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世界上其他人加起来还要爱你

这文对某些读者来说算是个雷。雷点就在题目里,请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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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高中毕业典礼结束的那天,花音叫住了我,拉着我到了学校里的樱花树下。
我的内心有点期待她对我说些什么,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二十分钟,然后抱了抱我,说:“祝你以后工作顺利,小千圣。”
她一向这样,什么都不肯主动。
我对她说:“我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花音羞赧地微笑着,回应说:“我也是哦。”
我和她手牵着手一起逛了街,互相交换着吃了冰激凌。等黄昏降临的时候,我们便平静地道别回了家,就好像我们第二天依然会在学校里重逢一样。
但我们都知道,我们不再是同学了。
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二
花音考取了外地的大学,而我的工作量也在高中结束后猛增。虽然我和花音一直计划着什么时候再聚一聚,但巧合或者说不巧的是,我和花音的空闲时间一直没有重合。
见面的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再之后,我因为一个小小的契机,意外在海外红了起来。经纪公司为了我的前途,建议我出国发展。
求之不得的机会,不是吗?
唯一的问题是,我和花音的见面,变得更加不可能了。
我的工作量进一步加重,学习外语和适应海外的环境无一不使我焦头烂额。花音的学业也逐渐繁忙,占去了她的大部分时间。渐渐地,我们两个竟然断了联系。
去海外发展的确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海外市场比国内大得多,我的身价也涨得飞快,很快就赚到了难以想象的钱。
这些钱我几乎一分都没花。我把它们都小心地存起来了。
在海外发展了好几年之后,经纪人询问我打算继续留在海外还是回国,我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这时,许久未曾联系的花音突然发来消息,告诉我,她结婚了。
我因为这个消息而失眠了。在经过一晚上的慎重考虑后,我告诉我的经纪人:
“我要回日本。”
三
我在高中的时候喜欢过花音,这个傻乎乎的女孩子是我三十年的人生里,唯一喜欢过的人。
我和她之间最大的问题是,我们两个完全不是一路人。花音是那种非常传统单纯的女孩子,她大概也曾经喜欢过我,但她迟钝到对这种朦朦胧胧的情感毫无察觉。
虽然这么说好像挺狂妄的,我还算是一个很精明的人。我很清楚,和这样的人,尤其是一个同性在一起,对我的未来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只有拖累。
为了青春期时被荷尔蒙驱使的愚蠢的悸动而放弃自己事业美好的前程,只有不成熟的小屁孩才干得出来。
所以虽然只要我提出交往的请求,花音就一定会答应,但却我从来只是和花音当好朋友。
想想看,如果我当时和花音在一起了,我就有可能因为顾忌到她,无法打定主意出国了。
回国的飞机上,我一直在思考花音结婚的事情。
我们两个虽然不常联系,但各自的生日还是记得的。而且每逢新年,花音都会给我发送节日祝福。如果我对花音发了什么消息,她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给我敲回长长的回复。
这至少还算是朋友吧。
可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为什么一直没跟我说过呢?
我烦躁地无意识用指甲刮飞机的内壁,直到指甲外翻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蠢事。
花音之前说过要和我一直在一起,可她现在结婚了。
这个叛徒。
四
我之前说过,我喜欢过花音。那个时候,我不知天高地厚地用了过去时,以为我早把对花音的感情忘了。
直到时隔十年,我们再次见面时,我猛然激烈起来的心跳提醒我说:“其实你一直喜欢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
长期以来,我在帅哥靓女如云的演艺圈里从没有感到心动过,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自己心里住着某个人,把别人都挤走了。
想不到我还挺痴情的。
曾经青涩可人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成熟美丽的少妇,我恍然间发现自己错失了花音人生中变化最大的十年,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后悔。
咖啡厅里的花音看见我走过来,局促又开心地站起来冲我打了个招呼。
我走到花音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坐下。她的小手一如往常般柔软,但今天却多了奇怪的东西。
我低下头,发现花音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戒指!
