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译) Jim Ross自传 第十四章 第三十一节 你会想看看的
我回到家,感觉很糟。
我离开了电视节目,离开了选手关系,身心俱疲,自尊受到了侮辱,酗酒,而且还得服用大量的止疼片与安眠药。在2005年,我知道我需要改变我的生活了。
在我被解雇后的几周,Jan无法再忍受看我如此痛苦的样子,所以我去看了医生,他给我做了检查。
“Jim,”他用医生那种想让你认真听的声音说道:“我们需要进一步检查。”
我和Jan开车去了医院,她能看出我有多紧张。
“这就是你最近表现怪异的原因吗?”她问道。
“我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道。
“无论是什么,我们一起来弄清楚。”
我已经忍了这么久,此时承认了自己的担心就像是卸下了肩上的担子。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害怕,我知道我所承受的疼痛,只要还在继续,就不是好事。
在医院里,我几乎是立刻就进了重症监护室:“罗斯先生,我们现在就得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什么问题?”我问道。
“我们发现结肠有严重的损伤,我们需要进一步检查。”
我感到我的整个世界在崩塌,我紧紧握着我妻子的手,我是个相信宿命论的人,听了专家的话,我感觉我的坏想法都被印证了,我曾努力成为我父亲希望我成为的人,坚持到底。但是到了最后,我的身体越来越弱,就算是再强硬也无济于事。
我需要打开我的心扉,而且是马上。
“肖恩来电话了,”Jan说道:“他一直在找你。”
“肖恩·麦克马洪?”我问道。
“他想知道能否根据你的情况更新他们网站的内容。”
“很好,”我说道:“他打来正好。”
在Jan的陪同下,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我抬起头,看到了Jan是多么的坚强,在她心里,等到这一切过去,我们要比以往还要好。仅仅看到她如此镇定,我就镇定下来了,她使我更加坚定,使我重拾信心。这个我一直逃避、害怕着的病魔,我终于可以直视它了,因为我的妻子就在我身边。
憩室炎破坏了我的结肠,整整13英寸,医生一寸一寸地切割,直到他们满意地切除了所有受影响的区域。损伤很严重,而且我还在一直用酒精与药物毒害自己,如果我不接受治疗的话,我离死亡还有不到30天的时间。

我在重症监护室待了8天,然后我回了家。
“肖恩说所有粉丝都在询问你的情况,”Jan边给我盖好被子边对我说:“你住进医院在网上可是大新闻,粉丝们纷纷在WWE网站上送上对你的祝福。”
回家的感觉真好,而知道我对于粉丝如此重要让我更加欣喜,有消息说在那晚Raw上,WWE会向大家提供最新消息。
我听到电话响起,Jan走去接听。等她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是文斯打来的,”她说道。
我坐在我的躺椅上,除此以外的其他姿势都太痛苦了,在我恢复到能够行动以前,我在躺椅上呆了几个星期。
“哈喽?”
“嗨,J.R.,你会想看看今晚的Raw的,我在Raw上放了一些你会喜欢看到的内容。”
“好的,”我说道,心中很好奇。
“好,你一定要看看,”他说道,挂了电话。
老麦好像对我的健康状况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想确保我今晚会看Raw。
我检查了我的手机,摔角行业所有人都给我发来了短信,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孩子,在受惊吓之后,呆在家中安心康复。但更重要的是,我感受到了爱,不用再想着止疼药了。
Raw开始了,但我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保持清醒,一小时过去了,我的眼睛开始打架。这时,他们宣布将在节目快结束时更新J.R.的情况。
这时,我脑海中响起了警钟。

“你可是主战赛,”Jan笑着对我说。
我不忍心告诉她,他们不可能把我放在最后,但又不加以利用这件事。
“我想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么,”Jan说道。
我也笑了笑,但我心中有点难受,我知道我的女儿们也在收看节目。
我再也忍不住,于是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Jan坐在我对面,十分激动。
“他是有什么毛病?”Jan眼含泪水说道。
“谁?”我问道,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文斯,”她回答道。
我错过了整个桥段,但我看了重播。
我的节目是以一个医疗设施内的镜头开始的,我知道我们即将看到的是WWE的经典“喜剧”片段,在手术室内,我的黑帽子戴在假人的头上。
“好的,J.R.,是时候实施你的结肠手术了,我们要解决你的血管阻塞,这毫无疑问,”老麦说道,身上穿着手术服,“我们有一流的团队,我是海尼医生,”老麦自我介绍说,然后指了指站在他身边的金发女演员,她穿着紧身护士服,突出着自己的胸部:“这是Slobberknockers护士,”这个坐拥10亿的公司的董事长在电视上说道。

他们解开了假人的手术服,一个塑料屁股露了出来,不时发出放出气体的声音,这是老麦最喜欢的喜剧类型。当老麦在护士胸上检查听诊器是否能够正常使用的时候,传来了几声我在评论席上的声音。
我没有看我的妻子,尽管她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不让我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老麦开始听诊屁股,听到了冲马桶的声音。
“好吧,这会有点疼,J.R.,”他说道。
别说了,老麦。
接下来5,6分钟里,我静静地看着老麦在电视直播里从代表我的假人屁股中掏出各种东西:橄榄球,猫头鹰,金鱼,直到他拿出了一个我的人头模型。
“J.R.,”老麦对摄像机说道:“我想我们解决这个问题了,你把脑袋塞自己屁股里了。”
老麦把假人的身子从手术台上推下去,给穿着橡胶衣服的护士腾出地方躺下,老麦亲吻她的深沟,此时俄克拉荷马州的战斗歌曲响起,画面淡出。
我把电视关掉,感觉想哭,我被打倒,疲惫脆弱,现在又一次被羞辱。
“无论哪次我们见到他,他都对我们很好,”Jan说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对你?”
事实上,老麦和我认识的人都不一样,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变得冷酷、恶毒。
某个剧情创作的家伙打算用这个短片来恶心我,但是老麦却对这个剧本中每一个字都品得津津有味,他的眼中充满活力,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他就像是迈克尔·杰克逊,”此时Jan更加生气了:“他在自己周围塑造了一个泡沫,根本不知道如何在外面生活。”

虽然我很受伤,但我对我妻子的反应更加感到受伤,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以羞辱我的形式来结束整场节目。但我也无法回答Jan,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粉丝们会因为他们这么对你而讨厌他们的,”她说道。
“老麦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说道:“他总是在嘴里说着尊重,但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试图分析解释老麦的做法,但很快就放弃了:“老麦就像是一只奇怪的猫,我怀疑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那些事。”
我躺在家中,手机里不断受到被老麦恶心到的人发来的短信,但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能和我挚爱的妻子呆在一起,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其他一切都让我感到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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