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ling上当啦(卷飒,十壳)
“喂,新来的?不知道来这条街要交钱啊?是不是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啦?”
“成哥别废话了,干他不就完事了?一大美人不糟蹋一下多浪费。”
“既然如此,那就以身相许吧。”
一群浑身散发着金钱的恶臭气息的社会人把飒逼在一个已有悠久年代,稍有破损,受广大小型昆虫的青睐的死角。他一边闪躲粗糙的手的阻挠,一边死命逼着自己竭力控制不被这些人自身携带的酸臭气息所打倒,以至于到时候死得不那么难看。
“说得这里就是你家一样,你是太平洋他爹吗?比他还宽。估计太平洋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群人的头头显得没有了耐心,并且还被自己的猎物把脸都丢尽了,便把所有力气聚集到自己肮脏的拳头,毫不留情往面前白净的小美人冲去。
飒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脸从粉红到殷红,心里的野兽蓄势待发,死命往心中的枷锁冲去,狠命地冲破撞碎。
“这些人,给我解剖最适合不过了,不过,得多带层手套。”
飒飒那让人窒息,妖娆的眼神扫视所有人,乖巧的笑了一下,打了个响亮的响指,众人便像抽取了灵魂似的软乎乎的倒在了地上。他麻利地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愉悦的离开了这片刚脏肮脏之地。
一脚伴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清脆声,他心里的恶趣味便上升好几个档次。走出被阳光照射到的时候,他往回斜看了一眼,明明用最轻快的语气说话,声音却让人听到仿佛掉进了十二月极寒的冰窟里。
“猎人呀,往往会以猎物的样子出现在一群废物程度的猎人面前。”他说完便吹着口哨往右走去。
可刚向右转头,便看到一个标致,冷酷,浑身散发着神秘且凛冽的气场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是黑色的。唯有他的头发和他这个人的气场格格不入,懒散却又柔顺的头发散布在他棱角分明的肩膀上。
“呀,这不是伟大的,卷sir嘛?竟然会让我这个百姓在这么朴素的地方碰见,好~开~心~呀~”飒飒故意夹着自己的嗓子发出极其特别的声音对着面前的人说话,富有肉感却丝毫不缺乏美丽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好生怜爱。
面前的人就是华卷儿,和飒同姓,是管理这片街道的警察,和他关系熟的都叫他“卷sir”,畏惧他的都叫他“卷王”或者“mer鬼”。别问我为什么要叫他卷王,问就是他不是干事情很卷,就是给别人一种他就是王的感觉。
“和你说了好多次,不要伤害无辜,我已经帮你善后好多次了,还想怎样?”卷儿握住自己的手腕,冷冰冰的盯着飒。
“呀!卷sir以往不是讲话都很简短的吗?!今天居然和我讲这么长的一句话,我好荣幸呀~”飒明显更加兴奋。
“怎样?”
“他们先欺负我的呀,你要早点出现就不会发生这些了嘛……”像只委屈的小狐狸一样委屈巴巴地和他诉苦,卷儿最受不了也最难以抵抗他这样了,脸chua的一下子红了,立马戴上口罩。
“我的错?”
“还不够明显吗?”
“行了行了,再帮你一次我又不会死。”
“我就知道我的卷儿最疼我啦kikiki,回诊所啦,脑子还进水的话随时找我哈。”飒飒仰天大笑满足地离开,留下一个一脸窘迫的卷儿傻傻的留在原地。
“造孽啊……”卷儿摇了摇头悻悻也随之离开。
XX诊所。
“拔牙很快的啦小朋友,拔完牙哥哥请你吃糖呀。”飒亲切地和面前的小朋友说话,小朋友还好,见到飒还是挺开心的,不像旁边和另外一个医生面对的小孩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可小朋友的父亲看到飒,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激动,难以抑制的开心?
“那个飒医生哈,这拔完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吧?我家这娃你也知道的,虽然不怕拔牙,但最害怕后遗症之类啥的,这您说……”
“十先生,既然您相信我,就不要再多问,不然我给你再免费来一次口腔检查豪华套餐?”飒拿着镊子阴森微笑,满脸黑线的看着面前的十先生。
“爸?您今天又没吃药?”
“断,今天想要砖头还是皮带?爸都满足你。”现在换做十先生满脸黑线,对着他的孩子微笑着。
“我觉得是我自己没吃药。”断小声地说,便跟着飒进去了。十欣慰地目送他,便转头看旁边的医生。
“估计所有医生里面,就你是个大冤种吧哈哈哈哈。”十拍了拍医生的肩膀,开玩笑地说。
医生扶了扶额头,回敬了一个无奈的微笑。
“壳,为了安慰你的心灵,今晚去请你一顿火锅,再喝瓶雪花?”
“好啊,带上断,记得带六神。”
“你记得就行。”
晚上8点~(串台了哈……),卷家。
简朴的装修风格,家具少得可怜,但也侧面体现出他的富有,因为在这里讲话,能听到回音啊!!!而且真的很空旷啊!!!
