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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的节食计划: Day 7

2023-08-08 07:05 作者:帝国老教授  | 我要投稿

00:04,鲍律师与儿子鲍维因为学业问题爆发了严重冲突。这鲍维比鲍律师小32岁,目前正在上高一。与父亲当年的学霸形象不同,鲍维像个花花公子。由于父亲忙于工作,不是缺乏管教就是严厉训斥,生活总处于这种大张大驰的境遇。这逐渐养成了他顽劣的个性,而前几天在饮品店闹事而遭暴躁老哥殴打的正是此人。 应当说,鲍律师对这个儿子倾注了不少心血,也对他寄予厚望。老鲍希望儿子学医,以后进入至少省立医院级别的单位,一方面救死扶伤,另一方面充实家用。鲍律师的妻子是一位重点高中的地理教师,长期在杭州任教。虽说聚少离多,但夫妻间的感情始终很好,且两人都十分希望儿子能有作为。她也希望儿子能学医,要么去警校。然而,鲍维学习成绩始终一般,中考只考上了二类校,还迷上了看漫画书。鲍律师每次检查儿子的学习成绩必然发飙,不是拍桌子就是罚站。渐渐的,鲍维开始人为自己的父亲虚伪。一方面,他禁止自己接触漫画;另一方面,他却在V家担任专职律师。年轻气盛又正逢叛逆期的鲍维认为父亲故意搞家庭等级制度,常常气得迟到早退。要知道,鲍律师才是鲍维的第一联系监护人,每当老师反映鲍维旷课,鲍律师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把他关进监狱。再到后来,鲍律师干脆腾出了个房间作为禁闭室,每当鲍维旷课、打架、挂科或者进入两室三厅,就被关进去反省。 这天晚上,鲍律师身心疲惫地走进家门,看见鲍维正在欣赏一堆VOCALOID出品的纪念限量版CD。这些CD有部分是老V送的,但更多的还是鲍维偷父母钱买的。鲍维自称是资深锦依卫,还称天依是自己的“老婆”。他对vsingers的热爱从初一开始的,当时鲍律师还在外地工作。他几度试图暗示父亲带自己去公司见见洛天依,但是每次都遭到鲍律师的训斥。 “你成天不让我省心,说!今天作业写完了吗?!上次数学考试及格了吗?!” 鲍维刚想顶撞父亲,但见鲍律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论身材,鲍维体形中等,而父亲又高又胖。论口才,自己更是比不上老爸。“没……快了,就差一篇默写和一篇作文。” “你还有脸说默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的《归去来兮辞》是抄写,考试默写20分就得了8分,你跟我说是默写,呸!” “我同桌也是抄写的,他爸都给他签字的。”鲍维终于忍不住顶撞了句。 “小兔崽子,明天早上再骂你,晚上影响别人睡觉!等着!” 大清早,太阳缺勤了。云先生十分气恼,因为它忘了和自己办理交接班手续,于是气得脸色发黑。 即使是阴天,龙牙的兴致也不减。昨天V家的胜诉让他对鲍律师的怨恨一笔勾销(龙牙原本也不反感他),但天依对他仍颇有微词。在天依看来,自己理应胜诉,即使换人,只要是个正常律师,自己都能赢。言和通过加班加点,完成了所有填表任务,请龙牙转交鲍律师。摩柯又指着菜单说:“卤豆腐,青椒炒秋葵,胡萝卜炒蛋,豆浆。上菜吧。” 天依今天必须上班,因为她已经把这个月的翘班额度全耗尽了。不论在家还是去公司,只要乐正绫她们还在,自己就没有任何偷吃的机会。要知道,天依每小时都想吃东西,因为再多的食物总会在30分钟内消耗殆尽。所以即使她每天都有机会接近摩柯,也不能保证自己不挨饿。 在公司的走廊上,天依假装要上厕所,同时给摩柯使了个眼神。