我用力地捏着那枚戒指,想要把它捏碎。
花音把手抽出去,有点不安地把戒指从手上褪下,放进包包里,然后重新把手放回我的手心中。
我问:“你为什么突然就和别人结婚了?”
花音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然后回答:“其实,我之前已经和我丈夫谈了两年多了......也不算突然结婚。”
“那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呢?”
花音低下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不知道。可能是不想打扰到你吧。”
“那你是怎么认识那个人的呢?”
“父母催我结婚......他们就给我介绍了那个人......我的丈夫。大家都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于是我们就交往了。”
“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因为大家都在催,而且身边的人也都结婚了......所以我就和他结婚了......”
我把花音的手放到我的膝盖上,用两只手轻轻地揉:“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
“什么都没做......每天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
我一下子直起腰,花音的回答让我非常不满。
“那么,你真的爱那个人吗?”
花音再次咽了口口水,说:“......喜欢哦。”
我把手放在花音的心脏位置,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小千圣?”
“叫出那个人的名字好吗?”
花音犹豫了一下,喊出了某个人的名字。
我感受着花音毫无波动的平稳心跳,欣慰地笑了,对花音说:“你明明不爱那个人嘛。”
花音疑惑地歪了歪头,似乎对我的话感到非常惊讶。
“现在,呼唤我的名字好吗?”
“小......小千圣?”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她的心跳的确加快了。
我开心地把她的手也按在我的心口,深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花音感受着我猛烈跳动着的心脏,红着脸睁大了眼睛。
什么嘛,就算十几年过去了,我们两个也依然都很痴情的嘛。
五
我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选衣服化妆。除了上很重要的大型节目,我已经很久没这么精心打扮过了。
不过有点可惜的是,这份精致并不是为了给花音看的。
前几天我和花音重逢时,我确认了花音现在喜欢的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我。
于是很理所应当地,我要求花音跟那个男人离婚,和我进行交往。
但让我惊讶的是,花音非常愤怒地拒绝了。她说我只顾自己,十多年来对她完全不闻不问,现在刚回国就跑来打扰她的幸福,让她非常失望。
说真的,跟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一起过日子,会有幸福吗?
花音真是一如既往地传统和迟钝,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感情,反而因为一个外人而对我发火。
继续惹怒她实在不明智,于是我装作道歉的样子,告诉花音我很后悔说了这样的话,问她能不能继续做普通的朋友。
花音答应了和我继续做普通朋友的请求。
这个笨笨的女人永远学不会拒绝。因为不会拒绝,她跟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结了婚,现在又因为不会拒绝,给了我可乘之机。
花音不想重回我的怀抱,是因为她在我大意的时候被人捷足先登了。较真的她想要在感情上分个先来后到,觉得和我在一起是对那个男人的背叛。
不过说真的,论喜欢上她,我才是先来的吧。
如果花音因为不愿“出轨”而拒绝我的交往请求,那么让那个男人“出轨”不就好了。
也多亏了我的职业,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性感”为何物的人了。
从车上下来到花音家门口短短几百米的路程,路上的行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在偷偷地盯着我看。
效果不错。
我敲响花音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按世俗的眼光来看,这个人长得还不错。从房子的位置和大小来看,他的收入也不会很差。
什么嘛,完全配不上我的花音。
我礼貌地冲男人行了个淑女礼,然后微笑着对他说:“叨扰了,我是白鹭千圣,花音的好朋友。请问她现在在家吗?”
男人的眼睛直了好几秒,然后他红着脸缩回屋里,喊道:“宝贝,你的明星朋友来看你了。”
真想把他的嘴撕烂。
花音急匆匆地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我的打扮,立刻露出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她赤着脚跑出玄关,把我拉到她的身后,挡住那个男人看向我的视线,然后说:“亲爱的,今天晚上是女子会时间,你回书房去吧。”
那个男人识趣地离开了。
在他即将消失在屋子的拐角的时候,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再次回头朝这里看了一眼。
我摆出一个看似无意,实则刻意的撩人的姿势,冲他微笑。
那个人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扭头离开了。
我开心地从身后抱住花音,对她说:“你可要看好你的男人啊!”
