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文库同人文）另一个世界的主角们（八十四）
（七十六）
危机终于过去，另一架运输机也平稳地降落在了地面。
“刚才也真是够惊险的，想不到居然遇上了那样一个大家伙。”
“是啊，拜其所赐运输机也损坏了，这下恐怕回去都成问题了啊。”
“这点不必担心，只要用达也的再生魔法修复一下想必就没问题了吧。”
众人从运输机上走下，各带着不同的神情，有的是对胜利的喜悦，有的则是惊魂未定。
【各位都还好吗？没受伤吧。】
一个黑色的身影走来，用手中的PDA打出一行字。
“嗯，我们没事，刚才多亏了你的出手，塞尔提小姐。”上条回答，“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我们好像还没有把相关情报透露给你们才是。”
【其实是……】
“是我找到的。”
没等塞尔提打完字，另一个声音就从她身后传来。
“新罗，先生？”
“没错，我和塞尔提正在这个世界进行环球旅行，正好路过这里，就来帮你们一把了。”新罗搂着塞尔提说。
明显的谎言。
“开玩笑也要打个草稿吧，这里离我们原来的位置可相隔足足有1700公里啊，哪会那么巧就碰上。”
“啊哈，被看出来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啊。”
【其实，我们也是为了来拆毁这个，是叫网络总站吗？为了这个而来的。】
“塞尔提，这么直白地告诉他们可就一点神秘感也没有了啊。”
“你们也知道了吗？还是说是临也先生告诉你们的？”
“不，我们目前也还没有跟临也君取得联系，我是靠这个获得的情报。”
新罗从白大褂口袋里抽出一根用纱布包裹起来的棒状物，解开纱布，里面是一把手术刀外形的小刀。
“就是靠这个，罪歌。”新罗将小刀拿在手上，眼睛随之发出了红光。
这时，他的表情又一次开始扭曲了起来，脚步开始不听使唤地后退，看上去很是难受。
此刻罪歌正以女性的声音不断地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恐惧呼喊，当然这一切也只有新罗能听得见。
“那个，当麻君，可以稍微站远一点吗？看样子罪歌对幻想杀手反应还是有点强烈。”新罗强忍着脑中的声音说。
“啊，对不起。”上条赶紧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新罗的表情恢复正常。
【新罗！所以说我才不让你把这个带上的啊，诅咒之声什么的，一定很让人难受吧。】
“确实有点，不过并无大碍，再怎么说，只要看着塞尔提的脸，不管遇到什么都会好起来。”新罗望着塞尔提那并不存在的脸说。
“那，说到底你们到底是怎么获取情报的？这把小刀又有什么玄机吗？”和人接着问道。
“这个啊，没错，这不是一般的刀，这是一把妖刀，名叫罪歌，当然准确说是其中一把罪歌就是，不过别的现在还在我们原来的世界，因此单就这个世界而言，这的确是独一无二的了。”
“妖刀，就像妖刀村正那样吗？那，这把妖刀罪歌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把罪歌，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妖刀，并且会以极其扭曲的方式爱着人类，详细说明原理可能要花不少时间，我就简单说了，当被它砍中，或是划伤时，这种意识也会被植入伤者的体内，并控制其行动，我们一般称之为‘罪歌之子’，罪歌之子会听从母体罪歌的命令，同时罪歌之子本身用普通的刀去砍伤他人，也会增加子体的数量，打个比方的话，就和传说中的吸血鬼差不多吧。”
“虽然大概能懂你指的什么意思，但是，被吸血鬼吸血也会变成吸血鬼这个完全是传言了，仅仅靠吸血是不会把对方也一并转变成吸血鬼的——至少，我们所在的世界是这样。”古城忍不住插话。
“总之，依靠这种原理，我在这个世界也增加了一批罪歌之子——当然，每次将人划伤后我也都会负起责任，给他们包扎好，做完这一切后，再利用我自己手上的‘母亲’，就能控制他们的行动，并打探到情报了。”
【说实话，这种方法我一开始是不赞同的，再怎么说，罪歌这种东西就和诅咒一样，如果没有足够强的意志，那就很容易受到来自它本身的影响，甚至变成四处伤人的砍人魔，实际上我们世界就存在过这样的实例。】