卷摊在双手搭在沙发上面,翘起二郎腿,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飒。飒反而显得非常慌张,不知所措,两只手一直在抚摸着perper(卷儿养的猫),越来越急躁,搞得perper也变得紧张起来。和他早上作死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别把我的猫玩坏啦。”卷儿哭笑不得,盯着飒。
“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也不会玩坏!而且这不是还没坏吗?!”飒气鼓鼓的说。
真的别问我飒怎么变成这鬼样了,要真的问我嘛,就是飒死不要脸不肯回自己的家,他自己认为卷儿既然都是他的,那他的家也是自己的,四舍五入就是回自己家吃饭,只不过有人做晚餐给他,拿着卷儿做的羊腿嗷嗷一顿乱啃,又吨吨吨喝了一大杯咖啡。
飒这人特别喜欢吃苦的,喝咖啡那简直就是随手一大杯往自己灌去,还满意地砸了咂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卷儿往咖啡里面加了亿点点神奇粉末进去(咳咳咳)。每次他都这样,飒也每次中招,但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能说出为什么要加粉末这句话,自愿中招。
“药效……很快就会开始发作了呢哈哈。”
“说实话,你早上还挺可爱的,挺野的,我喜欢。”卷儿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嘴唇,曾经飒有幸咬过,还是卷儿让着他的。(咳咳咳咳……)
“你你你!!!”
“别生气啊,真的别把我的猫玩炸毛了。否则被玩炸毛的,被玩坏的就不是我家的猫了。”卷儿眼睛眯着,开心地威胁着飒。
“如果这里的人都听到你这么说,都会怀疑这还是不是他们熟悉的卷王!”飒更加生气了,赏了个白眼给他。
听了全程对话的perper十分淡定,听自己主人说这么这么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便在飒的腿上呼呼大睡了。
“越生气,你就越容易坏。”
“壳!我就说吧!我的眼光从来没有错!”十狼吞虎咽地吃着火锅,壳和断都非常尴尬的看着他,立马护住自己碗里的食物,加速吃了起来。
“干……干杯!”十醉醺醺的喝下又一罐雪花啤酒,笑眯眯地看着壳。壳十分尴尬,只能一直劝诫他别喝了,然后十说的话更是让他不知所措。
“壳,要不,考虑考虑我,断在单亲家庭里生活会一直难受的。”十看着他深情地说道。
“对啊,当我妈呗,多好,反正你也干不过我爸。”断在旁边附和。
“绝对绝对不可能!!!!!!!”壳在他们买单出来后大声吼道。
“不要这么快拒绝我嘛,好好想想。”
“你你你,我就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答应……的……”壳还没说完便昏睡了过去,被十一手揽住,心疼的的看着。
“嘴太硬了,断,以后还是别找这样的人。”
“我以后找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以后有很多糖吃了。”
“回家。”
此刻,飒的双手已经被黑色的丝带死死绑住,死死盯着处在上位的卷。
“我可是纯正的1,有尊严的好吧!而且我要吃炸鸡,你喂我!”
“嘴对嘴那种?”卷儿挑逗着。
“也不是不行?不是不是!!!”飒急忙否认。
“怎么,你怂了?”卷儿更是开心地问道。
“完完完全不可能的好吧!我怎么可能会怂啊?!”飒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但声音十分颤抖。
“Open your legs。”卷儿看着他眼睛说。
“能不能别放洋屁?”
“我想啊?审核老爸不给啊?阿烟不要脸哒?”
“她要不要脸关我屁事?!我只知道你在放洋屁!”
(阿烟:卷儿,你要不要尼龙绳,我搭把手完全可以的,这货好欠揍啊,我都看不下去了啊!/阴森/)
“考虑,还是放弃?”
“放弃……唔!”
“考虑,还是放弃?!好好回答,不然Cover you with your mouth,every hour and moment。”
“你怎么也放洋屁?!你喝醉是装的?!”
“每次骗我也就算了,嘴每次还那么死鬼硬,没长眼睛吗?!看不出来是装的吗?!”
“怎么还骂人啊?!你管得着吗?!”
“说。”
“考虑。”
“晚了,壳,不,十夫人。”
在门外偷听的断无声尖叫着,拿着一瓶雪碧疯狂灌输,心跳不断加快。
“我爸,有出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是骗我喝咖啡!怎么那么喜欢欺骗我啊?!欺骗精!”
“可是,欺骗不是我的缺点啊,是我独有的,天生的呀。”
“好你个华卷儿,看我不咬死你!”
“你现在都动不了,还咬?别废话了,open还是不open?”
“no!”
“你自己不也开始放洋屁了?”
“被你逼的!”
“说。”
“o……open。”
“飒医生,晚啦~”
(阿烟:这一夜,好……好刺激/擦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