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数据操作特别篇，亚雷斯塔人类巅峰之战
（此战的时间线与最弱vs最强之战相同，是8月21日
与主线的联系详见本同人《妹妹篇（三）》）
人类巅峰之战
在系统导师构建的结界内，两位人类巅峰的魔法师正在对峙。
当然，无论是在结界内还是结界外，都察觉不到结界的存在，不仅魔神和其他观察者看不见这场战斗，身在战斗核心的两人也没发现环境的变化。
亚雷斯塔冒着生命力波长泄露的风险使用魔法，虽然心中有些没底，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能寄希望于系统导师确实和他立场一致了。
亚雷斯塔之前判断出老者的身份，自然也就回想起了他的来历——最初是罗马帝国这种古老体系的魔法师，具有十字教圣人体质，他为了给希腊教会找一个靠山而投奔了俄罗斯成教，然后后来却看不惯教会的腐败，脱离成教去阻止战争。
他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仍然极为活跃，但几乎与亚雷斯塔同时在魔法侧消失。
他得到的帝国传承应该是残缺不全的，就算加上十字教圣人的力量，也应该不过如此。
但是亚雷斯塔却发现他熟知相对论力学和量子场论，构建出瓦解黑洞的术式，就算在亚雷斯塔的指挥下，数据操作（Data Change）少年专挑历代罗马皇帝遇刺的部位攻击，也未能攻破对方的防御术式——话说那种引力场的构建真的能算防御术式吗？
老者则继续肆无忌惮地使用罗马帝国的加护和古希腊哲人的术式，若非少年的逻辑能力和哲学常识还算过得去，只怕会当场中了术式灰飞烟灭。
不过黑洞全被瓦解后，使用过多计算力的少年也只能退出战斗。
亚雷斯塔知道对方是从未有过的大敌。
蠢蠢欲动的暗部和口服心不服的木原，咄咄逼人的罗马正教和虚与委蛇的英国清教，都不过是局限于科学或者魔法的一侧而已，不足以和亚雷斯塔对抗，而眼前的老者则不然。
这是前所未有的，科魔结合的强者之间的对决。
“beast666”
“Ultimate729”
两人互报了魔法名，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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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占据一半世界的科学侧之王，穷凶极恶之徒克劳利，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老者无视了灵式绊足，面对铺天盖地的术式的包围，镇定自若地用语言攻破大量漏洞，用元素魔法朝亚雷斯塔反击了过去。
此时亚雷斯塔已知这老者的魔法见识绝不在昔日黄金黎明的魔法师之下，自己连续切换了数十个系统的魔法，仍然全部被他找到弱点瓦解，再尝试下去估计也差不多。
灵式绊足无法生效的原因，亚雷斯塔已经了解——以柏拉图的‘理念论’为核心，外界信息的打入会被否认其真实性。
（亚雷斯塔最拿手的灵式绊足需要把影像打入敌人脑海，再转化为实际的攻击。）
（柏拉图的‘理念论’认为外部的物质是变换的、流动的，我们无法形成正确的认知，只有有形物质的‘（抽象）形式’或者‘理念’才是永恒不变的）
作为科学世界的统治者，亚雷斯塔自然可以用近现代的认知论加以反驳。
但现代科学也只是非常接近真实的理论假设，并不具有绝对的说服力；其次是老者也能从现代精神中找到反驳亚雷斯塔的论据——亚雷斯塔强行改变他人认知的行为，违反了思维的独立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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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亚雷斯塔也并未落入下风——老者的手段固然无所不包，但最擅长的仍然是罗马帝国体系。
虽然罗马帝国体系超脱于十字教体系，但就结局而言，千年帝国已然消亡，为了巩固统治而扶持起来的十字教反倒扶摇直上。
亚雷斯塔的大量魔力铺展开来，创造出无数形体，按照时间排列，从最初的存在到最后的遗迹，遗迹之后的则是自由的男男女女，带着‘旧时代终将消亡，新时代终会到来’的意义。
十字教的欧西里斯时代会走向结束，然后开启所谓人者皆为星辰的荷鲁斯时代，亚雷斯塔充分发挥法之书的力量，可以让偶像崇拜的部分力量逐渐消解。
老者从其他相位拿来的力量，无论是浩浩汤汤的罗马帝国军团和舰队，还是坚不可摧的君士坦丁堡城防，亦或者凯撒、屋大维、君士坦丁、希拉克略、科穆宁、杜卡斯等人的相位神，都在‘新时代终会到来’的术式下逐渐消解。
拉伯兰旗的十字教力量，之前在罗马帝国的辉煌下几何倍增长，此时却已恢复到普通的‘十字教’的程度，何况被它加护的帝国军队已经消解大半了。
最强大的原典之一，《秘史》具有记录真相反抗强权的力量，能让亚雷斯塔回忆起当年黄金黎明的过往，大幅动摇他的心态。
但这本书也只不过是最后贵族无能为力的哀叹，在亚雷斯塔的术式下，力量消解得更快。
其他的魔道原典，要么被亚雷斯塔在知识的辩论上瓦解，要么就力量逐渐消解无法再作为战力。
