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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虫少女X神偷卡门/百合】那个红衣女侠 第七部分 灾厄血祭(上)

2023-08-07 22:00 作者:JL-PKY  | 我要投稿

是老福特(我的老福特昵称是jokerlogic)上已经连载完了的同人系列!

在B站上一个部分一个部分的发快一点更新完吧~

没错就是《瓢虫少女》和《神偷卡门》以瓢姐和卡姐“双红”组合联动的文

 自己私心瓢姐和卡姐有点百合元素不过比较慢热~至于原本系列中站的是瓢猫和红白帽捏~

【PS:图片都是百度上找的,如果构成侵权的话麻烦告知……】  


前情提要(越来越长):

   得知国际恶联盯上了一对红黑相间的神秘耳饰,神偷卡门于是先行来到巴黎,同一天,玛丽娜的学校举办联谊会。

   不久,神偷卡门和瓢虫少女迎来了正式的对决,最终,瓢虫少女凭借奇幻能量将神偷卡门抓捕,可神偷卡门利用调包战术成功脱逃。

  意识到玛丽娜被跟踪的卡门再次折返,正好看到,玛丽娜和艾俊被虎女袭击,于是趁乱带走了玛丽娜,但艾俊被虎女绑走。

   在表明真实身份和敌对关系后,卡门与玛丽娜结成同盟。二人回到玛丽娜的学校并找到蔻伊。在收到虎女发送的勒索消息后,蔻伊自愿假扮瓢虫少女,并以“女王蜂”的身份参战。

  在蔻伊吸引敌人后,玛丽娜和卡门从后方潜入解救人质,却发现人质中的莱拉只是幻象,真正的莱拉已经变身为 “沃皮娜”,同时蔻伊的身份也被迫暴露,双方展开恶战,玛丽娜带着人质逃离。但废弃的大楼意外坍塌,卡门用身体护住了未及时撤离的人质露丝。所幸黑猫诺儿及时赶到,二人都被成功救出。

  短暂的分开后,卡门在玩家的帮助下定位到虎女,但考虑到莱拉无法被捕,重聚的二人决定在莱拉面前制造瓢虫少女和玛丽娜同时存在的假象,为此,她们需要借助“红狐”的奇幻能量。在将奇幻能量交给阿雅时,卡门发现了玛丽娜一直隐瞒的奇幻精灵的秘密。

  趁着课间,玛丽娜拖住莱拉,阿雅变身制造幻象,配合卡门的表演,成功让莱拉误认为玛丽娜和瓢虫少女不是同一个人。但被排除在计划之外的蔻伊和黑猫诺儿却产生误解,前去追捕卡门,还好神偷卡门全身而退。

  之后,卡门便装带走玛丽娜,一起前去跟踪虎女,却意外发现卡门的死敌纸星星也加入到这场阴谋中。

  在窃听之后,卡门和玛丽娜打算将计就计,因此她们先前往老佛爷奥斯曼旗舰店踩点。玛丽娜在踩点观看忘忧之香的拍卖预热演出时,卡门也发布了盗窃的预告。

  消除误会后,卡门前去寻找蔻伊的帮助,在假意盗走忘忧之香后,配合女王蜂逮捕了虎女。但瓢虫少女在对战纸星星时身负重伤惨胜,危在旦夕。好在卡门及时赶到,玛丽娜死里逃生。

  玛丽娜再次苏醒时已经是一天以后的晚上,一番商议后,二人回到市区,一起解除了莱拉的黑化。之后,卡门前往英国盗走了被国际恶联交易的《树根》,并成功脱身后回到了法国,玛丽娜暂时回归了校园生活。在上完体育课去补习时,二人短暂地再次碰面,卡门也同时告知了黑猫诺儿事件的真相,之后,玛丽娜再次告别卡门,同蔻依一起前往看守所指认虎女和纸星星……


第七部分

灾厄血祭

(上)


卡门视角(34)  黑之宣告

“小白,能共享看守所里的监控画面吗?”

“等你问呢,早就准备好了,小红。”

手机上传来看守所内的监控画面。在市长之女的身份加持下,玛丽娜和蔻依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廊道,来到早已准备好的审讯室。穿着囚服的希娜和纸星星被关在铁牢的一端,希娜看着熟人的到来并不惊讶,无动于衷地修剪指甲,倒是纸星星格外热情,甚至贴到栏杆边上跟两个少女打招呼。

“那你能弄到那边的声音数据吗?”