天依往反方向走去,而摩柯假装系鞋带,等乐正绫等人走出一段距离,与天依偷偷躲在安全门后嘀咕。 天依: “摩鸽,今天怎么办,阿绫她们都在监视我,而且午餐肯定也是清汤寡水。” 摩柯故意装作无计可施,长叹道:“那没办法了,她们整天会监视你。排练在一起,吃饭也同处一室。” 天依又装出哭唧唧的模样:“摩柯求求你了,你对我最好了。呜呜呜~” “真拿你没办法。”摩柯无奈地摇头,“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办法: 在食材上下手。” “食材?这怎么行,偷梁换柱吗?”天依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采购一些特制食品。能有素鸡素鸭,怎么就不能有荤黄瓜、荤南瓜?” 天依立刻流露出钦佩的眼光:“哇,摩柯你真有创意啊!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采购食材是言和的人物,这一关你怎么破?” 摩柯神秘兮兮地说:“这你就不同费神了,只要今晚再帮我制作50个视频就好了。昨晚你给我的作品很满意。” 天依:“……” 鲍律师起了个大早,闯进儿子的卧室,把鲍维从睡梦中直接拽到床下:“睡什么睡?!六点了!你上不上学啊?!” 小鲍起床气很重,睡眼惺忪地骂了句:“谁爱早起早起,别惹老子。” “啪!”鲍律师忍无可忍,抽了儿子一记耳光,鲍维立刻睡意全无,随手抓起全家福相框对着父亲的头部拍了下去。毫无防备的鲍利被打蒙了,他摸了摸头部,发现手上已经染血。 “你反了你!”鲍律师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大发雷霆。面对失控的场面,鲍维也发懵。他不敢正视父亲的眼睛,转过身抛下一句话: “我不吃了。” 鲍利望着儿子的背影,感觉这熟悉的人物竟然如此陌生。自己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他,才招来这般疯狂的行径。 不论怎样,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鲍律师稍微处理了伤口,忍痛开车去法院。因为今天他的案件是早上八点半准时开庭,而老V正等在大门口。 见到鲍律师,老V发现他的头部有红色痕迹,连忙问发生了什么。鲍律师苦笑着说是昨晚喝了点酒摔倒了,头磕到台阶上。老V觉得不对劲,但既然老鲍不愿意说,也没必要追问。他建议鲍律师今天结案后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鲍律师好意谢绝。 本案的争议焦点是,被告方即主办方临时修改活动日期,是否违规?让鲍律师倍感恼火的是,本案被告代理律师居然又是昨天那个胡搅蛮缠的侯律师。其实,鲍律师在调阅卷宗时已经知道被告律师的身份。但是此刻,鲍利萌生了一个“邪念”:采用激将法,让侯律师情绪失控,从而作出违反职业道德的举动,进而被吊销律师执照。 首先,还是由原告方发表意见。鲍律师明确指出,被告公司无正当理由随意更改活动举行日期,属于违约行为,请求解除合约并赔偿VOCALOID相关损失。 然而,被告也是有备而来。侯律师首先摆了鲍律师一道:“根据相关规定,主办方在活动原定日期15日内修改时间,属于违约。本案中,被告单位在距离远举行日期大于15日即通知改期,不属于违约,不应支付违约金。” 鲍律师反驳道:“被告公司显然属于钻空子。之所以相关规定要求主办方提前15日通知变更日期,就是留出15日给承办方休整。设想,如果主办方约定60日后举行比赛,当天晚上突然改变时间说明天开赛,这对与赛者是极其不利且有失偏颇。” 