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区日报】20230924 萨拉托加和包裹着婚礼的帐篷

今日秘书舰:萨拉托加
(挠挠头,举起一件粉红色的衬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灵动的光芒)你说啊,这回再向大家收一次随礼,应该也是完全合适的,对吧?(低下头,发现正坐在床边的指挥官正呆滞地盯着衣柜最下面一层的鞋子,微微叹了口气,从后面抱住指挥官的脖子)怎么了?既然婚礼的其他环节都复现了,那自然也没理由跳过这一步嘛。(将下巴搭在身边人的肩膀上,用膝盖顶住这家伙的后腰,将酥痒的内心徐徐揉搓)
(带着指挥官一起向后倒去,两人一起软塌塌地摔进床垫里)怎么啦,我和你说话呢,还在盯着姐姐的鞋子看。没有怪你啦,姐姐的鞋子确实好看。(跳下床,光着脚向衣柜的方向跑去,提着鞋子返回时,地板上映出的洁白裙摆像波浪一样轻轻摇摆)以前总是说姐姐的鞋子穿起来实在是太冷,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怕冷。(咔哒一声扣好凉鞋的鞋扣,抬起左腿,左手食指穿过鞋子侧面的扣带,将鞋子和左脚一起提到两人的视线前)好看吗?
“这只鞋……不能搭配婚纱吧?虽然说要找列克星敦借点旧东西,但我觉得这种常服还是——怎么了?”一边的萨拉托加向斜后方的自己斜过眼,有些不满的目光就连如此迟钝的指挥官也能够注意得到。
(向左转过小半圈,将鞋子用力提到与指挥官目光齐平的位置,用空闲着生闷气的右手抓起身边人的左手,用它托住左脚脚踝向上约三指宽的位置)是问你好不好看啦,你满脑子只有和婚礼有关的事情嘛?(向左靠进指挥官的怀里,用右手抓住这家伙的下巴,轻轻转向自己的方向,小声)合不合适都是我啦,你还有得想嘛?嘿嘿。
“问我的话,那当然是好看了。”听完这句话,萨拉托加刚想放下腿,却发现脚踝被牢牢地抓在了指挥官的手里,而这家伙微微一笑,继续着自己的话题,“使不上力气了吧?小心点,别把鞋子弄坏了。”
(任由指挥官解开鞋扣,轻声哼着歌)你猜猜姐姐借给了我什么?(意识到指挥官开始憋笑,转口补了一句)不准说是婚纱,谁会把自己姐姐的婚纱修改几刀,就穿着踏上婚礼的地毯啊!
“七年前的你啊。别,错了。”列克星敦可怜的凉鞋在萨拉托加的手里轻巧转过半圈,眼看着萨拉托加举起鞋跟就要打过来,指挥官连忙摆手认输,“真想不到啊,难道是头花吗?”
(闭上眼握紧双拳,慢慢地举到胸口,随后松了一大口气,迅速用左手撑在指挥官的大腿上,轻巧地一跃而过,抓起床头的一只列克星敦特有的浅蓝色头花)头花怎么借给我嘛,你看看,你看看!(清脆的发卡声,将头花戴在了耳侧的一缕发丝上,站起身,双手叉腰)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是你和姐姐的婚礼呢。
“是这个吧。”指挥官拿过一边放在婚纱上的一顶头纱,布质绿叶和紫蓝色花瓣纠结在一起,将可人的流苏扎拢成束,再配上翅膀一样的薄纱轻飘飘地垂下,“你和星座可都没这么灵巧的手,也只有姐姐知道妹妹最喜欢什么样的装饰。”
(接过头纱,戴在头上,起身转了几圈,望向窗外)姐姐。(从柜子上拿起一面手镜,小心翼翼地整理头发)真好看,不愧是姐姐。
(抓着袜沿往上拉,白色的过膝长筒棉袜软趴趴地贴合在膝盖往上一掌宽的位置)其实我觉得这样的袜子更暖和啦,毕竟现在也不是骄阳似火的夏日啦。(望向一边的指挥官,这家伙正拿着一件黑色的礼裙向这边比划着)这件不行啦,黑色的要稍微胖一点点才会好看,你想想啊,难道我穿起来不会很像防空炮吗?
