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X你『最后的探戈.』(含车)
˙我好爱我这篇文的设定
˙OOC是我 勿上升真人
˙我爱这么性感的坤
BGM:
Por una Cabeza-Thomas Newman
9 crimes- Damien Rice&Lisa Hannigan
[楔子]
“致我这一生中唯一的爱 人:
请允许我向你请求,忘掉最后的探戈吧。
我记得,那夜的片刻时分,你我曾舞步相随,交换着眼神,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身体律动的默契,我记得我们答应了彼此要一直跳到天亮,所以我们在破晓黎明的霓虹灯路口道别,我知道你同我一样,决不会轻易忘记那个疯狂的夜晚,却再也不敢出口点破。
但还是请你忘了我吧。
毕竟舞会已然落幕。
毕竟你是你,我还是我,永远成不了我们。毕竟你和我生而陌路。
——Tango Red."
她点亮蜡烛,把纸条烧成灰烬,天快亮了。
[正文]
男人瞟了一眼不远处海关大楼上响起的大钟,心里跟着默数了九下。他缓缓从长椅上起身,带上耳麦,快步走向斑马线的另一侧,很快就混在如织人流中。向门童出示了深色的邀请函,走进大厅的时候,舞会才刚刚开始。
他无声地观察着周围。微微敛眸,神态各异的双足尽收眼底。它们扭动,它们偏向一侧,它们或想逃离,或想接近。
这里欲望交织、勾结、纠缠,是盘曲腐烂的树根,相互牵连的锁链。他紧抿嘴唇,轻轻让目光涣散了。他是组织里任务完成度最高的人,但他从来都不屑。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多时,耳麦里传来了声音——
“KUN , 目标到场了,做好准备。十一点钟方向,留意一下。”
他又何尝不是为了什么才来这里的呢?
他抬眼望去。
面前正缓缓走来的是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红裙子的女孩。
世界在那一瞬间变得陌生起来。仿佛受到蝴蝶扇动翅膀带来的引力,他向着眼里缓缓晕染开来的那一片猛然堕过去。恍然间梦了千年,梦醒后迷离朦胧,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整整二十年,岁月风霜在心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冰下沸腾着不为人知的过去,是苟延残喘,是对所谓虚妄的渴望。
他亲手杀死过自己,可是此刻,遍体鳞伤的曾经全都苏醒过来,就在一瞬间,那个生命闯进了他的世界,可他明白,她对此浑然不知。她是那样不受打扰地存在着,地球也许会因此停止转动。那条红色纪梵希款式的礼服,是《蒂凡尼的早餐》里的露娜美从荧幕里走出来,走到了他眼前。灯光突然变得暖昧,熙攘人群甚至都沾染了那一抹光亮,如水彩一般浅浅地晕染开。
为什么看她的第一眼, 就已经预见了别离的隐痛,
“目标出现。”
“KUN?”
“抱歉,走神了。”他低声回复,移开视线,开始观望周围可疑的目标。
有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你刚刚在看我,对吗?”
他对上来者的目光一正是看到的那个女孩。“你好,素昧平生,我没有看你的理由。”换上与任务相配的笑容,使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这样就能把一切掩盖,对吗?大错特错。映入眼帘的口红颜色要燃烧起来,把他吞噬殆尽。他不明白为什么,此刻自己的每一个念头都要把自己湮没。可是每当他想要去触碰的时候,又迟迟无法伸出他的手。而且他的任务,难道只能被搁置吗?
“要跳舞吗?”女孩却先伸手了。
他盯着那只雪白的小手,电流从头到脚滋得他一阵喉哽。他觉得如果此时不牵起这只手,就是对这手的主人赤裸裸的亵渎。
耳麦里的声音适时响起,“很巧, 这个就是目标。”
那根弦松了。山洪要爆发,被心的堤防完美拦截。他再怎么伪装,也不可避免地震惊,失望。一切都是说得通。他可以解释出此刻的原因一色彩的原因,而并非他的内心鼓动的原因。作为组织要打听的对家骨干,她必定有独特之处。他暗暗与自己打赌,他赌这一-切会消散,会什么都不剩下。可不知怎么地,他突然有点不甘心。
女孩有点不解地望着面前刚刚露出微笑就僵在原地的男人。
下一秒,他笑得如沐春风,方才的尴尬一扫而空,就像根本没存在过,“ 如果现在,我说我要拒绝呢?”
最好忘掉虚假的视觉吧,最好让他回到方才重新安排致命的初见,最好不要一起,就算只是一支舞蹈的时间,相随的每一个脚步,都可能成为他彻底堕进地狱的时刻。
他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缠满了带着锁的铁链,拿着钥匙的少女翩然而至,他微微笑着说“算了”。
“KUN,你不能……”
他不能拒绝。他要利用每一个机会引诱这个女孩。他要用三分真诚七分虚假,争取到情报。那么自己呢?呐喊的内心,真的就不去管了吗?