花音的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没有回话。她轻轻地扶住我,带着我走进了屋子。
六
我又去了花音的家中几次。并且创造了和那个男人独处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那个人胆小地很,很快就开始躲着我走。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我找到一个酒吧,给那个男人打电话,哭泣着告诉他公司里有人排挤我,我很难过。
我说我喝醉了,一个人非常害怕。请求他到酒吧里来把我接走。
挂断电话,我点了杯酒静静地等待着。如果一会过来的人是花音,就说明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一定程度,我得另外想办法。
但是,那个男人亲自来了。
我装作喝醉的样子,伏在吧台上哭泣。酒保看看上一秒还冷酷地边发呆边拒绝了好几个搭讪的人的我,再看看急匆匆走进来坐在我旁边的男人,识趣地没有多话。
我对他说,我定了周边的酒店的房间,请他送我过去。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走到酒店楼下,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执意要把我交给酒店的服务人员,想要脱身。
我拉住他的衣服,嗷呜一口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在他身上。
这下他走不了了。
我带着哭腔连连鞠躬道歉,道歉道到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搁。
我让他到酒店的房间里洗一下,换身衣服再走。他在我的再三请求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终于坚持不住,同意了。
我和他来到我订好的房间里。他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等他出来后,房间里等待他的人将不再是我,而是花音。
七
花音和那个男人的离婚程序很快就走完了。
虽然那个男人最后什么都没做,但就冲他没告知花音,一个人偷偷跑来见我的行为可以看出,他的确心猿意马了。
男人很自觉地放弃了大部分的财产,现在花音又是单身一个人了。她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了。
我很快就把花音接到了我买好的房子里。那天晚上,我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快乐到几乎要死掉。同时,我也把第一次交给了花音。
花音哭了好久,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我出国并在娱乐圈呆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直守身如玉。
缠绵结束后,花音突然问我:“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她没有指明我干了什么,但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告诉她:“因为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比其他人加起来还要爱你。”
花音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脸颊变得通红。
她是我的了。
我一个人的。
八
在我得到花音后不久,某次夜晚的欢愉过程中,花音突然对我说:“我怀孕了。”
这个孩子显然不可能是我的。
我顿时性致全无,把手指从花音的身体里抽出来,说:“那就把他打掉吧。”
花音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很悲伤地对我说:“这是我的孩子。”
我点了点头,烦躁地拿起床头的卫生纸,擦拭自己的手指:“我知道。但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花音带着哭腔对我说:“他也是一个生命啊!”
“没生出来的算不上生命。”
“这......太残忍了......”
花音说完,将两手相叉交握,身体缩成一团,把自己的腹部保护起来。
我骑在她的身上,强行把她的身体摊平,让她柔软的腹部暴露在我的身下。
花音的眼睛红了,对我说:“放过他吧。”
“你很喜欢小孩子吗?等你把肚子里的东西打掉,我们去领养一个好不好。”
“不好。”
“那我来生吧。等你把孩子打掉,我们去医院里,做试管婴儿怎么样?我来当妈妈,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何必这样折腾呢?”
“你是我的花音。”我俯下身子,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花音的身上,“我不想你和任何其他人扯上关系。”
“我不想和任何人扯上联系......但这个孩子也是一条生命啊......”
我伸出右手,按住花音的小腹,微微用力往下压,说:“我们打掉他,好吗?”
“求你......”
我继续用力下压,说:“打掉他,好吗?”
“哪怕一生下来就把他送走......我们不会再见到他......”
“打掉他。”
花音闭上眼睛,眼角流出泪水。
我静静地等待着她最终的决定。
“......好,打掉他。”
九
挺戏剧性的,医生说花音的身体不适合做人流。
如果硬要做的话,很可能以后就再也怀不上小孩了。
其实这算是个好事,不是吗?
医生问花音:“要做吗?”
花音无助地看向我,我也看向她。
她的眼神从充满希冀,逐渐变得绝望。她的眼睛里流出一滴泪水,然后扭头决然地对医生说:“打掉他!”
医生疑惑地看着我们两个,然后再次询问:“你真的确定吗?”
