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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盖如故 观影 温周 第二十四章

2022-08-19 10:27 作者:一世安JZ  | 我要投稿

小白文笔   私设如山  ooc预警

观影人员:皇帝与一众大臣(没有晋王一众),江湖各派(没有莫和赵),叶白衣,温客行,周子舒,顾湘,曹蔚宁,张成岭,毕长风秦九霄韩英毕星明等人。

时间:周子舒创立天窗第8年

私设1:温客行的身世,

私设2:朝廷现状。

有些台词会更改。

{}是观影内容。

‘’这是心理活动。

【】弹幕

ps:原剧剧情不会太多描写,尽量会用台词展示。因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剧情播放后,可能不会把所有人的反应都描写一遍。

第二十四章

{岳阳派里,得知成岭被掳走后,沈慎安抚气急败坏的高崇,表示只要成岭没有交代琉璃甲的下落,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高崇却怒斥,让他不要再说了。}

 

【也不知道是急成岭的性命还是琉璃甲】

【琉璃甲吧】

【高对沈也挺强势的】

 

高盟主如此强势,沈大侠居然毫无怨念,马首是瞻。莫非他真能感受到高盟主刚愎自用下的关心?”众人十分好奇,纷纷猜测。

说实在的,沈大侠就不像那么心细的人。”

无条件相信吧。说实在的,有这么个无条件相信自己的人,高盟主真的挺幸运的。”

有那么几个弟子也是心向着他,他这人也就不算太失败了。人活一世,能有人一直相信并支持已经是多少人求之不得。”

这位兄台所言甚是。”

张玉森强忍着怒火翻了一个白眼,但终究还是懒得同高崇沈慎这两个顽石费那口舌。

张玉森顾着五姓情谊,温客行可不会。只见他冷笑一声:“这沈慎不会以为只要人不死就好了吧?难怪孤寡一生,谁能那么眼瞎投胎到他家?养不死就往死里养,美其名曰:玉不琢不成器。”

周子舒被逗笑了:“你这嘴可够毒的。”

温客行理直气壮:“难道我说的有问题吗?这高沈二人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顾湘噗嗤一声,张成岭这个五湖盟弟子也低头捂嘴偷笑。

周子舒看着光幕上像似完全不担心孩子会不会受苦的两人,感叹:“确实是不像话,无论是作为上位者还是作为长辈。孩子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生命,而不是只为传承而生的工具。但目前来看,高沈二人关心的自始至终是张家小公子,而不是张成岭。所以对他们而言,只要张家小公子能活着,镜湖派传承未绝便可。虽说三人没有相处过,没有感情很正常,但若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孩子又岂能交付信任。这点不得不说,赵敬要比他们两会做人。”

温客行笑侃:“人说爱屋及乌,他们是爱了,但不多。“

 

{“师父,温叔,你们都来救我了。湘姐姐果然没骗我,你们都没有丢下我。”说着张成岭便扑到周子舒怀里掉起了金豆。

周子舒笑而不语。

温客行打趣:“傻小子,你叫我温叔,又叫他师父,岂不是显得我比他小?”

 周子舒反问:“难道我不比你大?”温客行挑眉一脸疑问。

周子舒没搭理他,安慰成岭:“四大刺客那么折磨你,你都没哭,怎么见到我们反而这样?好了好了,像个男子汉一样,啊。”

张成岭:“他们折磨我,我宁死不屈。只有见了你们我才,师父,温叔,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们说。”}

【啊啊啊,魂穿成岭】

【阿絮的小蛮腰】

【我怀疑他们在开车】

【有人在乎才会觉得委屈】

张成岭有些羡慕:长大后的自己居然能抱师父?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眼角偷瞄了一眼温客行:好像有点难!

温客行盯着扑进大阿絮怀里的张成岭,只觉得那双手怎么看怎么碍眼:“十几岁的人了,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周子舒抿了一口茶,嘴角挂着一抹笑:“醋缸子!”

温客行理直气壮地说:“难道我说错了吗?他还有婚约在身呢。怎么能抱别人的娘子?不像话!”

周子舒眯着眼看他:“嗯?谁是娘子?”

温客行堆着笑认错:“好好好!是我失言,我是阿絮的娘子!”

