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鹰社】侵华日军细菌战原型,一战英法联军毒气战和生化武器部队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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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150号:一战毒气战战术和装备-World War I Gas Warfare Tactics and Equipment。原作者Simon Jones, 绘图Richard Hook。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B:英国的毒气攻击,洛斯(LOOS)之战,1915年9月25日
凌晨5点50到6点30分之间,在卡梅隆高地人团的步兵们等待进攻的时候,皇家工兵特种连的人员释放了氯气毒气。图中毒气阵地的布置依据的是皇家工兵第186特种连第7班的下士理查德·盖尔(RichardGale)描绘的一幅草图。每个阵地配备了12到15罐毒气;护坡上固定着攻击时刻表和一只怀表。皇家工兵的下士必须依次将每一罐毒气拧开轮流接上导管然后再关上,而当毒气放出时,阀门和接头都会冻结。另一名皇家工兵下士使用一只带硫代硫酸钠的维莫莱尔(Vermorel)喷雾器去减轻坑道内重度的氯气聚集,毒气可以有效地使钢或者铜变绿。
盖尔下士所在英军的前线刚好位于霍亨索伦碉堡以北的位置,在那里英军卡梅伦隆高地人团第5营正在攻击德国人的战壕。由于风力未能达到将毒气从英军战壕上吹走的要求,他们的攻击延迟了十分钟。盖儿的日记描述说一些步兵对毒气毫不在意,而另一些人则在掀起他们的P型头盔并吸入毒气后显得非常恐慌。大多数人已经套好头盔准备就绪。图中他们配备1914年版皮装备,并配有两只额外的装50发点303口径子弹的背囊;注意图中呕吐的人将两个空的沙袋掖在他的腰带里。特种连佩戴自己的身份识别袖标以防止被误点名;下士的袖标选择的是意大利国旗的颜色(战争中使用的时候就已经是受到官方授权的了)。他配备左轮手枪搭配的装备,版本是1914年的。

C:德国人在法军战壕之上的毒气云攻击,贝坦库(BETHINCOURT),1915年11月26日
本图重建了下午5点30分在法军第34地方团于凡尔登西北部的战壕上发生的一次毒气攻击,其位置位于福尔热(Forges)和贝坦库地区。根据进入战壕的Charles Flandin医生的报告,当时人们没有戴装备并正在吃饭,因为都困在战壕里而伤亡惨重。命令要求在毒气攻击时要能够迅速开火还击,但没人能够透过P2型防毒面具的云母护目镜获得很好的视野。面对紧急情况,面具的使用也过于复杂,如果某个地方没系紧毒气就有可能窜进来。而一旦这种事发生,士兵就会撕下他们的面具,或设法用雪浸湿它们(图中心人物),要不就是在上面小便(图右人物)。这次战斗中的毒气中毒者达387人,其中死亡57人。另外,P2型防毒面具与可分离式护目镜还配备了一个背在胸前的包。

D:英国4.5英寸口径野战速射榴弹炮成员,索姆河,1916年8月
4.5英寸(约114毫米,译者注)榴弹炮是非常优秀的野战榴弹炮,也是英军在1916年时发射毒气炮弹时的主要武器。这支炮兵连的目标是对德军发射催泪弹进行反击,而背景中可以看到那些目标炸开了花。除了图中最右侧的中士外大家都戴着配苯酚盐乌洛托品护目镜(pHG)的防毒面具,这中护目镜是合成了海绵状橡胶的苯酚盐乌洛托品防催泪护目镜的一个变种,通过带弹性的皮圈箍在头上。特为防止催泪弹对炮手的伤害,这种装备于1916年1月开始采用,起初,每个炮兵连装备24个。在湿热天气中,这种面具戴起来让人窒息,并容易导致皮肤溃疡,但即便摘下面具,当事人也会遭受到催泪弹的攻击。图中中士戴配有分离式护目镜的“大盒”(Big Box)防毒面具,这一款和pHG都在1916年末被“小盒”( Small Box)防毒面具所取代。
左上方小图:4.5英寸口径榴弹炮炮弹,上面标记的PS字样代表三氯硝基甲烷及开发它们出来的利华兄弟公司的Port Sunlight(意为阳光港口) 工厂。大约有8000吨炮弹从那里制造出来——虽然因为临近的住房让这个港口见不到阳光。44号引信带有黄铜安全帽,在填装时它会被卸下来。

E:英国的毒气警报阵地,纪梵希,1918年2月
本图再现了第42师东兰开夏团1营的一段战壕的景象;营的战斗徽章是一块菱形底牌上加白色数字“4”的图案。图中央护墙上飘的风向旗指示风从德军阵地方向飘来;因此管理组将“Wind Safe”(风向安全)的标牌改为了“Wind Dangerous”(风向危险)。毒气哨兵(图右人物)负责检测毒气并发出声音警报;哨兵们被组织起来接受对毒气的嗅闻、以及判断毒气从毒气罐中排出时发出的嘶嘶声或毒气弹爆炸发出的“噗乒”声的训练。用来发出区域声音警报的以警察版为基础制造的巨大的木制摇响器于1917年8月开始采用;当摇响器在手中回旋的时候会发出巨大的咔啦咔啦的噪声。在检测到云状毒气时,Strombos式压力汽笛(图右侧)会发出声音。1917年开始采用的这一装置替代了早先使用的诸如锣铃之类的各种各样发声物,虽然事实上英军阵地采用它之后再未遭受过德国人的云状毒气攻击;摇响器也会用于发布对云状毒气攻击的声音警报。防空坑道的入口(左侧)被由硫代硫酸钠保持住潮湿的毯子保护起来,这是由莱斯利·巴利创造出来的做法。毯子固定在一只带压条的倾斜的框架上,在不使用时毯子往往卷起固定在木框架的顶端。坑道会配置间隔3英尺的两条毯子,在毒气警报发出时它们会被放下。图中所有三人都装备了“小盒”(Small Box)防毒面具,它们带有位于金属连接器之下的发红的橡胶呼气阀。