“正在黑……啊不,建立连接……好了,但是录音暂时只能实时共享,连接到你的耳机的备用频道了,调到那个频道就能听到审讯室里的声音。”

“好的,多谢啦,小白。”

我坐在警局对面暗巷中的矮墙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着手机。

在跟随我的无人机的红外透视俯拍下,我确认了周围的情况——身为市长之女的蔻依果然够气派,警局四周的店内蹲了至少四个便衣保镖,那个加长林肯和护送的黑车上总共也坐了六个人,一有突发情况就会立即护送大小姐离开。

而监控中,警方给玛丽娜和蔻依展示了可公开的调查结果——虽然她俩应该比这些警察更清楚具体情况。

“这个白发女人就是那天绑架我未遂的人,然后这个双色发的女人就是前天晚上攻击我的人。”

玛丽娜按照我们一起安排的剧本,向警方复述着缝合的经历。

“我变身为女王蜂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个白发女人就是那个绑架犯!神偷卡门盗窃忘忧之香的时候她也跟着去抢夺,是我插手将她定身的!”

看来蔻依这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倒是难得地稳定发挥,帮助指认了希娜的罪行,也没有暴露我和瓢虫少女合作的信息。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国际恶联也不会来劫狱。但只要这场指认结束,希娜和纸星星的罪行也就基本确立也无可抵赖了,那么她们就会沦为国际恶联的弃子,要么在正是审判前被暗杀死在牢房里,要么在这之前被劫走并洗脑清楚记忆后放逐到异地——总之,对着两个我曾经的同学、国际恶联的优秀特工而言,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这一切发生前逃狱,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一边躲避国际恶联的追杀,一边躲避全世界警方的通缉,就跟我一样,但没有我的资源和人脉,也没有我的装备与经验。

唉,一想到曾经跟我睡上下铺的希娜沦落至此,我竟然有些惋惜,不过这家伙倒也确实活该——说到底,当我们进入国际恶联时,我们的命运就注定不再光彩。无论选择顺从它,还是对抗它,都将沉沦下坠至永无止尽的黑暗;要挣脱这邪恶的污浊泥潭,只有将这滋生罪恶的巨木连根拔起。

在五味杂陈的情绪九宫格中,一些回忆的碎片拼凑起来,被心潮冲刷,涌入脑海。

想起来,当初在国际恶联受训时,我和葛雷、希娜、让、安东尼奥一起举行过海滩烧烤。那时,不知是我还是葛雷提起了一个话题——如果国际恶联倒闭(或者被摧毁)的话,大家打算干什么?

让和安东尼奥说,他们想学那进行奇幻之旅的牧羊少年,找一个荒野景区的必经之路,在山腰上开一个卷饼店;希娜说,如果她还年轻,她就整容染发,去做时装模特,要是年纪大了,就找个好男人,安心当家庭主妇;葛雷说,他就找个小镇买个小平房,然后当个司机,在家里就看看书玩玩游戏。

那时的我刚刚十岁,他们问我时,我只是傻笑着挠挠头,并没有未来的打算。

想起来,在罪恶滋生的土壤上,也有不少美好的时光。那时的我们还如此单纯,想当然地觉得贼船会有返程票,自以为陷入沼泽中后还可以自救。

让和安东尼奥也不会想到,最后只有他们两个亲如兄弟的搭档,成了我们那一届过得最安稳的学员,跟他俩一起毕业的同窗,要么背叛、要么被捕;

希娜不会想到,当初睡上下铺,跟玛丽娜和蔻依一样的损友闺蜜,如今却成了彼此最尊敬也最痛恨的宿敌,那个期待美好家庭的少女,早已挥舞着锋利的爪子,撕咬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葛雷也不会想到,那个期盼过和睦生活的少年,会当着初恋情人的面杀死一个无辜的老向导,以头名毕业的意气风发的特工,竟然第一个被捕,将他交给警方的正式他的初恋;

我也不会想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在国际恶联中出生、在国际恶联中长大的少女,会背叛滋养她与罪恶的废土。我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将我的初恋亲手送入监狱,会与我最好的闺蜜一次次殊死搏杀。

当美好的时光褪去,快乐的回忆剥离,亲密的纽带断裂,我才发现,国际恶联是一切的原罪。我宁愿从未遇见大家,也不愿眼睁睁看着我和我在乎的人纷纷坠入罪恶的深渊,要么越陷越深,要么被光明制裁,无权反驳,也无力拯救。

只剩下满满遗憾,辜负每个人的期待,肆意让眼泪弥漫,模糊记忆中欢心笑语的海滩。

我能做的,只有披上红衣,安静离开,向前走,远离恶土,寻找答案。

夕阳又开始收拾行装,准备退场,让小小月亮挂在暗蓝天空的舞台上吊起威亚。交迭亮暗的光栅穿过暗巷,只是照明了灰暗角落的尘土飞扬。回忆的镜头碎裂开来,眼前的画面中,缓缓飞来一只漆黑的蝴蝶。

