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广州的天气总是这样,喜怒无常。 是的,一时的阳光明媚,许只是为连天的怒云作了场一厢情愿的戏。 我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那何不如就随它去了?管它是万里无云,亦或浊浪排空。 反正广州的雨,有没有伞,不都得一身狼狈? 我只是有点愤懑。 朋友眼睑垂下,摇头苦笑。 他说他不想说出“早知道就带伞了”这样的话,带了伞,至少还算给自己一个不后悔的理由。 我微微怔住,亦苦笑摇头。 朋友平静坐着,眼神呆滞,随后伴着一声叹息,目光转向我。 “你说对吗?总是要带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