女孩挑了挑眉,转身欲走的片刻,他阔步上前,“等等, 我是逗你的。”他拉过女孩的手,感到对方向后一缩, 随即听到一声轻轻的质问,“一 开始就接受,坦率一点,不好么?”真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你现在不想跳吗?”她还是转过来,语气里半是质疑,半是玩味。
“我想问,一开始你为什么要那样问我?”他沉默了片刻,拐弯抹角地问出了心里的话。既然要作戏,不如作的真一点。
“我问了你什么?我说你在看我。如果只因为这个和你跳舞,你觉得足够吗?”
“没什么足不足够,跳舞要什么理由,”看来他想问的已经有了答案,“会跳探戈吗? ”她也选中了他。
探戈,是闷骚至极的舞蹈。优雅下隐匿似火的热烈,灵魂的欲望。他不经意随口说出的,是要将他们的感官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互动。
“会一点,但你得教我,我忘了。”这个与他素不相识的红舞裙女孩,把发髻盘的高高的紧紧地捏住他的手,滑进了舞池,又踏开一步,像个小雪人一样杵在原地,等着他先伸手。
“好,跟紧了。”
你来我往,一步紧随着一步。 她不小心踩到他的脚,登时开始大笑。
他也开始笑,“ 你看周围哪有人像你这样?”不小心放纵了自己的温柔本性,而这居然本来就是计划之内。于是她真的把目光从两人的脚移到周围的人脸上,而他也跟着去看。千篇一律严肃的表情,故作的板脸。他看着她的表情从满面灿烂瞬间切换成扑克脸,还是憋不住,嘴角歪了。
“这次,你输了。”女孩附在他的耳边,气息轻轻撩过。
他清了清嗓子,“还不是结束。 你,跳得不认真。”
退后一步,上前来,一来一往间,她一个趔趄。他作为一名敏锐的猎手捕捉不到对面的惊慌失措,却是长年忍耐的老练,棋逢对手的试探。于是他也干脆撒了手,看看她的反应。
她站定,抖了抖裙子,“我听说探戈是风流的舞蹈。你看上去一本正经,居然会的这么多……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真是过奖。”他暗笑。
“你这样的人也会来舞会么?”虽没有看他,可是她的一双眸子里盈盈的有光在悦动。
他有意往左跨了一大步,让她跟不上,“什么叫我这样的人一你觉得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脚步乱了,“ 等等我啊……凭什么告诉你?”
“啊,还以为你会很想说……有点失望呢。”
他的视野里,是她光滑裸露的后背肌肤,是她踏出舞步时摇曳的裙子。他有点晕眩,在《Poruna Cabeza》的音乐里,忘记了自己是谁。偌大的舞池,只剩下他和这个舞步生涩的女孩在跳舞,要一直跳到天明,就像无数个王子和公主的童话里说一样。
但是现实不是童话。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长久的公主与王子,只有短暂的爱欲燃尽,留下一地失色的回忆。
“可以试着旋转一下。”他松开半边手,让女孩曳出去,手臂带着她整个人向外旋转,再向里收回一舞裙的裙摆跟着浪出去了。他贪婪地捕捉着每一种颜色,属于世界,属于自然。但是,在他的世界里,这是造化独独留给他的一份小礼物。世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推开了门,走进了他的。
“你喜欢探戈吗?”女孩的声音,突然变缓了,变慢了,“这 一曲跳完,你还跳吗?”
“不了,留点悬念,”他轻声, “看过《巴黎最后的探戈》吗?”
“…那是导演兀自贪心,虚构了一场盛大的幻想。”她垂下了眼眸,不露声色地笑了。
他的手陡然用力,握紧了她的,而他自己浑然不觉,“ 你相信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吗?”
“当然,我非常相信。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一比如, 如果我现在从裙子底下掏出一把手枪,你会觉得很恐怖吗?”她浅笑。
他的眼神不由得飘忽了一下,一不小心, 把旋转出去的女孩收紧抱在了怀里。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那股弱弱的、不容拒绝的香味从她的后颈处传来。他急忙放开,乐曲也恰到尾声。
“刚走神了,冒犯到你,抱歉。”
“你果然觉得不可思议吧,能从裙子底下掏出手枪这种事。”
“不,我想的是别的。”
巴黎最后的探戈。男主和女主素不相识,却在空旷的公寓里遇见,吸引,堕进情欲的深渊。那股体香从他闻到开始,就再也没有消散。她是在正面回应他的试探吗?抑或是,在自说自话,并未顾他,认真回答?他内心里有一个声音诱导他去理性思考,可是他关上了耳朵。
“不跳舞的话,和我一起去看看江吧。”她自然地伸出手邀请。
夜色撩人的江边会有怎么样的风景呢?