周子舒高傲地微微抬起下巴:“我可没说要娶你进门。”

温客行故作可怜地用折扇半遮着脸,露出水汪汪地大眼睛:“阿絮~”

周子舒打了一个冷颤:“正常说话!”

温客行捧腹大笑:“阿絮你太可爱了!”

这张家小公子可算是有了一点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模样。”范怀空感叹。

也是为难他了,年纪轻轻就遭此劫难。”智音师太附议。

范怀空看着向温周撒娇的张成岭,心有所感:“虽说劫难后让他从纨绔子弟迅速成长为男子汉,甚至结识了两个强者,未来一片光明。但是如果能选择,我相信他更愿意永远是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智音师太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人生易尽朝露曦,世事无常坏陂复。”

 

{温客行烤好肉递给周子舒:“真香!阿絮。”

周子舒接过来递给张成岭:“成岭,饿了吧?你先吃。”

张成岭:“师父,我知道,只有你们是真心待我好的。”

温客行:“傻小子,你那几个伯伯不也对你挺好的?我听说高崇还要把独生女儿许配给你,温某可没什么闺女,就一个阿湘,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吃不消。”

周子舒给了他一个白眼,温客行立刻收敛起调侃的笑容。

张成岭诉苦:“他们只想我交出琉璃甲,没人真的关心过我和我家的仇。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真拿我当子侄看待,后来我才明白。他们都没拿我爹爹当兄弟,又怎会拿我当自己人。"

 温客行正色问道:”傻小子,此话怎讲?“

张成岭:”高伯伯全不急于报仇,反而忙着以此为由头张罗他的英雄大会,自我到岳阳派以来,没人真的关心过我,没人问我想要什么。“

 周子舒问:”那你想要什么?“

张成岭认真的说:”我想学好武功,我要亲手报仇。我再也不要做个没用的孩子。只能让别人牺牲自己来保护我。我也要将镜湖派的传承再延续下去。那是爹爹和哥哥们的心愿。“}

【老温,上得战场,下得厨房】

【老温正经不过三秒】

【曹不也是兔子吗,还比不上成岭呢】

【其实高沈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哪怕只是对张家小公子】

【高沈完全没有和他交流过】

【又希望他担起责任又觉得他什么都不懂】

沈慎气冲冲地嚷嚷:“这孩子怎能不分好歹!我们举办英雄大会不就是为了铲除鬼谷,替三哥四哥报仇吗?”

张玉森冷哼一声:“他尚在热孝期,你们莺歌燕舞,推杯换盏,言语中只有被冒犯的愤怒,传承断绝的担忧。全然没有悲伤和怜惜,你让孩子怎么相信你们?你们问过他想法吗?他进了岳阳派后,备受欺凌,除了湘姑娘,你们谁知道?你们连我的后辈都不关心,他怎么相信你们是真心为我报仇。想让别人看懂你的心,你倒是把行摆出来啊!”张玉森后面一段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沈慎心虚地狡辩:“那些宴会也是为了拉拢江湖人啊!而且,他一个孩子懂什么?跟他商量能有什么用?再说了,我们都那么忙,一时半会儿没注意到他被逆徒欺凌,他应该主动跟我们说。”

张成峰插话反驳:“五叔此言差矣!光幕里的成岭已经十四岁了,在寻常人家里,已经是能担事的年龄。既然是为爹报仇,他无论能不能懂,你们都不应该把他置之一旁。退一万步来说,你们如果真的觉得他还是孩子,为何又不能用关心孩子的态度关心他?你们一方面既希望他能像大人一样体谅你们的不易,另一方面又以他还是无知小孩的原因把他踢出报仇的计划。这难道不矛盾吗?”

张玉森板着脸:“沈慎,将心比心,若你是成岭,你能接受那些听到的看到的和承受的所有人事物吗?你想亲自为我报仇,他作为人子,也想亲自为父报仇很过分吗?你说他不愿告诉你们他被欺凌不是你们的问题?但是当初在房间里说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他而不是他哥哥的不就是你吗?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他一个堂堂男儿,又怎能甘心被小看?”