是的,这只蝴蝶通体漆黑,还带有蓝色的暗斑,还点缀着闪光的白色条纹。因为通体的色调过于暗淡,我也看不清它的触角和头部,只能认得蝴蝶形的轮廓。

黑化蝶。

在和玛丽娜一起解除莱拉的黑化的时候,我看到了同样的漆黑蝴蝶。这就是玛丽娜所说的,她的死敌加百列用来放大负面情绪、播撒邪恶能量以黑化他人的媒介,只有她能清除的负能量载体。

等下,这家伙,是冲我来的吗……

我一个闪身,跳下矮墙,让黑色的蝴蝶从我身旁掠过,只见它调转方向,却从头顶上越过我。

难道改变目标了……不,得赶快阻止它。玛丽娜还在看守所里,现在还没法变身,万一别人被黑化的话会引起大麻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净化这纯黑的邪恶蝴蝶——也许只有玛丽娜知道方法——但我可以先将它捕捉起来,等玛丽娜出来后再交给她,嗯,就这么决定了。

我在一秒内采取了行动,转身又跳上矮墙,借其作为跳板,转身跃起,借助改造过的红色大衣提供一点浮力,增加飘浮时间,才让我下落时伸出的右手抓住黑化蝶,将它拍在掌心下。

好了,接下来得找个容器关着它——等下!

本来已经准备逃离我的黑化蝶又调转方向,钻进了我的袖口,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瘙痒。我赶紧脱下大衣,试图将黑化蝶揪出来,可为时已晚。

这邪恶的小蝴蝶钻进了我的大衣中,飞进了内侧的口袋中。下一瞬间,在一股不可抗力下,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大衣,伸向那个口袋,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俄罗斯套娃——这传颂之物竟然被染成了跟黑化蝶一样的颜色,难道黑化蝶寄生在了其中?

我清楚,这是我的信物。

我在国际恶联基地所在的岛屿出生,但我在六岁时才进入那个基地中。六岁以前,我一直在海滨的小木屋内生活,由几位奶妈照顾。我对那几个奶妈没什么印象,在我能够自己吃饭上床大小便后,她们便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但直到我九岁住进基地内部特工宿舍之前,我一直在小木屋内生活,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一个神秘的身影,每次我起床和入睡时,我都能感觉到相同气息的身影陪在我身边,等到我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就悄悄地离开,直到我成为神偷卡门的一年后,我才知道这个默默关照我的神秘人,是影子先生。

哦,对,当时的我还被大家叫作“黑羊”。

小木屋内没有电视,没有游戏机,只有影子先生来看望我时,带来的各种玩具。我记得的,还有铁青蛙、手环、洋娃娃……那些东西都被不懂事的我弄丢了或者玩坏了,随着潮风与沙尘淹没在回忆的海沟。只有这套俄罗斯套娃,从四岁时一直陪着我——不知为什么,我没有把它玩坏也没有把它弄丢,只是日复一日地将它套来套去,哼唱着童谣,踢踏着小脚。

在我逃离国际恶联的时候,我来不及收拾东西,将小木屋和其中的一切留在了回忆的孤岛彼岸。但之后,在克利奥伯爵夫人旗下的一处豪宅中盗窃时,我竟然意外地在保险库中找到了这套完整的套娃,于是在盗走“天空贵妇人”宝石的同时,也将这套套娃拿走(当然我将宝石放到了警方一眼能看到的地方)。我将这套套娃一直放在大行李箱中,但拿出了最小的那个套娃,放在大衣的口袋中,每一次行动都随身带着。

我只是携带一点往日回忆的碎片,提醒自己,当初如何走上这条不归路,也安慰自己,不要自弃于这无期迷途。这小套娃婉如过去一切美好的结晶,激励着我风雨无阻地前行。

但现在,它一片漆黑,褪去了回忆中美丽的五彩。我随身携带的传颂之物,反而成为了巫毒娃娃般的诅咒载体。

等一下,我的头,好痛……

视线,怎么变得这么模糊了……

“小红,你怎么了?!小红!清醒一点!”

小白急促的呼叫声从耳畔传来,让我警醒了一瞬,站稳了身子。但我的意识愈发混乱。

罪恶的东西就不该存在,

希娜和纸星星这样的疯子就活该去死,

这些警察可真够碍事的好像让他们消失啊,

为什么大家可以这么安稳这么幸福呢好嫉妒啊好嫉妒啊,

好烦啊为什么只有我要忍受这么多非议与苦难啊,

这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罪恶啊能不能统统消灭啊,

该死该死该死碍事的家伙都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

死吧死吧死吧全都毁灭吧毁灭吧毁灭吧……

我的眼前只剩下扭曲的黑暗,一万种声音在内心呼喊,将我的精神几乎撕碎。这些邪恶的声音愈发喧闹,快要占据我的大脑,让我不受控制地撞向墙壁。

“小红!小红!!神偷卡门!!!”