“好。”他答应下来。任务还没有完成一或许无法完成了。
明明只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他却觉得已经过出了好久好久。是视网膜上存在的那些闪烁折射出彩色的光扭曲了时间。身边的这个女孩像是一把火炬,走到哪里,就把色彩在哪里点亮。这样的火焰,和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点亮的一样,只能燃烧一个夜晚。
“KUN?听得到吗?”耳麦里的声音催促着他,而他不去理会。
走到了水边,他吹着江风,望着她。风很大。她的裙袂都在风里扬着,浪着,像一面旖旎的旗帜。他盯着她脸庞边一点碎发,让渴望化作了唇边转瞬即逝的微笑。
“你今天为什么参加舞会?”女孩有点玩味地看着他。
“看起来,你也并不喜欢那里。”
“你还是不坦率。”她认真起来像是一只小兔子。这个想法一旦进入了脑海,就很难根除掉了。“如果现在说,我就很危险,”他低下头,轻轻把耳麦从耳朵里捻出来,丢到了离他最近的垃圾桶里,不惊波澜,“好 了。”
“所以,你的答案呢?”她上前一步。“我是为了你而来,你相信吗?”
他没有打破突如其来的沉默。心脏上栓的锁,并不容易被打开。今天是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甚至在某个层面,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是.真是假。
他叹了口气,“ 对不起。”
“道歉?”她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你不需要道歉。 ”
江面上开始升起了薄薄的雾,天上的云连缀着诡异的形状。街上的行人已经少了。她微微地撩起裙子,让他看见了大腿上绑的一把手枪,“巴黎最后的探戈,说的不是假话。今晚我没法杀你了,对不起,”她解下头发,取下那把枪,把发簪和枪悉数塞进他的手里,“ 送给你吧。以后某天不得不杀了我的话,希望你能用我的枪。”
卷曲蓬松的头发披散在她半被布料包起的肩上。他站得近些,看着在夜的微光里,那如瀑青丝泛出金属般的光泽。他不想再像从前那样去计划这个夜里剩下的时间。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只剩下冲动。他不敢再不齿那些伴随着欲望出现的人了,毕竟,谁不是一样的呢?他第一 次真真实实地触到了,眼前这个女孩的灵魂,和她的红色一样妖冶而性感。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沉声。
她轻轻抬眸,“ 你是KUN,你受你组织的委托来刺探我。”
“所以你来舞会,也是受委托来杀我吗?”
“说的没错。”
她攥住他的手,放在她的头顶,缓缓地向下摩挲,“可我现在, 只想和你再跳一次探戈。”
他却收回了手,“ 你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KUN。”
他望进她的眼里,那里是坚定的,如一把熊能燃烧的火炬。
卷曲蓬松的头发披散在她半被布料包起的肩上。他站得近些,看着在夜的微光里,那如瀑青丝泛出金属般的光泽。他不想再像从前那样去计划这个夜里剩下的时间。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只剩下冲动。他不敢再不齿那些伴随着欲望出现的人了,毕竟,谁不是一样的呢?他第一次真真实实地触到了,眼前这个女孩的灵魂,和她的红色一样妖冶而性感。
“不要叫我KUN——至少 今晚不要。我跟你走。”
“可以一直跳到天亮吗?”
“如果你愿意,天亮之前,就一直跳下去吧。”
他任由那只小手拉着他,跑过了两个街区。流逝的风景里携着他从未见过的万种风情,而这般全都来自前面那个奔跑着的女孩。
他想用他的手细细穿过她的头发,感受如雪白凝脂一般的皓腕。他想复习她身上的体味,连带着雪松和檀木的香薰味道。他想以吻封缄这一-晚纵情任性的种种,从南到北,从头到尾。拥有,得到,占有,他的意识已经置身幻境,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
只有一晚的时间,应该不要紧吧,现实不会偏离太久,应该还可以挽回吧。这是不该被记录的一夜。可是他紧张着,瑟缩着,只想打开刚刚苏醒的全部感官,不想去想这些。他甚至不敢叩问自己的内心,惟恐意识到鼓动的声音,会亵渎了这一夜的情怀。
仿佛这晚过去之后,他就会变成灰烬,世界留给他的只有一座小小的坟墓。
所以他抛下一切,讷讷地跟着她,顺着那条灯火璀璨的街,闯进一家英式小酒馆。通往二楼的木制楼梯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走进雕花装饰的房间那一刻,他瞬间释然——如果来的不是这里, 他心里的某一处会非常失望。
是对她实际上没有读懂自己深藏欲念的失望。
可是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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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女孩疲惫的模样,勉强忍住把她拉到身下再来一次的冲动,揽过她的脑袋,对着她耳语,“今夜, 对我这个舞伴还满意吗?”
