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顶级夺舍》
室友在厕所里霸凌我的那天，我被夺舍了。
室友在厕所里霸凌我的那天，我听见我身体多了一个声音。
我，被夺舍了。
她说，别怕，她们会后悔的。
她说，站起来！让欺负你的人下地狱。
到最后啊，我看见她双手沾满复仇的鲜血，回头冲我淡淡微笑。
1.
在那巴掌落在我脸上的瞬间，她出现了。
脏乱的女厕所隔间角落里缩着我营养不良的娇小身躯，
面前站着的是我的五个舍友，她们正得意地举着手机拍摄视频。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接管了我瑟瑟发抖的身躯，缓缓睁开双眼。
「你还敢看我们！？」
拍摄视频的舍友有点意外她对她们带着不屑的直视，随后便是愤怒。
「臭贱人，跟你说话你居然敢不听？」
舍友对我的不配合很不满意，这让她们的视频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巴掌扔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我的脖子因为巨大的冲击偏向一边。
明明很疼她却开始大笑，笑得既恶毒又怨恨，透着冰霜般的阴寒：「滚！」
她的声音因为面颊上的疼痛很轻很轻，却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
「你哪儿来的胆子和我们这样说话？」
五人中为首的红色衣服舍友高高扬起手掌，在之前我不配合她们时她就习惯这样朝我脸上扇过来，每次打得我耳朵嗡嗡响。
但是，现在掌控身体的不是我。
是她。
她一只手抓住空中冲我奔来的手腕，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狠狠地甩在舍友脸上。
「啪！」的一声响彻厕所隔间。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清澈的响亮，整个世界都因此安静。
五人脸上写着大大的震惊，几秒之后，红衣舍友发出尖锐的嘶叫：「你还敢还手？费小蔓！我他妈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你敢打我！？反了你了……」
2.
剩下的四人很快从震惊中醒来，
接下来，
各种污言秽语开始横飞。
「费小蔓，你个臭婊子，白给男人玩都没人要的烂货！你还敢还手！」
「你死定了！费小蔓，我保证打得让你爸妈都不认识你。」
「去你妈的，贱人，烂货！」
五人扯着嗓子叫喊，肆意发泄着言语中的恶毒。
她就这样缩在角落看着她们表演，脸上是一言不发的冷漠。
舍友们见我没有反应，又在辱骂中对我开始推搡。
厕所不是在宿舍，是在教学楼。
教学楼本就人多。
她们如鸭群般聒噪地又喊又叫，很快一大堆同学围在厕所门口。
厕所里面好像有什么热闹可以看。
他们站在门口指指点点，对缩在角落衣冠不整的我尽情打趣，眼神和言语如一把无形的刀子，在一片一片割下我身上的肉。
她就坐在地上歪着头，脸上扯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翻了翻衣服，她掏出上衣包里的卫生纸，配合脸上的诡异微笑。
口中辱骂不停的五人满是错愕。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安静，他们面面相觑。
她举起卫生纸，笑了，声音同样很轻：「骂累了擦擦汗吧。」
语气笑盈盈的，仿佛在说一件让她非常开心的事情。
「围在这里干什么？不上课了吗！」
教导主任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人群如一群乌鸦瞬间四散而开。
见到五人围着厕所地上的我，教导主任皱起了眉头。
3.
我妈被叫到学校。
「你这个赔钱货！」
在诺大的明亮办公室内，我妈一个巴掌恶狠狠地甩在我脸上。
好疼，不过我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打骂。
我不敢作任何解释，我明白解释只会招来更多的打骂。
我只能道歉，因为我不道歉，我妈就不会放过这件事儿。
她会继续打我，拿晾衣杆，或者擀面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甚至酱油瓶，直接冲我砸过来。
「我就知道让你一个女生读书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下都学会打架了！」
我妈嘶叫着，再度举起右手。
那恶毒的样子仿佛面对的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个让她丢尽脸面的奴隶。
「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笑了，笑得那么大声，像是从我妈口中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妈举过头顶的手掌愣住了，狰狞着脸问她为什么笑。
她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我在这个学校学会的打架么？」
办公桌对面的教导主任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铁青。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我妈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弟入学的问题还需要拜托教导主任帮忙，我妈的这一席话无疑是打在教导主任脸上的一耳光。
我妈想继续打我，但只能在教导主任不太好看的脸色中落荒而逃。
教导主任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后只留下我一人在这诺大的办公室。
整个办公室很安静，我能感受到我和她的呼吸。
我往角落里走了两步，不想站在办公室中央。
她静静看着我，嘴角含笑，温和又轻柔，那双清亮的眸子透出波澜不惊，仿佛在不断地拍着我的背说着「别怕，有我在。」
但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
我们俩就在这样的安静里，度过空荡荡的一下午。
4.
