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症(咎安篇)

谢必安出生于一个大户人家,可不幸的是在他四岁那年父母便患重病去世了,导致小必安一直被自己的姑母收养。
姑母感觉谢必安有些怪怪的,经常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终于有一天,姑母忍不住了,她问小必安
“安安,你还和谁说话呢?”
“和无咎呀,他常常和我玩呢。”
“那他叫什么呢?”
“范~无~咎~呀。”
姑母并没有当真,只是暗自感到奇怪,这一代没有性“范”的孩子呀。于是她便笑笑,并没有在意。
很久以后,她都快把这件事忘了,可有一次又从谢必安的同学嘴里得知谢必安在学校怪怪的。
“他刚来我们班的时候还一个劲的说有一个叫“范无咎”人,还装模作样的拿出了照片,尽管他口口声声地说那是他和范无咎的合照,可是我们只在那些照片上看见了他自己和空气“拥抱”,“聊天”......”
“就是,上次我过生日请了十个人一起去看电影,他偏要买十二张票,说是“我给无咎买的位子,他最爱看电影了。”,疯了,都疯了!”
......
姑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请了一位医生来看,最后的结果是
〔对象:谢必安
病因:妄想症,幻想的朋友,范无咎
程度:较严重
发病原因:不详〕
看着诊断结果,姑母也只能为谢必安感到惋惜,最后她四处打听,找到一处私人精神院一一白沙街。
一一一一
在白沙街里,医师们正在聊天。
艾米丽:“聊聊吧,你们的【客人】最近怎么样了?”
催眠医师:“还好,可是长期治疗效果并不显著...”
艾米丽:“要不要试试电疗?”
“不了,”催眠医师微微一笑,向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罗夏医师看了一眼,然后长叹一声“就连电疗也电不住某个人的心呢。”
罗夏医师口罩下的脸一红,缓解一会儿后他说,“那总比那个把尸体当朋友的入殓师好吧。是生活逼疯了他哟。”
杰克又附和道,“说起你那个,我那些好像更有趣一点,一个自称“忘川渡人”,一个自称“血夜伯爵”,呵,真好玩,现在院长又给我一个有自残症的退役雇佣兵,他是想累死我呀...”
一旁的哈斯塔抢过话头,说了半天,大概是讲他的病人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一位先知,还说,他是哈斯塔的信徒。
忽然有人说:“要不听听广一才生的病人吧,他的故事特别有意思。”
“什么?”广一才生这才发觉是在叫他。
“哦,哪位呀,呵,那位高傲的“教皇”已经被家人接走了。”
“那他没给你留什么礼物吗?我看你们两个待在一起还挺融洽。”伊德海拉故意打着趣道说。
“当然有!”广一才生很认真的说,并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封面花哨的《圣经》。
“读一段吧,我以前听过一点。”班恩说。
“啊?”广一才生有点不好意思。
忽然有一个实习生跑过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说院长让广一才生去他那一趟,大概十四分钟左右他回来,广一才生发觉大家都在都笑着看他。
“兄弟,我们都打听到了,你又有新病人了,恭喜呀,剧透一下吗。”杰克一脸坏笑的望着他。
“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也回去吧,广一才生,你去看看你的新病人。”只有艾米丽是一脸严肃。
这场会就这样散了。
一一一一
广一才生独自来到“824”号病房,好巧,上次的“教皇”也是这一间。
作为妄想症患者的谢必安,广一才生很快就发现了他打扮上的不同。紫色的瞳孔,有点发灰的皮肤,还有一根长长的白色辫子与一身破旧的清服。据说入院时,谢必安死也不肯换病服,就只好任他来了。
广一才生正靠在门上看那张诊断单,一边看还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妄想症患者,谢必安,我是广一才生,你的治疗医师,你可以叫我......”
“范无咎?!”
谢必安叫了一声,广一才生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不好意思,我是你的治疗医师广一才生,我不是你那个的朋友【范无咎】。”广一才生抬起头,微微蹙起了眉。
“不,你就是!你看你,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又带耳环又涂口红的。你就是不听!你看你......”
广一才生就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谢必安“批评”自己,最后,他暗暗想到,谢必安的病情可比那位“教皇”的严重多了。
回到办公室裘克注意到了广一才生那生无可恋的表情,“我说老兄,难不成你的病人是只老虎?看你那样子。”
“老虎?他可比老虎还恐怖!” 广一才生顿了顿,把他刚刚的经历说了出来。
“妾身觉得他挺可爱的嘛,哦,对了,院长刚刚说了,为了可以和病人好好相处,每一个医师都要在自己的外貌上做小小的改变。”
广一才生这才发现:裘克装扮成一个小丑。红蝶化妆成一个般若?杰克带上了一个面具,哈斯塔和伊德海拉,一个是鱿鱼?一个是蛇?
