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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机必中(38)【前因】腹黑宠妻叽X知书达理羡,双儿文学,双洁

2022-05-15 22:38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请勿上升,不喜勿入。副cp允三。





        魏倾意一开始并不是恒王杨煦的伴读,而是信郡王的。

        恒王因是嫡子,是众皇子中唯一获得亲王封号的人,还有同母兄弟助力,自然是夺嫡中最大的靶子。数不清的危险与磨难,加上一直在父皇的铁血培养和母后的严厉鞭策中砥砺前行,早早便让他养成了老成持重的性情。

        舜郡王杨烈小时候特别调皮,偏生嘴甜,故皇帝宠爱,成皇后也忍不下心去管教他。他在上书房坐不住,爱捣蛋折腾,他的伴读基本留不过半年。

        恒王那时已开始跟在皇帝身边听学理政,并不常去上书房。自己没时间看着弟弟,又怕让母后宠溺下去,那小子就废了。某天便亲自压着他去上书房念书,还打算给他重选一个能盯住他的新伴读。

        便是那次,恒王遇见了魏尚书家的嫡三孙,魏倾意。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像个精致空灵的女娃娃,周围人都在偷偷看他,偏偏正主冷肃着小脸,毫不为之所动,气势足得很。

        恒王一看,觉得这个小公子看着就有原则,正好合适做调皮鬼弟弟的伴读。但还来不及说,信郡王便指着魏倾意说:“他是哪家的小女娘?长得真漂亮,本宫就要这个了!”

        魏倾意冷冷看过去,吓得信郡王往后退了一步。那上书房总管忙道:“郡王殿下,您误会了,这位是吏部尚书魏家的三公子。”

        信郡王因母妃受宠,最近刚升品级,性子愈发跋扈,觉得被一个眼神吓到很丢脸,他的伴读兼表哥黄之范偷偷在他耳边嘀咕两句,信郡王便非要定下魏倾意做伴读了。

        除了舜郡王敢跟他抢,其他皇子要么不想惹麻烦要么皇恩比不过,都没想掺和。

        魏倾意对此事的反应便是脸色更硬几分,抿抿嘴却没说什么。

        恒王看着这一幕略微沉思——这魏三单凭那副容貌就够招人眼了,阿烈又是个不够沉稳的性子,看来并不是很合适。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弟弟:“阿烈可有选好的?哪个都可以。”若是刚好选中了魏家少爷,便由了他。

        信郡王一听,不高兴地盯着舜郡王:“魏倾意不行!我已经选中了!”

        舜郡王不屑地瞟他一眼:“七弟,父皇说了,长幼有序。我是长,你是幼,我选了才轮到你。”

        恒王微微一笑。

        信郡王脸涨得通红,想和平时一样跟他对干,才不怕老五这小子,父皇是挺宠他,但也宠爱自己呀!可目光触及似笑非笑的恒王时,那股胆气便萎了,恒王……他招惹不起。

        看到他那怂样,舜郡王得意一笑,“胆小鬼!不过放心,本宫才不屑跟你抢。”他示威一样抱紧了恒王的胳膊,没再理会气得眼都红了的老对头,认真把一排伴读后备役看了一遍,选了一个身体最强壮的。“哥哥,这个好!我就选他了!”一看就知道是踢蹴鞠的好手。

        恒王哪里不知他的想法,顺了他的心意,“既是你自己选好的,可不能反悔。”

        舜郡王看恒王如此好说话,忙不迭点头。“自然不会。”

        那壮实小少爷看到恒王点头,忙上前一步行了个学子礼:“翰林学士府张家二子张韫,请恒王殿下、郡王殿下安。”

        舜郡王睁大双眼:“等会!你说你是哪家的?”

        张韫老老实实地重复道:“回殿下,小子是翰林学士张家的。”

        舜郡王瞬间抬头看向恒王,只收到一个堪称满意的微笑,“阿烈有心向学,看来是懂事了。”

        舜郡王脸拧巴成一团,看着张韫就像看到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壮的体格,居然是文臣家的少爷,暴殄天物!

