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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cp有人站吗(噗——笑死) 明日方舟凯尔希X博士X特雷西斯(不是)同人文

2021-07-13 13:49 作者:末囚灵  | 我要投稿

明日方舟:凯尔希长篇同人小说:《破茧》

其十九:天之下

我能感觉得的到,巴别塔的高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出不少。塔尖遥不可及的直刺云霄,今天的天又格外晴,在塔顶处彩色的玻璃装潢出一间小小的房子。

大门被石条封死,不知道下令封死的人是谁。

大约是我自己的手笔吧。

若干年过去,却看不到被人打开进入的痕迹。这里封存的东西是什么?

安放炸药的时候,我都惊讶于自己的熟练。本来不该在卡兹戴尔境内还弄出那么大的阵仗,但是我今天希望能把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这个地方。离开的时候再三嘱咐过凯尔希不要追,我知道自己是可以牺牲的。

我想,一开始我就是被这样设计的,随时可以为任何值得的事情去送死,之后再用石棺复活,不得不多确实是方便的可以。

“轰!”

封石被炸药纸一样的折断。

炸药一响,就等于是一个信号,在我等的人到来之前,我还有点时间。

菱形的机关门在抹上我的血之后打开,内部的机栝还没有坏死,不知道是什么驱动的。看不到旧世界的工艺,这座塔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年,在卡兹戴尔以萨卡兹的技术建成的。

里面很静,也很暗。唯一的照明,是已经烧到尽头的蜡烛。点燃一两根,连着烛台一起端走。

高塔底部的这个空间中,最中央的地方,一个独立的书架,手指粗细的锁链将一本精装的手书固定其上。用只有我才能看懂的远古文字,数种语言写的都是同一个词,汉字最醒目的写在最中央——《塔》

为什么特蕾西斯没有把它取走?

书很厚,也很大。打开锁链之后翻开厚重的书壳,我稍稍感到一丝惊讶。

书的内部已经被镂空,两件东西隐藏在扉页之后。

一盘录音带,一枚U盘,还有一颗子弹。

似乎是钢制的弹头,已经锈蚀。

捻起其中的那枚U盘。

上面有巴别塔的标志,这是我的东西。

“我知道你会回来,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过了那么久。”

真是步步紧逼,连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给我。

“特蕾西斯,你知道我会来。”

“为什么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就算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座城中也不止我一个人的眼线。”

“那一切结束之后,你来过这里吗?”

将书中的物品藏在大衣中,看来这里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多。

“来过,走的不是正门。”

“这本书呢?打开过吗?”

“打开过。”他回答的很快,几乎不犹豫。

“为什么不将东西取走。”

“.......”

“我还有时间去上面看看吗?”

“几千级台阶呢,你走上去要多久?”

“你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这里,你比我还急呢,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说罢,我回头。

两个赦罪师将特蕾西斯夹在中间,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带着斗篷和面纱的萨卡兹。

“也罢,我不是来杀你的。”

两个赦罪师上前,不知道要做什么。

“不用过去了,那人身上绑着炸药,他不怕死。”

我按了按衣服内侧的雷管。

“谈谈?”我问他。

“不然呢?”

我让出身后的台阶,示意特蕾西斯先走。

他也丝毫没有胆怯,给身侧的赦罪师使了眼色让他们留在原地,径直朝我走来。

“你的身体,能爬到顶吗?”

特蕾西斯站在螺旋的楼梯口,看了看上面透出光的塔顶,又看了看我。

“一步一步来吧。”

我和他一前一后的往上走,在底层的三个人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前,我的目光落在那个身着斗篷的萨卡兹身上,他似乎也在看着我。

“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来赴约。”

“我和你没有约定,你没有和任何人约定,在卡兹戴尔巴别塔的博士已经死了。我到这里来,已经是冒险,你更是一样,你的敌人比我多的多,0.”

“你是我的敌人吗,摄政王?”