看着广一才生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班恩?说“那你也快回去改改,反正你整天口红耳环的我们也看腻了,那么...”
想起谢必安刚刚那一长串“教导”,广一才生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来到了古装专卖店。
一一一一
第二天,广一才生来到白沙街工作,杰克差点每一口奶茶喷出来。
广一才生现在的打扮是很相当的。特意去古装店挑了件合身的黑色清服,还买了一套到腰的黑色假发,只是因为不会梳,就披着来了。
“老兄,衣服很合身啊,”约瑟夫看着这像小短裙的服饰,满脸都是老年人的笑容。
“懂什么,这叫清服!”美智子嘟嘟嘴,歧视的望了约瑟夫一眼。
“既然【打扮】好了,就快去吧。”艾米丽笑着说。
又来到“824”号病房,广一才生才打开房门,谢必安就冲上去抱住了他,这情况使广一才生感到很懵,说好的“很文静”哪儿去了?
在广一才生发懵的时候,谢必安已经忙起来了,他在那找梳子和皮筋。
“来,坐下。”谢必安命令到,广一才生只好乖乖照做。
他坐在那儿,谢必安站着给他梳“头发”,他手法很轻,好像害怕弄疼了广一才生似的,一边梳还一边自言自语。
“怎么又乱了?整天出去疯。”过一会儿又说,
“爱跑也好,也好。”
好一会儿,广一才生才发现头发已经梳好了,谢必安站在一旁看。
“一下子精神了,你看,我说你用金色的头绳好看你还不听,只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很快,过去了好久,在此之间,广一才生很少说话,今天的巡视时间早已过去,他也转身离开,看着广一才生,谢必安也猛地站起来。
“无咎又要离开吗?”谢必安小声问道,显然有些失望。
“嗯?我,我,裘克他们约我出去玩,我,我......”
面对谢必安,广一才生不知该怎么说。
“和朋友去玩啊,哦,也好,去吧。”
一一一一
其他医师看见广一才生的辫子表示惊讶了。
“哇,老兄,还没发现你还挺适合这一身!”里奥说。
“这有什么办法?身材好怎么都漂亮!” 瓦尔莱塔笑着说。
“唉?什么漂亮?”
“不管怎么样,总比每天穿着黑秋衣,带耳环涂口红的好吧。”罗夏医师说,立刻就得到催眠医师的复合。
一一一一
说来也巧,和谢必安相处九天以后,广一才生便被院长派去出差,大概过了一周才回来,回来时听红蝶说他不在的这几天,谢必安病情加重了。
一一一一
又过了十几天,白沙街发生了一次暴动,不少精神病人和医师都受了伤。
几个月后,病人之间经常出现打架斗殴的事件,每当这时,广一才生就会去查看谢必安,保证他的安全,后来广一才生慌慌张张的样子常成为杰克的笑柄。
在一月的时候,白沙街发生了最后一次暴动,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的暴乱病人手里都有小刀等杀伤性武器,所以医院不得不联系警方请求支援。
也是在这一天,广一才生冲进了谢必安的病房,把他所有东西都收拾起来;在这个夜晚他带着谢必安逃了出来,一路上为了保护谢必安,他受了好多伤,但最后还是成功了。
一一一一
来到新城市。
为了保护谢必安,他从新上任了警察。
为了让谢必安快乐,他来到一个新城市,开始新生活。
为了让谢必安可以和自己更好的相处,他索性和谢必安一起留起了长发,并改名为“范无咎”。
而谢必安只是一个帮他整理文件的助手。
又是晚上,广一才生打开一个破旧的盒子,里面有一些照片,有些笔记和已过期的药剂,还有一本《圣经》。广一才生笑笑,摇摇头把这些东西又放回盒子。
书房里传来一些自言自语的声音,广一才生走过去,发现是谢必安睡着了,他轻轻来到谢必安的身边,坐下。
看着谢必安,这个他曾经的病人笑了,他轻声说
“假如你是[妄想症]患者的话,那我也是,在我的记忆中有一个人,他叫“深田龙介”。”
一一一一
好了,终于想起来小伞是个伞吹了,这是个糖还是什么你们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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