有一块，银色的外表，纯手工打造，完美的连机器都叹为观止，前后各刻有不同的花纹，前边是尤里设计标志，说是以后会用到的，后面是一个……一个……父亲脑门上的图案，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回头问问他，不用的时候放在胸口，没准能挡下什么东西，带上这我给你拍一张”
“别，干这一行随随便便拍照可不好。拉什迪到是有闲情逸致，叫南美人丢到关塔那摩港蹲号子也算是公费旅游了吧”
“我们的新兵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狱友打牌，那么臭名昭著的监狱有这样的风景实在是违和。再者，他进去蹲号子和你没半毛钱关系?”
“意外，百分之百的意外。盟军的保密工作就像是卫生纸，一戳就烂。拉丁同盟大概是从美国人搞来的情报，他们吃准了我们进城不敢带大家伙，动手肆无忌惮地，差点交代在那。”
“南美人没审出来什么吧”
“你是不是傻，审出来什么了咱早就进卢比扬卡吃饭了。停车，到了”
“你是谁，证件”
“心灵部门成员，利雅”
“嗯……等我打个电话”哨兵转头走进警戒哨，几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的卡玛兹，等了几分钟，那哨兵才出来
“现在可以进去了，小姐”
阿斯塔西娅，或者说将军同志在莫斯科有自己的住宅和卫队，大概是防止来自高层的危险，所有人员和载具都是荷枪实弹在警戒状态，虽然没有黑色警卫队阵仗那么大，但威严的气势丝毫不输，仔细观察下就会发现，所有卫队成员都有精英标志，他们随着将军同志走南闯北回到这里却被扣上谋反的帽子，想必气愤地要杀进去夺了罗曼诺夫总理这个鸟位。阿斯塔西娅站在台阶上等我们，凑上来和利雅抱在一起，庆祝这短暂的重逢，我仿佛隐形人一般，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两在房子外零下二十几度叙旧，她们全然感觉不到冷，即使脸冻得通红，雾气一闪一闪的出来，这应该就是战斗民族的过人之处吧。
“走，进屋说，你的朋友看起来不太好了”
“别管他，就是个二愣子”
穿过大厅，在阿斯塔西娅领着我们七扭八拐的到了她的房间，第二次进女生的房间，至于第一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这房间的大小应该是个鹦鹉，客厅卧室卫生间一应俱全，卧室的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资料文件像落叶覆盖大地般躺在上面，压着一份红色的文件夹。阿斯塔西娅拉着利雅去卧室谈话，至于谈了些什么，卧室门太高级了，我的耳朵贴在上面什么也听不见，我还以为耳朵坏掉了。坐着不是，躺着不是，一时间竟然无事可做。不对，我本来是干什么的来着，是来收集情报的，将军同志的办公桌就在眼前，不看一看对不起这机会，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办公桌前，时刻注意卧室的动静，为了保险我悄悄地把正门给锁了，现在唯一注意的只有卧室了。一个人在白花花的纸中找东西，特别是文字图片等相当费力费时，我干脆翻开最上层的红色文件夹，紧接着我的身体不由得发热，颤抖，口渴，心跳加速。一个大大的单词出现在第一页“Мидас”也就是“MIDAS”，这就是之前毁灭芝加哥的武器，听说德国的黑森林一瞬间被这东西抹除了，如果用在……后果不堪设想，我的手伸进那罪恶的地方，取出来相机，对焦什么的步骤后一张一张的拍照，两辆白杨M发射车，克麦罗沃州，MIDAS弹头数量并没有告知，看来连阿斯塔西娅这种级别的人也无权访问，页数越来越少，大片大片的文字席卷而来，我只得快快的拍完寻找下一个目标。“滨海地区布防图”“友军支援路线”“《不可撼动》任务行动档案”……这些机密文件在面前犹如裸奔，按快门的手一刻都不能停
“白青稻你在干什么，拍照吗”
“难道你是……”