“长时间以来是的,你和我的斗争持续了很多年,现在…我不知道。”

“......”台阶真的太多,我扶着两侧的扶手,只走了几层,就开始觉得费力起来。

“你知道这里存放的东西是什么吗?”特蕾西斯和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转身看我“这里存放着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知识,所有层面,所有门类,所有种族。巴别塔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知识库,这里这些书本都出自一个人之手,用特殊的纸张和墨水制作,能够存放几千年甚至万年,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

“是的。巴别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主人。一个脑内存放着这些知识人,一个拥有全世界的知识与智慧的人。这些知识能够轻易的挑起战争,能够制造所有可怕的武器。是世世代代,无数的国家与组织想要得到,想要夺取的,几乎是所有战争的起点和终点。也藏着复兴萨卡兹复兴卡兹戴尔的可能性。”

可能性,可能性是一个概念,一个不可触及的概念。

没有这个概念就什么都没有,但是一旦有可能性,那么任何人任何一个组织都有足够的的危险。但是.....只是有可能性就不够危险。

“我知道你0,你很危险。不仅仅在于你的可能性,更在于你这个人足够的狠,我们这些人狠在表面,你却是狠在心里。我们这些所谓的暴徒捆绑在一起,都不及你的心狠。我和你交过无数次手,没有人比我更能领教你的可怕。”

“我赢过吗?”

“赢过吗?事实上从我们之间开始争斗,我就一直是输家,你从来不输从来没有输过。”

“可是结果......”

他冷笑一声:“是啊,从结果上来看,你却是唯一的输家。不,我也输了。我被你逼到穷途末路退无可退,从卡兹戴尔被驱逐出去。对于你和你留存的东西再无还手之力。只能通过操纵一个又一个的组织才能与你交上手。这就是你的可怕之处,就算是输掉一切,也会带着整个世界给你陪葬。”

沉默——

直到我们到达塔的顶端,我们都还是沉默。

“我很惊讶,你居然是一个人来的,那个菲林呢?她总是和你在一起。她放任你到这里来,我确实是没有想到。”

“我所做的事情和罗德岛没有关系。”
“放心,我没打算把她怎么样。你总是这样,和她有关的事情总是让你很紧张。”

“下一个问题,凯尔希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很悲哀吗?到现在,你唯一一个能寻求答案的人,是你过去的敌人。”

我深吸一口气,他提醒我,我才觉察出当中的苦楚。

“你们是恋人,大概吧,不过在多数人看来,你们是最好的搭档,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巴别塔的剑和盾。知道吗?一个人到这里来,你是在犯蠢。如果是你们两个一起,那就是牢不可破的无解组合。你上一次的失败都是因为你抛下她一个人。你们两个是绑在一起的,你总是为她准备好全身而退的计划,对自己却从来都是漠不关心。一旦你把她推远,你就一次比一次接近死亡。”

“恋人......是吗?”

彩色的玻璃透进来的是彩色的光,显得这个地方有些莫名的宗教意味。如果不是没有十字架和神居,我会以为这里是教堂的一角。

地面上铺满了某种戴翼昆虫干枯的尸体,蹲下身去看,是蝴蝶。

鳞翼凤蝶,有着宝蓝色的翅膀,拖着比同种蝴蝶更长的尾翼。非常美 的一种生物。

这里也有植物种植的痕迹,只是在这些蝴蝶更迭的数年中被幼虫和时间摧残的只剩下茎和根。

“在那本叫做塔的书中,扉页上写着的东西你还记得吗?”

“什么?”

“那是像那个菲林一样的很多人出发的起点,也是我们的先祖起始到终结的终极三问:人因何而生,身为何人,又为何而死。起源于那个遥远种族的哲学三问:从哪里来,路过哪里,又到那里去。最简单不过的问题,却无数次的将人们困于其中,你能回答吗?”

“我就是为了回答而来。”

“那就是,你没有答案。”

“还没有。”

显而易见的失望隐在特蕾西斯冰冷的表情之后。

“从刚才到现在,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我也再给你一个问题。我知道的不多,你问的稳妥些,不要浪费机会。”

“呵......”我深深地叹气“特蕾西斯,卡兹戴尔是为了什么存在的?”