“不过，两个世界实际情况大不相同，结果自然也不一样了，这个世界因为那个C什么的干涉，人们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感情，也没有足以能够被罪歌控制的‘爱’，更不会出现像贽川春奈那样的情况，因此除非是持有‘母亲’的我下达直接的命令，或是我被‘母亲’反过来控制住，否则都不会造成什么混乱，且后者我自然也有办法避免，而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世界恢复原样后，我们回到原来的世界，‘母亲’将也随之从这个世界消失，如果母体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那罪歌之子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最终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此外以防万一，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就直接找当麻君，用他的‘幻想杀手’把罪歌彻底毁掉就行。”
【最后这个方法尽量还是不要尝试了吧，说到底这把罪歌是你从鲸木那里借来的吧，要是毁掉了你到时候又要怎么还回去。】
“好吧，看样子你们也没闲着啊。”通讯器里传来了赫的声音。
“你是？”新罗注意到了通讯器的声音。
“我是来自这个世界的人，称呼暂且叫赫就行，因为一些原因没有被夺走主观意识，现在是与这些孩子们一起对抗阿尔……我是说，对抗支配者C的协力者。”赫做了自我介绍。
“原来就是你啊，之前贺维亚君跟我联系时提到过你，不过说上话好像还是第一次吧，那么请多关照了，我叫岸谷新罗，然后旁边这位，是我长相厮守，如胶似漆，生死相许的爱人，塞尔提·史特路尔森……啊不过你那边好像看不见她吧。”
“不，我看得见，这个学园都市生产的通讯器是带有摄像头的，先前为了观察战况我已经让孩子们把它打开了。”赫解释说，“那么，幸会，岸谷新罗，还有塞尔提·史特路尔森。”
【幸会，请多关照，很高兴认识你……】
“话说，你们确定不考虑跟我们一起行动吗？我这儿应该还是能腾出一个房间来的。”赫试图邀请塞尔提和新罗也住进自己的地下基地。
“不用了，谢谢，我还是更愿意和塞尔提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当然，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也会帮助你们的。”新罗谢绝了。
【所以，如你所见，新罗不愿意，我也就……】
“是吗？那好吧，我也没法强求你们什么了，那么话说回来，你们有打听到什么别的线索吗？”
“很可惜并没有，我们唯一打听到的只有这个地方有个网络总站这一情报，既然你们出现在这里，想必我们掌握的信息应该也是对等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不过说起来，一方通行应该也给过你们通讯器吧，如果是的话今后还是时刻开启，保持联系，不要擅自单独行动为好，且不说安全的问题，你们的行动应该对我们接下来找到C的下落也会有不小的帮助。”
“这个嘛……”
【好的，保持联系。】
正当新罗犹豫之时，塞尔提先一步给出了回答。
“真是，塞尔提……”新罗用仿佛透露着不情愿的语气说着，表情却依然带着笑容。
“好的，那么各位，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修好运输机尽快回来吧。”
（七十七）
“当麻，还有大家，欢迎回来！”
拖着疲惫身躯的众人回到地下基地，茵蒂克丝迎了上来。
“我回来了，茵蒂克丝……”几乎刚说完这句话，上条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啊，累死我了。”
“真是，谁让你那么乱来，明知道在这种战场你的能力发挥不了作用还硬要上阵。”美琴像是责怪地说。
“真是粗鲁啊御坂同学，对于累倒在地的上条哥，应该给他来点特殊的服务力才是～☆”食蜂凑到了上条身边，后者几乎条件反射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
“我说你，不要乱来！”美琴一把掐住食蜂的肩膀。
“不是吧，刚一回来就上演精彩修罗场了吗？”赫随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辛苦了各位，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
“在此之前，我有件事必须确认一下。”达也说，“赫先生，从你先前的话来看，你是知道那些人造原肠动物存在的没错吧。”
“是这样没错，但我没有想到阿尔法德居然会在自己虚弱的时候打出这张底牌，阶段Ⅳ的原肠动物破坏性更强，加之现在的他无力去操控它们，要是放任下去进入城市，感染了平民，后果可不堪设想，看样子那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疯狂。”赫摇了摇头说。
“既然如此，你手上一定也有关于它们的情报吧。”
“别急，我这不是正打算告诉你们吗？”赫取出一只平板电脑，“先坐下来吧，咱们慢慢说。”
众人在几张餐桌旁找位置坐下，赫站在角落，点击了几下平板将画面投影在墙上。