糟糕，刚刚完全注意拍照了，她们两个出来了我却浑然不知，她们一旦声张，我所做的一切全化为了泡影。今天晚上的事，不能再有别的人知道，至少现在不行。我缓缓转过身，利雅和阿斯塔西娅呆在原地，估计她们也不会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干这事。阿斯塔西娅想要向后退去，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把她拽过来，死死勒住她的脖子
“闭嘴，不然她就得死”
“你……”
“对不起，利雅。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是什么人，你现在知道了吧”
“你为谁工作”
“你没必要知道，把手举过头顶”
“你要干什么，别伤害她”
“我只要你配合，把胶带拿来”
“……”
“把腿缠起来，不要耍花招”
我的双手开始发力，阿斯塔西娅露出痛苦的表情，利雅坐在地上想要扑过来但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你干嘛，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
“我只是让她睡一觉罢了”
“不……不唔唔唔唔唔唔……”
“临走前问个问题:那件事是你策划的吧”(保险失效)
利雅点了点头
“再见”我用胶带把她们两个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像虫子一样在地板上蠕动。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处决阿斯塔西娅，这样或许有利于战局……门外的吵嚷声打断了思考，士兵突然敲门的话我无法应付，还是走吧。彻底封住大门，我在房间中找到一个挎包，里面装满了资料同时在外面看不出什么异常，打开窗户，顺着排水管滑下去，多亏是二楼，我猫在阴影里，借树的掩护跑到停车场开车准备撤离
“同志，麻烦开下门”
“好了，快走快走，什么时候来换岗”
离开阿斯塔西娅的住宅，在不远处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我拿起听筒拨出一个号码，短暂的待机声后是熟悉的声音
“喂，XX超市，有事吗”
“穿山甲联盟准备撤退，已暴露”
驱车返回心灵部门的大楼，最近几天留守的光头莫名其妙的小时，可能是从看不见的地方跑了，这个点了，应该没人醒着，为了保险起见我打着手电拿到弹壳，一溜烟的窜到地下室，摸索着将弹壳插在墙上的凹槽，用力一拧，墙壁开始震动，向后退去，里面亮起刺眼的灯光，走进去发现更有意思的东西，左面的墙上摆放着录像带和对应的资料，从左到右是《废料回收》《人盾》《闭锁空间》《另辟蹊径》《保险失效》《杀戮刑场》，右面挂着奇奇怪怪的服装，连体衣，面罩，一堆管子。想不来这东西是哪个大聪明做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演出服。来不及过多思考，将书架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对奇怪的服装拍照后离去。再次来到超市的门口，这是第一次开着车过来，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摁了几下喇叭，超市的后门应声打开，三个黑乎乎的影子抬着东西进进出出，最后把它们装在卡车后
“人齐了吗，穿山乙”
“齐了，穿山甲。我和穿山丁在后面”
“出发，目的地，阿尔泰边疆区”
“终于，结束了”
“路途遥远，差不多四千公里，要走几天呢”
“谁知道前不久才说过撤退，今天就实现了”
“对啊，我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记得是八零年，元月一号”
“我是八一年4月份来的”
“一两年过去喽”
“好快，带了什么上车”
“通讯设备，武器，食物和水”
“足够了，我后面的包里有重要情报，红色文件夹，快发出去，越快越好”
“就是说你这次立功了”
“不，是我们立功了，立大功了。不止有MIDAS弹头的情报”
“老天，你的事迹真不敢相信。上头因为你是吹牛的”
“没事，验证之后是真是假事实说了算”
后面的发报声响个不停，换了车牌，10086变98001，再镶颗星星，完美的高级车牌，走在路上没人敢拦，不过用在卡玛兹上多多少少有些违和，但的确有这么做的，某位将军的卫队车牌清一色都是9开头。靠着车牌顺利的离开莫斯科，看来她们还没有被发现