“.......”他的回答也是以叹气开头“你浪费了机会。”

他果然带着火铳,从腰后拔出来,漆黑的枪口正对我的面门。

“你真的该带上他们的,罗德岛,没有可以操纵的棋子0就什么都不是。”

看着他的表情,再看着漆黑的枪口,我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我们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是。上一次,你就是这么结束的。”

“我能换一个问题吗?”

“换吧,反正你也要死了。”

解开大衣的同时,我的问题脱口而出:
“摄政王,我真的是杀死特蕾西娅,毁掉一手建立巴别塔的那个凶手吗?”

最后,大衣之下藏着的雷管显露出来,引爆器就握在手中。这样的对峙,似乎是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看着我,眯了眯眼睛——

许久,在一次深呼吸之后:“不是。”

“呯!”

开枪的一瞬间,我极限的闪身,可是他的子弹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瞄准躯干,我手握起爆器的手被击中,子弹从手掌射入手臂,几乎将前半臂撕裂。

而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抽出手弩,箭矢射出,刺中特蕾西斯的左肩。

“看来我们彼此都有进步。”

没等我说完,特蕾西斯箭步上前,一只手掐住我左手的枪伤,另外一只手猛击我的胸口,将身上的雷管扯下来。

“你不是战士,我和你不一样,无论你做了什么准备,一对一时你都不可能赢我。”

“本来就不是给你准备的,我只想多少还原一些过去的场面,也许多少能想起来些什么。”

“你笃定我们已经不是敌手,却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吧我们的敌手引导到这里。你想干什么?”

“有些事情不做的话,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好不容易把你从过去之中解脱出来,你非要追着这一切毁了自己和她的努力吗?”

“那么特蕾西斯,特蕾西娅是你杀的吗?”

“你问题太多,我说了只有三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四个。”

“你到底是不愿意回答,还是在避讳什么?你的答案太笼统,有的甚至没有答案。你想杀我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为什么那么久才动手?”
“我怎么知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本来逃得掉,非要回来,为什么?”

“我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你的怀疑是多余的。”

铳眼就抵在我的下巴上,我直勾勾的看着特蕾西斯,他也死死瞪着我。

“那你到底在追逐什么?”

“真相,过去,还有今后继续往前的理由。”

“那你只能去死了。”

他把我整个人提起来,然后向着身后的彩色玻璃窗砸去,我的后背和头部撞碎了巴别塔的玻璃窗,整个人悬在危楼。

“这里曾经是你破茧重生的地方,也许也会成为你陨落的地方,你要真的是鳞翼的蝴蝶,又怎么会害怕坠落呢?”

我则用仅剩的一只手,紧握着他买没有松开我衣襟的手臂。

“我们曾经是敌人,特蕾西斯,但是我知道在我们之外还有另外一只手,合作。特蕾西娅还没死,塔底的那个人就是她,对吗?”

“合作?你又要做背叛者?她呢,你会把她怎么样。”

“当然有条件,我来换罗德岛,斗下去没有意义,不该再重演四年前的错误。就算你把我从这里推下去,用石棺将我重置,也可以。你需要我的力量,摄政王。我也需要你的力量,龙门之后太多双眼睛盯着我们,如果敌手群起而攻,现在的罗德岛一触即灭。危险就在于我不知道除了你以外藏在阴影中的还有谁。”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错了巴别塔的恶灵......我已经不需要你的力量了。”

在那双动摇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种面对过去的我的那种恐惧。

“你总是这样,巴别塔的恶灵。你最可怕的也是这一点,从来不害怕死,但是一旦你决定了什么,就有所有人和你一起被推进深渊的可能,我妹妹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你是一个一直都在自我救赎的人,你其实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包括她......”

 

破茧的特蕾西斯还真是我写过的比较特殊的一个摄政王。

以前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害死了殿下,想方设法的折磨他。

这一次我却想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咕嘿)

还有两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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