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九十八）

进入庄园主楼后，布鲁斯脸上再看不出丝毫醉意，大踏步走向客厅。身旁的女子说着夹生的英语，双手在布鲁斯胸口腰间等处游走，布鲁斯也不在意。会客厅里，一个身材魁梧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在维姬打断他们之前，布鲁斯正在和他交谈。虽然是白天，但会客厅里依旧拉着窗帘，也没有开灯，而是任由忽明忽暗的炉火，提供着零星的照明。布鲁斯靠在客厅门口沉默不语，女子还待进一步的摸索，那老人却冲她摆手，示意其退下。女子撇撇嘴，却也不敢有丝毫违抗，知趣地离开了。 “布鲁斯，别来无恙啊。” “你的气色看上去不错，卡麦。” 来人正是卡麦法尔科内，尽管他体型硕大，满脸横肉，然而动作却分外的优雅得体。他甚至贴心的差人送上了名帖，提前告知布鲁斯自己的到来——尽管出于种种技术原因，名帖和他几乎是同时到来。 法尔科内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又自顾自地开始品尝起咖啡。于是布鲁斯开口道:“卡麦，我承认，我之前对待你我友情的态度，确实有些草率……” “布鲁斯，布鲁斯，”法尔科内摇头道，“干嘛说这种见外的话？你我是世交，我早已将你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毕竟，家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物，不是吗？” “卡麦……” “不。别。老天。”法尔科内摇着头打断布鲁斯，“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怎么这么一副丧气样？” 布鲁斯不为所动，道:“也许是因为昨夜通宵派对，有些精神不佳吧。你的气色倒是极好，想必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布鲁斯，你总喜欢像这样直奔主题，”法尔科内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慢条斯理地说，“但我也能理解，毕竟你还年轻。但你所谓的生意，在我看来，无非是家事罢了。哥谭从来不缺生意做，何必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伤了家人之间的和气？毫不夸张地说，你是哥谭的首富，哪怕整个哥谭倒了，毁了，破产了，你依旧是你的首富。我呢，也说句大话，不在乎这几千万的零头，毕竟，钱，什么时候不能再挣？” “哦？”布鲁斯不由得略微提高了声调，“既然如此，您今天光临寒舍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