沈慎无话可说,低头认错:“四哥对不起!是我枉活几十年。”

一旁沉默的高崇也低下了一向高傲的头颅:“为兄既希望孩子独当一面,又习惯为他们安排一切。成岭刚遭受变故,正是敏感时期,为兄却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是为兄的错,不怪成岭误解。但四弟,为兄的悲痛不会比成岭少。当年之事也非我所为。”

张玉森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只有一声长叹,没有再多言。

天啊,你们谷主居然还会做食物,这也太完美了!”女侠们的关注点永远与众不同。

艳鬼捂嘴偷笑:“我们谷主能把阿湘拉扯大,那可是十八般武艺。针线活说不定比你们这些丫头都好。”

无论是女侠还是薄情司里刚来几年的姑娘都一脸晴天霹雳的模样:“针线活?!!”

艳鬼点头:“在阿湘长大能帮忙前,他们的针线活都是谷主来做的。”

无法想象!!!!”

艳鬼不怀好意地说:“但有一样你们是能想象的。”

什么?”

谷主内功深厚,你说那细针能做针线活,还能做什么?谷主最常用的武器是自己的手,此外,任何东西在他手里都可以成为武器。”众女子想象了一下,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冷颤。

温客行得意地撞了撞周子舒:“阿絮你看啊,我不仅腰缠万贯,长得好看,而且能文能武,精明能干。把我带身边,多划算。”

周子舒调侃:“我们鬼主大人还有当冤大头的爱好?”

温客行给了他一个眉眼:“为美人服务,怎么能叫冤大头呢?这是温某的荣幸。”

周子舒撇过头,相当嫌弃:“油嘴滑舌!”

温客行佯装委屈:“人家这明明是真心话。”

周子舒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你以为你还是孩童吗?还人家,多大人了?”

温客行眼珠子一转,故作幼态:“3岁!子舒哥哥抱抱!”

说着就扑过去,周子舒一把推开他:“你给我正常点!!!”

温客行跌回原位:“哈哈哈哈!!!!”

{温客行神情复杂地问:”成岭,你对五湖盟如此猜忌,可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你可愿说出来?“

周子舒见成岭有些犹豫便说:”你先吃东西,不着急说。“

张成岭:”不,师父,温叔,当日我家出事的时候,我爹爹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叮嘱我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谁都不能信。可是师父,温叔,我相信你们。“

周子舒:”傻孩子,别急于相信任何人。“

张成岭真诚地说:”师父,我早相信你就好了。当时那位渔夫伯伯不知道我爹爹和五湖盟的恩怨,就要把我送到赵敬伯伯那儿,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相信谁。师父,对不起!我一开始就该相信你的。“

又看向自己的腰间:”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当时情急,只好隔开我的肚子,把这玉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合了,它就一直藏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割给你。“

周子舒去拦住他:”诶,傻小子!我说过我要它吗?“

温客行也说:”傻小子,急什么?话要慢慢说,人要慢慢品,你爹爹如此小心谨慎,他定是猜到了,就算老李将你平安护送到五湖盟那几个兄弟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检,看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

张成岭承认:”是,外面不知道,他们反目多年了。“

温客行有些着急地问:”你可知他和这几个兄弟为何反目?“

张成岭:”我知道,他给了我一份信。“

 温客行追问:”信呢?“

张成岭却说:”我藏在那个坡面佛像脚下了。“

周子舒赞叹:”还以为你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挺有心机的嘛。当时的情景,你还能把东西藏了?“}

【老温太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当然要相处后才给予信任,你没错】

【虽然早知道,但还是想说他爹挺狠的】

【这几兄弟也是交流不够】

虽说是早就猜到了,但听到大成岭轻飘飘地说出来,关心他的人还是忍不住心疼:那么大一块异物在身上,该多难受啊。

刚刚还在玩闹的温客行也没了笑脸:“他在岳阳派被人欺凌,屡次倒地,万一那破玩意硌坏了内脏怎么办?我就说他们几兄弟,没一个靠谱的,非蠢即坏。”

周子舒也紧皱着眉头:“那晦气玩意就应该一掌碾碎了,一了百了,让那群庸人瞎忙活去。”

温客行却想到了自己的钥匙:“他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吧。”

他当年也不是没想过毁掉那个害了他一家的钥匙,可是那钥匙是他爹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且他也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子舒不解:”为什么探寻真相要进入武库?武库里有什么他们自己还不清楚吗?“

温客行一愣:”阿絮你说得好有道理!“

 

 

这孩子也是个有能耐的人,意志力非常人能及。这样的人先前居然碌碌无为也是奇事,莫非真全无半点练武天赋?”

