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小说由作者Graham McNeill所著，此译文仅做交流而用，不用做商业用途

向左两微米，然后向下四微米。j就在那里......三等神甫帕拉斯-拉瓦乔尔调整着从他指尖滑出的精细卡尺，得意洋洋地看着如同教条一般无可改变的教义晶片顺利地滑过仆人的大脑皮层并穿过脑叶切除过程中留下的脑叶，随后进入延髓。

“没有人像我这样了解仆人。"他说，纤维状的卷须从晶片上蠕动了到大脑的灰质中。随着新的教义晶片很好地咬合在了指定部位，他把仆人闪闪发光的合金头盖向后旋转，举起一把便携切割器，把保护仆人大脑不受伤害的螺栓扣上。他把损坏的晶片放进挂在工具腰带上的袋子里，小心翼翼地确保他不会把它和正常运作的晶片混在一起。当他想象着将损坏的晶片放入战斗机兵智控核心或将战斗序列植入载弹机仆处理皮层的后果时，他不寒而栗。

“去那儿。”他说着把最后一个螺栓推到位，仆人从手术躺椅上站起来，它的灰色肉体苍白而不健康。一半是人，另一半是机器，仆人的手臂被替换成了气动升降机，而它仅存的头部也被增加了视觉处理装置。 “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重新加入泽斯大师的装载队伍。如果战帅要平定伊斯特凡，第六十三号远征队需要她的武器和炮弹。”

当然，这个仆人没有回答，只是当场转身离开了密室，密室里还有半打受损的仆人在等待拉瓦乔尔的修复，或者从它们的肉体中取出任何值得回收的机械部件。

这样的工作并不是拉瓦乔尔的长处，但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只能怪自己，无论如何，他的工作引起了他的新主人的注意，火星锻造厂的高级主管卢卡斯-铬。

看到从拉瓦乔尔的工场回来的仆人比之前工作得更快、更有效、更精确，引起了铬对他的询问。在一周内，他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微薄的财产，并向他的前主人乌尔兹-马勒沃勒斯贤者告辞，向铬的伽马世界设施走去，以便立即重新分配工作。

大多数火星专家对涉及仆人颅骨的领域并不关心，但拉瓦乔尔喜欢这种工作。毕竟，只有对人脑的机械原理了如指掌，一个人才有希望了解机器大脑的机械原理。

这样的思考不可避免地将他的罪恶感引向卡板项目本身......

他把这种想法推到一边，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他面前的工作上，一个禁卫军的战斗仆人，他的武器在试验场上发生了故障并爆炸了。该武器已无法修复，但嫁接在其胸部的植入物和构成其头骨大部分的瞄准装置决不能丢失。

当他盯着仆人头骨上烧焦的金属时，他用手中轻轻挥舞的机械碎片闲散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与众不同的是，作为一个火星的神甫，拉瓦乔尔基本上是由血肉组成的，除了他的左手——他的左手在他16岁那年被替换成了一个仿生部件

他的思绪不断回到卡板项目上，他愧疚地从受损的禁卫军身上转过身来，从车间里走出来，进入锻造厂的钢铁走廊。他知道他必须再花比之前多两倍的时间才能让机仆再次上线，但他决定在卡板机器面前多花一些时间。

   拉瓦乔尔知道，他对机器人和它们的程序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不管是谁在构成卡板机器系统的教义晶片上编写代码，都会比他高出一个数量级。所以他怀疑在各方面都很出色的铭大师对综合战斗湿器领域没有什么兴趣。

锻造神殿的走廊光线昏暗，漂浮在他上方的流明球保持着相差无几的明亮，模糊了时间的流逝，所以无论你在哪里，或者你的身体告诉你现在是什么时候，你都没有任何外部参考。但随着一个神甫在机械教的队伍中地位的不断提高，像白天和黑夜这样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实在是无关紧要。

嘶嘶作响的阀门和大捆厚厚的管道和电缆在走廊上蜿蜒盘旋，每条走廊都充满了喧嚣，因为仆人和信使机器带着轮子、轨道和细长的腿来回走动。他向经过他身边的穿长袍的神职人员点头示意，不理会他们对他身上血肉的怜悯或反感的眼神。其中一些神职人员已经活了几个世纪，他们的生命因为身体的植入物不断延长着，为受祝福的全能神--火星圣职者的机神服务而延长。当他经过每个神职人员时，他注意到他们是如何被祝福的，并发誓有一天他也会得到机神类似眷顾，尽管帝皇公开表示对这种事情的厌恶。

他经过了无摩擦活塞神庙，在那里，赫里斯大师开发了一百年前从德尼赛克集团掠夺来的技术，因为当时火星正与泰拉上的各个势力交战。

嗡嗡作响的机械祈祷声从维尔拉斯克神殿传出，那里一排排的红袍神职人员在早已死去的陶瓷压机STC的发现者的抛光雕像前完美地跪下来。   

拉瓦乔尔恭敬地朝神庙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向锻造神庙的一个更安全的区域深处走去。穿着红色斗篷的银色皮肤的护教军站在进行更多秘密工作的神殿里放哨，他们的盔甲闪闪发光，并与他们的肉体结合在一起，用仿生增强技术提高了他们的力量和耐力。

“我打算为卡板做一些工作。"他在一扇巨大的钢门前停下时说，这扇门由几十名护教军士兵和一对重型武器装置把守。起初，拉瓦乔尔对保护神庙这一部分的战士的数量感到惊讶，但现在他知道里面有什么，他也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站在那里放哨。

“基因锁钥。”   护教军伸出了左手

   “好的，好的。'拉瓦乔尔说，握住士兵的手：“在过去的六个月里，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几乎每天都是如此。”

 护教军什么也没说，他们几乎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多余的话，拉瓦乔尔想知道这个人的幽默感是否和他的恐惧一样被消除了。当士兵的手滑入他自己的手并进入他手臂的骨髓时，他感到轻微的不适。琥珀色的光在护教军的眼睛后面闪烁，因为探索卷须读取了乔尔手臂的机器代码并对他的遗传物质进行了采样。

   “身份确认。”士兵说，并向他身后的战士们挥了挥手臂。一道红光在门上闪过，拉瓦乔尔认为这有点过于夸张了，他退后一步，因为那扇巨大的门正在慢慢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