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不快】对各种怪事的见闻

如果最近要我用两个字来形容，可以说只有“痛苦”二字了。我发现不论是对某知名B站哲学up的各种声讨，还是对Maki's lab这类公益教学组织那种如放大镜的歇斯底里，总是有一群似乎无家可归的人，无论前者说什么都会被缝合进他们价值颠倒的怪态中反向嘲讽一顿。正如尼采说的，时代在不断摩擦自己，只因自己就是冰冷的。

类似荒诞剧给我的唯一观感，就是在某些小知识分子那里，因为他们刻在骨子里的猴急，急着显摆出一副端正斯文去消费某些根本瑕不掩瑜的小事，把自己装饰的多么清醒超脱，多么有一种庸俗的反思能力......

我说实在也不打算他们中间有人会体会其中显露的真正出自朴素的理想主义冲动，没人会注意为什么前者愿意牺牲自己本该安逸的生活去思考存在去思考真正的教育，去思考一个崭新的物质精神文明未来，为什么前者不像他们一样致力于在他们的无限判断中锻造自己的激进模拟舱，而是怎样在自己的生活中把力量凝聚在那些内在的精神思辨中。他们永远只是在猎奇，而里面指责别人猎奇的人也只是在致力于提出一种自己认为正义实际上冷漠的猎奇模式。

里面还有那种怪叫鸡-考据专家，自己的神经被锻炼到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发出自觉高洁的惨叫声，如同逐臭的蝇虫见缝就钻。作者以装腔作势的激进批判宛如狂言戏剧作出怪相，逗得台下的猴子们手舞足蹈发出嘎嘎怪叫，仿佛因此就共享了某种同样的超越性。这究竟意味什么？

我只能说这不意味着什么。只能说这里体现出了他们在现实的思想上的巨大无能：一切都只是表演，一切都是话术。一切智慧的开端失去了动机。没有对终极之物的追问，那是愚蠢的话术表演；没有关于生存意义的困惑，那只是你被压迫了没钱，只要追求自由一切都能解决；没有关于时间、空间之本质的哲思，没有关于宇宙或者终极目的的追想：只要讲逻辑、讲他们不知迂腐多少年的科学大道理，就能心安理得不做任何改变......

诸如此类话语的盛行不得不让人遐想，这种对一切基础问题的庸常化，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不是这个时代的标志？为什么他们理解不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思想？他们惊讶他们自己看似充满奇思妙想的批判性，但我看到的却是：他们不允许从单纯的爱知识到成为现实的知识，不允许为一个精神的新生呼风唤雨！现实也是如此：他们不愿意为了数学的严谨性而加入对讲稿的繁重校对工作中，有的只是各种嘲讽。

他们就这样廉价生产自我的无能并把其扩大化，成为可以沾沾自喜的杰出成果，我要揭示的是这种廉价背后包裹的恰恰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他们认为一种想追求真理的生活是有罪的！为了将其定罪，他们发明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令各种人内疚。唯一不解的可能就是这些当事人，特别是那位致力于讲课的数学博士生：在学术工作之余咬紧牙关开了几堂公开数学课来实现自己的儿时梦想，怎么就成了某平台里的千古罪人？！他们里面的男女老少们正欢呼雀跃，终于在这个论题上握手言和，忘记了曾经的互联网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