也是他不争不抢吧,有兄长在,他确实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庸人,可惜造化弄人。”

心性平和,纯良好施,意志坚强,多好的孩子啊。”

众人对张成岭赞叹不已。

啪!”突如其来的掴掌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爹!”张家两兄弟惊恐地看着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的张玉森。

张玉森痛苦地捂住脸:“成峰,成峦,爹是不是很失败,也不是一个好父亲。爹总说你娘太娇纵成岭,却从来没有真正用心地去了解他,也没有了解过你们,只是一味的用自己的要求苛刻你们。爹说你们的高伯伯刚愎自用,爹又何尝不是。爹怎么能做得出伤害他身体的事?还能有什么比你们的生命和健康更重要?为什么临时都还惦记那破玩意?爹就应该让你弟找个机会把琉璃甲当众扔了,或者直接交给五湖盟,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生活。我到底在干什么?”

陆太冲也扪心自问:为什么要让弟子带着琉璃甲跟着傲崃子走,他脑子出家了吗?

张家兄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自然不敢对父亲的选择有异议,但如果可以,他们当然希望父亲能更重视小家。

张成峰想了想,安慰道:“爹,我们还来得及。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支持你。”

张玉森看着懂事的孩子,越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情。

 

{张成岭:”我爹爹说这封信除了收信者之外,不可落在任何人手中。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假托解手时把它藏了起来。想说,实在不行我先给收信人传个口讯。“

温客行急切地问:”收信人是谁?你可还记得信的内容?“

张成岭点头:”收信人是长明山剑仙前辈,信里大意是说高赵陆张沈五湖盟五子,他们原本和容炫容伯伯是好朋友,容伯伯之所以坠入邪道,乃是他们无兄弟之过。有一次他们因为争执六合心法六人论剑。容伯伯比武虽胜,却中了剧毒,然后就发疯了,原因是有人在兵刃上喂了毒。“

 周子舒追问:”然后呢?“

张成岭接着说:”后来容伯伯走火入魔,他们五兄弟原本责无旁贷,在容伯伯被天下围攻时,大家都没有站出来。我爹爹原本是想赶着去青崖山和容伯伯同生共死的,但却被太师府打断了腿,关在家中,直到为时晚矣。唯有遗憾终生。“

温客行一直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周子舒问:”那在兵刃上喂毒的是谁?“

张成岭:”我,我不知道,但那把剑是高伯伯的。“}

【为什么当年不写信给叶】

【怕叶灭了他们】

【不但没帮忙,还带头去围剿了】

【没有人傻到直接在自己兵器上下毒吧】

容炫居然是因为这个才疯的,那五湖盟应该为那些枉死的人负责。”

就是!五湖盟必须给个说法!”

众人开始嚷嚷起来。

高崇正想说话,突然,“嘭!”一直吃个不停,像几百年没吃过饭的叶白衣怒不可遏地一掌啪碎了身前的木桌:那小兔崽子居然是因此而死,他原以为容炫是因为偷盗别人秘籍后,胆大包天,妄想融合,瞎练功走火入魔。未曾想居然是招小人暗算。张玉森当然不敢在当年就联系他,当时在场的就他们几兄弟,凶手就算不在他们之间,也是他们亲近之人,总归是五湖盟的人。为了五湖盟,他当然只能选择隐瞒。容炫那小子下了山都结识了什么人?不信不义!

巨大的声音让空间内所有人为之一惊,气氛仿佛都凝结了。高崇等人僵硬着身体,心虚地不敢看向叶白衣。

叶白衣却不打算放过他们:“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崇抱拳低头:“不管前辈信或者不信,毒真的非晚辈所下,晚辈这么多年也在等一个真相。”

叶白衣冷哼:“老夫当然知道你这个蠢货做不出这个事。但是你必须要跟老夫解释:你们五湖盟为何没有担起自己应负的责任,反而带人围剿老夫的徒儿?但凡你们能出面解释,老夫的徒儿就不会死。”

高崇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只能干巴巴地道歉:“对不起!”鞠躬,几位弟弟也跟着鞠躬。

叶白衣怒发冲冠:“对不起?你还有脸跟老夫说对不起?”

