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凝视（六）
误闯传说之下
（又估了一段时间，有些au不是很了解，科普如出错请帮我在评论区更正）
【？你说那个小女士？哦……她啊……我有预感，她身上有一股邪恶的力量。说不清道不明，也许连小女士自己都不知道。但我觉得……她的实力至少没有外表那么可爱——killer】
“老大，我回来了。”error从一个传送门里跑出来，拍了拍nightmare，“关于muriel那件事……”
“嘘……”nightmare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我怕killer他们太吵，已经把他们支出去做任务了。你不要也给我太大声！”
“什么事啊老大？这么谨慎？”error不解地看着nightmare。
“小鬼正在休息，别吵醒她。”nightmare瞪了error一眼，“不是和你说了不要亏待她吗？怎么还累成这样？”
“老大，我就是让她打扫个地方而已。真没亏待她。”error立马解释道，“……老大冒昧问你件事……”
“什么？”nightmare一直盯着自己的房间。
“呃……老大，你是不是喜欢……”error哽咽了一会，“喜欢……muriel？”
……nightmare呆滞在那里，error也一动不动地站着，一瞬间就仿佛时间静止一般。“你觉得……我会喜欢那个小鬼？”nightmare冷笑了一声，“就那个胆小鬼？我会喜欢一个胆小鬼？开什么玩笑！”
可仔细一看，nightmare仍然没有转移目光，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error似乎明白了什么，偷笑一阵……
“唔……睡得真舒服！”我伸了个懒腰，悠悠地从床上下来，铺好被子。我走向门前，缓缓打开门。nightmare看见我醒了，伸出触手把我一把拽过来：“喂小鬼，睡得怎么样？”
“nightmare……你把我放下来！我恐高！”nightmare将触手伸向空中，拼命地晃来晃去。
但nightmare似乎没听见我说什么，和error聊起天来：“你前几天说，打算让邪骨团一起去人类城市看看，看看人类现在的能力？”
“没错老大。”error说，“听说人类现在的能力十分强大，我们何不去看看呢？其他的伙伴能得到exp，而老大您也能得到负面情绪，一箭双雕。”
“不错不错。哦对了小鬼，忘把你放下来了，抱歉。”nightmare将我慢慢放在地上，又继续对error说，“莫不如我们先去那里看看？”
“我觉得可以老大，但是……”error停顿了一下，先将传送门打开，并压低了声调，“但是我们得小心……现在的传送门很不稳定，容易连到其他的au，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规矩邪骨团的成员们都懂，可以放心。”nightmare正打算进传送门。我便大喊道：“诶？是去人类世界吗？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不等nightmare反应，我就冲进了传送门。
“喂，小鬼！停下，很危险！”nightmare伸出触手想要将我抓回来，可是并没有抓到我。
“完了！这传送门可是不稳定的，说不定是别的地方就完了！”error惊呼。
“这小鬼真是的，这么莽撞，谁喜欢她谁倒霉！”nightmare没好气的抱怨道，“走吧error，找她去。”
“是……”error听见nightmare这么一说，拼命憋笑。
“走啊，愣着干嘛！”nightmare吼道，并用触手一把将正在偷笑的error拽了过去，走进传送门。
我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周围被许多树木围绕着，前面是一座桥。“这是什么地方？不像人类世界啊……”我摸摸脑袋，往前方的桥走去。
走过桥，我听见一阵人类的笑声。真是人类世界？我一惊，赶忙跑过去。发现一个长的很像nightmare的怪物正在和一个穿着蓝粉条纹衫的人类小女孩玩，那怪物似乎注意到了我，向我挥挥手：“hey，kid。”
“唔？”那女孩看向我，也向我招手，“hello，papyrus，快过来，你又可以交到新朋友了！”
“什么？真的？我伟大的papyrus又可以交到新朋友了？捏嘿嘿。”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高大骷髅兴奋地跑过来抱住我，“人类你好，我，伟大的papyrus将会成为你的新朋友，捏嘿嘿。”
“hello，kiddo。”那个像nightmare的骷髅走上前，伸出手，“叫我sans，骷髅sans。”
“你好。”出于礼貌，我握住sans伸出来的骷髅手。只听“噗———”的一阵声音……
“在手上藏放屁垫的玩笑还是那么好玩。”sans笑着说。
突然，几根黑黢黢的触手伸了过来，向sans重重拍去。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她是你能碰的？”
一只手猛地搭在我肩膀上：“小鬼，谁告诉你可以轻易碰别的骨的？”
那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正是nightmare。后面还跟着偷笑的error。“你没事来这干嘛？又想伤害kid？”sans护住了身后的人类女孩并开了审判眼。
“得了吧你，护妻狂魔一个。切。”nightmare蔑视地看了一眼sans，“我才没心思来伤害你的frisk。我只是来带走这个女孩的。”
躲在sans身后的人类女孩听见不是来伤害她的，悄悄地探出了脑袋。sans听见这么一席话，瞬间老脸一蓝。papyrus捏嘿嘿地笑了起来。error更是直接笑的停不下来。“sans，，，我没事，是吗？”那个人类女孩抱住sans。
“额……是的，kid。”sans摸摸人类女孩的头。
“难得这么安宁的一天！”说着，人类女孩亲了一下sans的脸。
……
“哦……kid。”sans用一只手搂住了人类女孩，并亲吻女孩的额头，另一只手轻抚女孩的脑袋。
“……啊！sans！我讨厌你这样！”papyrus捂住眼睛大喊，“你每次都这样！”
“小孩子不能看这些画面。”nightmare用手捂住我的眼睛，低下头，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起码要再过一段时间……”
error又在一旁似懂非懂的笑。sans轻轻牵着人类女孩的手，露出了微笑：“不好意思啊bro。”那女孩看见崩溃的papyrus，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像鲜花绽放般甜美。
