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温迪的风花节一个人过

“为什么……”
可怜的少年,被逼到墙角,整个人被囊括在巨大的阴影当中。
这儿是在蒙德行走多年的他也没有印象的地下密室,眼前的人不告诉他的话,他连这个房间的门在哪可能都找不到。
“刚醒过来就这么警惕,该说不亏是活了几千年的人吗?”
“我,被你囚禁了?”
“怎么会,囚禁的话你怎么可能从墙角的草堆上醒来。是吧?”
“那……”
“是的,我就是把你囚禁了!”
“唔……”
站着俯视少年的人很是会戏弄人。
她原本给人不是这样的印象。
憨憨,话少,善良,开朗。
明明给人以好人的印象,现在却在昏暗的地下室盯着少年的身体,在油灯微弱的映衬下她脸上细微的轮廓看起来是那样的恐怖吓人。
平常的憨憨都是装出来的吗——少年感到惊恐。
“我警告你,我可不是……”
“怎么了?怎么哑了?”
少年的双腿被捆绑,想站立的小小愿望在漆黑的现实面前被反噬。
“对神下手,你有考虑后果吗?现在把我放了,我力争减轻对你的惩罚。”
处于下风依然不弱气势,或许这就是神的气概。
但是,在犯罪面前,气概不顶用。
“呀————”
少年不争气地叫出声。
不是因疼痛而释放的大声喊叫,而是——过于敏感而怪叫出来的笑声。
她用脚蹭了蹭了少年的腰,再到胸口,再到腋下。
“不要啊诶嘿嘿啊啊啊……&……¥%¥%……%&*…………*……*”
少年憋不住笑,还得在对抗身体止不住的敏感反应而不断扭动抽搐。
直到站着的人没了兴致,少年的苦难才最终停下。
“唔……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过分,旅行者……”
贵为风神的巴巴托斯道出了绑架他的人的名字。
显然,在蒙德,也只有旅行者能干出这种事情。
“和不干正事的你相比,这不算过分。”
“这能比吗!”
原本就对旅行者没有多少戒心的巴巴托斯,红着脸表达了不满。
“当然,因为这是必须做的事情。”
旅行者蹲了下来,用手撩起巴巴托斯的下巴,把他的视线强行抬向自己。
“唔……”
巴巴托斯的反抗欲望似乎到了最低点,已经挣扎不动了,只剩口头的愤懑。
“你说你你明明长着这么可爱的一张脸,却整天干着整蛊别人为乐的事情,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这就是你把莫娜的衣服都吹跑的理由?”
“莫娜……是谁?”
“你果然是个惯犯。”
“诶嘿。”
“好,从现在开始,你每‘诶嘿’一次,就多关你一天。”
“等等,这也太没人性了。”
“不用怕,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等到风花节过去就放你出去。”
“什么,这么重要好玩的日子你竟然不让我玩!!!!”
“就是这么好玩的日子才怕你捣乱。”
一边说着,旅行证已经退到了门口。
门被刷上了和墙壁一样的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等等,好好商量一下,有罪判定是不是太早了,我又不是一定会干坏事的啊!”
“砰。”
门被关上。
旅行者似乎没有一丁点让巴巴托斯讨价还价的余地。
“至少帮我把绳子解开…………”
狭小的房间,甚至连回音都没有。
巴巴托斯感慨于旅行者的惨无人道,在这里,他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
“旅行者?”
尝试着互换了旅行者。
“旅行者?”
过了一会又开呼唤。
“旅行者?”
然后重复数遍。
“看来已经走了,诶嘿。”
巴巴托斯手上的绳子自动松开了。
风神的力量面前,这点困难不值一提。方才的一切,看来都是做给旅行者看的。
不亏是狡猾的巴巴托斯,在不清楚敌人底细的情况下甘愿委曲求全扮猪吃老虎,能当上风神想必和他这样的新歌脱不了关系。
“堂堂风花节,怎么能少的了我巴巴托斯呢。哼哼。”
哼着胜利的小曲,打开了凭借记忆记住的房门。
外面世界的阳光再次拥抱了巴巴托斯。
“嗯嗯嗯,真舒服……真要被关上十几天那……”
阳光甚好,还有温暖的海风、扫除世俗繁杂的海浪涛涛之声。
“……”
四下无人,更无陆地。
放眼望去,大海一望无际。
“这是哪啊…………”
旅行者把巴巴托斯扔到无人小岛。
他今年的风花节,要一个人过了。
巴巴托斯的鲁滨逊漂流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