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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娱评:用文学走出疫情“围城”

2022-03-30 14:44 作者:人民文娱  | 我要投稿

“今天,绿码红了,又或者是昨天,我也不清楚。”


“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每逢你想要摘下口罩的时候,’他对我说,‘你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是绿码。’”


“绿色的健康码总是相似的,红色的健康码各有各变红的理由。”


以上三段“创作”,分别仿自加缪的《局外人》、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


在当下,它们有个共同的名字——“疫情文学”。



3月18日,随着一位网友仿写卡夫卡经典作品《变形记》的开头,一场“疫情文学”的创作大赛,吹响了号角。


从卡夫卡到鲁迅,从《红楼梦》到《战争与和平》,从古代名篇到现代诗歌,从文学佳作到电影台词,网友们撷经取典,融入自身境遇,创作出大批让人熟悉又新鲜的句子。


这样的诗意,并非网上某个角落的孤例。


3月13日,复旦大学封校前夕,一个被称为“温柔文档”的共享文件在复旦人之间走红。



文档里,有人分享美食、美景、美图,有人推荐电影片单、书单、歌单……总之,都是为了在封闭时刻减轻焦虑,分享快乐,记录暖心时刻。


当天,400多位复旦人就在文档中共同创作、编辑了近3万字的记录,建起了一座精神上的互助避难家园。


身在泥潭,心有诗意。从“温柔文档”到仿写经典,面对反复的疫情,当代的年轻人以温柔和浪漫,面对不确定的生活。


最近常有人感慨:“青春才几年,疫情占三年。”这三年里,我们有无常,有遗憾,但中国的抗疫一直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年轻人,也从最初的惶惑,变成了现在的淡然和乐观。


文化现象像是一面镜子,照见了现实中的社会心态变化。


记得疫情刚开始时,文学也曾和现实勾连。


毕淑敏的《花冠病毒》在旧书网上被炒到1本800元;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加缪的《鼠疫》、薄伽丘的《十日谈》一再被媒体和文化人提及。


这些作品以其独特的题材,启发人们反思曾经忽视的地方。它们被社会关注的心态是严肃的、沉重的,偏于宏大叙事的。



“温柔文档”“疫情文学”则是这段集体记忆的另一个侧面——年轻人用轻松解构疫情,用乐观面对生活。


或温暖或调侃的方式,不过是让疫情不再显得那么沉重。这从中恰能看到年轻人对战胜疫情的希望。


因为说到底,能输送温暖,能调侃生活,其底色恰恰是对生活充满了热情。


此外,“温柔文档”与“疫情文学”,也鼓舞和燃起更多年轻人对生活、对文学的兴趣。


一位看了“温柔文档”的复旦学生说感触最深的是这样一句话:“猛然觉得也未必非要到封校之前才去体验生活,原本每一天都可以这样过。”知道要准封闭管理了,才急急忙忙去光草(复旦光华楼前的大草坪)享受最后一个下午的阳光,其实不需要急着做完手上的事,完全可以慢下来,看看天上的云,数数天上的星。


帕乌斯托夫斯基说过:“诗意地理解生活,理解周围的一切——是我们从童年时代得到的最可贵的礼物。”“温柔文档”与“疫情文学”里的年轻人,显然没有忘记这份礼物。他们用一场文“疫”复兴,发现了疫情的B面。


在他们这里,灰色的阴霾可以用一种温暖与乐观的方式来驱散,重现五彩斑斓。


在他们的感染下,这片灰色已然迎来了蓬勃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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