nightmare放下手，牵起我的手，本想把我带走。“再待一会好不好嘛，nightmare？就一会。”我乞求地盯着nightmare。
天哪，你可真会戳我的软肋……不得不说……你可真可爱……nightmare心里这么想着。“好吧，只能一会。待会我们就回去。”nightmare耸耸肩，但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
看着眼前的人类女孩和sans亲密无间。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nightmare，为什么你们这些骷髅都长的这么像啊？”
“……”nightmare愣了一下，明显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其实我们都可以叫做sans。这个世界有许多的平行宇宙。每个平行宇宙基本上都会有许多相似的人物。sans是我们最原始的版本，各个平行宇宙中，各个sans名字都不是非常一致的，比如我就叫nightmare，他叫error。”
“嗯……那nightmare，那个人类女孩是谁啊？怎么好像和sans关系很好？”我不解地盯着向我解释的nightmare。
“她叫frisk。每个平行世界都会有个frisk。实际上不少平行宇宙中的sans都很喜欢frisk。”error抢着说道，“不过也有些平行世界的sans非常讨厌人类。比如说murder，chara占据了frisk的身体，一次次的屠杀murder身边的伙伴。为了阻止这个局面，murder选择在chara重置后获得exp前，先杀死所有人提高自己的exp来阻止chara。chara是frisk内心邪恶的一面，是一个屠杀者。”
nightmare瞪了error一眼，示意error住嘴。“那……那nightmare的世界里也有个frisk吗？”我抬头盯着nightmare深邃的眼眸，“nightmare喜欢自己世界里的frisk吗？”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震撼。心里有种说不上的苦味。那一瞬间我似乎又看到了以前的回忆，一个高大的男人不停挥舞着粗壮的臂膀。“啪啪”响亮的掌声打在一个女孩的脸上，男人嘴里还絮絮叨叨着什么。“你在寻找那个最真实的自我吗？你到底来自哪？你的身份到底是怎样？为什么这么多人唾弃你？”那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荡起。
nightmare沉默了。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在乎过这些。好像也想过，但已经太久不记得了。现在这么一问，让他自己也开始有点怀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可以确定他绝对对那个世界的frisk没有好感。
我惊恐地到处张望我周遭的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没变。“想吗？”那声音再度回响，“你是谁？”
“小鬼？小鬼？”nightmare剧烈地晃动我，将我一片虚幻中拉扯出来 “你没事吧小鬼？”
“啊？我没事啊。”我盯着nightmare，也全然忘记了我刚刚说过的话。nightmare也没有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
“嗨，各位！”一只穿着绿黄相间毛衣的小羊向这边跑过来。
“hello，asriel！”frisk朝着那只羊挥挥手，“好久不见我的朋友！”
“好久不见，frisk！”asriel激动地抱住frisk，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我，error和nightmare，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啊？”
asriel后退了几步，被一块石子一绊，直接瘫倒在地。“asriel，你不要怕。nightmare他们不是要来伤害我们的。”frisk抱住了惊慌无措的小羊。
“不不不……不是……不是nightmare他们……是是是……”asriel手臂剧烈晃动，强颜欢笑的指着我，“她她她……她……”
还没说完，asriel就因为过度紧张直接晕了过去。“asriel？你怎么了？”frisk晃了晃小羊。
“……该走了，小鬼。你待的够久了。”nightmare牵着我的手，示意error往回走。
我一直回头观望着，突然，走了一段距离，一个奇怪的黑色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那个身影在风中摇摆，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走远。这个世界的asriel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他们认识？nightmare现在充满了疑惑。这个女孩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团没有解开，现在又出来一个，更是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nightmare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呆萌的紧紧牵着自己手的女孩，越看只是越觉得可爱。这么可爱的小鬼怎么可能会很危险呢？nightmare闭了会眼，开启了传送门，领着我走了进去。
“小鬼，我们回来了……额。”nightmare回头一看那个女孩因为玩累了，已经睡着了。nightmare看着这个女孩恬静的睡颜，微微一笑，轻轻将女孩公主抱起，缓缓地走向自己的房间。nightmare将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吵醒了睡着的女孩。nightmare将女孩稳稳地放在床上，然后轻轻握住了女孩白净的小手，坐在女孩的身边，关上床边的台灯，在女孩耳畔悄悄地说：“晚安，小鬼。祝你有个好梦……”
女孩像是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惨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微笑。nightmare就这么静坐在女孩身边，看着女孩熟睡的样子，nightmare也泛起了困意。就这么盯着女孩，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