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铁履一号（二十三）
“长官，骑士倒下了。”
迪比乌斯简短的报告直接令赫斯特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调转观察镜头，发现求誉之心瘫倒在被压垮的房屋上，两手无力垂放着，而一旁的史古格巨兽仰起头发出刺耳的咆哮，仿佛在庆祝它的胜利。
“我们得做点什么，先是机械教部队无故离开战斗，再是骑士失去战斗力，这样下去我们就没办法处理那些史古格巨兽了。”
铁履一号的战斗加农炮向着打头的那只史古格巨兽发射了一发穿甲弹，但是收效甚微，虽然炮弹造成的伤口深可见骨，但这种伤势似乎除了激怒这头大怪物之外一点作用都没有，更别提它的内脏还在划开口子外面荡来荡去了。
单靠他们的火力还不够放倒它，得找一些更强劲，火力更猛的东西。
赫斯特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音阵通讯器，他拿起话筒，输入了预定的通讯频道。
感谢帝皇，通讯频道的另一侧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撼地炮的轰鸣声，和石化蜥蜴指挥官大声催促炮手装弹的声音。
“赫斯特上尉呼叫石化蜥蜴小组，暂时停止炮击并按我给的方位调整炮击坐标，我给你们找了一些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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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妮娅又一次违背了侍从誓言，不过这次不是她的远房堂姐的刁难，而是实打实的失职。
她亲眼看着玛格尼娅向着巨兽冲去，看着她锯开了第一只巨兽的腹腔，然后看着她被第二只撞飞了出去，摔在了一座房子上，然后一动不动了。
她的主人有危险。
阔刃侍从挥剑劈开了拦路的兽人的躯干，然后转身向着摔倒的求誉之心走去，格拉妮娅想跑起来，但是从腿部传来的痛感和面板上闪红的符文标识都在警告她做不到——阔刃侍从的一条腿的关节被一头鲁莽的绿皮坐骑重创了，那头怪物在被热熔矛烧焦之前狠狠地撞击了没有护甲保护的脆弱连接部分，使得它无法正常运转。
这拖累了骑士侍从的行动速度，让它很快被那些围着它的绿皮追上了，异形们围着它又吵又闹，用武器猛击它的装甲，更有甚者居然爬到了侍从的顶部，它无视了那挺早已因为弹药耗尽无法开火的重型伐木枪，转而攻击将驾驶舱与外界隔开的金属舱门。
无论它们在攻击那里，那些伤害都通过神经反馈实实在在的反馈到了格拉妮娅身上，侍从咬着牙继续前进，挥舞着链锯剑和热熔矛驱赶着周围的绿皮，同时剧烈地转动机身试图把扒在机顶的欧克也甩下来。
但是收效甚微，她的反抗反而激怒了绿皮，其中一个挥舞着一把双手大锤的强壮绿皮狠狠地给已经受损的腿部关节又来了一锤，这一击直接让骑士侍从单膝跪地失去了战斗力，她只能徒劳地激活离子盾，试图用能量护盾本身的高热和强摩擦力逼退围攻的异形，但并没有用，那些坚韧的混蛋强忍着烧灼感穿过了离子盾，然后对着阔刃侍从上下其手，试图扯下它的武器，扒开它的舱门，然后把那个不幸的侍从从里面拖出来。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格拉妮娅只从其他骑士的对话中听到过那些被兽人俘虏的人的最后命运——那些从牢笼里放出来的不成人形的奴隶已经算走运的了，更多俘虏的遗物都是在那些看起来像是厨房和兽栏的地方找到的。
但她可不想这么屈辱的死去，她腰间还有成为侍从时被赠予的短剑和激光手枪，即使爱机瘫痪，她也能保证自己像个挂毯上描绘的英雄一样死去。
不过有时候，现实的突然变化总是打乱人的胡思乱想。
伴随着爆矢命中血肉之躯爆炸产生的独特声响和兽人被击中时发出的惨叫，压在骑士侍从身上的重量突然变轻了许多。忠诚纹章艰难地站了起来，它转动头部向四周看去，眼前的看到那些被骑士们抛诸脑后的盟友们终于追了上来，并在这生死存亡关头伸出了援手。
最先冲过来的是凯旋骑士战团的五名阿斯塔特，他们白色的动力装甲上满是兽人的轻武器和兵刃留下的伤痕，但没有一道能足以放倒这些超级战士，安克扎里安率领仲裁者们冲向围攻侍从的兽人，那些还扒着侍从不放的异形很快被矢量弹药炸开了躯干和头颅，另一些渴望与这些超人战士交手的绿皮则转身向他们发起了冲锋，但对于它们而言，爆矢与刀刃和铁拳一样都意味着死亡。
