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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机械狂潮【65】

2023-11-04 13:46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65】秩序崩坏•危言耸听!


下次再遇上一堆身穿废铁、挥舞金属锈具,还以将囚犯处死为乐趣的机械蜥蜴时,克里斯就该学到一件事了:斯芬克斯和奇观特斯都不是好东西。


真是完美的总结:十分钟前,这些同样被关押于地牢,数量庞大同时热爱血戮的癔症患者们才刚刚处死一名囚犯,现在,他们就要进行第二轮游戏了。


“看着点,小蜥蜴。你们这里的住宿条件可真差,没有泳池,没有浴室,连过冬保暖的毯子也没有。还好,我和阿夫顿警官只需要住一次。


不止克里斯一人,就连押送二人步入审问高台的奇观特斯法警,也通过电棍与长矛做出威胁:立刻闭嘴,否则在失去自己的命之前,尤伦卡—绯红刑者—首先会被剥掉舌头和声带,她会看着它们被捣成肉泥。


“你的完美计划,就是看着我们被铐住双手,然后被扔下去么?感谢你的计划,我真感动!”


克里斯对绯红刑者没什么好说的,正押送他们走向斯芬克斯的机械蜥蜴也好,附身于尤伦卡的绯红刑者也罢,还有将他送到这里的左利手—


“耐心些,我的警官。你想要抓到左利手?那就得按顺序来,先保住你这条命。”


—罪犯不过是一丘之貉。想到面前这具躯壳中的灵魂被绯红刑者取代,克里斯的胃中便会泛起一阵阵热浪,比加过薄荷糖的汽水液面还要混乱。


“克里斯,你的格斗技巧与思维就像个孩子,不为自己留有余地。必要时可以牺牲自己来达到目的。”


“不,这很伟大。只是,你是不是忘了,要是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你的警徽与枪口…也不过是马戏团小丑的摆设…”


“尤伦卡这孩子…你应该还记得,她是怎样与警界失之交臂的吧?她的梦想很伟大…可她的能力太过弱小。她的卑微,造就了我的伟大。”


奇观特斯们的踢打,划过尤伦卡脊背的电流、鞭挞,又令她体内的绯红刑者回归沉默之中。


不过,从绯红刑者的表情中无法读出任何痛苦,只有她在特定时间里,才会对特定目标露出的笑容:那是她将要展开处刑的标志。


“啊啦,肚子有点饿了,”尤伦卡的口吻,像是打碎第一瓶果酱后,又挑衅似地推倒整架储物柜的顽劣恶少。她将自己的头向右侧倾斜,死亡判决的耳语,伴随金属长廊中的微风贴近目标耳畔,“你看起来很好吃哦—!”


难道—在克里斯未能来得及完成的推离中,在克里斯由疑惑转为惊恐的目光中,尤伦卡仅凭双手的力量,将两具铁镣间的锁链挣断。


恢复自由的她一跃而起,克里斯与两名机械法警的目光随之转移。


当他们的眼部跟踪因尤伦卡坠回地面而休止,两名绝望牢狱中的法警失去力气,武器自他们的掌心滑落,胸口的空洞内,缓缓流出黑色油液与火花—


“你们的命,我就收下了。”


—尤伦卡手中的金属心脏与铁皮,在两台被刺穿心肺的机器倒地不起后,也被绯红刑者的灵魂碾为铁片。


为克里斯解开手铐后,她知道克里斯还有很多疑惑,脑中问题的滋生…会比初入学校的一年级生还要繁茂。可是现在,问答游戏必须暂缓


卢卡斯·巴伦这一生经历过不少事了:他是个黑人,生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


他的父亲在让自己的海绵体与大脑刺激过三小时后,就对他和母亲不管不顾。


十二岁那年,卢卡斯光临少管所。十八岁那年他学会了用剖肉刀宰人,还以此成立自己的小帮派。


之后就是一九九年,他在辛迪加奥大街的风流酒吧里被捕。


当警员们将枪口指向他的脑袋时,他和他身边的女郎身上,比刚出土后淋过山泉的红甜菜根还干净。


可卢卡斯·巴伦又很幸运,他的打手们帮过一家精神病院的院长。


对方愿意为其开设一张精神分裂证明,这张证明无法完全抵消巴伦的罪名。


可他不用再吃枪子、坐电椅或在毒气室“蒸桑拿”—四十年的牢狱之苦,相比之下就是布丁间蛋糕—小菜一碟。


在今天之前,在面前的“金属假面疯子”先生从审讯室越狱,当着巡逻长廊内各个囚室的好伙计们面前,将克里斯·阿夫顿打个半死扔进档案室前,卢卡斯还以为自己能够继续苟且偷生。