“这个，就是你们今天遇到的那头‘柳宿增三’。”赫打开了第一张资料页，画面上那头长有无数尖刺与一只巨钳的“柳宿增三”正在破坏一座寺庙。
“它的巨钳是最大的武器，挥出时最大可以发挥出数千吨TNT当量的威力，足以引发一场小型地震，此外他的血液温度高达三百度，且能够将其喷出，吼声中带有次声波能干扰人的大脑，当然，这一头已经被你们解决了，也就不必多做赘述。”
接着，赫划动平板调出第二张资料页，画面中是两只身形瘦长的生物，四足行走，大致外形和马有几分相似，从头到尾身长约有三十米，一头通体漆黑，仿佛是黑曜石组成的身躯，另一头则全身红得发亮，犹如烤红的烙铁。
“黑色的是鬼宿三（Asellus Borealis），红色的是鬼宿四（Asellus Australis），也就是巨蟹座γ和巨蟹座δ，相比较强调破坏力的柳宿增三，这两头则更强调敏捷，巨大的体型并没有限制它们的行动，即使身体比例放大了几十倍，他们的身体依然能够保持与一般的四足陆生动物相当的灵活度，奔跑时最高甚至能达到音速，往往目光都难以捕捉，更不用说攻击它们，这也是最难对付的地方，不过相对的这两头原肠动物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硬要说也只是有着不合理的体表温度，鬼宿三体表温度甚至低于零摄氏度，鬼宿四则高达几百度。”
“这……如果一个动物体温比冰点还低，那它怎么还会有体力支撑它跑得比声音还快？”上条提出了疑问。
“你恐怕本末倒置了吧，体表温度低也并不代表身体储存能量也低，我倒是疑惑另外那一头，如果它能够释放出足以让体表温度高达几百度的热能，那他每天得吸收多少能量才能支撑它跑得那么快？”库温瑟则提出了相反的疑问。
“其实你们俩说的都有一定道理，现实中即使存在体温异常的动物，往往也是为了适应极端气候所致，像这种在常态下长时间保持极端体表温度同时还能剧烈运动的生物，放到真正的自然界可谓绝无仅有，说到底原肠动物本就不是能用常理思考的生物，比如在它们原本的世界有一头叫昴宿的原肠动物，拥有射水鱼的因子，实际上却是在体内贮藏大量水银并压缩喷射，把高压水银柱当作投枪使用。”
“在体内贮藏水银吗？如果真的存在这种生物，那说不定就是我的能力得到充分发挥的时候了。”莉娜说，“若能将现成的水银用作发动‘重金属爆散’的原料，想必会有十分可观的威力。”
“是吗？那接下来这头说不定就很对你的胃口了哟，安洁莉娜·希尔兹。”赫一边说着，划动平板调出下一张资料页。
这是一条长着两个头的，身体像巨蜥的细长生物，身上覆盖着金属色的鳞片，看着坚固无比，脑袋比起巨蜥则更像眼镜蛇，并且也一样长有毒牙，照片中它正在用一共四根毒牙喷射一种不明的液体。
“这一头我给它取名‘轩辕增廿二’，也就是巨蟹座ι，对于这头我掌握的资料有限，只是从它喷射的毒液来看，它体内恐怕含有大量的铅，镉等重金属离子，这不同于正常生物的毒液，比起直接的杀伤更多在于污染，可见是完全为了破坏而制造的生物兵器，此外它的鳞片也并不是一般的有机鳞片，而是真的由金属组成，并且其中含有铅，这也是为什么我很难通过观察对他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因为它的鳞片会阻挡X射线。”
“鳞片是金属，而且含有铅？啊哈，你说的没错，我对这一头的相性确实不错。”莉娜不禁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不，莉娜，最好还是谨慎为妙，尤其这头怪物的体内有大量重金属，万一没有清理干净，进入水体将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达也提醒道。
“说得有道理，也就是说面对它时，必须想办法把它引到没有水源的地方再动手解决，最好是像沙漠这样的地方。”和人说。
“听你们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赫露出了微笑，“好了，关于原肠动物的情报就是这些了。”
“等一下，先前不是说，C一共制造了五头原肠动物吗？可刚才只说了四头。”美琴打岔道。
“没错，的确是这样，你很细心啊御坂美琴。”赫仿佛早有预料地点了点头，可表情还是带着些无奈，“最后一头，我给它取名‘柳宿增十’（Al Tarf），即巨蟹座最亮的星，巨蟹座β，它有可能是这五头中最强的一个，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将一座数十万人口的大都市夷为平地，但我至今都没有发现它的本体，只能通过他破坏后的残骸判断他的存在，推测说不定是拥有变色隐形的能力，但也只是可能，目前唯一能确认的是它能释放费洛蒙操控原肠动物大军，就和原本世界的那头毕宿五一样，因为遭它破坏后的城市废墟明显是有组织的群体进攻后留下的痕迹。”
“完全找不到？难道眼睛看不到，靠红外线探测也看不见吗？”贺维亚问。
