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爱小娇妻 李泽言

我的可爱小娇妻 李泽言
成熟、稳重,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是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魄力,亦是李泽言具有的,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现今,和你朝夕相伴的日子里,似乎有溃堤的迹象。
套用你挂在嘴边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地上凉,你快点出来。”局促地半蹲在办公桌旁,西装革履的某位总裁,语调放软一寸又一寸地诱哄道。
深色发丝,湿哒哒贴在脑门,好似被雨淋透的狗狗,吧嗒吧嗒滴水珠。
你两颊鼓得老高,狠狠剜了一眼,甩给他气呼呼的背影:“我不要,哼哼,我就不出来。”
一面抱紧怀里的玩偶,一面又朝阴暗处拱了拱屁股,“我是有点笨,可是你也太严肃了,呜呜,生气了,哄不好了。”,泪眼婆娑地控诉着,你越说越难受,浑身瑟瑟发抖。
铁青的面色稍稍和缓,他沉默良久,耐着性子,和风细雨地开腔:“如果有困难,我愿意花时间教你,但你太急于求成,这种状态不可取。”亦说亦伸长手臂,试图将你软玉温香纳入怀中。
哐哐哐的敲门声,打断他接下来的行动,之后是魏谦急切的呼喊:“总裁,有个文件需要您定夺。”
温暖干燥的大掌覆在你肩膀,低哑嗓音掺杂几缕罕有的焦灼:“笨蛋,听话一点,先出来。”
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你就着他手背啊呜一口,整个人蜷缩成小小一团儿。
属实拗不过你,李泽言也暂时放弃劝说,决定先处理迫在眉睫的事情,不由分说塞给你一摞软垫,“进来吧。”不慌不忙站起身,依旧一派风轻云淡。
对方火烧尾巴似的冲进房间,镜片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蒙了一层浓浓的白雾,“总,总,总裁,你快看看吧。”
“冷静点,慢慢说。”李泽言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脉脉如海的眸光在你身上久久不去,淡淡笑痕浮漾唇畔。对来人的话,和上课走神的小学生一模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冒。
他神游天外,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叽里呱啦一箩筐,简直就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听得你脑仁儿嗡嗡嗡的,尤其他偶尔拔高的音调,更让你心悸不已,随手摆弄起一步之遥的,李泽言的黑色西裤。
“别,没事,魏谦你继续。”刚拽了一角,李泽言眉尖下意识地轻折,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
你不依不饶,八爪鱼一样死死搂住他两条腿,小手沿着空隙探进裤腿儿,滑滑腻腻的触感教你笑弯眉眼,忍不住又上下其手,蚊子哼哼地嘀咕道:“堂堂总裁,皮肤竟然这么好,不错,不错,可以下锅了哈哈。”
意犹未尽地捏了好几把,毛茸茸的玩偶被踢出桌底,你好像一圈圈在他脚边,嗷嗷叫着讨要食物的小奶猫,爪爪没完没了地扒拉。
很快,李泽言腰间的皮带,一寸寸开始松动。
暗扣弹开的刹那,李泽言眼疾手快地拢住西装外套,俊颜当即黑成锅底灰,冷冰冰地下逐客令:“放在这里,你可以离开了。”
不明就里的魏谦,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瞅瞅整整齐齐文件,又瞧瞧面色不善的领导,脚心升腾起阵阵恶寒,他大气都不敢出,灰溜溜地窜出办公室。
送走碍事的人,后面便轮到你了,可惜你完全没觉察到异样,仍自顾自玩的不亦乐乎。
“唰---啦”经过不懈努力,长裤终究没抗住你的百般蹂躏,直直掉到他的脚踝,闯入视野的,是他白花花的大腿,和印着柴犬图案的平角内裤。
轰,似乎有无数道闪电狠狠劈下,你整个人当场石化,太阳穴青筋突突乱跳,傻乎乎地仰起头,和满脸错愕的李泽言撞个正着。
尚未掩饰的惊诧划过眸底,一抹可疑的红霞自耳垂处节节攀升,他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拽回裤子,再搭腔时,隐隐约约流露一丝颤意:“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笨蛋”
尾音几乎从齿缝迸出,他毫不留情地捏着你后颈,半拎半抱地拖了出来,紧紧箍在臂弯,让你退无可退。
湿漉漉的潮气,浸润焦糖清浅甜味,绵绵的,柔柔的撩拨鼻尖,仿佛喝醉酒的小朋友,你腮帮儿滚烫滚烫的,目光也渐渐失去焦点,懵懵懂懂地凝着他。
“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眼波一一扫过双腿,最后慢慢悠悠停留在你红苹果般的小脸上,他剑眉高高扬起,等待你合理的解释。
你哪能乖乖就范,继续装傻充楞,开启一问三不知模式:“啊?什么?我不明白?亲亲老公,你是要给我做布丁吃吗?”
假装无辜地忽闪忽闪长睫,你兴奋地搓手手,心中暗暗腹诽:只要你不承认,他就拿你没办法,嘿嘿。
“很好,希望你一会回家后,也可以这么勇敢。”
PS:翌日清晨,没能逃过一劫的你,在李泽言的早安吻里悠悠转醒。
眼看他要起身离开,你急吼吼扑上前,搂着他胳膊,鼻涕一把泪一把:“大爷,你可不能走啊,没有你,我的生意可咋办啊。”
“.....幼稚,你听话一点,我晚上就回来。再....照顾..。”
“我不,不要你走,哪有吃干抹净不负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