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7（第一章part4-5）
Part 4
在无力的地铁隧道中漂浮了两三公里后，兔耳天线府兰随意地从电线上跳到了地上。她一定认为他们已经走了足够远的距离，以避免被绘恋直接“追踪”。
气球是她的，所以上条没有争辩。他只是跟着她的引导。
“这里好像没有人……”
“这是地铁隧道，当然没有。”
“不，不是那样。当我们真的离得不远时，我只是惊讶地发现人类生命的迹象是如此之少。”
在那充满Element的55度地狱期间，这些地下空间一直是避难所。Element们更喜欢躲在阴暗凉爽的地方，所以这些地方就成了他们的窝点。就算热浪影响不大，空间也远非安全，有源源不断的Element涌入。
“但Element似乎并没有吃正常的食物。地铁站的荞麦面店之类的，可能没碰过。”
“嘿，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检查冰箱，但请确保您在柜台上留下一些钱。所有不是真空包装的东西都可能会变质，但它仍然属于某个人。”
“我不知道工业原料的市场价值。”
听到那冷漠的回答，上条几乎是双手抱头。她是对的，但没有人会因为无知而随意猜测。事实上，府兰走路时来回挥动圆尾状的雷达天线的方式表明，她打算欺骗他，让他认为一打竹轮或鱼糕只有100 日元。但超市销售专家上条当麻准备看穿她的谎言。
一边想着，一边朝最近的地铁站走去。
“？”
但当他们看到不明飞行物气球的诱拐灯映入视野时，他们停下了脚步。
那是白色的沙子。不，它更像是最近风靡一时的微塑料（？）。不管怎样，一堆沙子已经把钢轨埋了，就好像它倒进了隧道一样。那是一个只有一米多高的小堆，但他们甚至无法想象它是从哪里来的。附近似乎没有通往地表的出口。
上条抬头看着隧道的天花板。
“不是来自管道，是吗？”
“我没有看到那样的东西。”
他们不能在这里停下来，所以他们越过它继续前进。他们遇到了更多类似的桩，包括另一条完全填满的隧道，它从他们的分支处分出。
它看起来像不透明的白色或银色的沙子，但那是由于光线的反射，它实际上是一堆几乎透明的细小颗粒。
想了想，上条终于有了一个想法。
“难道这就是Element的遗迹……？”
甚至他都不完全相信。他和他的伙伴们为了在那个地狱中存活下来，击败了一些Element，但Element总是在关节处分崩离析，而不是像这样碎成沙子。
府兰蹲下身子，舀起手中的一些白沙。
“这是他们听从木原唯一的命令自爆时的独特反应吗？”
“也许吧，但我们无法进一步调查。”
无论如何，他们必须继续前进。他们越过白色的山丘，终于到了漆黑的地铁站。府兰把手放在升高的平台上。
“嗯，哟。”
“你为什么扭动你的小屁股？某种新的节食运动？”
被激怒的上条从下方推了府兰柔软的屁股，直到她爬上了平台。尖刺少年像是爬到池边一样，撑起身子，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没有火车开来，但沿着铁轨走还是很伤脑筋。
他们甚至不需要连帽衫比基尼女孩的工具刀就可以进入平台旁边的荞麦面餐厅。百叶窗没有降低，也没有锁定。第一波 Element 可能在经理准备当天开放时已经到来。不清楚那位经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没有血迹的迹象。
府兰迅速站起身来，抬起屁股的雷达天线，把头探进工业冰箱。
上条早就做好了大葱牛肉之类的准备，让连帽比基尼少女像被毒气击中一样向后倒下的惨状，但从未发生过。新鲜的食物都是黑色的，无法使用，但并没有那么臭。
（……嗯？哦，他们在冰箱里装满了除臭剂，所以食材不会留下气味。）
“嗯，嗯，嗯，嗯。哦，我找到了一些真空包装的鸭片！我认为鱼酱是你唯一可以不煮就吃的东西，所以这是一个不错的惊喜。”
“等等，手无寸铁的屁股女孩。试着不付钱就吃那个，我发誓我会狠狠地打那个屁股。”
于是，世界大分类器上条当麻开始了他的大检阅。
“鸭子不是很贵吗？另外，它甚至不是生的。它是预先煮好的，然后是真空包装的，所以除了原料成本之外，还有调味料、加工和人工成本。”
“但是，但是。花费 200 或 300 日元是没有意义的。我是说，这里说鸭肉荞麦面只要250日元！”
“我要记住这个荞麦面店！？咳咳……而且，这些火影忍者的价格出奇的高。我的意思是，一碗荞麦面只有两三片，对吧？老夫不会让你有一个完整的。”
“你和那个奇怪的性格是怎么回事！？这没有任何意义！鱼糕的制作方式几乎完全相同，但它们几乎不花任何钱！你现在是不是太担心了！？”
“住口。我们是那些未经许可走进来翻找冰箱的人。标准市场价值不适用。当然会有加价。”
话虽如此，上条还是开始在冰箱里翻找。停电了，但真空包装保护的一切似乎都很好。两人试图营救世界上最困难的问题之一的上里，但他们正在吃早餐，距离成为土匪只有一步之遥。