手往后一伸就想拔剑,使者连忙出面阻止:“空间内禁止打斗!”

叶白衣却不吃这套:“若老夫不听呢?”

使者直截了当地威胁:“逐出空间!你可要想清楚了!”

叶白衣沉默不语,使者又来软的:“你且往后看,有罪之人终会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这有种饺子,要不要试试,两广的虾饺,可好吃了!”

叶白衣也不是不识趣的人,顺着台阶便下来了:“先来两盆。”

使者干净给他弄来新的桌子,再摆上食物。

叶白衣暂时放过了他们。高崇等人却依然心乱如麻:隐藏多年的秘密被公之于众,五湖盟的声誉毁于一旦,而他们都是罪人。

众人也不敢嚷嚷让五湖盟负责了,反正来日方长嘛。大家改而讨论起容炫的武功。

容炫居然是长明山剑仙的徒儿,难怪身手不凡。”

以一敌五,居然胜了,厉害如斯!”

但他也不会六合神功,可他明明拥有秘籍。为何?”

有天赋要求?”

以一敌五的天赋还不够吗?”

那倒也是。”

众说纷纭。

粗脑筋少年龙小业心直口快地说:“那就证明那不是好东西呗,是好东西为什么不练?”

众人一愣,反驳:“怎么不是好东西了?那可是六合神功!能长生不老,无敌天下!”

龙小业摊手:“那容前辈以一敌五的天赋都不能练的好东西,让你们练,你们能练吗?所以这六合神功,要不就是大家都不能练的邪功,要不就是你们有也练不了的神功。不管是哪个,都是有命抢,也没命练!”

动心并动手过的江湖老人被如此奚落,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小子大言不惭!”

年轻人反而觉得龙小业的话挺有道理的。

龙小业的师兄连忙替他道歉:“我师弟从小脑子不好,前辈们别介意。请多担待!”

龙小业不服,刚想反驳却被师兄捂住了嘴:“祖宗,你消停一会儿。”

切!”

温客行看到叶白衣打消教训五湖盟的念头还挺失望:“无趣!”

周子舒没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温客行连忙转移话题:“阿絮,你说他们明知容炫是叶白衣的徒儿,为何还敢对他动手?就不怕他报复”

周子舒却看得透彻:“就因为知道他是叶白衣的徒儿,所以他们必须钉死他是魔头,只要容炫是魔头,他们便是除魔卫道的正派人士。剑仙就无法追究责任,除非他要以天下正道为敌。”

温客行不屑地说:“所以五湖盟不但没有解释,甚至要带头围剿。因为凶手必出自五湖盟,而这一旦被人知晓,五湖盟将成为众矢之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使是张玉森知道凶手出自他们,他也只能选择单方面断绝关系,却不去探究真相。不是他不愿,是他不能。”

 

 

{岳阳派里高崇独自来到密室,密室内豁然是众人的牌位,容炫夫妻,甄如玉夫妻等,高崇向张玉森忏悔自己把成岭弄丢了,表示自己这些年就等一个真相,却只等来一个个死讯。他诉苦道:自己根本就不在乎五湖盟主。武林至尊这些虚名,可众人都不相信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张玉森这个兄弟也不信他?他颤抖着身体指着容炫的牌位说自己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他。最后又跪下对着张玉森和陆太冲的牌位落下了泪。}

【居然还有温爹温娘的牌位】

【他怎么知道他两死了】

【高就是太强势了,对自己人其实是有心的】

【你不说,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但凡五姓兄弟有一人能主动踏出一步】

【容有错,你们没有吗?说得好像自己多无辜】

他哪来的脸摆我爹娘的排位?午夜梦回难道不会良心不安?也对,这种人怎么会还有良心!后悔遇到容炫?他可敢对我爹娘说这句话?若不是他们,若不是他们……”温客行眼角发红,死死握紧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

老温,你冷静点!”周子舒焦急地用玉手覆盖在温客行的拳头上:“放轻松,不要伤了自己!我在呢!我们一起,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看到那一闪而过的排位,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和悲痛,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了温客行的怒斥。见侄儿情绪失控,皇帝连忙收拾情绪上前安抚:“阿行,你别吓皇伯父!乖,一切都会好的!作孽之人必有报应。”

皇伯父~,阿絮~,我好恨!好恨!”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周子舒喉咙发疼,长臂一伸把人搂进怀里,哽咽着说:“他们会付出代价的!我保证!”