我说:“非常确定!”
十
做了手术后不久,高中同学们邀请我和花音去同学聚会。
我顾及到花音的身体,想要回绝。但花音说同学们这么久不见面,不能不去。
我怎么能拒绝花音的请求呢?
我和花音一起到了聚会的地点,大家都在欢迎我们。我拉着花音的手坐在角落里。很多同学都来和我们搭话。有点奇怪的是,所有人和花音说话时,都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为什么她们要这么在意我呢?我们明明没有公布关系啊。
吃饭时,我帮花音挑好了她要吃的所有料理。这个人成天过得晕乎乎的,毫无心机。她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只能吃很清淡的东西。如果我放任不管的话,她会傻乎乎地吃掉很多忌口的料理吧。
花音在聚会前很兴奋,但当聚会真的开始后,她却沉默了起来,只是低着头待在我的身边,几乎一言不发。
聚会结束后,花音又休养了一段时间,然后搬进了我新买的房子里。
我把迄今为止攒下的钱全部花掉了,不光买了一个很大的房子,还配有大电视,游戏机,花音以前最喜欢的架子鼓,运动房,一屋子的猫猫狗狗,大大的院子里有泳池和花园,我还找了保姆和园丁,不光是替花音打扫屋子,还能陪她说话解闷......为了防止花音感到无聊,我把能想到的所有东西都配齐了。
我在家中安满了摄像头,这样就算我在外工作,也可以随时看到花音在家时的一举一动了。
在繁忙的工作中掏出手机看一眼在家里等我的花音,我就可以消除所有疲劳,精神百倍地继续投入工作当中了。
想到可以为花音带来更好的生活,再苦再累我也感到无比开心。
虽然我尽量为花音考虑到了她需要的一切,可她还是感到无聊了。她对我说,她想找个兼职。
我很生气。她之前和那个男人一起的时候可以安心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后却要出去工作?
花音看见我生气,赶紧解释说她之前就有在兼职了。她工作就纯粹是为了解闷,没有别的意思。她还保证说,只要我在家里,她就一定不会出门工作,不会影响她陪我。
我问她,我如果每天尽量再挤出一些时间陪她,她能不能不要去兼职。
花音答应了,但表情很失落。
我不忍心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只好同意她去做兼职。
花音开心地亲了我。这个小妖精。
十一
我要求花音寻找的兼职不能离家太远,不能太累,工作时间也不能太长。花音都一一答应下来。
我还是不放心,就送给花音一个手环。
花音拿着手环盯着看了很久,问我:“这个手环是不是带有定位功能啊?”
我回答说,当然有。因为我很怕她迷路。
花音没有再说什么,将手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在花音找到兼职的第二天,我便放心不下了。
我推掉自己的工作,跑去了花音兼职的地方。她在一个花店工作,当我到达时,我正好看见她把一束花扎好,微笑着递给一个顾客。
她怎么能对别人露出这种笑?
我走进花店时,花音很惶恐地跑了过来,说她不知道我今天会这么早回来,所以没有回家。
我告诉她,我只是好奇她的工作环境,来看一看而已。随即便打发她去做自己的事情。
花音舒了口气,回去继续工作了。
我和店主聊了聊,发现她是一个很死板很保守的老太太。
我站起身,走到被货架挡住的花音身后,一把拥抱住她。
花音轻轻惊呼一声,随即小声笑着说:“别这样,如果让店主太太看见她会生气的。”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花音的身体便一下子僵住了。她沉默地轻轻扭动身体表示不安,但没有挣扎。
她从来不会违抗我。
我舔舐花音的耳垂,吻她的脖颈。我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除了衣物的摩擦声,花音全程没有发出一丝丝声响。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放开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花音,离开了花店。
傍晚我回到家里时,花音已经做好了可口的料理。
吃饭时,花音告诉我,她被花店的店主辞退了。
我抬起头,说:“真是遗憾。”
花音也笑了笑,说:“真是遗憾。”
花音从此再也没有提去做兼职的事情。
十二
花音已经几年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了,也好几年没有与除我和保姆阿姨之外的人说过话了。只有每当我带着狗狗们出门散步时,她才会拉着我的手,低着头跟在我的后面,走出家门。
花音的身材开始走样。于是我建议她通过家里的运动房保持健康,她也乖巧地答应下来,每天晚上都会主动汇报今天自己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运动了多少分钟,和保姆阿姨聊过什么,事无巨细。
晚上,我尽力地想要取悦花音。这是我每天怎么也做不够的,最喜欢做的事情,却发现花音没什么反应。
她在很久之前就表现出了对这方面的性趣缺缺。今天更是严重。
我问道:“你都快要睡着了,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还是今天白天在运动房玩累了?”
