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正在办案中,舰长X德丽莎】夫妻之间爱的嬉戏竟是案件的序幕
突如其来的一句土味情话,杀害力巨大,德丽莎浑身打颤地抱住自己,狂挠身上的鸡皮疙瘩:”你怎么sao?“舰长继续贴紧她的身体:”我骚你也喜欢,嗯?“他伸出舌头舔舔唇,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
德丽莎感觉她的胸部被硬物戳中,一种熟悉而危险的触感从背脊窜到脑后。
厕所里传来阵阵歌声,歌声不能说动听但一入耳就让人有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躺在卧室看电子漫画的德丽莎眼睛向上翻翻,一脸的生无可恋,她心想这歌声可真是小孩厕所玩摔炮——没谁了。
某男子在厕所蹲坑旁若无人地唱着,一只手拿着梳子使劲地捣鼓着刚吹干的头发,还算好看的五官此刻被厚厚的绿色面膜泥覆盖,不多时一个脸绿留着四六分刘海大晚上出门能把人吓死不偿命的“奇葩”在一阵冲水声后出现在卧室门口。
德丽莎抬眼一瞧,睫毛吓得都要钻眼睛里了。她捂住她的小心脏,看清来人,勃然大怒地操起床上的吼姆抱枕就向“奇葩”砸去,嘴里大嚷:“舰长,你要吓死我啊!”
舰长接住抱枕扔回床上,坐在德丽莎旁边笑嘻嘻的说道:“都在生死线上爬了几个来回啦。我还以为这世界上已经没什么能让你害怕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那绿油油的脸颊,又问,“我很难看吗?”
“难看的我都想离婚了……”德丽莎冷冷的回应。说完,她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注意力回到平板上。
舰长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根黄瓜,一边吃一边揭开浴巾躺在床上,他瞧上一眼德丽莎手上平板的漫画,眉头一皱:“你怎么老是喜欢看这种降智的霸总文?这样会让你本来就不高的智商越看越傻的。”
“我乐意,你管我。”德丽莎撇撇嘴,表情像是傲气的小兔子,即使这样依旧软糯可爱。
舰长把咬了半口的黄瓜递到德丽莎嘴边:“哦,对,你乐意。谁让你超级无敌巨TM帅气的老公就是高冷有钱的霸道总裁呢……”
“霸道?”德丽莎忍不住打断道,她像看外到星人般瞪大双眼上下扫了翘着兰花指吃黄瓜的舰长一眼,她又说“总裁?“舰长得意地举举二郎腿,挑挑眉,嘴里啃黄瓜的速度更快了。
德丽莎的嘴角嚣张地翘起,就差把”我笑了“这三个字写在脸上,她说:”舰长,你的厚脸皮是批发来的吗,买一送一?“
舰长放下黄瓜,两只手撑着脑袋,一双桃花眼盯着德丽莎娇俏的小脸,他突然凑近,鼻尖抵着鼻尖轻嗅德丽莎身上特有的香味,暧昧地说:“是啊,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人能让我如此厚颜无耻。”
突如其来的一句土味情话,杀害力巨大,德丽莎浑身打颤地抱住自己,狂挠身上的鸡皮疙瘩:”你怎么sao?“舰长继续贴紧她的身体:”我骚你也喜欢,嗯?“他伸出舌头舔舔唇,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
德丽莎感觉她的胸部被硬物戳中,一种熟悉而危险的触感从背脊窜到脑后,她扔下平板赶忙跳下床,鞋都没来及穿,一路逃窜到卫生间,关上门,想跑了一次8000米加速跑(女武神体质嘛,本来就异于常人,懂得都懂),心跳加速。
她拍拍脸,深呼吸,再睁开眼,舰长站在门后正敲门,德丽莎的脸顿时爆红。
“舰长!我警告你!不许乱闯女浴室!”德丽莎强作镇定地说。
”额,宝贝,咱家有女浴室一说吗?“
先是一段短时间的沉默,然后再是一段短时间的沉默,德丽莎尴尬地都快用小脚再抠出一个厕所了。
“我、我先洗澡了。”德丽莎慌忙跑去洗澡。
“要洗干净哦,亲爱的。我在床上等你,亲亲。”舰长故作做做的发腻的声音从门后响起,紧接着他的脚步声回到卧室。躲在浴室的德丽莎羞得想掐死舰长的心都有了。