“不不不不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小白!快救救我!”

“你好,神偷卡门。”

在我撕心裂肺地哭喊之时,脑海中又响起一个沉郁的男声。

眼前浮现出蝴蝶轮廓的紫色亮光。

等一下,这声音,该不会是……

我用我仅剩的理智思考着,

该死的该死的这该死的痛苦

烦人的臭虫能不能都滚开滚开滚开

这些邪恶的东西就不该存在全部给我消灭吧

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我一定要亲手摧毁这一切

亲手摧毁罪恶的大厦罪恶的土壤罪恶的都市

不,等等,难道说,

我被黑化了?!

 

 

玛丽娜视角(34)  忍无可忍

指认的过程倒是很平常。

我和蔻依先办了一些手续,然后按照早就排练好的言辞交代了我们与事件的经历——蔻依变身女王蜂和虎女对战、擒住与神偷卡门争夺忘忧之香的她;我差点被虎女绑架、被纸星星袭击……当然,我们都刻意隐瞒了神偷卡门和瓢虫少女的合作关系。

第一次指认中,我们也就只是辨认被关在铁牢后的虎女和纸星星,交代自己的经历。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然后,警方再次对虎女和纸星星单独审问,我和蔻依则坐在外面暂时休息,同时得到了警方同意(当然主要靠的是蔻依市长之女和女王蜂的高贵身份)倾听这一次审问的过程,于是戴上耳机,坐在审讯室单向透明的玻璃窗外边的长椅上,开始看戏。

“唉,果然指认什么的好麻烦啊,等会还需要我们。”

暗金单马尾的大小姐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着座椅后背,从腰包里拿出化妆镜和化妆品,照着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蛋涂来抹去。

“不过,蔻依,指认这件事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

我一边吃着带来的马卡农,一边没好气地吐槽。

“我就是听说绑架犯被抓了而已,正好我是目击者对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女王蜂,我来指认凶手也很可信吧。”

她也瞪了我一眼,同样没好气地撇撇嘴,接着自顾自地化妆。

不过,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不愧是我心目中的蔻依。她也许傲慢,蛮横,暴躁,自恋,但在正义感这方面,她并不输于我。这也是我会放心地将蜜蜂奇幻能量交给她的原因。

就在我欣喜思索之际,警方对虎女和纸星星有关我们的证词中内容的审讯开始了。

“那么,自称虎女的犯人,你是否真的袭击过玛丽娜·杜培·程?”

“是的,我确实这么干了。”

“她说你当着她的面掳走了艾俊·阿格勒斯特,这是真的吗?”

“没错,我本来想抓他们俩,但是只抓到了男的。”

虎女平静地坐着,她比猫爪还锋利的双手交叉合拢,摆在桌上。她的神情十分淡定,声音不激动也不低落,只是微笑着凝视着审讯她的警察,仿佛雌虎伏击着近在眼前的猎物。

她估计也清楚,这个事实抵赖不了。毕竟警方完全可以再找艾俊来作证,这个跟蔻依同样尊贵的金发小帅哥的证词只会更加坐实她的罪行,还不如在我指认时就先承认了好。

“那么,在绑架案中,除去艾俊、莱拉和佐伊外,你是否如杜培·程小姐所说,确实绑架了叫露丝的高中女生?”

“是的。”

绑架这件事……她之前为了勒索我(当然是勒索瓢虫少女)发在社交媒体上的视频可是铁证如山,加上蔻依以女王蜂身份的指认,倒也没得洗。虽然视频中的她穿着特工紧身衣、带着眼罩,但之后在忘忧之香事件中被捕时,她也穿着同样的制服,靠伪装去抵赖显然也不成。至于绑架案中明面与暗面的两个陷阱……“莱拉的幻象”这个事我和蔻依都选择了隐瞒,毕竟要是之后问到莱拉那个贱女人,她肯定死不认账,就算有证据也会拿“黑化为沃皮娜”来装傻。反正我们目前只是帮助坐实虎女和纸星星的罪行,莱拉的事……等到时机成熟了新账旧账一起算也不迟。而在视频中并未出现的露丝…我也问过她,她确实是被虎女亲手绑架的,如果露丝来指认的话她也逃不掉。

“那么,按照蔻依小姐的指认,你参与抢夺过忘忧之香?但是忘忧之香上只检测到神偷卡门的指纹,是因为你戴着手套吗?如果你没有参与抢夺的话,你为什么会晕倒在那边,忘忧之香也在那边呢?”