可那疯子不是来救他们的,从那疯子用应急武器室内的卡宾枪,对准八号囚牢中的三位盗窃犯扫出两梭子弹时—


—卢卡斯就能判断,这家伙是个变态。那三个家伙的确手欠,其中一个还在上周六偷走了卢卡斯的午餐牛奶。


可是,看着三个年龄加起来不到四十岁的恶少被扫成红梅奶酪,脸上烂的像蒸过头的熏鱼…是个人都会有恻隐之心,至少也该感到恐惧或恶心。


“唔—噗啊—!”卢卡斯忍不住了,早晨才被他消灭干净的多盐蔬菜三明治,化为无数沾满唾液胃酸的灰白团块,自其胃中翻腾,喷涌而出。


因为他看到,那位“黑衣面具疯子”先生将三具尸体搬到他面前,他和其他监狱幸存者面前—面具疯子发选一种新的方法,用以侮辱尸体。


面具疯子的双臂化为美式喜剧中的铁皮奶酪擦,在三具尸体的脸部蹭来蹭去。腐败的灰色息肉,蛆虫与苍蝇在血腥气息中起舞。


整座庞顿中城的人,所有的电脑屏幕、电视表面都被同一组讯息侵占:左利手的监狱直播,他的“料理频道”,奶酪擦人皮调味品。


“真是场精密紧张的手术…”肿块切除与心脏缝合完毕,海沃德走出手术室。


可听到伊丽莎白已经没事的消息后,注意力被电视屏幕捕获的夏洛特,心中的紧张感在不到一秒的放松后,便陷入第二轮僵硬与冰冷之中。


“安心吧,你的朋友她不会有事…嗯?…这是新的真人秀节目么?”跟随海沃德快步来到客厅的诺德兰,也被电视中的景象吸引。


这种吸引瞬间被理智所粉碎,诺德兰试着以大学时的福尔马林标本来安慰自己:不,没关系的,只是节目。


可是…那些尸体…它们看上去是那样的逼真可触,根本不像是…


“如果电视机前有医生的话,我想你们应该能看出来。是的,这三个家伙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电视中的黑衣假面,他自称为左利手。


在向他镜头后的无数观众们轻轻鞠躬后,他的双臂又切换为更加特殊的金属器具:绞刑链与长柄铁剑。


“庞顿中城的市民们,无需惊慌。在下对你们没有恶意,我只是个比较大胆的人,想说一些没人敢说的话。”


卢卡斯的胸膛,被铁剑刺入后搅拌,直到他的尸体血溅当场,染红镜头与左利手的脸颊—让左利手的笑声更加疯狂。


“啊,看看你们信仰过些什么?人类向耶稣忏悔了多少年,天国却从未降临。要么上帝是个老聋子,要么他根本就没你们说的和所相信的那么伟大,再要么…就是…”


砰—!铁剑的第二个目标,是监狱中的死刑犯在临行前刻必定要见到的人,满面苍白胡须的忏悔神父。


“再要么…就是…”


神父的灰色教袍被血液染红,他失去眼镜的双目,因失血过多、恐惧与泪水而失明。


当着这位老神甫的面,左利手扯掉他颈上的十字架项链,又将其怀中的忏悔录丟入壁炉烧毁。


“再要么…就是他根本不存在…”


左利手将十字架上的耶稣神像抛至地面,用脚令其化为铁粉与碎片。


丧钟般的声音,敲响象征神父死期的鸣雷—没人知道这个可怜的老人,在生前目睹自己信仰被污染的刹那,究竟有何感受。


“这就是你们的城市秩序,你们曾经信仰的法律。看啊,你们交着税干着活,还要提防这里这帮…社会窗户上的苍蝇舔来舔去…”