虽然看起来很傻，但上条笑不出来。过去的几天让他明白了食物、住所和衣服等必需品的重要性。如果没有自己生存的基础，他就无法做出适当的反应来帮助他人。
不出所料，水龙头没有水，但一个玻璃冰箱柜里放着一些小塑料瓶茶。茶是微温的，但它有助于润湿他们的喉咙。
“嗯，嗯。”
“嘿，府兰，冷静一点。鸭片你就那么想吃吗？”
“只用酱油或荞麦面沾酱调味很可惜，但我仍然不会让任何人拥有它们。”
“没有人会从你手中夺走它们。在这里，我会为你打开真空包装。其实我怕你留着。我已经可以看到它像没有人打开一袋薯片一样爆炸！”
“你这么说，就是想偷我的鸭子！别逗我笑啦！！”
事实证明，他的愿景具有预言性。
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府兰向后倒在了地板上。
“啊…”
“……请不要和我说话。”
“现在不是这样做的时候。起来，府兰。地板很干净，所以如果你使用三秒规则，你仍然可以吃它。而且到处都是鸭汁。就像你的身体一样。”
上条连忙捡起鸭片，府兰终于决定从深渊里爬出来。
“这纯正的荞麦面沾酱是不是太咸了？你可能应该用一些东西稀释它，但我们没有水……这个纸包里有……清酒。不，那是个坏主意。如果煤气在运转，我们就可以把酒精煮出来。”
肉本身可能没有经过太多调味，但已经用酱汁密封了。连帽比基尼女郎皱着眉头缓缓起身，低头看着自己朴实的胸膛。
“嗯，这会弄脏我的泳衣。”
“这里有一块抹布，但没有水。你觉得喝茶有用吗？”
上条停止说话，差点噎住。
就在他听到布料的窸窣声时，兔耳少女抓住了连帽衫大V字开口内的绳子，将比基尼上衣拉了出来。
“等等，什么？！”
“？”
府兰仍然坐在地板上，开始吮吸比基尼上衣里的鸭酱。连帽衫的拉链被拉到了最底下，所以仰头看向他的胸口，是相当危险的。
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所以她用小嘴唇与上衣搏斗，将它从嘴里取出，凝视着它。满意后，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布。
“嗯。很好，它没有得到它的味道。……嗯？”
“现在怎么样了？”
“我以为我的臀部感到不安，但看起来臀部也湿了。”
她的语气如此漫不经心，上条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但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胸膛了。
“等等，你这个白痴！太过分了……！”
“哎呀。”
马其诺防线被摧毁。
在她傻傻的哭泣之后，府兰从被连帽衫包围的大腿上方拉了她的比基尼底部。拉链只连接到连帽衫的最底部，有点像迷你裙，但这仍然很危险。极其危险。府兰的防御几乎和纸牌屋一样坚固。
（哦-哦。这就是当你解开侧绳并取下它时那个三角形的布的样子......）
看着沙漏或H型的身影，上条眼中闪过一抹疏远，但府兰只是准备像之前一样吸出鸭汁。但这一次，她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头。
是的。这是一个糟糕的用餐时间话题，但那块布盖住了她的胯部。
兔耳少女摇了摇头，上身和下身只被一件V字开口的连帽衫保护着，但随后她注意到了面前的刺猬头男孩。
“……”
“如果它让你看起来那么不开心，那就不要对着我说。其实，不要把你的变态强加给我！！”
上条当麻不想获得“吃饭的时候像腌萝卜一样吮吸女孩的比基尼底部”的疯狂奖杯。
“去除污渍的标准方法是用布轻轻拍打。这块干抹布应该足够做这么小的事情了。泳衣是用来防水的，所以它不应该深入到面料中。”
“真的会好吗？我没有换衣服，没有这个我就麻烦了。”
“如果你明白为什么会有问题，那么至少把顶部放回去，府兰。这是被称为学园都市的开放世界生存游戏，所以你永远不知道一只淘气的小猫什么时候会抓住绳子并带着它跑掉。”
应该已经好了，但干完活之后，他用一些瓶装茶弄湿了布，又擦了擦。茶有除臭的作用，他敢肯定，这样她就不会成为那个胯部闻起来像荞麦面店的神秘鸭酱少女。
“这里。一切都完成了，府兰。”
“嗯。”
兔耳少女的手伸进了连帽衫的隐蔽处，想要穿上比基尼泳裤，但随后她就像有人用手指抚摸了她的后背一样颤抖着。
“？”
“这、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的湿气……”
“你一直在抱怨吗！？不要在最愚蠢的事情上表现得像公主一样！！”
吃完饭后，府兰（她再一次穿上了她的两件比基尼）用小手捂住了她的鼻子，小手插在连帽衫宽松的袖子里。
“呸，呸！”
“哦耶。现在是十二月，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感冒了。”
“别怪我弄湿了比基尼！不会是因为你脱掉了比基尼吧！？”
上条反射性地喊了回去，但他也颤抖起来。
“嘿，府兰。与其完全关闭热浪，你能把它减弱到足以让我们保持温暖吗？”
