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第一次见面不可以，那第几次见面可以呢？

【背景是地铁站，有脚步声，较嘈杂】

O：（气喘吁吁）......请，请稍微等等我。

A：是在叫我吗？

O：（气喘吁吁）......是，是的，麻烦你，能不能稍微停一下。

A：好。

（喘息声持续一段时间）

A：你刚跑过来的吗？

O：（气喘吁吁）对，刚刚出站的人太多了......

我刚去了另一个出站口，又从......从那边跑过来的。

（喘气声）......不好意思，稍微等我下。

A：（轻笑）这样吧，我们去那边吧，那边人少点。

我没有急事，你也不用这么着急。

O：（气喘吁吁）好......好的，谢谢你。

（脚步声）

【背景音转换到略安静的地方】

A：对了......

（打开包，翻找声，拧开瓶盖）这个给你。

O：（接过瓶子的声音）

A：放心，我没有喝过，出门的时候带着的。

O：（略急切）我不嫌弃！......谢谢。

（喝水声）

A：（轻笑）也不用喝那么着急。

现在好点了吗？

O：嗯......（拧紧瓶盖声）谢谢。

A：不客气。

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吗？
O：你还记得我吗？

A：嗯，不好意思。我好像没什么印象。

O：我等了你好几天！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哪儿，

我只知道你是在这站就下车了，所以只能每天早上来回坐地铁，想看看还能不能再碰到你......

A：（惊讶）嗯？所以，你找我是为了......？

O：（急切）就是前几天，上个周五！也是这班地铁，这个时间，这个站！我和你一个车厢！

（声音越来越小）你还记得......记得吗？

A：（沉默）

O：（略失望）你真不记得了？那你......也没认出来我了？

A：......不好意思。

O：（急切）没关系没关系，但是我记得你！

A：我？所以，那天的地铁上，有发生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O：那天，那天地铁临时停车，车刹地很急！你记得吗？

A：......我想起来了。

O：（尴尬的笑）

A：你是那个......停车的时候（忍笑）一头扑进我怀里的小孩，是吗？

O：是我！

（略小声）其实也不是小孩了。

A：（轻笑）是吗？

不好意思，那天早上，你穿地像个学生。

O：没事没事。

A：那你今天叫住我，是因为什么？

（轻笑）应该不是......就为了和我说句谢谢吧？

O：（急切）不是不是！

（声音低一些、急切）也不能说不是......还是要谢谢你的！

但是，急着找你，不只是为了说谢谢......

A：（轻笑）好的，别急。

（温柔）到底为了什么事，你直接说，慢慢说。

O：嗯......好。

那天地铁停车的时候，我没站稳，所以.......坐......坐到了（略小声）你腿上。

A：（忍笑）对，我记得。我扶住你了。

O：然后，然后.......

A：然后？

O：然后你，你，你笑了......

A：（轻笑）我笑了？

O：嗯，嗯，嗯，然后你说，这样不好吧......

A：这样不好？

O：你说，这样不好吧，我们，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沉默片刻）

A：（轻笑）嗯，我都想起来了。

O：（沉默）

A：然后呢？

O：我，我当时太紧张了，所以我忘记留你的联系方式了！

A：（温柔）没事的，你找到我了。

有什么话，现在你可以当面和我说。

O：嗯......

A：？

O：（深呼吸）

（声音略颤抖，紧张）我，我一直都想，想问，问一个问题。

A：好的，你问。

O：如果，我是说如果，第一次见面就坐你腿上不太好......

A：（轻笑）嗯。

O：那......那.......

A：什么？

O：那第几次见面才能坐你腿上！？

（沉默片刻）

A：（轻笑）小孩，你说的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O：你理解的，是什......什么意思？

A：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发展一点......（轻笑）不一样的关系？

O：（沉默）

（非常非常轻）嗯。

A：（轻笑）我还没有说清楚，哪里不一样呢。你就承认了？

O：就是，就是你想的那种。

A：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哪种呢？

O：（沉默）

A：（轻笑）那你怎么肯定我会喜欢你这样的呢？

O：我不肯定。但我想试一试！如果不试的话，肯定没机会。试了，万、万一呢。

A：（轻笑）

O：你笑什么？

A：小孩，你知不知道，你紧张，或者害羞，就会结巴啊？

O：没有吧。

A：（贴近）真地吗？

O：没、没有吧。

A：（笑声）

O：（稍后跟着A一起笑出来）所以，你，你的答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