而另一侧杀出重围的是战斗修女和暴风兵的联合部队，藉由犀牛运兵车和强化型野牛装甲车提供的火力掩护，身穿黑色动力甲的战斗修女和穿着暗红色甲壳甲的暴风兵们从另一侧击溃了围攻侍从的绿皮，热射光束和爆矢弹的齐射无情收割着绿皮的残躯。在暴风兵之首欧文的指挥下，一支先头部队与仲裁者们成功在侍从身边会师，并围绕着失去行动能力的侍从组成了防御队形。
钢履军部队是最晚抵达的，但这也不能怪他们动作迟钝，星界军部队承受了最猛烈的攻击，猝不及防的自爆史古格牧群袭击令钢履军部队的许多战斗载具失去了战斗能力，这其中包括一辆黎曼鲁斯和一辆地狱犬；而格尼森带来的两个排在减去了战死者和重伤员后还剩七成可以拿起武器保持阵型的步兵，他们在军官的率领下依靠着装甲载具和重武器组的火力掩护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他们的到来扩大了之前组织的防御队形，再加上陆续赶到的星际战士、战斗修女和暴风忠嗣军的余下部队，联合部队成功围绕着受伤的侍从重新形成了战线，不过这次已经没有太多的绿皮挡在他们面前了。
但他们只是击溃了绿皮的骑兵、战车和部分步兵，依然有相当数量的绿皮步兵围绕着它们的活体要塞向着联合部队冲来。尽管打头的那只史古格巨兽已经在联军的集中火力下鲜血淋漓，这头畜牲的顽固和愚蠢却反而能让它继续战斗——当你蠢到连伤痛、死亡和恐惧都察觉不到的时候，你的敌人何尝不会感到害怕呢？
仿佛是受到了那头巨兽的鼓舞，原本被联军击溃的兽人很快就在巨兽脚边杀了个回马枪，那头巨兽背上的巨炮也顺势射出了一枚炮弹，一辆奇美拉和它周围的步兵不幸成为了那发炮弹的牺牲品，残肢和装甲车被爆炸的冲击抛上天空，后者又砸在了另一支步兵班的头上，在他们来得及发出惨叫前就被它滚烫的精金车身压成了肉饼。
但联军的战士们并没有被战友的死状给吓到，而是怀揣着复仇的决心用炮弹、枪弹、激光束和能量冲击予以回应，战场上回荡着高呼帝皇之名的战吼，而与之相呼应的则是呼啸而来的撼地炮炮击。
赫斯特在恰呼叫的炮火支援在这恰当的时机抵达了。作为圣艾森特守卫部队的王牌之一，两辆石化蜥蜴自走炮是为数不多能威胁到嘎瓦尔的火炮阵地的炮兵单位，但数量上的劣势和无法轻易舍弃的战术价值使得它们并没有被用于摧毁火炮阵地而是去为佯攻的声势添油加醋，但现在，铁履一号的指挥官给他们找了点真正有价值的猎物。
两辆石化蜥蜴的炮击在声势上可能不如一整个炮兵阵列，但撼地炮依然是一种重型火炮，即使使用标准的高爆炮弹也依然会给一头皮糙肉厚的异形巨兽带来足够多的麻烦。一发撼地炮弹命中了巨兽背上的堡垒，击毁了那门巨炮的同时引爆了它的弹药库，巨兽趔趄了一下，前进的步伐开始放缓。
联军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尼德海姆的地狱轰击者毫不犹豫地过载了手中的等离子焚化者，溢出的能量开始烧灼他们的动力装甲，但没有一名地狱轰击者在过载时有所犹豫；而凡人部队也集中了他们所有的反装甲火力：穿甲炮弹、碎裂导弹和榴弹、热熔冲击、激光炮的光束.......所有的一切和阿斯塔特的等离子冲击一同向巨兽的头部招呼了过去。
轰！
在刺耳的爆炸声当中，巨兽的头部化作了一滩难以名状的碎肉，这头怪物终于倒下了，带着背上堡垒的余下部分向一侧倒去，当它的躯干触及地面的时候，城市的地面都产生了微微的震动。
但这只是第一头而已，还有两头巨兽从它们的同族尸体后面缓缓靠近，纵使有着石化蜥蜴的火力支援，想要放倒它们也绝非易事。
而另一件更糟糕的事情是，赫斯特在呼叫炮火支援的时候忘了提及失去意识的自由之刃，那台骑士战甲还躺在炮击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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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誉之心的驾驶舱内一片昏暗，只有舱壁上的屏幕还在闪烁着微弱的红光，上面显示的符文密语表明骑士的机魂正在重启它的系统，它想唤醒它的驾驶者，但是得到的只有沉默。
玛格尼娅瘫坐在她的机械王座上，她的意识被困在了一片黑暗当中，那里播放着她的记忆，她的过往。
曾经的经历构成的影像从她眼前拂过：适格仪式、第一次坐进求誉之心的驾驶舱，以及她的成人礼——踏上定期出征的格什卡尼亚远征军的堡垒舰的船舱，参加骑士世界惯例的定期远征，赢得属于自己的荣誉。
这也是她与格拉妮娅的第一次相见，这位比她还小的侍从来自家族树中的一支旁系，他们将自己一脉中最优秀的子嗣作为侍从奉上，仅仅只是为了在一些宫廷斗争中换取家族的支持。