“在轨空间站的设计目的不是进行微波攻击。那个攻击根本就很难发动，所以我无法做出细微的调整。”
“我们谈论的到底有多棘手？”
上条本以为这就像用放大镜烧一张纸，但是……
“这就像用核反应堆煎鸡蛋一样。”
“这不吓到你吗？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东西，然后把它放到卫星轨道上！？”
“它实际上并不使用核能。它只会产生相似水平的能量。”
“不管怎样都好可怕！”
有了自制的半机械人去鸣，细胞比人类细胞更接近植物的暮亚，而这，上里势力到底有多不羁？上里生怕他们失控而大发雷霆，但这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无论如何，我们需要找到一些冬装。”
“嗯。当……我不能给上里酱看的时候，展示所有这些皮肤是没有意义的。”
说到一半，她犹豫了一下。
她可能不想告诉自己他已经走了。
“嘿。” 上条故意转移话题。“虽然我很想尽快去买些冬装，但你觉得去我宿舍看看行吗？”
“既然你问了，我想你知道那会有多危险。”
“嗯，是的。”
“放弃这个想法。绘恋和其他人会关注与你学校有关的一切。这包括你的宿舍和学校本身。”
“嗯？”
谈话出现了奇怪的转折。
“我知道我住的地方，但学校呢？”
“他们当然会查出你的朋友是谁。”
“你的意思是……像蓝发耳环和土御门这样的人处于危险之中？”
一股诡异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滑下。
他只是一个个体，多道同时攻击比什么都更让他害怕。如果这100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女孩同时在100个不同的地方袭击他的朋友和熟人，他能保护多少人？
但府兰摇了摇头。
“我不信。”
“诶？为什么？”
他当然更喜欢这样，但她不是太天真了吗？如果他们劫持了多名人质，他们的追击者不是更容易实现将死吗？
“首先，互联网、电话和其他信息基础设施仍然受到微波攻击的影响。就算他们有人质，也不能让你知道。”
“啊。”
“第二，这个城市对你来说可能看起来很普通，但对于我们这些学园都市以外的人来说，这很奇怪。我们在街上看到的任何男孩和女孩都可能是一个能在核弹中幸存下来的超能力者。我不知道真正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没有人会欣然接受这样一种专注游戏，因为翻过小丑就意味着立即死亡。”
她可能指的是冲进上里势力中心的第一位或似乎遇到去鸣的第三位。如果是这样，那是极端的例外，但随后上条发生了一些事情。
是的。绘恋、获冴和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53 张牌中可能只有一个鬼牌，或者所有 53 张可能都是鬼牌。卡牌已经翻过来的时候，就像是密密麻麻的丛林雷区。与是否有地雷相比，地雷的数量不是问题。
这意味着……
“最安全的选择是让绘恋和其他人监控你经常去的地方，并防止你与任何朋友重聚。他们不知道他们可能会驱使谁与人质采取行动，所以我怀疑他们会选择攻击或监禁任何人。”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保证。
如果真相大白，他们的分析显示他们是无能力者，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绑架他们。如果他们开始感到走投无路，机会可能很快就会超过风险。
“但是，”连帽衫比基尼女郎尖锐地补充道。“如果有人已经在和你一起工作，情况就会改变。如果冲突不可避免，他们可能会在损害扩大之前试图在短期战斗中粉碎那个人。”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试图联系他们或保护他们，我就会把他们置于危险之中！？”
“看你怎么看。”
这里没有绝对的安全。
这意味着他必须从概率的角度来看待它。
他眯起眼睛，但随后……
“……？”
他听到了一声响动。
厚厚的橡胶撕裂地面的声音从天花板上方传来。满肚子的鸟肉和鱼酱，上条和府兰对视了一眼，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有车开着……？”
“一辆车？？？”
Part 5
平时会被无数人生活的嘈杂声所淹没，但随着车辆控制系统的多块电路板烧坏，一辆行驶中的车辆发出非常非常响亮的声音。
上条和府兰离开地铁站的荞麦面店，利用不明飞行物气球的诱拐灯穿过漆黑的车站，爬上楼梯，将女孩的小屁股往上推，将她和她的大背包越过失效的检票口，然后跑到外面。
他们一离开地铁站入口就注意到了异样。