老者用经院哲学构筑的术式也逐渐演化为怀疑论和辩证法，此时两人已不局限于单纯的哲学和历史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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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看表面，是根本看不出来两人战斗的核心的。
风火雷冰热干寒湿的魔法任意组合，在方圆几十公里内构筑无数魔法阵相互对抗，这才是旁观者眼中的状况。（结界使得这场战斗完全不会影响到外界，信息也被完全屏蔽）
为了支撑庞大的魔力消耗，老者全面解放了圣痕的力量，同时用了‘与神角力’的典故。（雅各与雅威摔跤获得胜利，可获得超越人类，比肩神明的力量）
老者毕竟已经脱离了十字教，圣人力量算是偷用，‘与神角力’也并非是永久获得了神明级别的力量。
而那边战斗的亚雷斯塔只是一道分身，本体还在生命维持装置的情况下，克劳利十亿可能性的分化倾向被扼制，这道分身也只能短暂存在。
那么，就算不惜代价用魔力也没什么，用尽后再分化出另一道就行了。
十亿可能性完全释放会陷入混乱，没法被亚雷斯塔整合运用，但分化出几道用于作战，却也是无穷无尽。
当然，接近克劳利本体的分身寥寥无几，分化出的绝大多数可能性甚至不是人。
这种做法同样也不能持久。
两人都相当清楚，这只不过是分散敌人魔力和精力的手段罢了，两人真正的对抗，要在知识量和运用水平上尽快分出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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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个系统的魔法不停切换彼此对攻相互拆解，此时仍是相持不下。
而双方的看家本领又相互克制（亚雷斯塔的灵式绊足不管用，老者的帝国体系会被时代进步的法之书理念消解），乃至于拼到最后，两人竟然是运用魔力来构筑科学。
不得不承认，魔法是相当方便的东西，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化，就算不依赖偶像崇拜，只要魔力庞大，控制水平到位，就几乎可以做到一切。
如果数据操作少年在这里，只怕会被魔法的方便吓一跳吧，自己的能力在泛用性上已经是极广，但这两位比之自己犹有过之。
不过一般来说，一个人的生命力根本无法精炼那么多的魔力，而且正因为灵活性太高，反而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没有顶尖的知识水平和精神意志，就按照自己的意志使用魔法，可以说与自杀无异。
所以魔法侧的人依赖宗教的精神防壁，主要使用前人开发的术式，在前人基础上有所改进和创见就已经是绝顶天才了，远远达不到随心所欲的地步。
也只有像这两位有可能跨入魔神领域的人类巅峰，才能够做到如此奇迹。
能踏入魔神领域却放弃成为魔神，摧毁黄金黎明，建立学园都市，意图消灭一切神秘的‘人类’亚雷斯塔·克劳利。
同样不迈入魔神领域，拒绝成为隐世中故步自封的魔神，要在‘人类’的框架下，求得一切知识的老者。
两人虽然在精神上仍然符合‘魔法师’的身份，但见识和行为都已经远远超出‘魔法师’这个概念的范畴了。
合作？谈判？
黄金黎明的亚雷斯塔，传承罗马帝国的神秘老者，两位人类巅峰已经激战了数个小时，倘若不是他们对魔法的控制技术精湛，外加上系统导师铺设的结界，只怕整个太阳系早已化作灰烬。
相互拆解对方术式中的漏洞，两人的知识和运用几乎不相上下。
为打破僵局，两人甚至用魔力来构筑科学。
“在上世纪50年代，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呢？”在双方战斗白热化的阶段，亚雷斯塔却突然发问。
老者不禁思考，亚雷斯塔那家伙是什么意思？他从中看出我的什么破绽了？还是说只是单纯分散我注意力的做法？
当年老者为了守护传承，委曲求全加入俄罗斯成教。此后他又脱离成教，在战争中四处奔波救人。但在二战后不久他却突然消失，此后便追求搜集世界各地的知识，对其他事情漠不关心，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估计都会问出这个问题，但亚雷斯塔在这个时候问是什么意思？老者凝神拆解术式，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攻击魔法，改去加固自身防御。
“当年追杀我的人，有你在内吧。”亚雷斯塔冷冷地说道。
“那统括理事长阁下是想复仇吗？”老者已听出亚雷斯塔的意思，但还是虚与委蛇。
“我当年用计谋和幻想杀手消灭黄金黎明，你们几乎整个魔法世界追杀我一人，最后还是让我逃过一劫。”
“阁下的魔法确实很强，但并非绝对的强，你能活下来，能成为科学侧的王，应该感谢那位冥土追魂吧。”
“所以你追求的，并不是模仿我，而是超越我。这很显而易见，Ultimate729？不，Peaceful999。你我再斗一天一夜也未必能分出胜负，我改变主意了，再谈谈如何？”
老者见亚雷斯塔停下了魔法，也将自己展开的术式全部取消，只保留了保护身体的术式。