        选伴读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还在御书房呆着的恒王只闲暇之余听心腹说起几句——信郡王跟他那位新伴读面和心不和,一个本就嚣张跋扈的皇子,遇上一个脾气冷硬的伴读,还张口闭口都是逼着他念书的,能和谐相处才怪了。

        但信郡王生母黄惠妃还是挺满意的,督促上进总比勾着皇子玩乐好。而上书房的侍读对魏倾意这种积极上进、还敢督促皇子的伴读,也很喜爱,不免在皇帝视察时夸赞几句,皇帝心情一好,自然不吝赏赐。信郡王心里觉得憋屈不满?那不重要!

        恒王不置可否,“也还算聪明。”崇安那时还不知他说的是谁,等到听说信郡王的两个伴读大打出手,事情还闹到陛下跟前时,他才想明白,原来殿下夸的是魏家小少爷。

        恒王当即笑了笑,带着崇安便去了御花园。他到时,已经乌泱泱跪了十几个,不止是奴婢太监,几个当事人脸上也是花红柳绿,惨不忍睹。

        黄惠妃正搂着好大儿嘤嘤哭泣,对着爱子的红黑双眼露出一脸心疼,黄之范也围在惠妃姨母身边,涕泪横流,恨不得把他们的一肚子委屈倒出来给天子看。

        与信郡王的厌恶和黄之范的恼恨不同,魏倾意孤零零地跪在一边,仍旧是那副表情,就是伤得不轻,右脸颊还有一道细长锐痕,伤口还流了血。

        恒王到时,完整一轮控诉已经过了,所有人的说词都对魏倾意不太友好。怕是惠妃看这形势,估摸着和魏尚书是要闹翻了,索性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想把魏家子打伤皇子的罪给按实了。

        原本坐在皇帝旁边专注好戏的皇后看到恒王却脸色微变,她可不想自家搅和进来。

        恒王看过一圈,对头痛不已的皇帝道:“依儿臣看,魏家少爷脸上这伤似是锐器划的,父皇,还是先请太医吧!”

        皇帝细心一看,这才发现魏倾意的脸伤不对,赶紧催太医。惠妃脸色也变了,打架是打架,若用上了刀,有毁重臣家孩子容貌之嫌,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果然皇帝让御前总管再审,还动了刑杖,才有太监熬不住说出来——是信郡王不满魏倾意已久,又看他压着自己出风头更生厌恶,便想着要教训教训他。不知怎么,黄之范说到了魏倾意貌若好女上,信郡王决定扒了他衣裳,看看他到底是男子还是双子。魏倾意可不是好欺负的,最后越闹越大,主子奴婢打成一团……只那刀伤,所有宫人受过刑还是喊冤,他们真不敢对官家少爷动刀啊!

        包扎好了的魏倾意也没说,皇帝拿他更没辙,因为从头至尾,他就跪在那说了一句臣子有错,甘受重罚。其他的啥都不张嘴,既没告状也没喊冤。好在那脸伤能治,不然耽误了孩子一生,更难交待。

        ——信郡王是犯了错,但他是皇子,不过受了伴读挑拨才做错事的,最多是识人不清。所以皇帝最后直接把黄之范的伴读之位给撸了,还赏了十板子。信郡王禁足抄书、惠妃也禁足一月,还给魏家送礼赔罪。

        魏倾意怎么安排呢?皇帝原本想把他送出宫去,养好伤再回宫,但信郡王却在地上打滚哭闹——他才不要这伴读!看着人美心却恶毒,他亲眼看到混战中魏倾意故意踹了一脚黄之范**,可谁都不信他的话,都说是打成一团时太混乱了……

        要是以后他回来,偷偷报复自己怎么办?他还记得魏倾意踢完黄之范时,特地定定地看了自己那处一眼,他肯定也对我不怀好意!

        好吧!虽然犯蠢还不听话,但还是亲生的。问过魏倾意又说听陛下安排。陛下就有些愁了,恒王挺身而出,“父皇,儿臣过段时日也该回上书房读书,不若让他跟在儿臣身边?”