“嘁,破事真多,不过就是我还没得手就被那小蜜蜂偷袭了。”

理论上,这件事只有蔻依能够出面作证,但是估计虎女也清楚,这一段蔻依复述的是实情,就算她强行抵赖,蔻依也完全能通过测谎。况且她此前的绑架和袭击基本上是推脱不掉的。

“蔻依,”

“怎么了?”

金发大小姐将唇膏收起来,傲慢地斜视着我。

“她说的是对的吧?”

“没错,反正我突袭的时候那瓶香水放在路边了,然后看到虎女那家伙把神偷卡门压在身下。”

“好吧,这个具体情况如果等会他们再问的话就如实说……只要别透露是你和卡门小姐一起谋划的就好。”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将她的耳机掀开一条缝,贴到她的耳边低语,以防隔墙有耳。

具体怎么干掉虎女的,卡门小姐也没有告诉我。不过我大概能猜出来:卡门小姐在被虎女追上后假装放下香水暴露破绽,然后被虎女扑倒后反向锁身,这时候再让蔻依用魔法陀螺将她定身。

等下……我仔细看了看,才注意到这个白发女犯人的脸上多了些淤青,鼻梁骨也有点歪,跟第一次见到的清秀感并不一样,该不会是卡门小姐在抓住她后采取暴力手段用物理方法让她昏过去的吧……

这样一来,有关虎女的再次询问就结束了,这么看,这家伙是放弃抵抗了,反正多少逃不掉,如果承认了或许可以减轻判决的力度,而且就算国际恶联来劫狱,也只是清除她的记忆然后放回去。

但是,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个白发女人面对铁证如山反而淡定自若,虽然如实交代,却又将话说的模棱两可。她的口气慵懒无比,装作一副认命的乖巧神色。可透过单向透明玻璃,我也能清晰看见她微微上翘的嘴角和渗渗闪光的蓝瞳,那么的自信又那么的不屑。仿佛已经逃课很多次的学生再一次被老师抓到时那幅虚心认错而死不悔改的无赖模样。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根本不怕被定罪,甚至不在乎国际恶联会不会来劫狱;就好像她早已遇到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依旧按照她的后备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

我还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虎女已经退场了,那个叫纸星星的疯批萝莉被带了上来。她甚至晃着被罩住(没错,不是被拷住而是被罩住,估计这小子试图用折纸越狱未果吧)的双手,蹦蹦跶跶地溜进审讯室里,看着年轻的审讯官,撅起小嘴,吐了吐舌才坐下来,还将左腿弯曲后垫在椅子上。

这个差点干掉我的小疯子,我可得好好看看你怎么狡辩。我站起身,靠近单向透明的大窗户走了两步。

“按照杜培·程小姐的说法,你重伤了她然后被瓢虫少女抓住了,是真的吗?”

“假的。”

她甚至不等审讯官将后面的语气词吐完就开口。

“那为什么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旁边还有瓢虫斑点色的水桶?”

“因为就是瓢虫少女把我打晕的啊,真烦。”

不过其实是因为当时奄奄一息的我已经没有力气播撒幸运力量了。不过我知道,只要我再次变身,这个水桶就会消失的。警察们也不是没见过我播撒幸运力量,他们估计也知道这是我的魔力的产物。

“诶,玛丽娜。”

不明真相的蔻依站起身,拍了拍我的左肩。

“瓢虫少女没有播撒幸运力量吗?”

“当时我记得也没有造成大破坏吧,也许她忘了吧。”

“真的吗?我的瓢虫少女怎么会这么粗心呢……”

唉,我也不能告诉我的粉头我就是瓢虫少女啊…这样对她而言是不是就是偶像塌房了的说……

“那瓢虫少女为什么要抓你?不就是因为你袭击了杜培·程小姐吗?”

“真烦啊,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是无辜的!”

“你还要坚持你的说法?”

“没错!瓢虫少女就是无故攻击我!”

这话让我差点没笑出来,反而让才坐下去的蔻依又站了起来。

“这家伙在瞎叫什么呢?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

“不知道,也许她就是疯了。”

我努努嘴,拍拍金发大小姐的后背,向下一瞟,才发现她竟然捏紧了拳头。

“我什么都没做!你们这帮条子看见我穿着奇装异服就看我不爽是吗?!那你们怎么纵容瓢虫少女的?!我就是被瓢虫少女无故袭击的!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叫杜培·程的人!”

“等下,她确实通过了测谎,对吧?”

“没错,当时也是同一套说辞,测谎仪没有反应,我们还检查过,没有故障。”

审讯官明显也被喊懵了,跟另一边的老警官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我说的确实是真的,对吧!要我说你们这些条子就是被那个变身的小丑迷了心智!她难道就真的这么善良?!什么坏事都不干?!呵呵,什么瓢虫少女,不过是个混账东西!利用舆论搞恶行的坏家伙!”

