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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世纪行录设定记录/历史与国家/乌兰奥都

2023-02-18 18:39 作者:一只浩淼同学  | 我要投稿

乌兰奥都部族国:

正式建立于新历243年,一个主要由四个不同历史,不同起源,不同文化的部族组成的国家,由其为核心的四大部族共同领导。位于东大陆(空般利古桓多)北方,占据当时人类公开已知的唯三可探索海域总称“底热昂莫兰迪三角”。


历史:

关于乌兰奥都各个民族最初的起源与纷争,早已成为世界历史长河中又一块遗失的拼图,血腥的巴兰曼时期成为乌兰奥都可以追溯的最早时期。天灾带来的混乱终结于此,四大部族的新生也由此而来。

巴兰曼时期:

巴兰曼时期指的是乌兰奥都从不可考据的混乱时期至四大部族鼎立的百年历史,也是乌兰奥都人常说的“血腥往事”或“解放时期”。而至于名称为方便记忆,便以当时位于统治地位的巴兰曼民族命名。

巴兰曼时期起始与当时巴兰曼一族是如何完成对各个民族的统一已无从得知,但那场终结了巴兰曼一族百年暴政的解放战争,却是乌兰奥都人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段辉煌史诗。而被推下王座的巴兰曼人也因此戴上了罪恶的枷锁。

终结了巴兰曼时期的解放战争,作为乌兰奥都古代史的重要转折点,不仅为后世乌兰奥都部族国的政治形态打下了基础,还使各族文化与思想的累积,留下充分的时间与可能。


四大部族:

 巴兰曼民族:

巴兰曼这个名称对乌兰奥都来说包含了许多含义,在乌兰奥都古通用语中,它意为“残暴者”“血腥的统治者”;在四大部族中,它代表着居于世界边缘极北大陆的巴兰曼人;而在历史中,他们则是乌兰傲都历史的起点“巴兰曼时期”。

巴兰曼人又称“北陆人”或“冰洋人”,乌兰奥都最初的统治者,既是身负诅咒的罪人,同时也是救赎世界的功臣。他们在历史上的定义,就如这名称本身有许多说不清的含义。

王与祭司,这是巴兰曼人对部族两位领导者的称呼,同时也对应着其分别掌握的权力。二者相辅相成,才构成了如今巴兰曼人的内部政治。王,管理军政与工商,他就如太阳一般,融化冰雪,为族人创造道路,他做出的每一步决策,都可能决定整个部族的未来走向;祭司,主管民政与宗教,作为“命运之神信仰”在巴兰曼部族中唯一的大祭司,他必须做到端平神明与人民之间的天平。全族上下大大小小的事物,只要事关人民,他便无所不知。

依照从古至今的传统,巴兰曼民族的最高领导者由族内最为勇武,最具公信力的一对男女担任,并分别掌管王权与神权,即王与祭司。通常情况下,两位领导者会缔结婚姻,并诞下一子,以象征神对族民的博爱和族民对神的忠诚。关于领导者的更替,每隔五年,巴兰曼全族会举行盛大的选举大会,通过大大小小数十项竞技项目,以决出两位备选继承人。当两位现任领导人意外死亡或做出令大部分族民难以接受的决定时,两位备选继承人即可随时受封成为新任领导者。而现任领导者因传统诞下的孩子,虽可以得到最好的教育和培养,但在继承权方面并不拥有任何特权。

赫曼达:巴兰曼人天生勇武无畏,其好战的印象与刚硬的风格几乎闻名世界。而在这样的文化下,所筛选出的战士则更令人望而生畏,他们便是“赫曼达”。赫曼达一词源于古巴兰曼语中的“英勇无畏”,最初是用来形容“黄昏信仰”的狂信徒。在解放战争后,巴兰曼部族改革中则改为形容通过了部族信念与勇气试炼所筛选出的优秀战士,并在名字中冠以巴兰曼之名,以此象征自己作为赫曼达的荣耀与自豪。


 德威岛民族:

“向着浪潮迎接风暴,踏着海风穿过雾墙。看,鱼群欢愉地与我们同行。听海鸥也在赞叹我们的勇气。闻,故乡的土地已经准备好凯旋的宴席……”这是乌兰奥都最有名的水手歌在“苏尼勒海域”和“厄勒阿帕斯海域”上航行的水手基本没有人不会哼唱。轰轰烈烈,声势激昂,就如歌中所唱一般,水手们满怀着对未来的期望和家乡的思念,在海上乘风破浪,赢取生计。