“你还好意思说,这只袜子就跟小孩子穿的一样。”指挥官直到这双袜子的来源,萨拉托加缠着长春,才从她那里要了一双和过年新衣搭配的白袜,萨拉托加穿出门后,长春就一直在担心新袜子会不会被这条比她大两圈的小胖腿撑坏,“另一边是什么?光着腿不是更冷了嘛,还不如就穿婚纱配套的那双。”
(将白色的连衣睡裙的裙摆抓住,提到一个能看到小肚子的同时顺带把列克星敦气昏过去的高度)袜子不是重点,(望向左腿上的腿环,挑挑眉毛)主要是这只腿环哦,这可是星座借给我的,也让她沾一沾好运了就是,做姐姐的不能一直这么自私。
“很可惜,在星座眼里你既不是姐姐,也没有可以祝福的事情,更不能给她带来多少有关幸福的惊喜。”指挥官深吸一口气,坐在床边,将萨拉托加的礼裙举过头顶,轻轻嗅了嗅腰间的味道,“快把裙子放下来,窗帘都没拉。”
(悄声接近正在欣赏礼裙的指挥官,从礼裙后面突然出现,推了一把这家伙的肩膀,稳稳当当地将目标按在床上后,满意地用双膝从指挥官的腋下撑住床面,有些骄傲地坐在胸口上)又开始走神了,这样下去啊,想要挑选出满意的衣服只能靠我来帮你集中注意力了。
“哎呀,被抓住了。要怎么样嘛?”指挥官有些不好意思地歪过头轻笑,面对这个说是大大咧咧,其实内心就像害羞的泡泡一样一吹就跑的姑娘,指挥官自有办法,那就是往她的心上猛地一戳,“你说,我做得不好,那就由你来指正。”
(挪过眼睛,面对意想不到的回应有些措手不及)凑近点看看嘛,主要是质感和光线搭不搭配。(向后退了一点,慢慢地向上卷起裙边,让指挥官能够看到右腿上白袜的边缘)算了算了,姐姐过说要矜持一点,腿环的话我对着镜子对比一下就——
“星座有这么高位的腿环吗?她连连衣裙都不敢开这么高,戴着这个是为了自己的什么特殊兴趣吧?”指挥官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一双手已经伸进了裙子下面,右手紧贴左腿轻轻揉按着腿环周围像抹了一层粉一样滑腻的肌肤。
同时,指挥官的左手的四指伸进膝盖下面,隔着一层柔软的袜面,用大拇指来回摩擦着膝盖上凸起的部分:“不准跑,刚刚不还说我不用心吗?现在我用心感受感受再来跟你说如何。”
(深吸一口气,红着脸,但是脸上露出了和指挥官一般无二的笑容)那你看嘛,看好了,(压低声音,同时用双手提起裙摆)别慌,只是技术性交流。(拉起裙子,在裙摆上折起约两指宽的部分,用嘴唇咬住,身体向前倾,按住了指挥官的肩膀)
“最近还是有好好吃饭的,下次再把自己饿到一眼就能看见肋骨,我就和你姐姐一起把你绑去食堂处理剩菜。”看着萨拉托加有些得意的眼神,指挥官一边按压着萨拉托加腰侧的软肉,一边试图把视线挪开——
开玩笑,怎么做得到嘛。自双腿往上触摸到紧致而贴合肌肤的内衣,裸露的小腹想半发酵的面包一样结实却柔软可口,白色的薄裙从萨拉托加的嘴边垂下,半遮半掩地垂到胸前,刚刚好露出白色内衣的下沿。而随着她将半个身子都撑在自己的眼前,向左向右也都只是裙子构成的洁白背景。
(咬着裙边,抿起嘴歪头一笑,但转瞬间便感到腰上一痒,整个身体都发起抖来)
“看来腰带的尺寸还是太大了,这点上看的话还是需要调整呢。”指挥官说着,将手从萨拉托加的小腹开始比划了起来,在丈量到后腰时还不忘了用食指顺着内衣的边缘划过,“这个记一下,可能会用到。”
(不满地扭动肩膀,瞪大眼睛)
“早就说了嘛,你不适合这种露背的衣服。肩膀太窄啦,能明白吗?”指挥官的手指摸过后背,最后用右手的食指从肩膀上的肩带穿过,往上提起大约三指宽的距离,“就连自己常穿的衣服都撑不起来,更何况只穿一次的衣服呢?”