“可是看看现在,这帮垃圾只需要一张精神病证明就能死罪变活,活罪化小。而我,今天要起到杀虫剂的作用…”


左利手又杀死一名监狱巡警,将他的警帽与警棍夺入手中,将神父与卢卡斯的头当成架子鼓面敲打几番。


“看看这地方的守护者,要么死了,要么逃了…要么就像这家伙一样,软弱无能。”


左利手像只青蛙一样,舔了舔他的嘴唇与双臂。他又用起儿童节目中故事叔叔和小丑的常用声线,缓缓倾诉下去—


“你们的法律,你们秩序的标志…我孤身一人对其发起挑战,就能大获全胜…”


“庞顿中城的人们,你们在安乐窝生活太久,你们忘记了什么才是世界的真谛:无序。规则是用来焚烧的…”


最后一位罪犯的死法,要特殊许多。左利手从怀中亮出一把匕首,在被成捆雷管堵塞口部的罪犯面前左右挥舞。


“啊,我从档案室找到了你,布鲁斯·波雷—你就是离不开毒品,哪怕要去抢劫幼儿园和福利院,不是么?”


“我们来变个魔术吧,一个小魔术。你看,我手上是个匕首—”


波雷的胸口传来无数道刺痛与潮湿感,当他思考出这些奇异感觉的来源时,他布满毒疮与针孔的双臂,已与胸口一道被左利手的匕刃刺穿。


“哒哒—现在匕首变没了—同时还有小波雷的命。我从小就想学会…把东西变没的魔术…这是最成功的一次,一下变没两个。”


“应该计入我自己的吉尼斯纪录才对。”左利手将匕首竖直插入波雷尸体的脑部,夹携摄影机走向远处后,左利手的手中多出一只小型遥控器。


他用恢复正常的左手五指进行倒数:五—四—三—二—嘣—!


波雷的尸体在满口高纯度雷管的作用下,化为比此前三具少年犯尸体还要腐败、溃烂且零碎的上百块不同存在。


血腥的肉花像下雨一样飘散坠落,被炸药造成的火光烘熟,落入地板边缘的裂隙。


“可怜的布鲁斯·波雷,愿他下辈子不再喜欢可卡因。啧啧,接下来轮到你们了,是的—屏幕前的每一个人。就是你们!”


“你们也看到了,小波雷的下场多么惨痛啊—令人印象深刻。要是我告诉你们,刚刚那种威力的炸药,已被数以万计埋入庞顿中城的地下,且逃生方法只有我知道,你们猜猜这节目的收视率会上升多少?”


左利手拍了拍手,他让自己与自己击掌。他知道人们可能不会相信,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是时候宣布游戏规则了。


“庞顿中城唯一的出城方式,运河大桥。现在它的收费标准变了,庞顿中城的居民们,法律与道德的信仰者们。要想过去,你们必须交出…你们生存的决心…”


“我是说,你们此前应该从没体验过,为了生存而杀人的行动吧?”


“别担心,这次机会来了—为了避免过重的心理压力,你们只要收集十根不同人的不同手指,再抵达大桥,交给我的朋友,你们就能离开。但是,不能是自己的手指。”


“另外,还有奖励回合。如果有人能带着他或她的血亲来到大桥…当着我朋友的面砍下血亲的五指,那就可以获得折扣,献祭血亲的人,与他的血亲都能活着出城。


那么,规则宣讲结束,游戏开始。—左利手切换镜头:为了避免人们把他当成敢说不敢做的疯子,他得先炸掉这座监狱做以表率。


时间是二十四小时,在那之后,更棒的烟火表演会降临整座城市。这样辉煌的演出,狂鬼和坎贝尔也要自愧不如,不是么?”


节目中断,在十五分钟的雪花与黑屏过后,电视频道恢复为正常的午间节目。电视剧动画或是新闻播报。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植入,想要根除其新芽就不再简单


从左利手发布他的节目开始,就他自身而言—他就已经登上胜利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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