好吧,我笑不出来,只是从内心感到害怕。

这小疯子长着萝莉脸,却只是蛇蝎心肠,还张着比泼妇还大的嘴,一个劲只会胡搅蛮缠。好,我作证还制服不了你,等今晚或者明天有时间了我变身后来作证,看你服不服气。

“砰!”

我还在气头上的时候,蔻依已经忍不住了,她重重地将拳头砸向玻璃窗,震得里面的警察都惊讶地回头。

她回头时,我才愕然发现她的脸上满是暴露的青筋。

她低着头,阴沉着脸,向审讯室的门口迈步。

“蔻依,别——”

我拉住她的手,试图警告她不要泄露不该泄露的情报。

“放开!”

她重重地挣脱开来。恰巧这时一个警员推开门想要问问这边的情况,刚推开的门就被蔻依给抵住了。

“蔻依小姐,不——”

“给我让开,敢阻拦我,小心我让我爸炒了你们。”

此话一出,几个警察都不敢说话,只是站着不动,放任她踏进去。我清楚,这位高权重的大小姐真的干得出这件事——她当初就这么要挟过迈琳和朱莉卡——况且,她还是女王蜂,一个超级英雄亲自跟反派对话好像也并不是不行——总之,我也拦不住,只能也趁机贴到门边,要是她真的泄露情报或者暴走的话,还得赶快把她拖回来,我甚至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被黑化蝶黑化……

“哦,市长的女儿是吧。”

卸妆的双马尾萝莉依旧挎着批脸,面不改色心不跳。

“哼。胡说八道的家伙!”

“怎么了?”

“给我听好了!”

她指着纸星星,蓄势待发。

“首先,我相信玛丽娜,她可不会撒谎,你攻击了我的朋友,你就该被瓢虫少女暴打,活该!呸!”

这话把我给吓了一跳,她竟然毫不顾忌地直接上强度了……而且,她真的认可我了,这让我莫名有些感动。

“原来她叫玛丽娜啊……这个小鬼。”

“你!”

蔻依冲上去抽了纸星星一个耳光,我甚至有些暗中窃喜——纸星星这小疯子还是挨打挨少了。

“你还污蔑瓢虫少女!”

被警察们拉住的蔻依却依然不减小那比引擎轰鸣声还响的音量。

“你知道她救了巴黎救了我救了我的同学救了周围这些警察多少次吗?!鼠目寸光的家伙空说无凭就在这里瞎叫造谣?!你把巴黎的守护神玷污得什么都不是你居心何在?!”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我竟然由衷地佩服蔻依。虽然是个骄横的大小姐,但她真的敢作敢当,也许她会控制萨布丽娜,会嘲讽我,有时会反抗变身的我对她下达的要求,但她容不得她信任、崇拜的人受到如此非礼的污蔑和践踏,而她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管。这样一个暴戾的大小姐,从另一面来讲,也真是路见不平就会出手的女侠。她确实值得拥有蜜蜂奇幻能量,毕竟强势的征服者就是要以最激烈的手段守护她所认知的正义。

但是我也更加害怕纸星星了,总感觉她根本不会在意她对别人造成的伤害,那么她信仰的又是什么?我不相信这世上有纯粹的疯子,那些对他人生命和尊严全然漠视的家伙,一定在别有他们格外珍视之物,这便是他们的软肋。

既然纸星星轻易地践踏了我和蔻依的尊严,践踏了警察们的偶像,那她的软肋又在哪里呢?既然不在外人这边,难道就在她自己?

总之,我也忍不住了,她疯狂放肆的大笑让蔻依试图挣脱警察的束缚冲上去揍她,也彻底激怒了我。但我知道,这样发脾气可吓不到她,或许跟蔻依相反,要制度她恰恰不能用暴力,反而要旁敲侧击。

反正我也看不下去了。

“我说,纸星星,你就是不愿意承认是你袭击我后被瓢虫少女打败的,对吗?”

“玛丽娜。”

我微笑着迈步向前,路过愣住的警察,也正面迎击她杀气满满的眼神。

“要知道,瓢虫少女可是一边保护我,一边跟你对战的啊。”

喜欢撒谎对吧,小疯子,你会的难道我不会。

“在这种情况下还被打败了,你是不是只是不想承认你被瓢虫少女在劣势下正面打败的事实而已啊?”

果然,她的表情扭曲了一阵,看来我猜对了,这样只会制造混乱的疯子,果然只是显摆着自己的力量而已。

“对吧,我说的没错吧。你不甘心吧,肯定就只想说是被瓢虫少女偷袭的是吧?菜鸟。”

“你!我很强的!我很强的!我才没有输!”

