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战鹰穿越乾隆时期,与国手连番大战,是何结局?(六)

本文转载自百度“围棋吧”,原文《【整活文章】战鹰穿越乾隆时期,与国手连番大战,是何结局?》,作者:废话流高手。
简直太像了,这女子赫然就是古装精修版的俞俐均
众人错愕,战鹰赶忙解释:“不好意思,这位姑娘太像我之前在西域认识的一位姓俞的姐妹了。”
那女子轻轻一笑,好似清风拂面,:“夫人说笑了,小女名唤绣琴,是暖香堂的歌女,未曾去过西域。”
一句夫人,差点又把战鹰整破防,看着战鹰上去要薅“俞俐均”头发的表情,施襄夏忙说:“绣琴姑娘莫开玩笑,这是名动江南的女国手,高建英,目前还待字闺中。”
绣琴作出害羞的神情:“姑娘见谅,妾身失礼了!”
赵两峰笑道:“姑娘们来的正好,请诸位姑娘奏乐演唱吧。”
然后又拉着范西屏走到绣琴面前,“绣琴姑娘精通棋艺,范先生你和她对弈一局,让我们评鉴一下。”
然后又对着绣琴说:“范先生是襄夏的师兄,也是当世国手,就按你和襄夏的棋份,让九子来下吧”
绣琴微微屈膝,半仰面看着范西屏,嘴角微微上扬:“范先生的威名,妾身早就有所耳闻,今天能当面领教,真是三生有幸”
范西屏愣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地说:“绣琴姑娘说笑了,能和佳人对弈,我才是三生有幸呢!”
绣琴端坐桌前,纤纤素手,取出一枚枚黑子,摆在棋盘九个星位之上。“范先生,请吧。”
范西屏轻轻一笑,夹起白子,轻轻向棋盘一放,随即抬头,看着绣琴。
两人你一招我一式,范西屏本就落子如飞,对战佳人,更是不假思索地出招。
绣琴或蹙眉思索,或轻轻一笑,看到范西屏弈出妙手,还轻轻赞叹一声。
赵两峰等一众人等,也极少看棋的内容,除了互相敬酒聊天,就是在看绣琴下棋时的样子。
不一会,棋局结束,范西屏5子半,轻巧取胜。
绣琴轻轻笑道:“范先生的棋力,果然世所罕见,妾身受教了,当世除了施先生,应该无人可与您匹敌”
“绣琴姑娘过奖了……”范西屏正要吹捧一番。
“绣琴姑娘,小女想和您下一盘可以吗?”战鹰一脸冷峻地走上前。
“哦?两位佳人对弈,很是少见,快来快来”赵两峰笑的合不拢嘴。
范西屏道:“英姑娘棋力与我相仿,也按九子来下吧。”
绣琴颔首一笑:“那请姑娘赐教吧”
战鹰好像憋了一波大火,用了大力气,把白子拍到了三三位。
绣琴顺手一挡,战鹰也顺势向前冲,绣琴随即强扳二子头。
战鹰招法步步犀利,绣琴沉着应对。
众人似乎也有些疲惫,纷纷回桌喝酒听琴,只剩施襄夏一人,站在几步外看着棋局。

战鹰低声询问绣琴:“赵大人和施大人总来找你下棋吧!”
绣琴看着棋盘,也小声作答:“嗯,我们暖香堂,达官显贵往来不绝,赵大人也常光顾,施大人吗!来的不多。来了基本就是和我下棋。”
战鹰采用和范西屏一样的招法试应手,绣琴采用了截然不同的招法还击,显然,这一次的招法更为合理。
战鹰带有挑衅意味地笑道:“绣琴姑娘的棋力有所保留吧!”
绣琴面不改色,依然盯着棋盘,做沉思状,看起来别具魅力。
“那是自然,对不同的人,肯定要用不同的下法,有的人希望赢我,有的人希望我赢。”
战鹰嘴角一歪:“那施大人是想让你赢,还是想让你输呢?”
绣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施襄夏,小声答道:“施大人与旁人不同,只有他,一直与我认真对弈,他的内心,应该是希望我能赢他吧,可惜小女棋力不济,面对国手,被让九子也无法取胜”
战鹰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快:“恕我直言,姑娘你只是拿下棋来取悦男人!”