德丽莎放掉浴池里舰长泡过的水,重新蓄满,脱掉睡衣整个人较小的身躯泡进浴缸里,温热酥骨的洗澡水水让德丽莎舒爽至极,仿佛浸透在8月苏莱克区的露天泳池里,在水上飘着不动就是一种享受,她满足地喟叹一声。漂亮的白头发已经被她扎上并且用防水帽包起来,粉嫩的脸颊泛着迷人的红晕,樱桃小嘴微撅,露出一排洁白细密的牙齿,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光滑柔顺的肌肤缓缓流淌,她美艳不可方物,像是误坠凡尘的精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镜子中她的体态,三十年前的她是这样,三十年后的现在她依旧是这副让人小看的样子。那时十四岁的她曾天真地轻信着自己还有很大的成长潜力,可匆匆如流水的时间仿佛在她身上按了暂停键,她的容貌和身体至今还停留在十四岁的时候,不增不长,好似一颗永远不会腐败的鲜果,鲜嫩水灵。可德丽莎不喜欢这样,如果这是人类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她宁愿不要,送给别人也在所不惜。原因也很简单,娇小的身体让德丽莎感到挫败,这种挫败是一个女性不自信且回天乏术的挫败,尽管人生几十年的阅历和成绩告诉她不需要在意这些,但他人目光里的异样和先天优势的荡然无存所带来的自卑感仍像一根破土而出的笋,扎根生长,势不可挡地越长越高,成为她永远无法忽视的存在。
"唉……" 德丽莎叹息了一声,她抬起脸,闭上眼睛,任凭水滴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滑落,直至她雪白的锁骨消失在水中。她真切地希望自己能够长大,这样她就能够与舰长共同育儿,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这样她这一辈子,或许就不会再有遗憾了。
泡澡的时光一度延长,如同柔美的琴弦被拉得更长,德丽莎身心疲惫的痕迹也像温柔的藤蔓缠绕她,将她囚禁在疲惫的牢笼里。她的眼帘渐渐变得沉重,仿佛细腻的羽毛在轻轻拂过,下一刻她将沉入梦幻的宫殿,与周公交织在无边的梦境中。
半个小时后。
舰长舒适地躺在卧室的床上,专注地刷着手机,却忽略了脸上的面膜泥已经开始干裂。直到他不经意间瞥见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才骤然意识到自家的心上人已经在浴室享受了一个钟头的洗澡时光。舰长迈出房门,伸出手去握住浴室门把手,却发现门把手仿佛凝固了一般,无法转动。他的心情不知何故,被一股莫名的不安所扼住。
舰长焦躁地把门拍得发出刺耳的声音,希望德丽莎能回复他,事情的发展也的确如他的愿,就在可怜的门要被破开的千钧一发之际,德丽莎被舰长成功地吵醒了。德丽莎揉着惺忪的眼,刚想抱怨舰长制造噪音,浴室的门却伴随着什么断裂的声音倒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吓得德丽莎差点发出猫叫。
在水汽缭绕的雾气中,一双惊恐的瞳与一双焦急的眼对视,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可怜的门,很难说脸上的表情谁比谁更精彩。
”舰长,你发什么病呢?“
德丽莎刚想发作,但却被一种不和谐但却有韵律的声音打断,摇滚歌手塔吉那标志性的嘶哑吼声在吟唱着乐队的成名曲《You do not leave I》在整栋别墅里爆开,不管是舰长还是德丽莎,一白一绿的脸上都变得凝重。他们为了区分工作和生活,手机里都会设置不同的来电提示音,声音不同,音量也不同,有时候急促的仿佛能把人的心给扎出窟窿,就像这首歌,犹如开刃的暗刀把方才稀松平常的生活与此刻严阵以待的氛围斩断,剑锋所到之处吹起剑风,令人心惊胆战。
声音的来源是卧室。
舰长条件反射的冲回去,不久卧室里就发出他跟谁交谈的声音。他拿着手机说着什么从卧室里探出头,朝德丽莎挥挥手,示意她有案件发生了。
德丽莎叹口气,摘下防水帽围上浴巾,最后向镜子里的自己看一眼,然后迈着小碎步朝卧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