(汗如雨下,慢慢地向左肩转过头,看着被从衣服里和衣服一起提起来的肩带,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提起婚纱的长裙,露出光洁而纤细的双腿,在指挥官的面前转过半圈)算你说得没错啦,这样其实也不算太冷。就算冷也没有太多关系,毕竟就这一次嘛。
“我可没说啊,到时候冻到了又要怪我。”一番打闹过后,又一次恢复到稀疏平常的时间里,所有的预演也已经敲定,萨拉托加挑了一双平平无奇的白色高跟鞋,配上自称没有多少特色的婚纱长裙。
(将列克星敦精心准备的头纱戴好)指挥官,过来过来!我一个人还是搞不定嘛。(歪过头,一边让身边的人帮自己戴好头纱,一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七年前啊,七年前偷穿姐姐的那套婚纱时,我还以为是玩笑呢。真没想到。
“七年前和现在没有任何区别,就跟没有长大过一样。”指挥官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掐痕,摇摇头,那个说不过别人就开始掐人的小姑娘一点都没变,至少在自己的眼里是这样的。
(转过身,抱住指挥官的胸口,听着心脏跳动的声响)那不是正好嘛,永远年轻漂亮多好呢。(压低声音,说话声因为哽咽而断断续续)婚礼结束后啊,我要公主抱!你抱我回来,这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这么着急做什么嘛,到婚礼那天再说就是了。”指挥官的声音越发空虚,回音渐渐漫开。
(深吸一口气,没有发出声音,只能看见少女的嘴一张一合)傻瓜萨拉托加,因为这是梦啊,怎么会有明天呢?
(伸了个懒腰,窗外阳光刺眼)姐!说了多少次嘛,休息日我要多睡一会儿……减肥呢,早饭我就不起床吃啦。(来回摇动脑袋,发现此时此刻的触感与其说是枕头,不如说更像梦里某个人的胸膛)
“萨拉你不困吗,熬了一夜啊。”列克星敦刚刚睁开眼睛,被妹妹吵醒对她来说真是稀罕的体验,自己总是醒得更早一些。
(吓得一缩头,警惕地观察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和姐姐中间还有个人)这……嗯?这是什么情况?(望向一边的空酒瓶,还有抬起头就能看到的帐篷顶,疑惑的情绪逐渐蔓延)
“看看你自己带的酒。小点声,指挥官还没醒呢。”列克星敦的手臂越过指挥官的胸膛,在萨拉托加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再回到自己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捂着嘴笑道,“这家伙不知道在想什么,非要拉着我们俩在天台上撑顶帐篷,沐浴着月光睡。”
(看着自己熟悉的酒瓶,也捂着嘴和姐姐一起笑出了声)是上次马里兰送的那瓶,昨晚咱们仨究竟是喝了多少啊!(歪过头,挑挑眉毛)姐姐你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谁知道呢?都忘掉了!”列克星敦狠命拉了一下自己因为睡姿而松松垮垮的睡裙,坦然一笑,学着自己的妹妹,将一些回忆抛之脑后。
侧卧的姐妹俩面对着面,轻轻活动着自己因为叠着指挥官的腿睡了一晚而发麻的双腿,笑声接连不断,只等着等会怎么调笑还没醒来的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