由于之前的混乱，楼房之间架起了粗铁丝，一层门窗也被封锁，但部分通道和墙壁还被毁坏了。就像地铁隧道一样，到处都是一堆堆的白沙。它们比隧道里的还要大，有些甚至达到了三层楼高。看起来大约三分之一的街道被埋在沙漠中。沥青仍然可见，但白色的沙子要糟糕得多。
上条怀疑汽车能不能通过这里，但那里确实有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他本能地蹲下身来隐藏自己。
当他试图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时，他歪了歪头。
缓慢行驶在路上的车辆只能用半卡车来形容。这是一辆后部有一张大床的卡车，但前轮和后轮的动力明显不同。后轮是钢胎，前轮……是什么东西？看似无数虫腿的东西，蠕动着，深深地钻入白沙之中，爬上山丘。它的工作方式完全不同，但动作很像菊石或鹦鹉螺的嘴。
它以前如何？
谁在驾驶它？
上条和府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它的移动。暴露在外的卡车车厢里安装了几个大喇叭，就像是一辆新歌的广告车。一个彬彬有礼的女声从他们口中传来。
“我们来自学园都市灾难恢复委员会的营巢部队。我们现在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既然被称为Element的敌人因素被确认已经停止运作，现在的时间已经被定为“恢复秩序48小时”的开始。我们敦促使用非官方避难所的每个人都遵守任何营巢部队成员的指示。”
上条听到那流畅的大人声音，叹了口气。
学园都市终于开始复苏了。他可以回到他在空调房里打开电视、玩手机、饿了时查看冰箱里的东西的生活。上里和结井的问题仍然存在，但这仍然是进步。他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腿和臀部在放松。
大人们可能将那半卡车存放在微波无法到达的地下深处。他们可能会因为等到现在才出现而失去一些积分，但恢复工作往往要在台风离开后才开始。这么看，他不能因此批评他们。
但当她的触角从她的背包向四面八方延伸时，府兰仍然很紧张。
作为一个局外人，她对学园都市的生活毫无眷恋。
“…奇怪。”
“什么是？”
“他们怎么能确定Element已经全部停止运作？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它们是什么以及它们是如何被关闭的，因为你自己遇到了木原唯一。甚至我也只是听说过那些二手的。不在那栋楼下的人怎么会知道？”
“啊。”
“这里有一个明显的风险，”府兰低声说，同时她的连帽衫和比基尼似乎在炫耀她平坦的胸部。“那些大人可能与知道真相的人有秘密联系。比如像木原唯一这样的大人。”
那是一个可怕的想法。
上条几乎是反射性地回过神来，但那可能是因为害怕这个希望会从他身上夺走。
但随后那辆半卡车用同样平静的女人的声音说了更多的话。
“我们还怀疑以下人员与这一系列灾难有很深的联系：1.上条当麻。2.乌丸府兰。在我们的特别授权下，他们两人的基本人权都将被暂时撤销。如果您在避难所或其他地方看到它们，请不要与它们说话并将其报告给营巢部队。我重复…”
“！？”
上条知道这毫无意义，但还是蹲下身子，往下往地铁站的楼梯退了一步。
“该死，他们也在这里追我们！？”
这很糟糕，他感到自己的胃在翻腾。府兰的热浪微波几乎完全摧毁了互联网和电话系统。有了那个模拟扬声器，谁声音最大谁就赢了。如果每个人都乖乖地以敌视的眼光看待上条和府兰，他们的敌人可能会从以前的上里势力发展到全市230万人口。
“他们真的和木原唯一有关系吗？” 府兰想知道。“但这也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的名字是一回事，但学园都市他们没有理由透露我的名字。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人，所以他们无法通过提及它从我的朋友那里获得任何信息。那他们为什么要使用我的真名？”
“嗯，我们至少知道是知道你全名的人下令的。我们只叫你府兰，那么乌丸的部分是谁告诉了唯一的呢？”
“…不。” 少女的兔耳触角微微下垂，伸手抵住了下巴。“唯一可能不会参与其中。”
“什么？”
“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是乌丸府兰。但是，这些信息是如何从那些女孩那里传给营巢部队的呢？手机和电脑都被毁了，所以……别告诉我。”
看着那辆有着奇怪的虫腿和踏板组合的半卡车经过，府兰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摇晃着屁股上的圆形天线，轻声说话。
“尽管有风险，最好还是检查一下。”
“你要去哪里？你在检查什么？”
“最近的避难所。以及他们目前使用的数据媒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