果然如此,她真的被戳中软肋了,只是随便阴阳怪气两句,就让她的心理防线土崩瓦解。

“你觉得瓢虫少女是用阴招击败你的,对吧?放心,给你一万次机会,你的招式只会被她摸得越来越透彻,下一次她可以轻松吊打你呢。你很弱呢,小姑娘。”

“不不不!我这么厉害怎么会这样输掉!呃啊啊啊啊!给我闭嘴!闭嘴!!!”

她完全疯掉了,拼命地用双手铁套间的铁链勒脖,让周围的警察吓得赶紧冲上来制服她,给她打了镇静剂后将她拖回牢房。

我走上前,拉住在刚刚两番剧变中惊魂未定的蔻依。

“谢谢你,蔻依,谢谢你为我和瓢虫少女出气。”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我扶着蔻依坐回座椅上,从腰包中拿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但直觉告诉我,我要接这个电话,这个电话一定很紧急。

于是,我跟蔻依说一声后,提着腰包冲进厕所。

“喂?”

“是玛丽娜嘛?”

“嗯,等等,这声音,你是卡门的——”

“别管了,快救救我的卡门!”

灾厄,惊变,一瞬间升级,恶化。

 


 



卡门视角(35)  无限恶化

“我是加百列,”

“你能跟我说话?”

耳畔传来了低沉的男声。

伴随着黑化蝶侵染了被我视为圣物的套娃,我的视线愈发黑暗,思维也愈发混乱。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玛丽娜也就是瓢虫少女的宿敌,据说能释放黑色蝴蝶黑化他人的堕天使魔王加百列。

“你是来帮我的吗?”

脱口而出的下一瞬间,我捂住了嘴。

这是我会说出来的话吗,这是我的声音吗,声音确实是从我这里发出的,但是,为什么我会这样想呢?

眼前蝴蝶形的紫光愈发耀眼,仿佛诱人坠入深渊的迷迭香。

“不不不,为什么,不要——所以,你赋予了我什么,加百列?”

“小红!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你好烦啊,玩家。”

我好像意识到了。

按照玛丽娜所说,黑化蝶可以放大一个人的负面情绪。也就说,另外一个声音,就是更加黑暗的那个我?可红衣怪盗的另一面又会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只是无慈悲的……恶魔?!

“所以,你到底想要给我什么,加百列?——快!小白!我被黑化了!”

我清晰地意识到,魔王与勇者的两种声线在来回切换,估计不知为何能通过黑化之物感应到我的加百列也意识到了。

几秒钟的沉默。

“我将给予你‘猩红猎鹰’的魔力,让你能发泄你对人世之恶的愤怒。”

“猩红猎鹰?——漂亮,快给我吧。”

紫黑边白底的闪耀亮光逐渐包裹我的全身。

“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

我双手捂头,蹲下来,一边痛苦惨叫,一边肆意狂笑。也许是因为清楚一定要拼命对抗黑化力量,我光明和黑暗的一侧在共同的躯壳内颤抖着,两种声音轰炸着大脑,只让我瞬觉肝肠寸断、心如刀绞。

“小红!坚持住!不要轻易被黑化蝶操控了!该死该怎么办……”

没错,一定不能落入加百列之手,不然之前的努力就全泡汤了——该死的臭虫们怎么一个个这么烦人,这些邪恶的就不该存在,快毁灭吧!

我的思绪再次陷入混乱。

等下,难道我的负面情绪,被加百列操控的负面情绪,是我对“恶”的嫉恨?!另一个我,想通过暴力手段毁灭人世间所有的罪恶?!

于此同时,我看见,我的手套破碎,双手的指甲上伸出比弯刀还锋利的猩红爪甲。我的脸突然磕着疼,用手掌下方轻轻触碰,才发现双眼旁已经布满了鳞甲;我的鲜红大衣在一瞬间碎成两半,一身装备洒落在地,取而代之的,是后背上突然撑开的一对不死鸟般的红色翅膀;我的双臂上也鳞次栉比地排列出一排排猩红色的翅翼片,看起来锋利无比,我一抬起臂膀,几发翅翼片便发射出去,死死钉进对面的墙体中;就连我黑色的紧身衣上,也布满了暗红的条状斑纹。

这是我期望成为的样子,还是害怕成为的样子?

(“快啊,黑羊,你看,多么美丽而致命的你啊,快飞吧,飞起来,看到外面那些碍事的警察了吗?看到那些一事无成的无用的条子们了吗?把这些蝼蚁都杀掉吧!”)

(“不,卡门,你一定要清醒!一定不能杀人!不能破坏城市!快!想办法解除黑化!破坏黑化蝶的载体!破坏那个套娃!”)