侯律师扶了扶眼镜:“我请法庭注意,到底是谁在钻空子。被告方的改期行为是完全符合有关规定的,因为有关规定只说提前15日通知,却只字未提只能延期不能提前。反观原告律师对‘提前15日’这一字眼扩大化理解,属于刻意模糊事实。因此,请求驳回原告诉讼。” 鲍律师:“我也请法庭注意,这一规定是主办方制定的,本身合理有效。但是,当同一条款出现两张理解方式时,应当按照不利于条文制定方的理解判决。就比如,某餐厅开业大酬宾,拿个大喇叭喊:‘全部免费!’等食客吃完饭后餐厅又照价收费,说喇叭里说的是‘全不免费’。难道这种情况要判定食客必须支付餐费吗?显然不是,应当按照这个读音中不利于餐厅的一种执行。本案的主办方即被告的提前15日通知十分模糊,没有对修改日期可以提前进行规定,导致原被告双方产生异议。因此,请求法庭判令按照不利于被告的理解方法解除双方合同,并要求被告给付违约金。而按照被告律师的意思,如果遇到‘全部免费’和‘全不免费’的诉讼,你是否帮餐厅而强迫消费者付款?” 侯律师强压怒火:“原告代理律师的意见已严重偏离本案的争议内容,请求法院撤销其律师资格。” 审判长:“被告诉讼代理人,原告诉讼代理人发表意见仅为类比,并未违反职业规定。” 侯律师心态已经初步失衡:“那么,请法庭注意,本案的条款并不存在原告所说的两种理解方式。原告的解读依据的是其臆想与妄加揣测,并非源于条款本身。因此,原告主张被告条款存在两种解读方式不成立。” 鲍律师不紧不慢地说:“请被告代理人稍安勿躁,喝点水。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刚才我已经将原告意见阐述得很清晰,原告的理解方式虽有推理,但也是按常理对条文本身进行分析,并未运用任何超出条款的内容得出结论。反观被告律师连续两次偷换概念,因此请求对其意见不予支持。谢谢。” 侯律师平时经常接手败诉方的案件,胡搅蛮缠惯了,受到鲍律师如此言语刺激,终于是武则天守寡——失去理智:“鲍利你蛮不讲理,条款说得清清楚楚,改期需提前15日通知,由此不会产生不能提前的歧义。你就是昨天赢了官司,想乘胜追击,设计陷害我。告诉你,我意见让鸽航公司提起上诉,等着二审败诉吧你!” “被告诉讼代理人,请注意遵守法庭秩序,否则将取消你本案的律师资格。”审判长严正警告。 最终,法庭宣判,原告请求得到支持,被告败诉,需解除合约并给付违约金。鲍律师这些天的怨气彻底烟消云散,而老V更是激动万分,他主动请鲍利去米其林餐厅共进午餐。 说到午餐,摩柯真的给天依送来了几道荤素菜:荤西红柿、荤黄瓜和荤南瓜。所谓荤素菜,顾名思义,就是外观像素菜的荤菜。如荤西红柿由牛肉与猪肉制作而成。至于言和,摩柯找了个借口让她帮忙制作视频,自己暂时代理她去采购食材,自然就把那些荤素菜带到公司。 乐正绫向来对自己有理的纠纷很有信心,因为她相信胜利最终都会站在正义的一方。天依和乐正绫持有相同观点,只是认为正义有分各种类型,部分正义得不到支持,因为它们存在瑕疵或片面性。相较而言,言和却没那么有自信,所以在餐桌上总是心不在焉。摩柯更关心的是如何继续隐藏身份,再怎么说天天支开言和总不是个长久之计。如果您要问墨清弦的态度,那对不起,她还没反应过来。 大家吃得火热,龙牙宣布了老V胜诉的好消息。此语一出,满座拍手称快。几天来,他们已经被鲍律师的各种“无理要求”折磨得满腹怨气,但此时此刻,连乐正绫与言和都不得不对鲍律师的能力交口称赞。但唯独有一个人却并不特别踏实,他是徵羽摩柯,他已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背后的危机…… 不论如何,六小只都算是解脱了,非但不用加班加点,连原来的活动都取消了,可谓是因祸得福,岂不美哉?