我妈回家了，期间没有再给我说一句话。
也是，这次她来学校都是为了给教导主任面子。
不然，就凭我那好吃懒做弟弟的成绩哪里又有资格进入这所高中。
我回到教室，找到那个位于角落的座位。
破旧的补丁布袋书包被随意扔在地上，上面还留着几个明显的脚印。
抽屉里的教科书也被划破封面，七横八竖地摆在桌上。
所有人都以一种可怜的眼神盯着我。
我当然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可怜我。
不是因为我被欺负，而是因为我那个红衣舍友的老爸是市教育局的局长。
今天是周五，班长在讲台上发放每周同学上交的手机。
「费小蔓，明天咱们宿舍有个集体活动，你可一定要来哦！」
红衣舍友拍拍站在讲桌前的我，她的脸上还带着被扇巴掌的红肿。
语气淡淡，在不知道的人看来以为真的是朋友之间的亲密邀约。
「如果你不参加的话，你明白后果的哦~」
恶心的笑容出现在红衣舍友脸上，眼神里藏满了阴谋的凶狠。
她迟疑片刻，朝红衣舍友充满喜悦地点点头。
我对她讲：「你千万别去！」
笑容绽开，最美丽的花朵一样绚烂。
待到红衣舍友转身，她嘴角勾起的喜悦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意。
她说，别怕，她们会后悔的。
我不太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她接着朝正离开的红衣舍友喊道：「我一定会来的，你们可要好好准备哦~」
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整个班的同学都听见明天我会赴约。
我拿到手机，顺着人流出了校门。
学校对面是数码一条街，里面贩卖各式各样的数码物件。
她掏出我藏在书包内层剩下的生活费，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录音笔。
昏黄路灯摇晃，人流渐渐散去。
每当黑暗渐渐侵蚀光芒，
我总觉得整个世界与我没有关系，就好像我是一个局外人。
能够逛街对她来说似乎很开心，脚步轻快得如机敏的燕子。
她用仅剩的五块钱买了个面包，满眼都是欢喜：「唔~很久没有吃到这个味道的面包了！」
今天得罪了舍友她们，明天又要参加她们精心「布置」的活动，我真的很担心。
虽然掌控身体的现在是她，我还是忍不住想劝她不要去。
「明天，你能不去吗？」
那些人……那些人算不上人！
她们虽然是和我同龄的女孩子，但是在我看来就是一群恶狼！
今天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们把我堵在厕所，堵在澡堂。
掐我的脸，捏我的胸。
还录视频发到网上卖钱，逼我看下流的评论，不堪入目的言论就像一把把利刃对我处以死刑。
她们咧嘴大笑的样子就是一群地狱里跑出的恶鬼。
但她却说：「站起来！让欺负你的人下地狱。」
5.
她从书包里拿出钥匙，塞进生锈的锁孔转动。
门刚刚打开，我弟从沙发上冲出来，一把瓜子壳就扔在她脸上。
我弟已经十六岁了，身体肥胖得像一只猪，瓜子壳打在脸上也是针扎般疼。
「你还敢回来！给我做饭去！」
我以往只能默默忍受，不敢反抗，更不敢辱骂。
要不然，我妈和我爸会一巴掌扔过来，狰狞面容地嘶吼：「你个贱人，还敢骂我儿子。」
如果我没有进一步的道歉，她还会指着我的鼻子咒骂。
仿佛，我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紧接着，我会被按在地上被我弟骑在背上。
我弟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纤弱的身上，边打边骂：「你个贱货！赔钱货！要不是等着以后收你的彩礼，早就把你打死了！」
我妈和我爸就会在一旁笑嘻嘻地夸我弟力气又变大了。
她摇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我弟。
然后，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我弟脸上传来。
我弟不敢置信地捂着脸，浑身颤抖。
「你个赔钱货还敢打我！妈！！！！！！」
「干什么！？你还敢打我儿子？」
我妈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她。
「噢哟，妈妈看看脸好不好？妈妈吹吹就不疼了哈！」
我妈急忙抱住我弟，心疼得红了眼睛。
我弟找到了庇护，「哇哇」地哭，身体不住地抽搐。
见我弟哭的更厉害，左脸颊也是红彤彤一片，我妈急了：「你个婊子，你把我儿子打坏了可怎么办！」
说完，我妈又转头不断轻轻抚摸我弟的脸，母子二人的样子令我作呕。
「妈带你上医院昂！」我妈柔声向我弟安抚，随后狠狠地瞪着我，声音充满凶戾：「等你爸回来不打死你！」
随后母子二人急匆匆地下楼赶去医院。
呵~
望着二人的背影，我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情感可言。
很久之前我切菜被锋利菜刀划伤手指，血流不止。
我妈和我爸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我弟有没有被这么多血吓到。
之后，便是他们三人对我的数落和谩骂。
「这点小事的办不好，死贱货。」
「以后彩礼都收不到个好价钱。」
「贱货。」
骂完不过瘾，我爸和我妈还会动手。
我妈喜欢用晾衣杆，衣架。
我爸喜欢直接用拳头往我身上招呼，有时候还会用脚踹我。
记得有一次，我就被他们二人打到昏迷。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仍然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客厅里传来他们在商量要不要直接找个地方把我埋了。
我有时候会想，
要是我当时再晚点醒过来，是不是就会被活埋。
6.