“小红!坚持住!我马上帮你联系瓢虫少女!”

这个漆黑的、面目全非的套娃还在我的手上,就跟黏在手上一般,即使将右手摊开,也怎样都扔不掉它,好像这套娃就长在了我的掌心中。即使仅仅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解除黑化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破坏掌心的套娃,释放黑化蝶。

但是,无论是光明面的我还是黑暗面的我,都下不去手。

我没法亲手破坏回忆。

毕竟,这是唯一从我童年时期留存下来的遗产。在我成为神偷卡门之后,跟着我一路漂泊至此的信物,仅这一组套娃,少了一个,回忆的拼图都不完整。

记忆的余烬,难道也要在重逢之时,湮没为微尘吗?

不,我做不到,我不能接受。

但是,要释放藏匿的黑化蝶,只能破坏被它禁锢的容器,至少玛丽娜是这么告诉我的。

不,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心灵中小小的一道的坎,却比天堑还遥长。

不能破坏套娃,光与暗两侧的声音都在怒吼着提醒我。

“你还在犹豫什么,猩红猎鹰?”

“我是不会屈服的,加百列!——我要做的,与你何干?”

“放肆!你的魔力是我交给你的,你要服从我的要求!”

面前再次浮现出蝴蝶形的紫光,下一瞬间,婉如一把长矛扎入我的心脏。

身体……不受控制……

我身后火红色的翅膀完全展开,掀起一阵狂风,扬起喧嚣尘土。我的双臂也不自主地拉伸开来,臂膀上发翅翼片愈发伸张,一排弯刀以扇形的范围直线射出,将对面的墙体扎得千疮百孔。

难道说,加百列还能控制黑化者?

不,不对,应该不能直接控制,不然我不可能还残存零星的理智。

应该只是对黑化者下达强烈的心理暗示,让黑化者难以抵抗地按照他的暗示来行事。既然这样,我依然有反抗的余地。

虽然我现在一动不动,加百列和黑暗面的威逼利诱让我意欲一飞冲天,向巴黎展示鹰形态的猩红怪物,在这城市中大肆破坏,可内心残存的理智,让我的双脚紧紧抓住地面,拼命向地面弯腰以压抑逐渐暴躁的翅膀。

(“坚持住!神偷卡门!不能在这里放弃!如果你屈服的话这个城市会毁灭!”)

(“快,接受这份力量吧!将你看不惯的都统统毁灭掉吧!死吧!死吧!”)

天使与恶魔,勇者与恶龙,两派情愫依旧在我的身体里缠斗撕扯,更加让我痛不欲生。

“还在犹豫吗,那就让我帮你一把吧。”

“呃啊——!呜呜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爪甲越来越长,

翅膀展开,身体站直,

双脚将地面踩出凹陷,

发射出翅翼片的地方再次长了回来,

那一丝残存的善念,在哪……

“哼哼哼哼,合作愉快,加百列。”

“我就知道,你会是最棒的黑化者,神偷卡门。”

“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偷的戏称罢了,现在,请叫我‘猩红猎鹰’。”

哼,这世界真的值得存在吗?

那么多委屈、不公和痛苦,每一个角落都爬满了肮脏的蠹虫,没有一块净土不会滋生罪恶。

正义?多么可笑的东西!正义就能让我见到我的亲生父母?!就能让我和玩家安守余生?就能弥补国际恶联造成的破坏?

这世界不值得拯救,不如不救。

肮脏的东西就该清除干净,糟糕的容器打碎不就好了?

那就尽情地破坏这个世界吧,呵,让我来制造一场毁灭的末世狂欢吧。

翅膀开始振动,我的双脚离开地面,随着身体逐步腾空。

“你要开始行动了?”

“当然了,加百列,这世界可不会自己毁灭。”

“但是,作为报酬,你要帮我拿到瓢虫少女和黑猫诺儿的奇幻能量。”

“这个啊?简单,我知道他们是谁。”

“是吗?告诉我。”

“哼,瓢虫少女就是——”

“不可以!卡门小姐!”

另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吸引我望向不远处的楼顶。

碧天之下,赫然映入眼前,那个穿红底黑斑紧身衣,戴着红黑相间佐罗眼罩,甩着炫光悠悠球,英姿飒爽的女侠。

“玛——瓢虫少女?!”

不,不能暴露她的身份——果然你会来啊,瓢虫少女。

等等,头脑又开始混乱了。

还有一丝残存的善念。

只剩火红的翅膀呼呼扇着狂风,吹起面前红衣少女的黑发。眼神与眼神交汇,却不复昔日的神情,空留电闪雷鸣、刀光剑影。唯一让我动情,唤醒心底良知的,是她海洋之心般锃蓝的双瞳,青春的深邃中迸发着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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