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0

“…在那时候的我由于过于恐惧、愤怒让我在外人眼里跟个傻逼一样,每天基本上就是捣乱、被打、做研究、送回去,然后下一天又来一次。” “啊那个感觉我明白,不谈研究,光是每天身体都被捆住不能动弹就能让许多人疯了。” 房间内我和“被遗弃的杀人魔”正各自躺在一张躺椅上聊天,我一边聊着一边在小本子上记着他的故事。 这几天由于基本不需要干什么,需要镇压的也就TETH级考验,文职多一些就可以花一段时间干掉了。主管看我啥事闲的慌就让我跟异想体谈谈记下他们的故事,当然是跟能说的谈,不能说故事则让情报部的文职想办法编。 (难怪之前看到那的文职登记要求居然还要会编故事) “那时的我整天处于脑袋要变成铁块的恐惧和对他们的愤怒中,空闲时就自言自语要不用头死命撞墙把上面弄得到处是血。” “神智已经崩溃到毫无痛觉了,听现场描述似乎把头骨也搞出来了?” “时间太长了有些不记得,不过…”他把左手放在自己的光头上摸了摸,“不过看他人的反应外应该是这样,而且还挺严重的。” “嗯确实。” 我手撑着头有些兴趣的看着他铁头套露出的那白的吓人的头皮,范围那么大怕不是之前疯的过于离谱、不仅把自己的头皮撞破了大片,还把剩下的也扯下来了吧? “在某天的空闲时间时我无意间思考了会儿,我接下来又该干嘛呢?袭击前来的人员、蠕动着身体毫无意义的想杀了他,然后再被来一顿痛打吗?” “说到底既然我干不了啥为什么还要找事挨打,我又不像某些神经病一样喜欢挨打,结果现在搞得身体被紧捆着。说到底我为什么不尝试友善一些呢?说不定会给我这破生活带来些改变?反正也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了呗。” “然后果然给你的破生活带来了大变化?” “的确。一开始他们对此感到不可置信,以为我要搞什么大活反而对我更警惕了。但时间一长后他们检查了下发现我不是装的而是正常后,事情瞬间好了千倍。我被允许脱下制服并有了间更好的房间,我好任职了安保人员并靠工资买了许多书看。并且…” “等等桥豆麻袋,这是不是哪里不对?” 我突然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我没有漏听掉什么吧?“那群研究你的大脑、以证明邪恶先天就存在的研究员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放过你?” “哦他们啊。” 他一脸不在呼,“他们光是在讨论我这疯子是怎么清醒的就吵的烦死了,后面去研究别的方面去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啊好吧,反正我只是专门记故事的而不是管这是否真实的,那我走了下次再一起聊吧。” “嗯。” 再收起本子走前我又问了一个之前就惦记着的问题:“我看你身上的拘束服什么的都坏了一部分,以你的力量挣脱这些不跟玩一样吗,怎么还留在身上?” “主要是现在我就这一套衣服啊。” “哦这简单,我身上的衣服多的开一家服装店都轻轻松松的,来一套又酷又帅的送你怎么样。” “啊直接送吗,这…”他感到非常为难,自己居然需要让一个没认识多久的人免费送衣服,这也太尴尬了。 “没事,我存的东西多的很,就当朋友看你穷免费送你的,来看看这个…” “呃哦…” 怎么总感觉有些那个? some times later…… “嗯完美。”我满意的看着如今焕然一新的杀人魔,如今这样子实在是帅炸了,完美符合一个杀人魔的气质。 “呃是吗?这个沾了鲜血的大衣我的确挺喜欢的,里面缠了好多绷带的衣服也还行。裤子有点西部风我理解但这几个意义不明的腿环是?” “我不到,这个面具别忘了带喔,这可是我当年从杰森脸上扒的。” 我随手拿出一面曲棍球面具朝他扔了过去后走了出去,他则是疑惑的问了下杰森是谁后戴了上来。 “感觉还挺不错。” 在出门后我又朝着其它几个异想体的收容室窜门。 “嗨小子,这几天过得这么样?” 在看到她见到我后一脸惊慌哭泣着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样子令我有些说不清的感觉。之前刷小丑的时候我正在她门前想着些事,结果这老六竟在出现后啥声也没发就原地等CD,我由于想事想得过深了竞没发现她。 结果小丑将她计数器过零跑了,而她出来时只是被我一不注意撕成了两半。(虽然这可能有些过激但想东西深入时被打扰,我总会下意识对人来个壮烈击杀) 在将送来的歉礼(防火的故事书)放在地上后我就走了,慢慢来吧,好感估计得刷几天了。 接着我又去了小精灵那投喂了一大块肉,她们吃的很开心,就是吃相可能会让喜欢的人有些破灭。接下来又去汽水那钓了会鱼,由于公司的允许那已经成为了公司内的钓鱼胜地,在那你总能看到几个与那只虾关系甚好的钓鱼佬在那“一钓一整天”。 收起了鱼,正在逛街的我最后走到了一罪与百善的门外。透过窗户光是看着那具骨架那些烦心事又疯狂涌上了心头,那位正在向祂祷告的员工之前一直患有较为严重的抑郁症,那样的他此刻的神情竟那么幸福、平静。 “唉,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存在竟会自愿待在这里担当工具,不,是为了吟听接受他人的苦难而待在这里吗…” 多么无私而神圣的举动不是吗?拥有着那么超乎常理的力量却甘愿封存那么多实力、吟听帮助那些普通人,这可绝对是达到了圣人的标准啊。 我闭眼离开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自己犯下的苦难哪怕被所有人所理解、原凉,但那个人的内心就真的能放下这一切吗? 我真的能原凉我的罪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