“上头回话了吗？”
“回了，说是派人去克麦罗沃州侦查了”
“不行了，穿山乙，你来开，我眯会”
“好的同志”
浓浓的夜色，轰鸣的引擎，零下的温度，未知的未来，卡玛兹正在以它的方式将危险甩在身后，夜晚的公路没有什么人，夜间驾驶固然危险但和克格勃，内务部的上门服务一比，这是安全行为。返回的热情和激动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每前进一步，那份激动就多一点。多亏同事们准备的周到，饿了有面包，罐头方便面吃，渴了还有热水喝，好生自在。四个驾驶员连轴转，但卡玛兹的发动机需要冷静一下，寒冷的天气帮了一个忙，发动机可以连续工作更长时间。穿过河流，越过湖泊，森林和草原竞相出现，废弃的房屋告诉南来北往的人们这里曾经的辉煌。期间公路上有临时检查站，天空时不时有直升机盘旋飞过，当检查站的士兵用望远镜看到这98001时会立刻撤去路障然后恭恭敬敬的敬礼，靠这种小把戏很快到了边境，跨过那座桥，一切提心吊胆瞬间灰飞烟灭，不过这一侧的检查站不这么认为
“侦查好了吗”
“桥头有闸门，磁暴线圈战斗碉堡哨戒炮，没有猎狼犬直升机，磁能坦克这些高科技装备，后侧没有设防。咱们前边不远处有一支巡逻小队有一辆猛虎装甲车，2个动员兵，一个防空步兵，算上驾驶员一共四个人”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说来听听”
“现在是深夜，我们悄悄地解决巡逻小队，换上他们的衣服和载具，把他们伪装成我们，装上车从坡上撞到发电厂再引爆炸药瘫痪敌人，我们乘乱逃过去”
“赞成”
“同意”
“最好不要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巡逻小队围在汽油桶炉子旁烤着火，猛虎装甲车驾驶员靠在车门上和队员侃侃而谈
“当心间谍，同志。今晚看起来有点安静啊。”丝毫没有察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在暗处看着他，一双手轻轻地接近一个动员兵，下一秒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转……
“都还好吧”
“嗯”
“换吧，天冷”
“帮我把背上这东西扯下来”
“哼哼哼啊啊啊……下来了”
看着这纳米膜……好像是吧，从背上撕下，长时间的任务情形浮现在眼前，当年，大晚上的扒火车去莫斯科，非洲的死里逃生，现在的千里之行。哦，真是脑袋别裤腰的一段时间，是时候说再见了。换好衣服，把车开到指定地点，将尸体安在座位上，拿走带来的情报，留下伊文的炸药，发电厂旁就是油桶，稍微炸一下就是火光冲天。穿山乙准备好了引信，我发动汽车，支柱油门，车头方向笔直的朝发电厂奔去，引信在后车厢嘶嘶冒火，在撞击的一瞬间，火焰吞噬了卡车，焚烧着一切，爆炸的冲击波不费吹灰之力拆除了发电厂，整个检查站陷入黑暗当中
“出发，一过线立刻举白旗”
“了解”
“50米”
“30米”
“5米”
“白旗快立起来”
对面的西恩部队早已严阵以待，在猛虎装甲车开过来时出现的不是麒麟坦克，而是女娲加农炮，粗大的炮口令人望而生畏，都对着我们下一秒要撕裂一般
“Стреляйте и не убивайте”(缴枪不杀)
“Хороший，Хороший。Не стреляйте(好，好，别开枪)
“穿山甲，对面看不到了”
“同志，我们是撤离的特工，快带我们去见你们的站长”
“交给将军吧”
“什么”
黑暗中，嘈杂中，检查站长官欲哭无泪，一个人站在火场外发着呆，二把手从后上来摇晃着
“长官，我们一辆猛虎装甲车跑过去了”
“最近接到通知，有一伙间谍在向南逃窜……主力部队因为列宁斯克内边出问题了，暂时来不了”
“难不成……”
“没错，他们大概率逃回去了”
“如实汇报吗?”
“巡逻小队叛逃和间谍逃回去哪个惩罚中你没点数吗”
“间谍因为操作失误撞上发电厂导致大爆炸，巡逻小队早就有投降倾向乘机叛逃”
“漂亮，不愧是二把手，就这么办，再润色润色”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