我很害怕，我想让她赶紧走。
她说：「别怕，有我在。」
她背着书包走进我的房间，
确切来说是这个屋的杂物间。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又破又小的床和数不清的小物品。
她扔下书包，锁上门，倒头便睡。
半夜我爸将门砸得砰砰砰响，她醒了。
她半坐起来，静静盯着不断晃动的房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砸了一阵，我爸累了，撂下狠话后离开：「老子打死你个贱货！」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爬起来换上一套干净的校服，然后扎起一个高马尾。
她从床下掏出一块有几条裂痕的镜子。
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最后露出满意的笑：「你看看你是一个多漂亮的姑娘啊！」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端详我自己。
之前我从来不敢看镜子，我害怕会有恶鬼从镜子里钻出来将我吃掉。
而她控制我的身体在镜子前笑得那么自信，那么阳光。
我…真的这么美吗？
这个时间还早，我弟还有我爸妈仍在睡觉。
显然昨天他们折腾得不轻。
昨天放学买的那枚微型录音笔，被她塞进包里，然后背上那个破旧的帆布包出发。
目的地昨晚舍友已经发到我的老年机上——学校附近的一家私人影院。
恰逢周末，清晨的大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影。
她自信地走在我只敢低头快走的大道上，生机勃勃的阳光刺破晨雾洒在地上。
我不想这么美丽的她承受属于我的侮辱，于是我再次开口哀求：「求求你，不要去好吗？」
她扯出浅浅微笑，眉眼都发出甜甜的光：「傻瓜，别怕，有我在。」
我只能看着她一步又一步迈进我的地狱。
因为放假，学校附近的街道空荡荡的，看不见什么人影。
私人影院藏在一个街上的角落里。
她循着门牌找到，深呼吸两口，随后一把推开店门。
「哟！费小蔓你还真的敢来。」
五个舍友似乎很早之前就在里面了，看见我按时前来有些吃惊。
但是吃惊随后就变成了戏谑。
五人纷纷掏出手机拍我，我甚至还看见房间尽头放着一个只能在电视机里看见的摄影机。
「我我我……」
她眼神里全是恐惧，怯弱害怕写满了脸颊，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
这感觉，一如之前被欺负的我。
7.
「昨天你不是很厉害吗？」
红衣舍友依然穿着昨天的衣服，走上前来一把扯住我的头发。
她们将我拽进房间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上锁。
她们说昨天我的动作让她们很不满意，因为延迟了上传视频她们少赚了很多钱。
我今天得多拍几个视频，作为对她们损失的补偿。
她开始撕心裂肺的大哭，哀求着舍友们说放过她。
她说她们这样她会去死给她们看的!
看着她涕泗横流，舍友们开始张狂大笑。
越来越猖狂，越来越肆无忌惮。
「费小蔓，昨天你不是挺能的吗？」
红衣舍友再度抓起我的头发往桌上砸，随后盯着我的眼睛：「对，继续哭吧！这样我们才会有更多的钱！」
她们脸上的笑容就像恶魔诡计得逞的低语。
她们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红衣舍友将她的头死死按在地板上，地板是那么的冰凉。
之后红衣舍友又将脚踩在她的脸上，居高临下：「你不知道我爸是教育局局长吗？」
干净的校服被地上的灰尘沾染，在她剧烈的挣扎中被撕坏，露出里面的米黄短袖。
「把她衣服脱了！」
红衣舍友举起手机，开始录像。
我一直期待着奇迹，可是她的挣扎和哀求和我之前的样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又在期待什么呢？
米黄短袖被四人暴力地扯掉，发出「嘶啦」的声音。
柔嫩的白皙皮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空中，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子……」
她仍然在不断哀求，声音都在颤抖。
「别怕，大家下死手。这家店是我大哥开的，没人知道。」
红衣舍友见她挣扎得厉害，给其他四个舍友打气。
其他人一听这话，手里的力气也加大了三分按住她的手脚。
饶是她有万般能力，被擒住手脚又能做什么呢？
我不敢再看。
红衣舍友蹲下，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她身上乱掐。
「费小蔓啊费小蔓，你说你发育得怎么这么好呢？」
红衣舍友摇摇头，开始把玩起她的身体。
「啧，没意思。」
一切又陷入安静，只剩下她不断的抽泣。
该结束了吧……她们应该如愿以偿了。
可是红衣舍友回看了刚刚拍摄的视频后摆摆手。
她们说这种程度还不够，还得加点更刺激的东西。
她们丝毫不顾及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她吗，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讨论该怎么虐待她。
最后，红衣舍友突然一拍手。
这家店的老板是她认识的一个社会大哥，这下算便宜他了。
红衣舍友就像恶鬼一样狰狞地拍拍地上的她的脸。
「帮你找个男人给你开开荤……」
她挣扎跪下，哭着求她们放过她，留她一个清白。
红衣舍友皱皱眉，一脚踢开了她。
过了不过几分钟，
一个猥琐的男人走进店里。
看见地上的她，嘴角的口水都快装不住。
8.
「老妹，放心！这又不是第一次。这个妞挺不错的嘿嘿嘿。」
男人围着她走了好几圈，摩拳擦掌。
最后，男人蹲下来开始动手动脚，双掌在她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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