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天使小说-阿兹瑞尔（第六章）
再次回到廊道，阿兹瑞尔面前是一片混乱的景象。邪教徒们穿过了终结者们猛烈的火力线，试图从两侧将其合围。贝利亚的动力剑前后横扫，发出一次次无情而精准的斩击。爆裂声和动力拳将身体打碎的声音打断了邪教徒的尖叫声。
近战中的邪教徒们挥舞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有撬棍、链锯刀和机械触手上的刀片。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有着更强力的武器，那是他们活塞状手臂上的巨爪，他们将其重重地击打在死翼们身上。
堆叠在身边的尸体太多了，终结者们几乎没有移动的空间。阵线两翼各有两名战士防守，阿兹瑞尔只有一种选择。他射出几发爆弹，打落爬上马瑞图斯和嘉文盔甲上的邪教徒。
“贝利亚，卡戴尔，为我清扫出前往大门的道路。”他走向中士。“嘉文和马瑞图斯，撤到新的位置。”
贝利亚砍下另一个敌人的头颅，向前利用自己盔甲的重量将敌人向后推。卡戴尔用拳头打碎两个敌人，冲向大门并倾泻着爆弹，杀死更多的敌人。爆弹熊熊燃烧，为阿兹瑞尔开辟出了通向大门的道路。
大导师在门口停留了一瞬，盘点了周遭的事物。数十个邪教徒的尸体被随意地丢在房间中，石板上满是他们的鲜血和四肢。就像阿兹瑞尔曾怀疑的一样，墙壁其实是一个门，一个用沉重的轮子锁住的门。
装卸平台上充满了箱子和集装箱，叛军将之作为掩体，从其后向大导师扔掷榴弹。他的胸口仍隐隐作痛，当他反击时，他最优先攻击穿的最招摇的敌人，假设他们是配备特殊武器的指挥官。
两个运输机的机箱就在他的左边，每一个都足够容纳三或四名终结者。虽然不知道它们如何工作，但是它们是有用的。当然好过楼梯。
“贝利亚小队到我这来。我们上去。”阿兹瑞尔转到连队vox频道。“汇报数据，达瑞恩，你们找到护盾发生器了吗？塞拉森，你的位置？巴萨萨尔，主门守得住吗？”
“我们已经锁定了两层楼下的能量源，那可能就是发生器。我们还有90秒抵达。”
“你们有60秒，”阿兹瑞尔回到。
“在底层的大厅，道路已肃清，大导师。三个小队正从侧面向达瑞恩和卡罗鲁斯推进。传输机和楼梯在我们的警戒范围内，其他入口正在进行喷火器操作。”
“我们守住了大门，但四连推进困难。阿兹瑞尔导师。敌人切断了四连和三连的联系，希瑞尔导师的推进被阻击了。我们被包围了，我们不能坚守太久。导师纳达尔正建议我们攻击三号突破点来促进袭击。”
“不，我们正全力突击。”阿兹瑞尔回到。他再次调整通讯频道，并随即向最近的邪教徒走去。他的动力拳将他们保护着的管道打成废铁，他爆弹枪中射出的两发爆弹终结了两个敌人的生命。“希瑞尔，你能在两分钟内突破城墙吗？”
“他们有扫描不到的掩体和隐蔽的坦克陷阱。交火线正在增加。”四连长回答道。“我能在两分钟内突破，但伤亡率将达到百分之十甚至百分之十五。”
阿兹瑞尔小声咒骂了一声，现在他是总指挥了。也许袭击铁笋从不该是计划的一部分，数个连队围攻一个收益不确定的目标代价太大。战团的士气太重要了，夺回纳布瑞尔斯的遗体和圣旗看起来得不偿失。
“你们有六十秒获得重大进展，否则就撤回突袭发起的位置。”阿兹瑞尔向右移动，贝利亚和马瑞图斯进入房间，组成火力线，清扫传输机旁的敌人。他转回死翼频道“巴萨萨尔，如果四连在下一分钟内没有到来，突围并回到堡垒，和其他小队一起组成火力线。”
“了解，大导师。”
加拉德和嘉文进门并向右转，边走边开火。