花音沉默了一会,说:“......嗯。”
“虽然你累了,但我还想继续,好吗?”
“......嗯,好。”
我们继续缠绵。花音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主动扭动起腰肢,像几年之前一样尽力地配合我。
在我说出:“我觉得今天已经可以了哦。”之后,花音舒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然后上下眼皮立刻开始打架,几乎要睁不开了。
我把手放到花音的心脏位置。花音迷糊中以为我还想继续,就主动又分开了双腿。
我把自己的全部体重压在花音身上,然后低声问她:“花音,你爱我吗?”
花音猛地睁大眼睛。她怔怔地打量了我许久,回答说:“喜欢哦。”
“叫出我的名字,好吗?”
花音又是沉默了很久,才小声呼唤道:“千......圣......”
感受着手掌下毫无起伏的平稳跳动,我在内心摇了摇头。
我把花音的手按在我的心口,然后深情地呼唤道:“花音!”
感受着我汹涌的心跳,身下的娇躯不知为何开始战栗起来。
我俯下身子,把嘴唇对准花音的耳朵,轻声说:“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比其他人加起来还要爱你。”
“你要记住这一点。”
“剩下的任何一切,对我们两个来说都不重要。”
听完我的话,花音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说:
“是呀,我早就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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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人称叙事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我之前明明还觉得第一人称难用来着。
三个多小时敲出来的东西,所以质量上可能稍微有点不那么讲究。这文是先有人设后有剧情。负心人渣x怀孕人妻。千圣的人设本来应该是人渣来着。但写完再看,似乎更像病娇了。
成品总感觉不够扭曲,缺点什么决定性的东西。询问了几个人的意见,但大家都没提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不过有个小伙伴提出的给仙贝“监控+定位”的建议还是很赞的,感谢。
这个千圣的心路历程还是很明晰的。她从高中就对仙贝有病态的执著,只不过她自己没有发觉。她发现仙贝也喜欢自己,就推己及人,下意识地以为仙贝对自己也是这种病态的感情。所以她非常“信任”仙贝,信任到她觉得自己即使跑出国,对仙贝不闻不问十几年,仙贝也依然会无怨无悔地等她。
先苦一阵子,放下感情忙事业。等自己事业有成了,赚到钱了就衣锦还乡,把最好的自己送给仙贝——这就是千圣的如意算盘。
但千圣错算了,仙贝对她就只是普通的喜欢而已。她接受不了千圣十几年的杳无音信,以为千圣根本不在意她。心灰意冷之下就根据父母的安排结了婚。
对千圣而言,仙贝结婚的消息过于刺激。她意识到,仙贝对她的感情似乎和自己之前猜测的不太一样。她不择手段地第一时间把仙贝再次抢到自己手里,牢牢地攥住。同时,由于她的反应过度,曾经对仙贝的“极端信任”一下子就变成了“极端不信任”。简直到了恨不得拿出铁链把仙贝拴在自己家里才会安心的地步。
不过千圣没有选择在物理上囚禁仙贝,而是展开了艰难漫长的心理上的PUA,并通过日复一日的不间断折磨,最终成功把仙贝也弄坏掉了。
在故事的最后,仙贝对千圣已经完全没有爱意了。但同时她也被千圣驯化,再也无法逃离千圣的控制。甚至到了就算千圣主动把她丢弃,她也会哭着想尽一切办法再次回到千圣身边的地步。
这故事好像有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