        每年年关将近,皇帝都会越来越忙,也没甚时间停下来专门教导恒王,便会让他回上书房学习。

        皇帝一琢磨,还是同意了,“这孩子是个好苗子,小小年纪已有分寸,忠心也有——老七这主子当得不合格,只顾自己喜好做事,他这伴读却不曾说过一句坏话,就是脾气刚硬了些,不懂刚过易折之理。若是调教好了,日后倒能做东宫属臣。”话里话外,已有替恒王培养心腹的意思。

        面对皇帝期许,恒王表现得不骄不躁:“儿臣明白,多谢父皇。”

        魏倾意便这般成了恒王的伴读。恒王储君之势未显,但储君之能已现。学问上更不需要魏倾意去费心督促。倒是恒王教会他许多,不但亲自教他马术和剑术,还让专门的武艺师父教他防身武术。

        尚书府是书香门第,梅氏给魏倾意找来的武师傅,自然没有恒王寻来的厉害。魏倾意就这样跟在恒王身边,说是做伴读,其实与做他弟弟无异。这种特殊关照,曾一度让舜郡王跑来吃醋。

        这种感觉对魏倾意来说非常奇妙——他有亲兄长魏倾华,也有二堂兄魏倾风,可他们与他相差都不过几岁,也正是被学业和功课淹没的时候,常无暇他顾,且家中又陆续添了不少弟弟妹妹,他这个夹在中间的孩子,难免会被忽视一些;又因容貌出色总带来一些麻烦,他便比一般人更早懂事,性子也疏冷。

        恒王从不因他容貌而优待他,反比常人要求更高,“魏三,你可以做得更好。”恒王肯定他也尊重他,知他脾气冷直,说话做事直来直往,恒王也没强逼他去改变自己。“坚持自己的态度没什么不好。本王便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能勇往直前。”

        后来因为他执意选择丹青一道,父亲很是生气,罚他跪了两日。回到宫里,恒王让太医给他重新上药。

        “这么喜欢丹青啊?”

        “喜欢。”魏倾意揣摩着恒王的态度,“我选了丹青,殿下可会生气?”

        “本王为何要生气?”

        “父亲说我不懂事。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放弃仕途,更是辜负了殿下多年的栽培与信重。”

        “并未生气。以你本性,若本王有吩咐,也不会置身事外。况且你那身学问并未落下,要为国效忠也非进官场这唯一法子。至于是否辜负本王多年栽培,不若等你丹青一绝时,本王再来讨这损失罢!”

        有了恒王作保,魏致海也未再多加阻拦魏倾意专攻丹青之事,但这学问还是得继续钻研的。他一开始不答应,也是怕引恒王不满。既然恒王不反对,那就随孩子意了。

        学丹青之后,魏倾意进宫时间极少,只还挂着伴读的名头而已。随着皇子们逐渐长大,夺嫡之象更加明显。皇帝的儿子不少,性情、本事、背后势力各有优劣,唯有恒王,综合来看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魏倾意却觉得自己与这场战斗并无关系——他有些无措,便面对面表明态度,愿为殿下马前卒,不料却被恒王一口婉拒,后来他更是遣退了所有伴读,魏倾意没了这个身份,想要见他,还得去王府递帖子了……除了魏倾意,这个命令对其他伴读并无影响,因为他们都或多或少进入了官场,成了铁杆恒王派。

        魏倾意有些忧郁不甘,后来他在对付信郡王一派时暗中献策,信郡王被斗败,黄惠妃废黜冷宫,黄氏一族流放,至此败落。魏倾意虽未直接出面,但还是被有心人觉察出了蛛丝马迹,故他虽未出仕,却被归为恒王一党。


        “那黄之范一直仇恨魏公子,后来流放途中他诈死逃脱,当年您有所怀疑还派人追查过,但没想到那厮为了隐藏身份,竟狠下心来,亲自把脸划得面目全非……后来又有人暗中接应,鱼入大海,下边人才难寻踪迹。”

        眼底都是红血丝的昭明帝听完皱眉:“黄之范恨倾意入骨,会寻他报仇雪恨正常,但上次他为何只是下药,而不是……”随之反应过来,怒极反笑,“就那样死了,未免太过便宜他!传口谕,给朕把他挫骨扬灰。”

        “是。”

        “让他们在找到黄之范附近再细细地找!倾意的武艺不差,又擅泳……绝不可能轻易出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昭明帝捏捏眉心,让崇安将一个柔弱女人传进来,“即日起,你就呆在自己房里,没有朕的旨意,不要出来乱走动。”

        女人屈腰行礼,微微抬头时竟与魏倾意有五六分相像,声音暗哑:“是,陛下。”

        “崇安,把宫里那些耳目清掉一批,朕现在没心情陪他们玩乐!”

        “陛下,敏贵人宫中来人,说是贵人病重,高热不退。”

        昭明帝控制不住脾气,冷笑道:“病重就去传太医,找朕作甚?太医院都是吃干饭的吗?!”

