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赠尔春风几笔兰(十九)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只为满足本人脑洞
请勿上升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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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足,多多谅解,欢迎讨论交流

陈丽彻底失联了。
孟鹤堂去了她的学校问了同事,同事也说只知道回家了,问了他知道的朋友,朋友对他爱搭不理,直接轰他出门。
孟鹤堂又打电话给她的爸爸,这号码还是托干爹辗转要到的,但每次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陈丽也不回复他的微信和电话,朋友圈也一直都停留在一张风景画上。
那是一张北京郊区的蓝天,没有柔软洁白的云朵,没有高耸繁盛的树木,那张图片上只是澄澈的蓝色,和在镜头里一圈一圈绚烂而斑斓的阳光。
孟鹤堂这段时间太忙了,从钢丝节开始就没歇过,紧接着又开始和九良上新活,紧接着周九良临危受命要接郭鹤鸣的班,两个人又冷战了俩月,现在圆圆接在身边,经常生病,他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的确是冷落了陈丽。
可是你吵架就吵架,分手就分手,冷暴力算什么事啊?
他辛辛苦苦不也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吗?
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又要男人的陪伴,又要男人有事业心?
孟鹤堂愤怒地想打人,可是身边没人可以下手。
“唉。”孟鹤堂叹了第108口气,好不容易和周九良的冷战告一段落,结果又后院起火,他可太难了。
算了,算了,自己的确也做得不对,也怪不得陈丽。
唯一能够安慰的是,栾队特批孟鹤堂可以带着孩子上班,总算不必担心圆圆要被一个人留在家了。
心思太重的后果就是,孟鹤堂在台上又忘词了,自己偷偷摸摸往回拉半天,结果被周九良撅得死死的,好在节目效果还行,不然传到师父和栾哥那里又要被骂了。
张一元的舞台特别低,孟鹤堂在台上捂着脸笑,眼神却低下去不敢看观众的眼睛。
后台,圆圆坐在沙发上晃着腿,打量着面前的尚九熙,何九华等人。
唯一坐的近的靳鹤岚紧锁着眉头,拿着一支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地读一下,然后烦躁地把写好的东西划掉,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
看他这么专注,圆圆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只好专注于晃腿。
烧饼看小姑娘无聊,便过来套近乎。
“圆圆你认字吗?”烧饼拿起一把空白的折扇,“等你认字了给我写一副扇子行不行?”
圆圆摇摇头,“烧饼叔叔,你能教我认字吗?”
小姑娘长了一张人见犹怜的小脸,黑玻璃珠似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说话声音细细软软的,几乎没人遭得住,烧饼晕乎乎便点了头。
烧饼用自己残存的一些脑细胞开始想自己是怎么学文化的,好像是从一,人,丁这些简单的字开始学的吧。
正好桌子上还有一张印着广告的塑料扇子,不错,上面写着无痛人流的广告。
烧饼指着扇子上的人字,“这个字就念做人,你看,像不像一个人岔开两腿站着?”
圆圆点点头小声重复几遍,然后问道:“叔叔好厉害呀,那旁边的字怎么念呀?”
烧饼傻在原地,要是让孟鹤堂知道,他在教他6岁的小闺女人流是什么意思,自己是不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是圆圆还眼巴巴看着自己呢,还夸自己厉害呢,他再说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算了,我这是科普,孩子多学点文化没毛病。
“……这个字念无,这个念痛,这个念流。”烧饼一边说一边心里划着十字,“无,就是没有,你把米饭吃掉了,就是没有了,就是无的意思,痛,就是你biaji摔一跤很痛的那个痛,流就是小河流水哗啦啦,你看他这个字还有水花呢。”
曹鹤阳换好大褂,见烧饼还没换衣服,便问道:“你干啥呢,还不换衣服?”
烧饼语气里无意带了一点小骄傲:“叫孩子识字啊!”
曹鹤阳扬起眉头:“呦呦呦,就你那五毫升的钢笔囊子,还在这里嘚瑟?”
烧饼被他家四哥的钢笔囊子一怼,肝火一下子冒到嗓子眼儿:“圆圆,来,给他展示展示!”
圆圆乖巧地指着扇子上的四个大字,脆生生道:“无!痛!人!流!”
曹鹤阳:“……”
“我错了我错了,别骂了别骂了!”烧饼被曹鹤阳揪着耳朵拎到一边去了,圆圆也不知道烧饼叔叔犯了什么错,好像挺严重的样子。
下班的时候曹鹤阳说起了这个事情,果然,孟鹤堂脸色大变,其他人也笑得前仰后合,刘九思拍着大腿直乐,脸都笑得疼:“饼哥教书忙,小孟要跳墙,饼哥屁股要开花,大家一起笑哈哈。”
烧饼一脚踹过去:“一天到晚单押双押,滚蛋滚蛋!”
曹鹤阳又给他一个暴栗:“你才给我滚蛋,以后再敢在小孩面前胡沁我撕烂你的嘴!”一边孟鹤堂也上前来揍人,“我们家圆圆才6岁啊,你丧不丧良心,丧不丧良心!”
话音未落,孟鹤堂气得出了嘎调,他一愣,看了看不远处的周九良,又朝烧饼说:“这个包袱还行吧?”
烧饼本来低头求饶,结果被孟鹤堂这么一问,也一愣:“还,还行。”
孟鹤堂来了劲儿,又学了好几声嘎调,一屋子人又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这就是孟鹤堂刹车哭的由来了,只是现在的他还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因为一声刹车哭成为了B站鬼畜区华语好声音的一员。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圆圆,被周九良死死捂着耳朵,坐在三米外的沙发上乖乖吃爆米花。
周九良捂得相当严实,他的手掌都快把圆圆的小耳朵按进脑壳里了,加上圆圆嘴里还在吃爆米花,脑海里只有咔哧咔哧的咀嚼声,对于那一群叔叔们的对话一句也听不见。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但她能感觉到的是,大家感情都很好,即使是嗓门大一点,也是热热闹闹的。
周九良把目光聚焦在烧饼的身上。
烧饼在四哥面前怂的像一只肥鹌鹑,但是只要没人管他,他立刻昂着头,像赵本山宋丹丹那个小品里走路都在练习签名的下蛋公鸡,而且一旦他抓住了能够惹恼别人的点,还会更加欠抽,像一只东北大鹅,发出该呀的叫声。
这不,他发现是尚九熙上班路上顺来的扇子,于是开始用他那破锣嗓子责怪尚九熙,尚九熙撸撸袖子插着腰就迎战了,何九华在一旁揣着手观战,一边摇旗呐喊着“干他”。
周九良低下头,把下巴轻抵着圆圆毛茸茸的小脑袋碎碎念:
“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
ps:
C位的孟哥,你真的不反思一下自己嘛Σ(⊙▽⊙"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