“并不能确定原理究竟为何，但结论没有错，即使切换红外线频段也一样发现不了它。”赫摇了摇头，“不过也并不能就此下结论说它的能力就是变色变温隐形，不排除它本身动作敏捷或其他可能。”
“那岂不是说它靠近了我们可能都察觉不到吗……说起来赫先生，你现在的预知能力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和人问。
“最多只能看到十来分钟之后，靠我的能力恐怕并不能规避来自它的风险，最多只能提前片刻做好准备而已。”
“如果不能以任何方式监测到它，同时也就意味着今后拆毁总站时我们将很难提前判断危险程度，因为即使没有强烈的反应，也不能排除是藏有这头王牌……”黑雪姬说。
“你说的没错，对付这种敌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提高谨慎了，也就意味着在发现这头怪物之前我们恐怕每一次都得全体出动。”
“其实，也许不需要。”达也突然发话，同时从口袋中取出一根黑色的，十来厘米长的“长钉”。
“嗯？这难道是？”赫被引起了注意。
“那台金字塔形基站的顶端，回来的时候达也拜托我切下来的。”和人解释道。
“现在我们之所以需要全员出动，跟这个类金属物质也脱不开关系，说到底，那群原肠动物只是生物体，终究是血肉之躯，如果使用一次性大范围杀伤的武器，理论上应该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之所以不能这么用，正如今天姬柊小姐提到的，因为需要顾及同伴，造成这种局面的正是这种特殊的物质，它能化解我们的任何攻击形式，只有同为KARMA产生的力量才能突破防线，也就意味着每次行动时和人或黑雪他们必须陪同，这样一来为了避免伤到同伴就不能轻易使用大规模轰炸，而若等待退后至安全位置，大量涌出的原肠动物很可能就会趁机进入居民聚居区……”达也分析着。
“也就是说，你打算破解这种物质化解攻击的秘密，一旦完成，届时我们再拆毁总站时，无论从底座冒出什么东西，只需一台带有特殊监视器的无人机，一张全方位显示荧屏和一把特化CAD就能解决任何问题。”赫直接说出了他的思路，“好想法，既然这样，你估计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有结果呢？”
“恐怕短时间内很难有结果，以这个地下基地的条件，也许至少要二十个小时吧。”
“也就是说，排除你休息的时间，可能得到后天才能有结果吗？”赫点了点头说，“时间不等人，行动还是得继续，留下一部分人辅助司波达也分析那块黑色类金属的结构，其他人接着进行拆毁基站的任务，暂且就这样安排吧。”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目标决定好了吗？”
“虽然之前分别在开罗，巴格达和耶路撒冷发现了总站，但这三处距离都比较远，以二号机的航程无法抵达，一号机载重量又太低，万一在那里遇见阶段Ⅳ的原肠动物，将会非常危险，因此我建议接下来先前往这边。”
赫又点击了几下平板，打开了世界地图，最终在不列颠岛的位置停了下来。
（七十八）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目标是在英国吗？”
上条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回想，“英国的话，标志性建筑一般都会想到白金汉宫吧。”
“笨蛋，猜也要考虑清楚再猜吧，别忘了这个世界现在的时间是1616年，白金汉宫可是1703年才动工啊。”美琴纠正了他。
“啊，是，是这样吗？抱歉，我历史学的不好。”上条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不啊，你的猜测是对的，上条当麻，至少位置是对的。”赫却给出了意外的回答，这令在场懂历史的人都顿时瞪大了眼球。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个世界不合常理的事你们难道还没见惯吗？”赫理所当然地说，“阿尔法德早就把这个世界原来的人造建筑都翻新了，San Cosmo终究不是圣彼得广场，Aya Irini同样也不是圣索菲亚教堂，都只是仿制品而已，一个道理，加之现在他能看见未来，仿照白金汉宫建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标志性建筑，我想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吧。”
说着，他把画面放大，正是原本世界白金汉宫的位置，画面中同样是一座古典风格的宫殿，正门处立着一座白色石碑，顶端一尊鎏金的女神雕像，除了下方没有女王坐像外，和原本世界似乎别无二致。
与此同时投影的左上角也显示出了雕像的名字——Sige。
