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的宠物(?多少了来着)

头图养眼,侵删。
那些行香子吓死国/人的时刻
1
当阿尔弗雷德和班里学生在课余时间讨论《三体》程心的时候。
行香子把头从《百年孤独》中抬出来。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骂程心,这样的你们和那些害怕罗辑的人类有什么区别。”
阿尔弗雷德正在说着呢,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了一下
然后他看到了行香子恐怖的眼神。
阿尔:?
接着,行香子露出了一个核善的微笑。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画室的小孩子把她叫做“灭霸”了。
然后在行香子的关怀(?)下全场都闭上了嘴。
(屮我承认我骂我自己哈哈哈哈哈,二三次行香子还是有区别的,二次相对来说更冷静(虽然也会做不理智的事)但是她会比三次更冷静一些因为我写是放平情绪来写的。三次就超级容易激动)
2
“如果我当时不坚持的话,王耀会和你们一样。”行香子突然在视频会议说了这样一句话。
“行香子?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社会保障制度,真正的‘民主’,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人全都傻了——本田菊知道行香子有副人格,但怎么今天这么突然?
“傻瓜,你以为你们能逃脱?你们怎么不想想如何彻底解决?你们是白当的这么多年国/家吗?哈哈哈哈……”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真正能解决经济大危机的措施!没有真正讲情怀的……”
突然行香子就闭上了嘴,(在其他人的视角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咋了?”行香子一脸茫然地问道。
“没什么,继续会议。”
所有国都重新开始了讨论,行香子记录了各国的观点。
“这锅你怎么又推给我了。”
“他们又不知道,你怕个毛。”
“本田菊知道。”
“咋了?他也知道得不清楚。”
“就算是吧,为了玩一个梗,值得?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今天是愚人节,给他们一个惊喜。”
“你又不过。”
“这也不是笑话,这是事实。”
“……你故意卡BUG的吧。MD,烦死了,为什么你能卡那么精准。干得漂亮!”
3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行香子化了一个很浓的妆,脸惨白的看不出原貌,戴着红色美瞳,还点了一只白蜡烛,一身前苏联的装扮……
然后她开始模仿起男声唱俄语国际歌和苏联国歌。
哦对,那天万圣节,行香子是在阿尔弗雷德的楼下这么干的。
其实当时行香子想穿白衣弹琵琶的,但是突然想来个有特色的,于是喝了一口伏特加直接唱国际歌。
阿尔弗雷德当时也吓傻了,不为别的,行香子当时就把枪怼他头上了。
“F**K,”阿尔弗雷德发表了感想,“我当时一下子以为在60年代苏联占领华盛顿了。然后看到瘆人的红眼睛——行香子真(口吐芬芳)的绝了怎么搞到这么吓人的,然后我就愣了,接着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淋了,湿答答的,一闻味道,卧槽伏特加!”
“可惜那瓶伏特加,为了当时让某个脂肪球缓过来行香子直接把伏特加浇他头上了。”伊万说,“当然那瓶伏特加不是我提供的。(阿尔:我信你个鬼)”。
“早知道我就不和行香子玩真心话大冒险了。”弗朗西斯说,“我就随便说的一句,结果她还认真讨论了一下,然后就去了。”
“苏联这个主意是弗朗西斯出的,国际歌也是他家的,法国特色资本主义嘛。”
“主要是太久没疯,她一下子放飞自我就成那样了”王耀很淡定地拍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你比之前那些被行香子霍霍的人幸运多了,要知道她以前还玩过私刑,可惜那个人脑袋瓦特了惹了她对象,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4
“我方并不想对日/本先生下任何绊子,因为根本没这个必要。”
“我甚至还有一种怜悯,一种对于穷途末路之人的怜悯,当然这怜悯也是极少的,因为他的确是自己走上的这条道路,我们谁也没逼他。难道我让他不活了吗?他自己走上的道路,为什么要怪我?”
“我只负责让他们忏悔。”
“我使这里不和谐,大错特错,明明我的思想是三教九流皆可共生共存共发展,怎么到您这就是疯女人了呢?请不要用您的思想去猜测我——我不符合您旧经验的任何一条定律。”
“请您用新的眼光审视我们——这世界的变化很大,中 国也不是百年前的中 国,不是二十年前的中 国,也不是十年前的中 国了。”
“但是你们还是几十年前的模样,和我当初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非说什么变化,也就是更乱了一点。”
(上述语录基本上拿来怼阿尔弗雷德和其他国/家/意/识/体的上司的)
(阿尔:F**k。)
5
某天在画室
行香子拿着炭笔画一只四开的鹿。
鹿的背景已经用炭条画完,行香子感受到了炭条的快乐。
铺色是真的爽啊!
她现在正在画皮毛和鹿角的细节,而另一边一个小孩子在画桃子。
不仅画的丑,还吵。
气的行香子直接开始放国际歌交响乐,最大声的那种。
“这个音乐就像蚊子一样好吵哦。”
然后,本来就最近状态不好神经衰弱忍了一个早上的行香子真的爆发了。
鬼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她直接拿起旁边的素描书。
“你再说一遍?”