皇伯父接过大监递过来的手帕,轻柔地帮他拭去眼角的泪:“朕的阿行一定会得偿所愿,阿行想要的,皇伯父一定都给你。”

过了好一会儿,温客行才抽泣着慢慢平静了下来,然后便有些难为情了:“我又不是孩子!”

皇伯父笑说:“无论你多大,在皇伯父这里都是孩子。”

周子舒则故意调侃:“刚刚是谁说自己三岁来着?”

温客行摸摸鼻子从周子舒怀里起来,嘟囔:“反正不是我说的。”

周子舒见他情绪好转也放下了心:“对,不是温客行说的,是温谷主说的。”

温客行正想厚着脸皮点头,一边被吓到,一直静若寒蝉的顾湘回过神,有些疑惑:“这不都是哥吗?有什么差别?”

温客行没好气地看着她:“阿湘啊,”

顾湘乖巧地问:“怎么了,哥?”

温客行十分嫌弃地说:“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长嘴也不一定非要说话。”

顾湘无辜地眨眨眼:我又拆哥的台了?

周子舒无奈地摇摇头:两活宝。

那边张玉森正质问高崇:“你怎么会摆如玉夫妻的牌位?你知道他们丧命了?”

高崇沉默了一会才回答:“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我就……推测他们已经遭遇不测。”

张玉森冷哼:“是推测还是希望?”

高崇有些狼狈地别过头:“自然是推测。”

沈慎有些不满:“大哥怎么会希望他们不测,四哥你不能因为大哥不善言语就恶意猜测他。你看!大哥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张玉森冷哼一声:“是吗?”

陆太冲看着那些牌位,心里却出奇的平静,他明白张玉森的意思,高崇也明白。除了他们,当时在场的只有如玉夫妇了,只要如玉夫妇死了,他们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容炫疯魔的因来自五湖盟。弹幕说他们应该交流,但在这件事上他们只能闭口不谈,因为谁也不敢寻找真相,谁也担不起真相揭露的风险。他们都是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他们渴望知道真相,却只敢交给时间,静等。

叶白衣看着容炫的牌位出了神:长明山太远太高太冷了,仿佛把他的情感也封印了。虽然容炫的功夫是他传授的,但他与容炫交流并不多,容炫学东西快,他隔三差五去给他演示一遍就让他自己琢磨,却从不教他应有的仁义礼智信。他爹容长青本就是呆头鹅,江湖事自己都弄不明白,他娘又是个溺爱孩子的,也不懂江湖事。这才造成了他不知天高地厚,天真盲目,肆意妄为。都是孽啊!!!

虽说容炫有错,大错特错,但是高崇他们作为名门弟子,难道也不知道他们建立武库的方法根本就是个错误?那是秘籍啊!”江湖人表示高崇几人未免把自己撇得太干净了。

当年他们还未继承门派,但也是当继承者培养的,道理不可能不懂,当然,如果一开始就是阴谋,那就另当别论了。”

什么阴谋?”

你想啊,如果建立武库一开始就是个阴谋?他们所作所为是不是就合理了。”

不会的吧,他们不也是不知道真相吗?”

当年可不是他们做主,如果连他们也只是其中一环呢。”

不会吧,这也未免太阴谋论了。”

谁知道呢?”

沈慎有些生气:“大哥,你看他们都在胡说些什么啊?居然编排起咱们的师傅了。”当年确实只是他们一时年少轻异想天开。

高崇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他们说去吧。”但他不禁想起当年去责问师父为什么要参与围剿容大哥的时候,他在离开前隐隐约约听到的那句:“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幸亏一切……”高崇不敢多想,强迫自己认真看着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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