        传话太监吓了一跳,回话都哆哆嗦嗦:“是,是,奴才这就去!”

        崇安忙劝昭明帝,“陛下,小太监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气坏龙体,这么些时日您都未好好休息,不若老奴去一趟……

        昭明帝沉默一瞬,“摆驾吧!朕亲自过去,终归是他的庶妹。”

       

        “阿羡,还是很难受吗?”蓝湛一边给魏婴揉捏着穴位,一边问。赶了七八天路,魏婴开始有些不适,昨晚还有些低热。蓝湛本想停一日,魏婴却不答应,催着赶路。

        他眼圈一红,蓝湛便没办法了,只好带上开好的药继续出发。

        魏婴枕在蓝湛大腿上,搂着他的腰,鼻尖都是淡淡的檀香:“难受……夫君,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想听你讲话本故事……

        “好,你想听什么样的?”

        “我也想不出来……夫君说什么我都喜欢。”

        “不如跟你讲讲夫君义兄的事儿吧。”蓝湛道,等到了扬州两人总要见面的,魏婴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嗯?”魏婴猛地睁开双眼,里边盛满了疑惑,“夫君还有兄长?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我也许久未见了,才收到他回来的消息。”蓝湛有些汗颜,细看还有点心虚。

        “那咱们没准备拜礼啊!”魏婴转转脑袋,“得提前准备好才行的,不能失了礼数。兄长成家了吗?”

        “应该还没,他一直忙着管理家中产业,又得到处跑,居无定所……

        “那有定下对象了吗?”魏婴又问。

        “有……吧?!”蓝湛迟疑。

        魏婴奇怪地看了他两眼:“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夫君也不知道吗?”

        “听传信的下人说,他是有喜欢的人,只是还没定下来,都是不确定的。”

        魏婴若有所思,叹了口气:“也是,这定了婚约的都能解除;那没定下,就更不靠谱了。”

        蓝湛刮刮他秀挺的鼻:“夫郎是在暗示哪一桩?为夫好像记得,江家少爷过几日就要做驸马爷了吧?听阿月说,某人还提前备好了贺礼?”

        魏婴握住他的手掌:“哎呀,我说的是吴家,夫君又想哪去了?那陈年老醋还翻出来作甚?这些人情往来又是为了谁?”

        蓝湛眼里含笑:“为夫不过一句,倒惹来夫郎一长串。”

        魏婴马上闭上眼:“哎,我头好疼呀~

        ……是夫君的错,不该乱说,冤枉了夫郎。吴家真要退婚,不可商量了是吗?”

        出发前魏婴回了尚书府一趟,刚说完夫夫俩要下扬州之事,吴家人便抬着几箱东西登了门。听魏沼一说,魏婴才知是为了三哥和吴家嫡女的婚约。

        这门亲事当初也是梅氏亲自去谈的,为了表示诚意,她连祖传信物都提前送出去了。没想到却得了这样一个结果。

        魏家上下这段时日委实过得不好,魏倾意失踪,太夫人和梅氏都生了场病。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又来这么个打击,梅氏仿佛一下老了好几岁。

        “他们吴家不愿意,魏家也不会强求。我三哥那么好的俊杰,错过了是吴家姑娘运气不好。”魏婴气哼哼。他三哥只是失踪,人还没死呢,吴家就急吼吼跑来退亲,生怕他家女儿沾惹了克夫名声。

        “解除了也好。就他们这种人家,能不能同甘另说,起码这共苦是做不到的,与其日后牵涉过多,心累扯皮,倒不如现在断了干净。”蓝湛安慰。

        魏婴无精打采地了一声,他心里记挂的不止这一件事,还跟他不小心听到的私密有关——吴家人一走,梅氏更没精神,他便送梅氏回大房主院休息,后来却无意听到梅氏和丈夫魏致海吵嘴。

        魏婴当时也没想偷听长辈隐私,但梅氏可能是太生气了,大声哭诉了一句——“倾意如今生死不明,我寝食难安。可不像你,还有心思去担心旁人家的女儿。进了宫就是陛下的人,禁足也好、生病也罢,自有陛下皇后去操心,谁又来关心关心我的儿子?”

        魏婴赶紧避开了,一开始还没多想,后面再一琢磨,又觉得不对:七娘是庶女,虽非爹爹亲生,那也是父亲的女儿,怎么会是旁人家的女儿呢?看轮廓模样,七娘跟大哥三哥也挺像的啊!