他没有说那句话,只是在笑。
“那个蚊子真的好吵哦。”
行香子当场心跳加速太阳穴一跳直接把素描书拍他背上了。
然后整个画室都是行香子狂笑和大吼的声音。
这一次可真的不是她故意的了,她没有黑化,她只是就这样在笑。
她只是失望,无比的失望。
当弗朗西斯赶到的时候,行香子直接掰了一只硬炭在画鹿角的细节。
看起来什么也没发生。
行香子画到最后只剩下一点点细节的时候,画室已经要关门了。
她微笑着走出去,楚国卉来接她。
然后和百年前一样,她又晕了。
醒来已经是在下午了。
她把药喝了,和没事一样写作业。
她真没事?那才见鬼了。
楚国卉视角的行香子奇奇怪怪的地方/行为/时候
1
行香子责任心重,她总是在管着很多事。
但她的口头禅是“管它呢。”
鬼知道她跟谁说的。
“你化学练习册不见了?”
“管它呢。大不了就被老王骂一顿。”
“那个时候他们对你施压了啊,你还是这样坚决……”
“管他呢,他们能拿我怎样?暗杀?软禁?他敢?他能?”
2
“楚国卉。”
“嗯?”
“我将变成一位干药人。”
“君有疾否?”
这是行香子看着楚国卉给她调配的一堆的汤药时发生的对话。
3
楚国卉有时候怀疑行香子是不是精分。
当行香子谈起子菊时。
“那个小家伙超可爱X”
当行香子谈起本田菊时。
“他啊,老娘当初瞎了眼而已。”
楚国卉:听你的语气像在谈渣男前任你知道咩?
不过这情有可原——行香子对本田菊的态度相当复杂,杀本田菊的可能上下浮动99%,她做不到维德那样的绝对理性,但也不是程心那种感性泛滥。
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行香子没法杀国/家/意/识/体。
“要这样做相当于毁灭世界。”行香子说。
“你就说你能不能吧,如果你良心不受谴责并不会受任何惩罚的话。”
“完全OK。”
“那你受这些惩罚与让本田菊死相比……”
“当然让本田菊死。不过这样世界直接崩溃,只是这样对其他人不公平而已,干嘛他该死,我们这边就也得被拖下水?保证自己命长活得到体系崩溃那天不就得了。”
确实是。
“请问我对日/本有一点怜悯和我恨不得本田菊万劫不复有什么关系。”行香子说。
她恨不得本田菊万劫不复,但她怜悯日/本这个国家的尚存良知的却被资 本坑害的人民,说起来挺乱,但实际上也是很清楚的。
那个她当做弟弟的本田菊在她的心中已经死在了1939年。
(为什么这个时间点是一九三九年,因为之前行香子对本田菊还有最后的幻想。现在就默认他死了,那个签订协议的只是另外一个人。)
4
接上一部分第五个
行香子在喝完药之后对楚国卉说了一句:
“给我一颗冰箱里的薄荷糖,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薄荷:对付鼻炎和头火有奇效,糖也一样。)
5.
“杀了美/国与阿尔何干。”
楚国卉其实很奇怪,为什么行香子极度讨厌美国,但对于阿尔弗雷德的态度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老实说,这么多事,她没弄死他真就是很神奇的事了。
“他其实是反叛者,你看着来。”
“真的?”
“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命运就是这样,他坚持的只是自以为是的正义,一开始这的确是进步,但他看不到进步之下的血腥。因为在血腥爆发之时,他没有任何的意识。比傀儡还惨。”
“亚瑟看到了,但你觉得他会说吗?不会吧。他不忍心,也拉不下脸。承不承认我不知道,至少他还会有一点点感觉。”行香子笑了一下。
她眼睛里戏谑的神色一点也不保留,但应该大部分是对于英/国,对于美/国,她一直是很平静的。
可能还有一点点悲伤,但她对美/国和英/国没有什么怜悯,楚国卉一直以来都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
现在盖章认定了。
但她本人对于阿尔弗雷德和亚瑟的感情就十分模糊了,挚友也罢,敌手也好,她总是顺其自然。
因为大概她也拿不准主意,自己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为什么她讲的用人名而态度写的是国/家?一个隐藏的设定。)
6.
楚国卉是行香子的﹍﹍﹍﹍﹍。
如果是楚国卉自己填,她是填“同道兼爱人”
但行香子却不是这样填,她填的是:
“永远的星辰。”
“你是我永远的光啊。”
不要把任何人或事物当成永远的光啊,都是会变的。
关于三体
“卧槽!”
行香子写着数学题突然发出了一句感叹。
“怎么了?”楚国卉靠过来问道。
“完犊子我写不下去了,脑袋里都是三体。”
“你想到啥了?”
“真TM的离谱,我发现人类要是把执剑人这个范围放开,但凡选到不是那六个人的其他人,三体第三部能早好多完结。TMD!太令人绝望了。女性外表只是表象,整个社会真正丧失的是危机意识,TM的连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还TM不如程心!淦哦。MD还考虑道德问题搞不搞光速飞船呢,你好歹得有技术啊,明知道没技术必死无疑还不搞!程心都比他们在这方面有嗅觉!这TMD和西方那群SB有什么区别!”
“好像就是。”
“操*蛋的,现实还更离谱。”
“人类不感谢罗辑真的太他 妈炸我了,我下不去手,真的,让我写我下不去手。又TM的那么现实。我们都没有资格去骂程心,谁上去都一样(更准确地说人类一定会选出一个程心类的人);你说,一棵树都被白蚁蛀空了,你砍下去也会倒,直接被白蚁蛀穿了也会倒,而且白蚁还更快就离谱。混蛋的历史的必然性。”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我没想到能到三体的程度。人类从来不是在房间里的婴儿,是在战场的废墟上。只要用刀一挑就能结束它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