事实上玛格尼娅从来没有借用机械王座的神经连接操控过这位堂妹，也从来没有确实的追究她的一些过失——格拉妮娅是一位尽职的侍从，她在战斗内外都尽职的照顾着她的堂姐，甚至会主动因为自己微不足道的过失惩罚自己。
只是玛格尼娅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如果她有机会看看自己堂妹满是鞭痕的后背的话，她可能会对自己动不动就引经据典追究过失的行为感到后悔。
无论如何，远征军的进军十分顺利，在迈尔德罗家族的家主欧戴德里克亲王的率领下，远征军的骑士们协助他们的帝国和机械教盟友对抗了无数的敌人，为了追寻荣誉和履行誓约而战。尽管每一台骑士战甲都是强大的战争机器，但还是有许多格什卡尼亚的贵族没有机会回到他们的故乡，不过玛格尼娅和格拉妮娅并不在此列。
当欧戴德里克亲王宣告远征结束的时候，远征军的船舰载着生者和死者返回了他们的故乡。按照传统，生者将带着荣誉凯旋而归，而死者也会被荣誉下葬。
但当远征舰队返回格什卡尼亚上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变了。
昔日的家园已经遭到了扭曲和腐化，曾经的亲族和同胞被转化成了疯狂的杀戮机器，并且这颗毒瘤开始影响到了狄多戴尔星区的许多地方，许多战线的帝国军队都在报告中提到了疯狂的扭曲骑士和伴随它们脚边的变种人军团。
欧戴德里克亲王无奈地联系上了狄多戴尔的审判庭飞地，让他们为昔日的家园执行了灭绝令。在那之后，远征军经历了审判庭的调查和测试，在确定了他们的灵魂依然纯洁后，这些失去家园的战士踏上了复仇的道路。
也就是在那一天，格什卡尼亚的末裔举起了他们的战旗。
如今玛格尼娅被困在了昔日的悲剧当中，她的脑海中反复播放着这段记忆，让她的意识深陷其中，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
“站起来！”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老年男性的声音。
“站起来！”接着是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
他们是寄宿在机械王座中的幽灵，是那些求誉之心昔日驾驶者的一部分，他们是驾驶者的考核者，顾问和导师。
“你的盟友需要你！”这次一个青年男性的声音。
“不要忘记你的誓约！”随着另一个青年女子的声音传来，记忆的图像开始停滞、淡化，玛格尼娅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恢复活力。
“举起你的剑，格什卡尼亚的骑士，保护你的盟友，斩杀你的敌人。”这次是所有人共同的声音。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玛格尼娅自己也不自觉的喊了出来，在她怒吼的同时，骑士的引擎也跟着发出了咆哮。
随着显示屏发出的光芒由红转绿，求誉之心再一次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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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本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碾碎那些碍事的虾米才是。
暴牙站在碎山牙背上的堡垒顶部，一边看着脚下的战场一边想到。
但是他们不但不逃跑，反而向它们还击，还干掉了吞天口。
不过这样才对，真正的欧克只会和有价值的对手交手，而不是去欺负那些毫无还手欲望的弱鸡。
虽然它的史古格牧群，战猪小子和杀戮战车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但它还有两只巨兽和大量的兽霸小子，更何况那些虾米也死伤不小，还失去了一台大虾米巨像。
那个大虾米巨像现在还躺在瓦砾堆上一动不动，看来裂地蹄给它的那一下让它够呛。
而剩下的虾米和罐头则围在他们仅剩的小巨像旁边，那家伙的一只腿也断了，那些罐头当中的一些也跪在地上动不了了，虽然他们给暴牙带来了不少麻烦，虽然虾米的大炮还在对着它们狂轰乱炸，但炮击的威力也就那样，这场战斗的胜负已定了。
等到战斗结束后他们的尸体可以拿去喂饱暴牙剩下的史古格们，而他们的武器和盔甲也可以拿去做装饰。