午后时光,乐正绫靠在躺椅上小憩;言和也不禁打了个哈欠,伏案休息;摩柯与墨清弦正在联手与凶神恶煞的“敌军”激战。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在这个绝佳的档口,天依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尽可能地匍匐前行,直到进入公司厨房。 厨房中,没了午时的烟火气,锅碗瓢盆挨个躺在狭小的壁橱中,做着不同的梦。立式冰箱像个不安分的孩子遇上幼儿园查午睡,面上装作静躺,却在暗处偷偷地发出响声嬉闹。 果不其然,这招对天依毫不奏效,她不留情面地掰开冷藏室大门,眼光在最上层的小笼包与底层的盐水鸭之间打量。一方面,天依患有轻度选择困难症,往往需要长时间才能作出决定。这并不奇怪,乐正绫曾爆料称天依常常在便利店一待就是半小时,原因仅仅是在橙汁与苹果汁、清柠薯片与青瓜薯片间犹豫徘徊(买多了会遭阿绫言和哄抢)。但另一方面,天依不得不即刻作出决定,因为但凡有一个人进入厨房,她不仅将失去美食,还要遭受额外的惩罚。 良久,她最终把心一横,闭着眼睛伸手抓阄,这样的好处是每种食品都有被选中的可能性。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时间凝固了。 “天依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犹如一道霹雳,直击天依紧绷的神经。 “这……”天依稍稍有些反应迟钝,一只手此时已经紧紧的抓住其肩膀。 “言……言和。”天依说话都开始口吃,绞尽脑汁地想说辞开脱。 “被我逮到了,你这吃货,忘记之前的约定了吗?但凡违反节食计划,后果是什么?念给我听!” 说罢,言和从兜里掏出原先的计划卡。 “鹅……言和,这真不赖我,请听我解释。是摩柯,对,摩柯让我拿……” “还不认错是吧,惩罚翻倍。”言和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而惊慌失措的天依。 “真的,确实是摩柯让我来取凉茶的,不信你去问他!”天依信誓旦旦地指着摩柯房间所在的方向(七点钟方向)。要是再不行我让他找你。 “别,还是我找他吧,谁知道你私下会怎么诱导摩柯。” 1806房间(摩柯休息室)。 摩柯:“太好了,玩了87把,这次总算要通关……” “摩柯!” 言和破门而入,这阵势让徵羽摩柯乱了方寸,原本胜利在望的关卡又一次被印上了“failed”。 “说,你刚才有叫天依去冰箱拿凉茶吗?”言和威风十足,但却反了个致命的错误——没有隐藏信息。 摩柯不愧是V家的智商担当,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明白了一切: “是啊,夏天防中暑。” “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取,或者让墨清弦拿,非要让天依代劳?”言和自作聪明,认为即使聪慧如摩柯,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完美回答。 “为什么?没看到我俩在配合玩游戏吗?要是人走了不就输定了吗?”摩柯一语双关地讥笑道。 言和不知是热糊涂了,还是认为摩柯难以现编出这样滴水不漏的回答,总之选择了相信他,天依也因此逃过一劫。这下倒好,摩柯的人情像驴打滚一样,难以偿还。 晚间是在拜占庭威斯汀大酒店度过的。老V、鲍律师与龙牙——三位酒店常客兼VIP会员有幸抽中了免费自助餐一顿(人数<10),理论上V家人均有份。此外,鲍律师额外邀请了蜗牛先生一同吃饭喝酒,力争冰释前嫌。 有了中午的教训,天依乖巧了许多。