G:协约国的毒气防护
G1:俄国的“林斯基-库曼特”式防毒面具,1916年
这款精致的防毒面具由一名化学教授和一名工程师联合设计。整体铸模橡胶的头套配有玻璃(晚期版本是赛璐璐材质的)目镜,鼻子状的袋子可以用来擦拭目镜。金属制过滤筒与头套固定安装在一起,过滤筒里面放着豆子大小的一块块活性炭——一种伏特加酒工业的副产品。佩戴这款防毒面具要饱尝闷热和呼吸困难,而且因为碳的脆性会使它失去效能。另外过滤筒的底端的呼吸口在不使用时是用软木塞封死的,所以在受到毒气攻击士兵们忘记把木塞拿掉而使用它时就会造成问题。
G2:戴蒂索(Tissot)式大型防毒面具的法国机枪手,1917年
1915年末于勒斯·蒂索(Jules Tissot)博士发明了一种与“大盒”防毒面具类似的非常有效的防毒面具,只是安放多层过滤材料的“盒子”背在身后,而附带的一套清洁空气系统能保持目镜清洁。1916年7月,他们开始装备部队中居于固定阵位的人员,比如机枪手和炮兵观察员。1917和1918年间对“盒子”内的填充物进行了改进,而一种体积更小的版本在1917年3月开始采用。
G3:英国的马用防毒面具
英国从1916年起开式装备马用防毒面具,它包含一个带帆布开口的棉织法兰绒袋子、一个罩住马脸的用橡皮筋箍住嘴的袋子和一个用来托住面罩的覆盖住马匹鼻羁处缰绳的多折印花布片。不使用时这套面罩被放进一个固定在缰绳上的小包里。相比法国和美国的版本,这种面罩不太有效。战争的最后几周中它们就不再被使用了。
G4:法国的狗用防毒面具
依据一幅照片描绘的本图显示这是一种带目镜的M2式面具的仿制版,面罩是防水材料的,并配有浸湿的衬垫。
G5:法国的“特种防毒面具”(ARS),1917年
ARS是一款先进的防毒面具,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开发出来。炮兵最先在1917年3月接收了这款防毒面具,但直到1918年2月它才开始被普遍装备,并直到5月被完全装备完成。面罩拥有3个尺寸,并搭配有圆柱形过滤器和可更换的目镜。

H:美国远征军的陆军斯托克斯(STOKES)式迫击炮操作成员,圣米歇尔,1918年9月12日
这种4英寸(约102毫米,译者注)口径迫击炮由美国远征军第一毒气团的成员所操作,时间是9月12日凌晨大约5点钟。
附属在英国皇家工兵特种团的来自美国第31工兵团的志愿兵们组成了各300人的6个连,他们装备斯托克斯式迫击炮和李文斯式投射器。圣米歇尔战役之后他们还在默兹-阿尔贡一线参与了许多小规模的攻击,目标是德军的步枪和机枪阵位。他们特别有效地使用了在德军阵地上空50到100英尺(约15-30米,译者注)爆炸的铝热剂燃烧弹。本图表现了在圣米歇尔之战关键时刻的极为成功的进攻中,在前进的步兵头上飞过的炮弹发射的场景。迫击炮的射速如此之快,以至于在第一发炮弹爆炸之前已经有超过一打数量的炮弹发射出去了。美国制造的“铝热剂”炮弹(图右下侧)包含位于尾部用于推进的12发装无烟火药空包弹,而额外环形布局的薄片无烟火药装药则用薄纱布包裹。“发烟”炮弹(图左下侧)——注意暗白色弹体套上的一圈黄色线条——带有打孔的尾部“笼套”,里面是“饼干状”的推进剂,其数量依据射程而定。这两种炮弹都配备了“万能”冲击雷管,使之不用依赖于引信触发而是靠机械力学原理在短距离内触发爆炸。第1毒气团携带M1917式步枪;照片显示野战中他们没有佩戴特殊的徽章。在“警戒”阵位时,他们还在胸前携带了美国制造的“小盒”( Small Box)防毒面具。

一战结束后,西方各国都对生化武器有了系统成熟的认识,建立起了专门的生化武器部队和公共卫生中的专门防疫和防化体系,从单兵防化装备到中毒后的急救与防疫都胸有成竹,即便遭遇生化武器攻击后杀伤效率大为降低,最终在二战欧洲战场上大规模毒气战被更高效的整师和军的机械化部队快节奏全攻全守彻底取代了。

但在全面抗战的正面战场,关内骡马化日军无论是装备编制还是战术几乎是一战时期英法联军的完美复刻,就是毒气战和细菌战的战术也大体如此照搬,就是这样一战英法联军水平的日军,用着在一种当时并不算新的毒气战术,竟将水果档拉夫抓丁哄骗来的阿Q和骆驼祥子们大面积毒倒。

但到了太平洋战场上,关东军半机械化步兵师团即便打得再艰难,也不敢对成建制的英美本土现役步兵师发动细菌战和毒气战,因为昭和参谋们再脑残也清楚英美对生化战不仅早有防备,而且有的是对等的化学武器反制到日军头上,用了反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坑死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