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十二）

        假德雷克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地上。看着这张陌生的脸，戈登忽然感到一阵胆寒，现在的科技已经发展到这般地步了吗，难道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德雷克，没有一个是真的？还有谁拥有这种替身？自己身边的人，会不会也突然把头套一摘，变成全然不同的陌生人？

          “你没事儿吧？”戈登走到出租车前问。

         “我……你……你把他们全都解决了？”维姬趴跪在车中，茫然地问。

        真是完美，连一个能给自己作证的人都没有，戈登想。

        “唉。我猜你是不是完全没注意到浓烟、战斗，以及那个穿得像只蝙蝠的人？”

        “蝙蝠……人？”维姬推开车门，腿却抖的下不了车。戈登扶着她下来，维姬靠着千疮百孔的出租车，双腿一边摇晃，一边问戈登:“警察每次出任务，都这么危险吗？”

        “欢迎来到哥谭。”

        维姬定住心神，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能站住。看着满地狼藉，由自惊魂未定，话说出口，却变成了:“真是可惜，没有拍到任何的枪战场景。但所幸还有一个不错的故事。”

        “你是说蝙蝠侠？”

        “一个打扮成蝙蝠的人？不，虽然大众喜欢奇闻异事，但这也未免太过于离奇，不可能通过审核的。”

          是啊，为什么不呢。

         湿冷的房间，昏暗的灯光，普通人家见不到的长桌。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有着健硕的体魄，以及狠辣决绝的目光，让人判断不出年龄，此时他的双手交叉的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地望着争论不休的众人。

        “阴谋！难以容忍的背叛！这是宣战，宣战！”

        坐在右手边的第二位的中年人，语气最是激动，他挥舞着拳头，尽管已然青春不再，却依旧是所有坐在桌前的人中最年轻的一个。而坐在他前边的人，年头发已经花白，双手抱肩，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他以为他是谁？即便在托马斯·韦恩活着的时候，韦恩集团也不过是个傀儡，而他甚至抛弃了家族企业十几年之久，怎么，就因为他姓韦恩，所以就可以突然回来向这座城市宣布主权了？我们必须要对此做些什么！”

       “你们最好做些什么。”

        一个声音冷冷地说。德雷克从阴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他上半身的西服扣子掉了两颗，头发散乱，满身汗味，似乎一天之间老了二十岁。

        “那个不知感恩的小兔崽子！这么多年来，我都在兢兢业业地照顾着他家企业，而他竟然敢把我一脚踢开！如果你们不准备做些什么的话，那我宁愿毁了这座城市，也不会让它落在别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