她暗中授意摩柯想方设法打包些菜肴回去,此外与在家吃晚餐别无二致。 不愧是限量版五星级酒店,精美的装潢从一楼蔓延到52层。富丽堂皇的大厅左侧是座江南风格的假山,上嵌缩小版水榭楼阁;右侧是坐欧式音乐喷泉,一天24小时无间断地播放着海顿、莫扎特、贝多芬等音乐大家的著作。电梯采用双语播报,内置自动空调与世界名画(每周换一幅,现在的是《马拉之死》)。楼梯与电梯相比,毫不逊色——法式螺旋梯,外带轮椅通道。在楼梯两侧点缀着无数交替闪烁的精致彩灯,使得端庄中带着些活泼。1~4层是办公楼层,5~45层是客房,最顶上七层是豪华餐厅。无论是宴会厅还是包厢,名字非典雅即创意。例如,老V预定的餐厅叫“EY厅”,即意外之厅。楼顶(愿意叫53楼亦可)带有露天电影院和露天游泳池,在此鸟瞰魔都,虽比不上环球大厦,但仍不失为占据制高点。夜幕降临时分,楼顶的灯光汇聚成若隐若现的穹顶,与启明星共同在天幕中晕染着属于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酒店经理与鲍律师私交甚好,这张奖券也极有可能存在黑幕。但不论如何,一行人来到如此高档的饭店,谁还在乎公平与否呢?毕竟,人人都在动歪点子,何止老鲍。天依向阿绫借书写纸,但乐正绫是来饱餐的,怎会带这玩意儿。好在鲍律师随身带了个记录案件信息的笔记本,“慷慨”地撕了半页。 天依在取餐之际悄悄观察了食品的布局,随后端着半是空白的餐盘回到桌上。老V为鲍律师、龙牙与蜗牛先生斟酒,天依却拿起笔,在破纸上画了个草图,又在某些区域打勾。 “天依,不可以吃鹅肝哦!都是脂肪~” 乐正绫在往饼干上抹鹅肝酱与芒果时不忘提醒。 “知——道——啦” 天依极不情愿地看着阿绫将盘里的鹅肝酱配苏打饼全部没收。 鲍律师今晚特意换了条带有奥斯曼帝国风格的条纹领带,以示与酒店氛围的相称。蜗牛先生也把黑领结换成了咯哈特教授最喜欢的紫丁香色,有些意义不明。但当鲍律师向蜗老板敬香槟酒时,后者礼貌地回敬,丝毫没有不情愿的意思。二人对视约3秒,之后双双开怀畅饮,往日的恩怨纠葛此刻不复存在,律政精英与餐饮大亨终于握手“真·言和”。 天依悄悄将半页纸条塞给摩柯,并无一句解释,但已足够。看着正在啃食帝王蟹的乐正绫,小吃货不禁馋涎欲滴。鲍律师悄悄给天依的高脚杯倒了约半两香槟酒: “喝吧,机会难得。” 东方明珠从不缺少它的璀璨与繁华,但偶尔也会冒出些不和协的音韵。一群刺猬悄悄地包围了酒店,为首的凶神恶煞般闯入大堂。赫尔曼,又是他,前天因为咖啡派送员之死而受蜗牛先生的诬告,今天就来寻仇,这性子也未免太过急躁。 赫尔曼将喇叭开到最大,又吞了一整板润喉片,高声控诉蜗牛先生对自己的种种龌龊之举,又命令酒店立即把EY厅的客户全部赶走,否则自己的手下将在半小时以内攻占酒店大堂,进而破坏整栋楼的电力系统。它每说一句,楼外的刺猬们就附和一声。大堂经理原本还想好言相劝,但赫尔曼越闹越凶,而且作势打碎了三个花瓶。周经理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即以寻衅滋事为由报了警。 摩柯正在按天依的图画“偷菜”,楼下的一帮刺猬已经被警笛声吓得四散奔逃,但仍有31只行动迟缓的连同主犯赫尔曼被冰冷的手铐脚镣全身束缚。由于触发了警报,酒店不得不暂时停业,老V被迫提前结束了晚宴,离开这是非之地。 天依的收益相当可观,摩柯把擅自打包的菜品塞满了手提包,油渍浸润了书籍的一边,超过200张白纸遭了殃。比书籍更惨的还是鲍律师,一回家又撞见自己的倒霉儿子在偷听天依的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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