关于这首无名诗歌的起源,就不得不提起一个充满史诗与传奇的民族,德威岛民族。德威岛人又称“群岛人”作为巴兰曼时期后最为活跃的部族,他们几乎在历史的每一个角落烙上了自己的痕迹。 在百年战乱末期,德威岛人首先提出了“四族共政”的提议,为后来和平条约的签署做出了表率。而在当年巴兰曼时期末的那场解放战争中,德威岛人更是以主导者之一的身份掀起了轩然大波,以此象征民族崛起。那首无名诗歌便是一位流浪诗人为赞颂当时德威岛人及其领导者所写下的。

如果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德威岛人这个民族,那就必须要了解德威岛人的“家族观念”。所谓的家族观念中的家族,并不是指拥有血缘关系的几人或数十人组成社会群体。恰恰相反,在家族中的绝大部分成员并没有血缘或家庭关系。而是在一种独特的文化观念和信仰体系的促使下,成为现如今的“家族”,这独特的家族观念也同时包含一定的宗教性质。家族在德威岛人的文化传统中常常指代大部分拥有一定的政治地位与权力的武装组织,其中有的更是拥有一座或复数岛屿的管理权。而以“荷兰度家族”为首的家族议会容纳了来自各个家族的政治代表,从中通过投票决议方式作出的决策,将决定部族的未来。

荷兰度家族:作为德威岛人最为庞大古老的家族,其对于德威岛人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能以诸多家族之首的身份存在至今,其依靠的不仅仅是恩威并施的手段,还有与其地位相匹配的强大武力,比如足以横行乌兰奥都三海的武装舰队。关于这支舰队的传说层出不穷,其中的旗舰更是充满神秘色彩,甚至流出了不少关于“幽灵船”的传闻。然而,这并不是荷兰度家族成为诸多家族之首的全部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荷兰度先祖,也是唯一一位穿越“深蓝风暴”并幸存归来的人,所带回的诅咒。


 古塔鲁民族:

如果说旧时的巴兰曼人是风暴,即便它将乌兰奥都搅得千疮百孔,它依旧无法将它撼动分毫;如果说那时的德威岛人是火焰,可就算他吞并了整片海洋,依然无法染指雨林的一根枝芽。他是古塔鲁,顽强的古塔鲁,生生不息的古塔鲁。他们自历史中走来,自称是命运之神的子民,他们曾昭示命运为千百年后的今天降下预言。

古塔鲁人又称“雨林人”,是根据已知史料与文献可知乌兰奥都最古老的部族,同时也是最“虔诚”的部族。命运之神的信仰已经在他们心中扎根千年,“追寻命运所指出的轨迹”也已成为他们命中注定的使命。他们就像苦行僧一般,近似痴狂的寻求自己的信仰,克制着对外界的渴望。每个人都遵循着属于自己的“命运”,遵循着那不知何人所定下的剧本。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当某样事物走向极端,与其相反的事物也必然会出现。自和平条约签订后,各个部族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深入,即使古塔鲁人极力抗拒外来思想的染指,可终归无法做到万无一失。但所有人都未曾想到,随着激进思想的古塔鲁人诞生,命运之树崭新的枝芽也因此萌芽。

大酋长与祭司,同为命运之神的古老信徒古塔鲁与巴兰曼的文化和政治结构可以说是有不少相似之处。有许多学者曾猜测,两大部族本就源自同一个更加古老的民族,但由于两者生活的地理与自然环境相差甚远,才导致了如今两大部族的诞生。与巴莱曼相同,古塔鲁同样是以两位掌握不同权力的领导者共同执政。不同的是,与巴兰曼祭司相比,古塔鲁祭司极少参与政治。更多时候,古塔鲁祭司则是将心思专注于宗教管理。

灰烬余焰与风雨之息:在古塔鲁语中存在着两个特别的词语“玻特麦”和“洪特利”,分别意为“灰烬中残余的薪焰”与“命运所降下救赎的风雨”。在旧时这两个词语曾用来形容“在灾难之后仍然残留的希望与可能”和“在灾难来临之时,可以改变命运的奇迹”,而在如今的古塔鲁,这个词语却常用来形容两种人。在乌兰奥都与世界各国对接后,去往各国驻留学习,深受以维纳兹联邦为主其他诸国激进思想感染的“波特麦”。与经历或了解学习过巴兰曼时期结束后,德威岛与古塔鲁的“摩尔雅战争”与和平条约签定前,沙尼亚什与古塔鲁的“南陆战争”后,依旧对其他诸国甚至另外三族保持偏见,保守态度,并坚信命运之神信仰的“洪特利”。


