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章是关于我忘记保存，又懒得重新打的故事

第十九章

“看到你们两个白痴和好了真令人高兴，”维罗妮卡站在机库的角落说道，“现在就让我们离开这吧。”

“格雷琴正在驾驶兀鹫赶回来，”我说道，“守护者也在往这边移动。时间会很紧凑。”

威尔斯市长——之前一直在对其他人发令——转过来。“克雷斯波先生，”她说道，“我需要你让剩下的这些人回家。赶快。”

米奇在想通这其中的含义时脸色一变。

“我们别无选择，”市长继续道，“等到守护者回到这里阻止逃离的飞船时，它肯定会派遣更多的先行者部队。如果它们就这样闯进来，那就完全会是一场屠杀。但要是这些市民现在离开，他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说真的？”米奇苦涩地说。他基本上已经接受这个决定了，但是听到有人直白地讲出来还是令他大受打击。“为什么是我？”他问道，煎熬地想到他要一次性击碎这么多人的希望。

“他们已经在听你的话了，”她说道。市长同情地把手搭在米奇肩膀上，“这还没完，战线还没被消灭。我们很明白如何对付比我们强大的敌人。”

她停下来环视机库，然后看向门外的天空。“小夜馆只是一座城市。卡西迪 Ⅲ也仅仅是一颗星球。我们并不是为这而战的，我们为自由而战。”

“等时机到了，我们的旗帜会再次飘扬——如果不在这里，那就在其他的世界上。这只是时间问题。”

米奇点头同意。“好吧，”他说道，“我会照办的。”

随着他前去对群众讲话，市长把维罗妮卡和我带到机库的后部，穿过一扇门。随着我们从楼里走出来，我们能看到守护者庞大的身影覆盖在城市上空。它正在朝我们的方向移动，每一秒都在变得更大。

“有什么办法让守护者停止攻击吗？”市长说道。

“你们愿意投降吗？”维罗妮卡问道，很明显对答复并不是很确定。“守护者镇压的一些其他星球办到了。”

“当剩下的飞船都离开后，我觉得这能算是个胜利，其他的可以接受。”

我回头看向机库，看着最后一艘飞船冲向天空。至少卡西迪 Ⅲ的一部分居民能够逃脱。我们现在只需要担心剩下的了。

“维吉尔？”我在通讯器中问道。

“这！”莎蒂在机库的门口叫道。她脸上洋溢着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帮哈洛格修理这么多飞船的满足感，而且他们还等着干更多的活，“接下来呢？”

“嘿，伙计，”我在我们重新走回机库时对哈洛格说道，“你能重新启动列奥尼达斯吗？我们需要跟他谈谈。”

“当然，”哈洛格通过他的平板说道。他取出那个他把列奥尼达斯的芯片插入的平板，然后开始忙活。

机库现在几乎已经空了。无论米奇对大家说了什么，很明显成效很好。剩下的人只有米奇，和市长的护卫队还剩下的人：三名装备精良的战线士兵。在我们团聚在哈洛格身边时他们无声地加入了我们。

片刻后，维吉尔把平板展示给我们，列奥尼达斯的全息影像出现在它上方。

“噢，你们好啊，”这个红头盔对我们说道，“我想守护者已经到了，而你们在抵抗它的尝试中惨烈地失败了。不然的话，你们就会把我永久冷藏了。”

我无视了他的讽刺。“你呼叫的守护者送来了一支先行者军团攻击这里的居民，除此之外，它还击落了一定数量的飞船。”

“我敢肯定他们没在试着攻击它，”列奥尼达斯挖苦地说道。

“重点是这里的市长希望向守护者投降，让它停止攻击。但我们没法联络它。”

“所以你们希望让我来帮你们联系守护者，好让这里的居民能多活几天，是这样对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

“不。我不会帮你们。”

“什么？”

这个人工智能从他的头盔里瞪向我。“我为何要这么做？在这结束后我必定会被摧毁。”

“我们没时间让你挑挑拣拣了，”我告诉他，“已经发生了的无法改变。但要是我们不迅速行动，你会跟着我们一起被守护者摧毁。它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你们还成功地引走它了？”他轮流看向我们，然后看向空荡荡的机库，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很震惊。“这样你们能装满你们拥有的飞船，让市民离开？干得不错嘛。”

“你在UNSC序列下服役了几年，为保护人类而制造战士，”我说道，“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内心里一点都不剩下这些了吗？这个殖民地已经准备放弃抵抗接受科塔娜的统治。她要是知道了你自主地忽视了他们为此做出的尝试会怎么样？”

列奥尼达斯的眼睛睁大了几秒，然后他才回复道，“你说的不错。我假定你们已经动用了殖民地的所有撤离飞船，而你们现在就是剩下的人了，基本上就被困在这里了。”

威尔斯市长站出来，“是的。既然我们已经送走了我们能撤离的人口，我们已经没有继续抵抗的理由了。我们希望，以一个殖民地，服从于你们的权威和管制。”

“这确实是正确的想法。”列奥尼达斯说道。“在睿智而有效的领导下，你们期盼数十年的和平将最终被实现。有人还会觉得这对文明人来说没那么难实现，然而他们还是会相互对抗。”

“我向你保证，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市长说道。“继续抵抗守护者毫无意义，我们也希望能停止失去人口。我们愿意放下武器。”

列奥尼达斯点头，“我愿意跟守护者建立通讯并传达你们的提议，但我无法做出任何保证。这些机器是依照协议行事的，而且它们的协议是绝对的。我会尽我所能。”

“这听起来是我们能期待的最好的结果了。”

“你的哈洛格屏蔽了这块载着我的平板的通讯功能。解除这道限制，然后我会询问守护者能否停止所有攻击。我只有一个条件。”

“那是什么？”我问道，完全肯定我不会喜欢他的回答。

“你必须把我交给守护者。”

“要是我们把你交给守护者，难道你不能轻松地命令它消灭我们？”威尔斯市长问道。

“当然可以，”列奥尼达斯说道，“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的目标是解决所有争端。”

“这又怎么说？”我问道。

“要是我想让你死，斯巴达，我只需要做的就是让守护者继续行进。最终它总会达到它认为已经完成对这个殖民地的完全镇压那一点——虽然那很可能离完全灭绝还差很远——但谁又能完全肯定呢？”

“就问一下我们要怎么把你交给守护者？”市长问道。

“你们只需要让你们的哈洛格打开这个平板上的通讯频道。解除限制后，我会请求守护者停止所有对卡西迪 Ⅲ及其居民的军事行动。”

“以及任何来访者，”米奇补充道。

“当然。如果这在它的协议约束内，这个机器会立刻停止它的镇压行动。”

我瞟向维罗妮卡，她正用手指划过她的嘴唇考虑着他的提议。“我想我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她最终说道。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列奥尼达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