就在暴牙信心十足的下令发起总攻击的时候，虾米的炮击也停止了。但就在这时碎山牙侧翼的兽霸小子突然因为一座建筑的倒塌乱了阵脚，许多绿皮被埋在了倒塌的建筑之下，接着大量的铁虾米向着它们的侧翼发起了无情的攻击。
“搞啥？”
还没等暴牙反应过来，前头的裂地蹄也发出了一声痛苦和愤怒的吼叫，当它顺着惨叫看过去的时候，眼前的情况也令这个身经百战的蛇咬头目冷汗直冒。
那个虾米巨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一刀插进了史古格巨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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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勒斯多姆-179的命令下，凯勒斯Σ的护教军终于加入了战斗。
卡斯特兰机器人拆毁了最后一栋拦着道路的房屋，然后战斗机仆和护教军步兵播放着万机神的战吼从缺口冲入了战场，辐射弹药、等离子冲击和能量电弧冲刷着绿潮，击碎躯干，空气中弥漫着肉体烧焦的臭味。
卡斯特兰机器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加入战斗，相反它们单膝跪地打开了胸口的芯片插槽，一位数据工匠走过它们面前，取出了它们胸口的芯片收纳在了自己胸前。
“机械之灵啊，请倾听我的恳求。”
他一边念叨着祷文，一边将新的芯片插入它们的胸口。
“执行杀戮协议！”
随着他话音一落，所有的卡斯特兰机器人再一次关上了芯片插槽，它们迅速起身，然后以与体型不符的速度冲进了兽人的阵线当中。肩部的磷火炮和赐福喷火器喷吐着致命的死亡火雨，铁拳则无情的砸碎了任何拦路的绿皮的颅骨和躯干。
塔勒斯多姆-179通过数据链接向那些坚持了足够久的盟友致以了“敬意”，然后他开始命令护教军向兽人的侧翼发起猛攻，在这同时，他也看到了求誉之心号奋战的英姿。
圣骑士扑向了之前将它打宕机的那只史古格巨兽，在它的头部死角将死神链锯剑捅进了它的脖颈当中，喷薄而出的鲜血将骑士战甲的装甲染成了别的颜色。巨兽狂躁的挣扎着，它背上的绿皮一边抓着周围的一切避免被甩下去，一边用所有手头能用的武器向骑士开火，可惜的是那些轻武器对它造成的伤害可以几乎忽略不计。
作为回击，骑士用它顶部的伊卡洛斯炮组向堡垒上的兽人回击，自动炮冰雹般的弹雨很快将大部分绿皮打成了筛子，并让更多的绿皮因为断肢等原因无法再稳定身姿，从史古格巨兽的背上摔了下去。
没有了欧克步兵的干扰，玛格尼娅很快在巨兽的脖子上开了一个足够大的豁口，然后将速射战斗加农炮的炮管从豁口捅了进去，她猛地挥舞触控拳套，让战斗加农炮打空了剩余的炮弹。
在此起彼伏的爆炸当中，史古格巨兽的头向另一侧歪成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紧接着玛格尼娅又挥出一剑，把它彻底砍了下来。
无首的巨兽尸体在骑士补上的肩顶的冲击下向一侧翻倒，这是第二只。
现在只剩最后一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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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暴牙彻底慌了。
它的氏族几乎全军覆没，三只巨兽也仅剩一只，那些铁虾米的加入超乎了它的意料，现在局势对它已经完全不利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它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它不愿意承认的想法。
那个血斧佬的想法是对的，虾米早就布好了局等着逮它，它当初就该听话按兵不动。
但它现在应该逃跑吗？
当然不可能！
真正的欧克从来不会逃跑，因为那样只会让搞哥和毛哥失望的吐口水而已。
暴牙愤怒的命令碎山牙继续前进，这头忠诚而又愚蠢的家伙也响应了它的召唤，全然不顾迎头而来的猛烈炮火向着虾米的部队冲了过去。
在背轿上，暴牙兴高采烈地放声大笑，它的小子们正在把一切可以当成炮弹的东西塞进巨炮的炮膛里，它们也不负众望的炸翻了许多虾米，但很快巨炮的弹药就耗尽了，失去了唯一的远程的巨兽只能继续进行没有回头路的冲锋，实弹和能量最终炸开了它的表皮，开始吞噬它的血肉。
