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指挥官大人~我喝醉了,不想“捡走”我嘛~?

(注:1. 本篇为戈里齐亚线;
2. 本篇内容纯属整活,如有想歪,请多做自我批评。
3. 封面神秘代码:109393012。)
“呜呼呼……嗝~今天好痛快的说……”
看着身边烂醉如泥的戈里齐亚,星树苦笑着,不禁有些头疼。他有点意外,这个本来很细致,甚至有些敏感的女孩子,一到了他身边就会毫无戒心。今天也是如此,作为社长的星树,本来想请这位可爱的女友——也是他自豪的小秘书,在下班之后喝两杯,但酒过三巡后就成了这样。
星树刚看过了手机,现在已经快到第二天了,街上也已经几近无人。他有些庆幸,她这么不顾形象的样子,现在能看到的人或许少之又少。但让他没办法的是,醉酒后的戈里齐亚,似乎远比正常时黏人,她像只小巧的树懒,用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想要爬上他高大的身体。

“戈里齐亚……下次还是少喝点吧,先不说你的酒量,每次都喝成这样是何苦呢……”
“嘿嘿~因为,我不喝成这样,指挥官大人怎么愿意和我这样卿卿我我呢?只要宁(您)不讨厌抹(我)……哪怕是要我喝nun(晕),我也没闷(问)题喔……嗝~”
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就连闻起来也是一样,这完全是醉得不能再醉了。平时的她,身上总会有种好闻的味道,也许是香水或者高级的洗浴用品的香味,现在则有些异常。因为,她从踏进酒吧的下一秒起,就已经做好了暂时放弃这身香味的决心。戈里齐亚醉醺醺地笑着,把她的“得意武器”用力地贴向他,像是把要一个圆润的樱桃按进一个松软香甜的牛奶布丁里。
“指挥官大棱(人)……今天,我做得怎样……?”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那对淡紫色的大眼睛,看上去有些迷离,白皙柔嫩的小脸也被染成了一片通红。他有些心疼喝醉的她,但在她面前,实话才可以照说不误——发自内心的夸奖,才是她最喜欢的:
“你很棒喔,戈里齐亚。今天你也帮了我很多很多……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那……指挥官大人……请给我奖励~~唔~”
星树停下脚步,把手伸向戈里齐亚的头,刚想要摸她柔顺的金发,便看到了她闭上的眼睛,还有嘟起的小嘴。平时的她也很可爱,但像这样喝醉了的她,比起可爱,更想要让他小小地捉弄一下:
“那我就来咯……先戳戳小脸吧?”
他把想要摸头的手收回来,只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地戳着她红热的小脸。感觉到脸上粗糙的触感,戈里齐亚鼓起了脸,有些不开心地仰视着他:
“讨厌,不许戳脸……我要指挥官大人奖励我……”
戈里齐亚还是嘟着嘴,他现在还没有那个打算,只想回去之后再慢慢品味。此情此景,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这样的事或许找个角落就能安心地继续,但风险也很大。用一个不太应景的比方,欲望就像是高山上的滚石,一旦开始就将再也停不下来——不管是什么种类的欲望都一样。想到这里,他还是决定先摸摸她的头发:
“乖啦,戈里齐亚……等回去以后再继续吧。现在虽然没人,但也是在外面,还是有危险的。”
“唔……要不是指挥官大人,我一滴酒都不会喝喔。”
被奇怪的动力驱使着,戈里齐亚一边推着他,一边继续往前走。她是个让人放心的女孩子,这是大家对她的普遍印象——对他则不然,他总要留个心眼,不能让这个女孩为了她逞强。早在交往之前,戈里齐亚为了让他多注意她,就曾把情书混在文件里。好在他那时足够细致,才没有让她惹出什么麻烦,这件事也一直没对她提起过。
“指挥官大人……要摸摸我的工牌嘛~?”
这一次,她索性和他贴得更紧,戈里齐亚戴在脖子上的工牌,已经快晃到他身上了。之前他倒是见过,在罗森里工作的罗德尼,也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他拒绝得相当干脆——哪怕会有比揉面更好的触感,他也绝不会碰嵌在衣服上,甚至“近在胸前”的工牌。如果罗德尼说那话时,戈里齐亚也在身边,他或许会被“夹在中间”。
“我……还是算了,工牌没什么好摸的。等你戴项链了,我更想摸那个……”
“欸嘿嘿,就知道指挥官大人好这一口……那我以后,要不要又戴工牌又戴项链呢?就说是指挥官大人的兴趣——唔?!”
戈里齐亚想说下去,但星树不敢让她再说。这个恶趣味的回答,已经能让他想象到,办公室里一众下属的白眼和鄙视了。她能说出如此大胆的发言,这也让他更头疼了。因为第二天早上,她肯定会比他更头疼——在物理上。
“唔唔……哈啊……嘻嘻~指挥官大人害羞了吗?我喝醉了,指挥官大人也会把我捡回来,我好开心……”
“不会放着你不管的,放心吧。”
星树想再摸摸她的头,但转头便看到了一个自动贩卖机。因为距离有点远,他看不清里面的商品是什么。但有一点,他可以确认,那就是他可以借这个机会,让自己冷静一下,顺带着喝一罐汽水或者果汁。
“戈里齐亚,葡萄汁可以吗?说不定你喝完了,头疼也会好点。”
“嗯……我最喜欢葡萄汁了,谢谢指挥官大人……啾~”
戈里齐亚踮起脚,在星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跟着他一起朝贩卖机的方向走去。然而,等到他们走进,一个个方形的包装,还有熟悉的数字,便让他停止了思考:
(0.01……开玩笑吗……这附近可没有那种店啊,哪来的这种机器……!!)
正在星树准备抹汗时,他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机器前。他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但某种条件反射,还是让他不自觉地辩驳起来:

“那个/戈里齐亚不要误会啊/我其实没看清楚/还以为那台机器里卖的是饮料/但是我真的没什么不干净的意思/只是决定你可能也口渴了/想给你买罐饮料而已/这里面卖的不是饮料还是挺出乎意料的/毕竟离得很远嘛/看不清应该也无可厚非/但我也不希望你想歪/你看我们这边便利店很多对吧/但是没有那种店/所以每次我们都得去药店/甚至我偶尔还会有恶趣味让你跑腿/不过家里现在还有存货也不缺这个/所以我们还是先回家/啊不不不/我不是想敷衍你/只是真的不知道会这样/你先不要生气/等下我去便利店再给你买饮料——”
(注:“/”是断句用的,原句语速过快没有标点。)
当啷。
纸盒撞击不锈钢的声音,像是法官宣判时落下的重重一锤。
戈里齐亚在机器旁蹲下,把小纸盒随手放进了包里,随后便回到了星树的身边,在石化的他的脸上再次轻啄一下。他像是关节锈损的机器人,把脖子“咯吱咯吱”地转向她——在仍然昏黄的路灯下,他一时间分不出,她到底是酒后的脸红,还是“手握未来”时的羞红:
“指挥官大人……我们回家吧~要好好陪我试试新花样喔~?”
星树用力地吞了口唾沫,对他来说,这样的日子也差不多该习惯了。
不管是把喝醉的她带回家,还是第二天带着发青的眼圈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