阿兹瑞尔听到一个传输机的铃声，其中一个传输机的门开始关闭。
“近炸引信，”啪的一声，他向紧闭的门露出的空隙中射出一发子弹，“提扎里昂兄弟？”
“是的，大导师？”技术军士回答道。
“我需要你找到传输机的控制装置。”
“我们已经找到道路，大导师，”考得瑞恩中士向他的指挥官汇报到。“在你们下面一层。我们需要30秒。”
一阵短暂的震动伴随着闪光在传感器上标记出了敌人打开上方传输机时手雷产生的爆炸。阿兹瑞尔一直在移动，撞碎沿途的路障，不断使用爆弹枪和动力拳收割生命。
贝利亚就在他身旁，用武器劈开一条满是鲜血的道路。
“大导师，这里是希瑞尔。我们不能拿下城墙。”
“了解，连长兄弟。继续吸引外围的敌人的火力，协助巴萨萨尔小队撤离。随后撤到围攻阵地。”
“我们越早离开越好，大导师。”卡戴尔说到。
“我同意，兄弟。”
阿兹瑞尔正准备调到连队频道，指挥对堡垒大门的攻击。他们到达了传输机的门口，纳布瑞尔斯的信号就在正上方。
令阿兹瑞尔震惊的是那个信号微弱地脉动着，那是生命信号。
那个信号断断续续而又微弱，但那是真实的。那个信号不仅令他士气大振，现在纳布瑞尔斯还活着，一个仍有呼吸的战斗兄弟。如果说邪教徒夺走纳布瑞尔斯身体的行为令他震惊，现在战团长陷入囚禁的事实更像是对他自己生命的威胁。大导师的心跳得更快了，他的身体仿佛充满了力量。
有类似想法的不止他一人。
“天使啊，战团长还活着！”加拉德兄弟大步走向传输机的门。他举起拳头，他仅仅一拳就能打碎他们。其他人也表达各自的惊讶。
“我不理解，”卡戴尔说到。“我们有他死亡的可靠录像。”
“通过一个受伤的兄弟，”嘉文回答道。“现在他自己也死了。”
“或许没有，”阿兹瑞尔说到。
无数兴奋剂充斥着阿兹瑞尔的身体，既有自身的激素也有人造的，这令他能够更加集中注意力。他需要行动。想要前进的欲望淹没了他，他来到传输机前。他强迫自己以审视的目光评估着情况，驱除战斗引发的快感，用它加速自己的思考和观察。
“如果纳布瑞尔斯活着，他小队的其他人可能也活着。”他再次向连队讲话，快速而又清楚。“所有小队，新命令。贝利亚和我将搜索至高大导师和战团圣旗。你们的首要任务是摧毁护盾发生器。次要任务是保证传输机的控制权。如果我们不能进行远程传送，我们将会需要它们。塞拉森小队和巴萨萨尔小队根据情况，自由行动。”
未能阻止终结者们到达传输机，邪教徒们后撤，试图重整。其中几个仍向卡戴尔射击。上方传来某个传输机的引擎声。
“提扎里昂，你控制着传输机吗？”
“不，大导师，我还没有拿到控制面板。”
阿兹瑞尔指向下降的传输机，小队组成半圆形的阵型，风暴爆弹和重型火焰喷射器随时准备射击。邦的一声，传输机触底。
“无论里面是什么，消灭。”贝利亚命令他的小队。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笨重的生物几乎填满传输机，它几乎是终结者的两倍大。它像其他邪教徒一样穿着暗红色而又沾有油渍的袍子。它向贝利亚小队发出低吼。爆弹齐鸣，震耳欲聋。爆弹撕碎了巨兽的脸和胸，几乎将其斩首。
巨兽沉重地倒下了，脑袋倒在贝利亚靴子前仅仅数厘米处。中士脚踩巨兽，将剑插入他的脊柱。
“最好谨慎一点，”他向其余人说到，抽回他的剑。
马瑞图斯将巨兽拖出，阿兹瑞尔检查着笼子。金属薄片上满是弹孔和鲜血。他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个耳朵，古怪而又不协调。
“大导师，这里是提扎里昂。我已掌握传输机的控制权。你想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