        魏婴不说话,蓝湛便猜道:“怎么了?脸色看着苦苦的,可是跟你五姐夫妇有关?”

        魏家的五姑娘魏雯也是大房的庶女,魏婴回京之前就嫁了,因为夫君生了场大病,小孩又小需要照顾,所以一直没与魏婴见到。

        那天两人刚好都回了尚书府,才见了面。

        魏婴微微摇头:“不是啊,五姐和五姐夫都挺好的,五姐夫还特地给太夫人送了一樽玉雕观音,给爹爹带了一套景德镇雕花瓷器……

        看他小嘴闭合不停,蓝湛忍不住揉他的下巴,继而抬起,自己则低头 ‘忏悔:“是夫君的错,竟然让我家阿羡孤零零回娘家……看着人家双宿双飞……

        魏婴趁着换气,忙解释道:“我没…………”他浩浩荡荡带了一队人、几箱礼,魏家长辈看他每次都大包小包回去,还委婉劝他,不要只顾惦记娘家呢~

        “夫君已给我太多底气啦……

        “呵呵……”蓝湛低笑,把满脸红晕的魏婴半搂半抱在怀里,“那夫君再多给些别的……

        傍晚要留宿客栈时,魏婴非觉得脸肿了,躲着不肯下去。蓝湛只好用大斗篷把娇气包给裹得严实了,一路抱进了客房。


        上京    舜王府

        “他开始乱了,魏倾意对他,果然不同。”舜王清清凉凉地说了一句。

        崇仁又说了个新消息:“王爷,江南传回的信,黄之范死了。”

        “失败了?本王给了他报仇雪恨的机会,两次。未想他如此无用,不仅魏倾意没杀掉,反倒自己翻了船,死不足惜。告诉寒宴,不想被陛下收拾,赶紧找出魏倾意来,杀了。”

        “王爷,陛下的人也不简单,他们那边被逼得实在有些紧。”

        “蠢货一个!以假乱真不会吗?寻个引开一些人,再找具差不多的尸体乱一下他们阵脚,”舜王展开信一看,挑起眉:“暗夜之主?果然上钩了。”

        “王爷,是暗夜背后的人?这么多年,终于挖出来了,还真是能忍。”舜王在封地这几年,可是想尽了法子渗透这个商行,夺取了它一部分情报网,用处甚妙。就是总钻不上它的高层。舜王想得到暗夜,除了想要它的情报网,还盯上了它背后的几个上等铁矿,甚至是那支来去无踪、潜伏极深的精军。

        “有了它,跟鲁国的合作更万无一失了。宝剑配明主,暗夜既有钱、有兵、还有如此厉害的武器,做什么暗夜帝王?要做,便应做天下共主!可惜它以前明珠暗投,日后在本王手里,定可威震天下!”

        “王爷,云夫人派婢女送汤过来。”

        “看来,本王这腿也差不多该了。”舜王妃前段时间又被太后召进宫去,下午就领着两个娇娇媚媚的宫女回府,舜王得知,便封了夫人。这云夫人日日最爱煲汤送过来,舜王简直烦不胜烦,他看了双腿一眼:“崇仁,瑶侧君这段时日为了本王的腿费心费力,便赏十匹湖绸、十匹雪花缎,本王记得,他说想重开玩偶阁?本王允了,送几个上等铺面过去吧!”







尚书府主要人物谱:

魏老太君司马氏,育有一子一双。

长子任吏部尚书:魏景行,娶妻连氏(太夫人)

双子魏含,已嫁入靖安侯府。


大房嫡:魏致海x梅氏

嫡子:大少爷魏倾华,娶翰林院邓副掌院长女邓柔嘉。

三少爷魏倾意

庶女:五娘魏雯(已嫁),

七娘魏敏,已入宫。

记名嫡双:九公子魏婴,嫁御前侍讲蓝忘机。


二房庶:魏致英x柳氏

嫡子:四少爷魏倾霜

嫡女:十二娘魏雅

庶女:十四娘魏楠

庶双:十一公子魏沼


三房嫡:魏致云x梦氏

嫡子:二少爷魏倾风,字重书;娶骁骑将军嫡幼子谢勉之。

十三少爷魏倾墨

嫡双:八公子魏瑶,入舜王府为侧君。

庶双:十公子魏悠


四房庶,育有六少爷(皆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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