 沙尼亚什民族:

智慧是文明的瑰宝,是文明区别于野兽的证明。曾经古老且智慧的古塔鲁人,因为一条“神明即命运”的预言而停下了脚步,驻足过去;巴兰曼人也曾对所谓命运感到绝望,听从奸诈者的野心,击破了名为智慧的结晶;而德威岛人,他们自以为掌握所有,沉溺于纸醉金迷的幻想与权力角逐的游戏。在暴力与血腥中诞生的他们,自训文明高雅,殊不知自己的行径其实与野兽无异。无论巴兰曼人,古塔鲁人,还是德威岛人,他们无一不是困于智慧带来的苦痛,或将其舍弃。他们盲目的将所谓“命运”作为指向未来的航标,却未曾发现早已在黑暗中一步步走向深渊。但乌兰奥都还存在着一个与之不同的民族,他们无比坚信,命运所指出的道路,却从未听从命运做出的抉择,他们就是沙尼亚什人。

沙尼亚什人又称“荒漠人”或“沙漠行商”,作为乌兰奥都四大部族中最晚兴起的一支,沙尼亚什人却拥有不输其他三大部族的骄傲与荣耀。金银与契约是他们的剑盾,因此而来的知识,则是他们强大的资本。他们用沙漠锻炼出的身手,走遍乌兰奥都的全部,他们用混乱中磨练出的口舌,打开每一条道路。无论固执的雨林,暴躁的北陆,还是疯狂的群岛,无一不为其铺开道路供其通行。而这并不是因为暴力的威胁或恐惧的威吓,只是因为他们总是会带来利益与财富。沙尼亚什人的行商几乎走遍整个乌兰奥都,在这个国度的每个角落,都能依稀分辨出他们的身影与足迹。因此而生的名号,也让“沙漠行商”这个职业开始与沙尼亚什打上等号。

沙尼亚什人的商路铺满了整个乌兰奥都,并在沿途洒下了无数双“眼睛”。这些眼睛如饥似渴的吸收着每个部族的知识与文化,将其运回沙漠,并凑出崭新的智慧结晶——金城院。金城院几乎聚集了乌兰奥都百年来全部的知识与智慧,是乌兰奥都公认最大的教育组织。金城院从诞生之初便致力于科研开发与人才培养,并且从不吝啬对外族学生的教育。不分民族,不分人种,不论历史,一视同仁,是金城院建立至今的最高教条。

耶拉赫之王,沙漠之王,至尊之王,唯一的王。与其他部族不同,沙尼亚什人的内部一直延续着高度统一的君主集权制度。沙尼亚什之王同时掌握着神权与王权,他即是政治上的统治者,也是宗教中的至圣者。但即使拥有无数的财富与至高的权力,也无法拥有其享受的机会。在沙尼亚什兴起之前,沙漠地区本是蛮荒混乱的象征,在这片没有秩序支配的土地上人人自危。所有被三大部族舍弃的人们,或被驱逐故乡的少数民族,都被迫来到这片毫无生机的土地上挣扎求生。饥饿,疾病,争斗,死亡,无数的痛苦追逐着在此生存的人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每个人都只为自己。但随着被驱逐者与流放者逐日增多,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多。许多若有若无,零零散散的规则开始慢慢浮现。而这种变化被身在耶拉赫大绿洲的一位部族族长发现,于是他开始研究并尝试运用这些规则,并借此成为了耶拉赫之王。此后,耶拉赫之王一直以平等自主的方式召集沙漠中的能人才士,最终才形成了如今的沙尼亚什。所以因这位无名王者而诞生的传统流传至今,“对应的权利必有对应的责任”这种观念也限制住了历代君王可能产生的暴行。而在此方面,金城院也拥有驳回君王议案的权力,因此,也成为沙尼亚什内政的最后保障。


乌兰奥都的少数民族:

乌兰奥都自混乱而来,从中幸存至今的民族绝不仅有如今的四大部族。且不说四大部族之一的沙尼亚什本身便是多个民族拼凑而成,其他依旧顽强的民族还不在少数。虽然说现在的乌兰奥都已经鲜少可以看到其他民族的身影,但其文化与历史依旧是乌兰奥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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