在生命的最后，暴牙看到的是耀眼的闪光。
然后它的意识消失在了光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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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后余生的战场上，机械教部队和他们的盟友在绿皮的尸体上汇合了。
联合部队的所有高级指挥官——赫斯特、格尼森、欧文、安克扎里安、尼德海姆和两位修女长盯着塔勒斯多姆-179改造过度的脸庞，他们眼神当中燃烧着名为愤怒的火焰。
他们是胜利了，也达成了预定的战斗目标，但为之付出的代价同样不菲。
两个排的钢履军最终只剩下一半幸存者，赫斯特的装甲部队失去了一辆黎曼鲁斯和一辆地狱犬；地狱轰击者小队的两名队员因为等离子过载受到了重伤，而暴风兵和修女的部队同样也有伤亡。
两台骑士都需要进行大修，特别是格拉妮娅的阔刃侍从需要更换条腿的关节零件，而它们的驾驶者也因为神经连接的缘故饱受损伤反馈和体力虚脱的折磨，短时间内无法再去战斗了。
而相对的，机械教部队受到的损失是最小的，甚至毫不客气的讲，他们完全是来捡便宜的。
“我需要一个解释。”赫斯特率先向随军神甫发难，“一个合理的解释，神甫阁下，解释为何你的部队要脱离战线，然后姗姗来迟。”
“一切都在计算当中，上尉。”塔勒斯多姆-179毫无感情地回答道。“实际损失与计算模型的误差只有0.005%，但取得战果却比预期要高29.376%，这些牺牲是值得的。更何况，大部分死者的有机残留和装备都能回收继续......”
“你......”在场的人无一不想给他来一拳。
“至少阿斯塔特作战单位和骑士财产并没有实际损失，而其他凡人士兵的损失也能很快找到补充，所以我认为你的愤怒毫无意义，上尉。”
“您现在应该向最高指挥部递交作战报告，然后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我的部队将会清理战场，确保绿皮孢子的扩散得到抑制，先行告退。”
说完，随军神甫便转身离开了，留下联合部队的其他人继续在后面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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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艾森特城外，嘎瓦尔的大营
嘎瓦尔坐在它的史古格皮宝座上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恶月老大。
“所以，丫还剩多少大炮？”
那个灰头土脸的恶月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全......全完了，那些铁虾米用长得怪怪的灰机投放了好多带着奇怪装置的铁虾米，然后那些装置又传送来了更多的铁虾米，俺们完全不是对手.......”
“俺不是跟丫说过要组织卫兵吗？”
“呃.......它们一听到炮响就冲出去了，只留着技霸和它们的屁精帮工在营地里。”
“那为什么不跟俺的小子们报告？”
“俺.......俺觉得俺搞得定。”
嘎瓦尔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恶月，然后朝一旁的护卫摆了摆手。
“丫知道该做什么。”
一名嘎瓦尔的保镖走到了那个恶月老大旁边，后者抬起头，看到它头上戴了一顶和一些虾米头头一样的大檐帽。
砰！
恶月老大无头的尸体倒了下去，那名血斧有模有样的收起了它的突突手铳，向嘎瓦尔行了一个虾米军礼。
血斧军阀示意它退下，然后拄着下巴开始思考眼下的局势。
马虎眼的飞行大队完蛋了，轰翻天的炮兵也完球了，而就在刚才它的小子又来报信说暴牙的史古格巨兽群也被虾米解决透了。
而这些错误的共同点在于所有的当事兽都没有把嘎瓦尔的话当回事。
血斧军阀曾和虾米共同作战过，也和他们交过手，它很清楚一些虾米和欧克一样残忍又狡猾，所以它再三嘱咐过那些和它一起来的兽人头目不要小看它们。
可到头来又有多少听话的呢？
不过这样也好，又少了几个分赃的。
实际上，嘎瓦尔早就知道这些损失不可避免，所以它也早有预备计划。
很快，虾米城市和其中的秘宝都将是它一只兽的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