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幸福与安康的药剂
那天清晨自床上醒来紧盯天花板回忆往事,越想越奇怪所以抬头朝窗外看看见了飞翔的黑色鲸鱼。
是星尘覆盖其背,本该印象白的地方被深海一千米的漆黑色深蓝填满。整整一只漂浮于空的巨物。透明色水母与蝴蝶合起翅膀样的游鱼拖着柳枝般的长长丝绸后尾随风飘动。展示出比蓝色天白的粗线描边以在视野中显示存在。
鸟叫声与水中蛙鸣是否有吉他与贝斯奇妙配合,生锈美术刀和粗线麻绳沉落在湖底不见形状因此便未来过只留下慢慢愈合的疤。条条框框把鱼困在水里,哎?说什么蠢话,鱼就那样飞在蔚蓝的天上。纯黑或洁白,欣喜诺狂或悲痛欲绝。
无意义,你我与鱼一般在蔚蓝的天与湿润空气中随风摇曳。
夜幕慢慢降临,可天不是才刚刚亮起没来及喘息?
逐渐升高的体温与沙哑嗓音,呕吐出的液体出自何处?成分也是H2O为底?是否体温到达一百度便可将所有不悦杀死。
快乐幸福与安康的药剂,不要如此难以下咽可苦味让我得知自身的存在而庆幸。
象棋里的车是否太强了些,兵是否又太弱了些?
无人在意,起码将帅不在意。一切线线格格不过于服务将对方逼至绝境,之后困毙也好吃也罢。将帅并不在意,输赢已在棋盘之上。
尽管不喜欢所谓这样的生活方式,可呼吸和心跳及思维相互钩织成引人入睡再次醒来的网,他们在极力向自己证明自己有多坚强,有多美好的快乐幸福与安康。
我在空中似沉在水里,上下伸展手臂却可以呼吸。这是种失重与空气密度变化的神奇反应。真是惹人担忧恐惧的异常现象。就像新生命第一次见到雪瞪大了眼睛,我已然忘了第一次见到不明白色从天空携带寒冷与美丽同时落下时的新奇与震撼。
习以为常的安全让我好好打了个哈欠,触碰到水杯的手随着一声“好烫”条件反射样收了回来。
真的好烫,如此被烫伤的皮肤过后就又愈合。好想再碰一次水杯,于是又碰一次。好想将手在水杯上再放久一些,于是又放久一些。烧水的水壶,滚烫的火啊,如此疼痛而又真实的存活,如此无法遏制不断蔓延的难过欲望。
我向神祈祷,不论上帝是昊天还是耶稣。我的主能否给不堪的我一点救赎愉悦存在?如喏为了到达铺满宝石的极乐之地亦或天堂而行伪善是否自私,抛弃欲望才能去往极乐的人为了去往极乐的欲望而修行岂不永远无法到达极乐。
这是悟道修行的第一环节,你需领悟,或需忏悔。
不论于如何,抱着吉他的时候发觉左手的指甲长按弦容易按错,右手指甲好长拨弦特别方便。不如剪掉左手指甲只留右手可又如此奇怪。
从窗外吹入的冷风让人清醒自身并不见窗,我漂浮于与水属性一至的大气之中。星空与深海的鲸鱼发出交响乐的声响喷出流动银河样的巨大水花。
就如此漂浮而又摇摆不定的明天,一切逐渐变的清冷色调。
一切都是逐渐而剧烈的改变,诺将时间拉长至一万年你兴许不记得有我。所有人将我忘却似我从未出生,那时我便和卡夫卡去交流下奇怪的心得。尽管他的作品我只看了一半,可与书作者跨越时空与不可见面的鸿沟实乃有趣。
昨天怎样?一世纪前怎样?十个世纪之前?
别管那些,不会弹吉他的也可以随意拨弄琴弦。
吃下绿色皮的胶囊与糖皮的药片,以及坏心但却能帮助你的放进嘴里就一阵苦味的小药片。
那药片的颜色即使是我最喜欢的蓝色也会让我在一段时间内看见蓝色嘴里便泛起苦涩,接着就要干呕。
他们怎样?我又怎样?我们又是怎样?
起舞的人左右手相互摆动,大师级技艺者路过时嗤之以鼻予以最为大众认可的指导。对方竖了中指哎毫不客气,一种风格也是种所谓非大众之异类我们一起抹除吧。
忘记最初的想法,只着眼于现在。朝着糖分冲锋而远离盐分,如草履虫一般大家仍未走出森林。
清冷色调越来越蓝,星星的黄与背景的深色填满我的眼球与我。
我被巨鲸融合入体内,我大声呼唤着什么但发不出声音因此沙哑也不复存在溺死在巨鲸之中。
彷徨,绝望,呼吸,咬牙。一切不存在又无意义,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唯快乐幸福与安康藏留在药剂之中,无论你曾遭受过什么样的待遇。身体还是内心,都有相应的药剂吃下便可幸福。
曾被施虐至迷失而不知方向的心也可在药剂的指引下回归原位并不再添加任何麻烦。
幸福与安康相较之下不如快乐,为了快乐,有人可以去做长久不醒的幸福梦境。我不知我是否是那样的人我不敢确认意思仅是。
药剂的味道在体内扩散,多巴胺与愉悦使人如此难以平静。
请再给我一些,请再多予我一些幸福。这还不够,这还远远不足以为幸福。
胶囊与药片从鼻孔与身体各类缝隙溢出时的满足如此令人愉悦,可这如何又不能为愉悦呢?
睁开眼来,鲸鱼继续向前游动。我漂浮在与水属性一至的空气中,大脑继续着它的工作。
一切如此井井有条如此有秩序与效率。
偏远高楼里空无一人藤蔓缠绕,穿着白裙的短发女孩站在宽大十字路口正中那能是我吗?
请将时间的针拨回十年前某日的午时三十一刻,仅仅只是我一时想这样去说。
快乐幸福与安康的药剂……
才不需要呢。
请继续让我在这蔚蓝与漆黑的星空湖中飘流,采出整整一袋令我不舍离去而又疯狂另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