“我很满意。你呢?”
“我也一样,”他轻叹,“从前没有, 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你怎么这么笃定?”女孩停下, “人生还很长,又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女人。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女孩。她们比我可爱,比我美丽……你不坦率,还很固执。”
他简直固执到了极致。他莫名感到一阵酸涩,任凭着冲动,想说的话总算说了出口,“ 我做不到,抱歉。因为刚刚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对你产生了感情。如果没错的话,我确实已经爱上你了。”
他就那样望着女孩,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慢慢地蓄起了一层晶莹的泪水。她缓缓地转过身去,用手胡乱地抹着。她竭力压低了哽咽的声音,“不, 求你,不要轻易地说爱…你知道的,我们谁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这种爱是罪过,所以求你, 忘了我吧。”
一旦意识到爱这种感情,就开始抑制,开始明白这是过错。所以永远不会再有第二个探戈的夜晚。
“不可能的。你知道这是忘不了的。”
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是把女孩圈在了怀里,听着她间歇性地哽咽一阵,沉默一阵,直到完全静默下来。谁也没有穿上衣服。两人赤裸着,像两个初生的孩子,对着窗子,懵懂地坐在黑暗里,平静地等待着属于白天的第一道光。
“你看,天快亮了。”她说。
“天亮之前,你还有一次机会。”他松口。“那就让我再吻你一次吧。”
她吻得很慢,很细。这是一个不沾任何情欲的道别吻,他感受到了。于是他虔诚地、温柔地回应着她的礼节。当他们分开,他又把她鬓角的碎发挽起,附在她耳边低语,“八岁那年有人告诉我,道别的话一定要早说。过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记得不要回头看。”
再见。
从此陌路两离。
“谢谢你,成全我的贪心。”
黎明,空中飘着诡异的云朵,仿佛被人撕扯过的破布。路边的梧桐树在将曙的天色里阴恻恻地发出沙沙的声音。是凌晨五点,街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和她,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曾经度过了怎样的一夜。没有人看见他眼底的悲哀,没有人读懂她心底的撕裂的痛苦。他们看上去只是平凡的一对舞伴一不, 前一晚已经过去了,“一对” 这个词是断然不能再用的了。他们两个是完全不属于任何人的陌生人。他的黑色西装上还带着木屑的香气,她的红色舞裙上还有男士古龙水的芬芳。可是他们都知道此时此刻谁也回不了头。他们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对方,而这种事情的结局只剩装作安定,沉默着离开。
“可以了,就在这里吧。”
“好。别忘了,不要回头看。”
他朝左,她朝右。没有多余的一句再见,没有谁肯多施舍的一个吻或一个拥抱。他们就这样向前走着。他蓦地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想像那个红裙子女孩会不会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拥抱,然而这样的事情只能发生在泡沫剧里。他们不是男女主角,是犯了禁忌该死的人。他生生地站了将近五分钟,顾及着如果她真的会回头看他,她现在也应该走了。于是他也不再逗留。
他不知道方才,女孩在对面的巷口,缓缓地蹲下了身,哭泣得难以呼吸。世界在扭曲,时间开始变缓,连空气都被抽离。
可她不曾回头,和他一样。既然答应了,就要贯彻到底。
她的固执可从来不比他少。
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装作很好,装作无所谓。回到住处,她打开最高的一格抽屉,把那条红色的裙子放进最深处的黑色皮箱。
“皮箱啊皮箱,想不到你也有要装东西的一天吧。”
如果不是渴望过,她当初到底为什么要买下这个皮箱呢?
“KUN, 你让我很失望。昨晚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失踪了,谁都不知道你去了哪儿。这个任务现在由THEO负责,你现在负责另一个,下周我要结果。”
“抱歉。”他低下头,半天才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他不需要对任何人道歉。他唯独感到对她抱歉。
“你不打算解释么?”上位的男人语气凛冽,“你变了。 直觉告诉我你的心不纯。”
“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任务是什么,我明天就开始办。”
离开她的生活和从前一模一样。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长长的梦,梦醒之后他还是那个KUN,与过往没有分别。如常,如常就是无常。这大概是上帝开的玩笑吧。
[尾声]
“+86-3249788082720031004(瞎编的)给您发来一条短信。疑似诈骗号码,请勿轻信谣言。涉及汇款、转账等资金问题务必电话确认。”
“你知道九宗罪是哪九宗吗?
暴食、傲慢、懒惰、色欲、嫉妒、暴怒、贪婪。
还有两个,是爱和被爱。
对不起,我忍不住,在看评论的时候想起了你。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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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