“你肯休战那自然更好，不错，只要能统合科学和魔法，接近世界的终极理论，我就能够获得改变世界平衡的力量。在人类再次失控的时候，我将能挺身而出阻止灾难，不至于像两次世界大战时候那样只能救下少数人，这确实是我一百多年来的夙愿。”
老者当然犯不着矢口否认自己的夙愿，他继续试探亚雷斯塔的具体态度“意图开创新时代的你，心胸不会狭窄到无法容忍我的并立吧。”
“我希望抹除一切变数，但如果用尽手段仍然抹除不了，就最好能为我所用。你虽然追求知识，但却拒绝成为魔神，请问原因是……”亚雷斯塔提出另一个问题。
老者坦率承认这点“追求知识的过程本身就其乐无穷，而成为魔神需要依托一个体系，况且无所不能的魔神会陷入无聊，最后只会变成肆虐世界的灾难。你的计划也是出于类似的动机吧？看样子你会答应合作了？”
“如果真有那么顺利的话……但是现在只有你的一面之词，以及未必靠得住的推测。”
“那你要怎么样？”
亚雷斯塔提出了他的条件“你要留在学园都市，并接受超能力开发。对于你受到的损失，我可以许诺上位木原的地位，和准统括理事的权力，这已经是最低的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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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雷斯塔统括理事长，如果我的体质变成超能力者，就不能再随意使用魔法，就算是胜过军队的等级5超能力者，也无法阻止全人类等级的灾难，尤其是你应该清楚魔法侧的实际状况，不少魔法师的危险性比核武器更高。”
“那就由学园都市来战胜他们。”亚雷斯塔的语气十分坚定。“魔法的使用会导致相位摩擦，产生的火花会随机给人带来不幸，就算把你改造成超能力者，也只是会在使用魔法的时候承受了自己的火花而已。”
老者心中更是不满“既然你认为魔法如此有害，那你怎么没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超能力者。作为统括理事长，你的觉悟何在？你再刁难下去，我不介意继续刚才的战斗。”
“原来如此，的确我刚才的战斗也用了大量魔法，所以你认为我没资格让你接受条件，是吗？”
“如果你所说的相位摩擦属实。”
“相位摩擦当然是千真万确的。”亚雷斯塔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恨意“言归正传，你想想，我的生命力波长在魔法侧人尽皆知，我为什么敢用魔法。”
“依常理推测，多半是施加了某种结界吧。但我没有发现任何魔法的痕迹，还是说，你可以用科学做到这一点？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亚雷斯塔对这一点不置可否“请你审视一下相位，和你平时使用魔法的时候是否一致。”
老者不确定亚雷斯塔所说是否正确，但眼前确实有疑似的证据。
最可怕的是，可能存在的‘结界’完全没有魔力痕迹，这绝非亚雷斯塔能办到，如果是科学，自己也相当了解普通物理和学园都市的异端科学。难道亚雷斯塔这家伙背后还有更强的存在？
老者正想进一步询问，不过系统导师已经先一步接入了他的大脑，将相关的信息输入他的脑海。
老者从系统导师那里知道了详情——结界内发生的事情，是无法影响到世界的。
不过在隔绝世界的前提下，两人仍然能正常发动魔法，就更显得诡异了。
自称‘系统导师’的存在确实深不可测。
当然，也可能是亚雷斯塔在糊弄他，只是灵式绊足对他无效，其他同系法术也一样，至于精神系能力者更不够格突破他的精神防壁。
如果系统导师是魔法造诣更高的人巅，甚至是超出魔法的存在，这种情况自己也只能接受对面的说法而已，怀疑只会徒增烦恼，根本没有意义。
只是，亚雷斯塔背后确有强者，自己对眼前的不利处境毫无办法，要么接受任人宰割的现实，要么拼掉性命维护魔法师的自尊，这趟学园都市之行，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3
对两位人巅的冲突，系统导师给出了它的解决方案：
老者的存在对于原先的魔禁世界线来说，是一种破坏。为此，系统导师能够使用权限去除老者造成的相位摩擦，还能使用权限让他无法暴露亚雷斯塔的真实身份。
老者也没必要留在学园都市，双方共享科学和魔法的知识情报，合作研究即可。
（早就知道亚雷斯塔身份的老者现在也没有把这事说出去，日后其实也未必，系统此举主要是为了让亚雷斯塔放心）
合作达成，老者松了一口气，系统导师并没有完全站在亚雷斯塔那边，还考虑了他的立场，就最终谈判结果而言很好。
至于亚雷斯塔刚才试图用结界狐假虎威吓唬他这件事，他本来就对亚雷斯塔的人品没什么期望，瞪了那位统括理事长一眼就不再理会。
旁边的亚雷斯塔则略微有些不满——明明系统导师可以轻易解除威胁，却让亚雷斯塔展开无益的战斗和谈判，最后亲自出手仍然不给亚雷斯塔面子。
不过看戏正是系统的本质，他也拿系统导师没法子，对方肯协助自己，就很不错了。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大气漩涡出现在众人头顶，宛如地球上开了一个洞。
随后在一百公尺的高空，产生出了宛如焊枪前端般的耀眼白色光芒，瞬间膨胀至直径二十公尺大小。
亚雷斯塔点了点头，看来计划的执行相对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