绣琴笑道:“我本就不是棋士,沦入风尘,成了一名歌女,我确实对围棋有一些兴趣,也想像姑娘一样,驰骋棋场,可惜没有姑娘的棋才,不取悦男人,难道让我冻毙街头?”
战鹰感觉自讨了个没趣,嘴上还是不依不饶:“莫怪我一时口快,我只是觉得,世间俗事,只有一方棋局,非黑即白,有非负即胜的纯粹,实在见不得有人玷污这份纯粹。”
绣琴盈盈一笑,露出几枚皓齿:“棋子非黑即白,但承载它们的,是一方黄色的棋盘啊!姑娘一看就是家境优渥,天赋过人。还是休要和我们这些借棋卖笑的女子,一般见识了……”
战鹰内心五味杂陈,正想说什么,这时,赵两峰、范西屏等人也过来围观,把话咽了回去。
战鹰一时间心烦意乱,此时盘面已落后许多,只得四处出击。绣琴也不多纠缠,合理避战,把让子优势一直保持到终局,小胜4子半。
赵两峰笑道:“两位花容月貌的女子,竟能下出如此高品对局,让我们开了眼,绣琴姑娘连弈两局,来,休息一下,唱个曲儿吧”
酒局再度热闹起来,到了深夜才悻悻作罢。
范西屏酒量一向不错,也被绣琴劝的喝过了量,摇摇晃晃地被施襄夏和战鹰扶上了马车。
三个人回到施襄夏的家,施襄夏和战鹰一同收拾好了床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范西屏扶到了炕上。
“鹰姑娘,我和我师兄一起睡这屋,就委屈你睡在厢房吧”
说罢,施襄夏带着战鹰去收拾房间,完事之后,一起喝茶休息。
两个人聊着幼年学棋的艰辛,聊了施襄夏大战几位前辈棋手扬名立万的经历,聊了战鹰在江南豪夺16-2傲人战绩的事……
突然,施襄夏突然发问:“鹰姑娘,你是不是对输给绣琴,有些在意啊,感觉你和她挺较劲的。”
战鹰笑道:“那有什么,让九子输了也正常,绣琴姑娘棋力本身也并不低,我也没放在心上,人和人之间的羞耻心是不一样的”
战鹰又摆出一副嘚瑟的神情:“再说了,身为女国手,格局一定要大一些,一盘让子棋罢了!”
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坏笑地说:“施先生,我看您刚才一直在盯着绣琴姑娘,你对她……是不是铁暗恋啊?”
看着施襄夏懵逼的表情,战鹰赶忙解释:“就是,施先生是不是对绣琴姑娘颇为仰慕啊!”
施襄夏不好意思地说:”仰慕肯定不是,只是……”
战鹰笑道:“别不好意思吗!”
“我每天除了公务就是研究棋局,遇到能交流棋艺的女子,深感难得,但我们终究不在一条路上,所以也不会掺杂过多感情。”
战鹰白了个眼:“说的怪深沉的,对了,现在没外人,你能和我说说,理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施襄夏思虑了一下:“理亲王平常喜欢下棋,经常招我去他府上交流棋艺,也会给我一些赏赐,让我补贴家用”
战鹰说:“这个我都听世勋说过了, 那理亲王到底做了什么事啊,闹得这么大啊?”
施襄夏脸色变得冷峻:“鹰姑娘,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师兄。”说罢,转身离去,还恭敬地把门带上了。
“这个人,不对劲、不对劲!”战鹰嗔怒了一句,也感觉浑身疲惫,便梳洗一番,沉沉睡去。
“战鹰!战鹰!快起床!”范西屏的敲门声宛如雷动。
战鹰弹射而起,头晕脑胀地打开房门。
只见范西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师弟收到了老家来信,他老父病危,就一阵咳嗽晕了过去,你快照看他,我去请郎中!”
战鹰只恨传统服饰太难穿,七手八脚(×,应为“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下,赶紧跑到施襄夏的房间。
只见施襄夏躺在炕上,呼吸急促,身上冒出大片虚汗。
战鹰赶忙洗了几条毛巾,反复擦拭,又在施襄夏的胸口后背反复捶打揉搓。
可是施襄夏依旧没有清醒过来。
战鹰又好一顿翻找,找到一个夹茶碗的木夹子。
对着施襄夏的人中,猛夹一通。嘴上还念叨:“施襄夏,你给我醒过来啊,不醒过来,我就夹你夹你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