“那个，容我一问，Sige是什么意思？”古城发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盎格鲁-撒克逊语言中‘胜利’的意思吧，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座雕像，正是作为我们接下来目标的总站。”
“换言之就是接下来得摧毁它没错吧，不过说实话，明明还算是个挺精美的艺术品，要让我摧毁它还真有点舍不得啊。”和人发出了一句感叹。
“桐人君你顾虑太多了啊，这终究只是个物品而已，何况还是本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物品，摧毁它既符合我们的利益也顺应常理不是吗？”明日奈说。
“当然啦，我只是发表一下感叹而已，亚丝娜才是认真过头了啊。”和人微笑着转过身弹了一下明日奈的额头，后者脸上浮现两片红晕。
“那么趁现在时间还不算晚，计划一下明天的安排吧，哪些人协助司波达也的工作，哪些人去执行拆毁总站的任务，这点得提前商量好。”赫关闭了平板后说道。
“二号机的载重量是十二个人，驾驶员只需要一个，那么交给公主殿下应该就够了，我和库温瑟就负责基地这边的工作吧。”贺维亚说。
“我是没问题，就是有点担心公主殿下那边了啊。”库温瑟说。
“唔，库温瑟，我又不是需要人时刻照顾的小孩子。” “公主殿下”看上去不服气。
“很好，正好我这里也有些秘密事务要交代你们，趁着这次机会可以顺带安排。”
“秘密事务，什么秘密事务？”库温瑟产生了好奇。
“既然都说了是秘密事务，难道我还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吗？放心，等到明天你们两个自然会知道。”
“那我和学长就负责外出战斗的任务，可以吗，学长。”雪菜望向古城说。
“这恐怕不取决于我的意愿吧，达也不在，就意味着得靠我去撕开那层麻烦的膜，我是想不去也不行了。”古城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比起这个，姬柊你现在坐飞机真的没问题吗？”
“当，当然没问题了，二号机还是很平稳的。”雪菜红着脸说。
“这一次我也留下来，协助分析那块类金属的工作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美琴说。
“那我也来吧，在这方面我可不会输给御坂同学。”食蜂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为拆毁总站的任务出份……”上条刚举起手，却被身后另一只手捉了回去。
“你这家伙，别总是脑子一热就往上冲啊，今天的经历还没吸取点教训吗？”美琴抓着他的手说。
“就是啊当麻，当麻你总是往最危险的地方跑，让我担心。”茵蒂克丝也表达了相同意见。
“啊，不是啊，主要是像我这种成绩差到差点留级的吊车尾学生，在搞分析研究这块也帮不上什么忙吧，而且御坂你既然要留下负责这边的工作，我带上你的那一份在战场上加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才不是理所应当吧，你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啊。”
“其实我倒是稍微能理解上条的心情了，毕竟同样是有个高智商的同伴，为了能发挥作为搭档的价值，这一次我也得带上桐人的那一份战斗了吧。”辽太郎说。
“等等，克莱因，我还没发表意见呢，不要随随便便就帮我决定了啊。”和人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不，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桐谷和人，除了需要你本人的帮助外，可以的话我也想拜托一下你的人工智能女儿。”赫用请求的语气说。
“女儿，你是说结衣……”
没等和人说完，一团光粒子就从他身上飞出来，结衣以导航精灵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头顶。
“来啦！听说爸爸的朋友需要帮助，我结衣一定竭尽所能为您效劳。”结衣摆出了一个敬礼的姿势。
“就当是作为爸爸好好陪陪女儿吧，战斗的事这次就交给我好了，可以吗桐人君。”明日奈将头靠在和人身上说。
“啊，那，一定要小心啊，亚丝娜。”和人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非常感谢，另外如果可以的话，那边的那位也能一起吗？”赫这一次把目光投向春雪。
这一次则没等春雪做出回应，纺锤形的金色图标小人就蹦了出来。
“求助于我大天使梅塔特隆吗？不过我不是那边的向导精灵，可不会随随便便就答应你。”梅塔特隆用高傲的语气说道。
“当然，所以我并不是在指挥，而是请求您的帮助，天使大人。”赫将一只手平举在胸前鞠躬行礼。
“拜托一下了梅塔特隆，看样子赫先生确实需要你的帮助。”春雪劝道。
“嗯，既然如此，让我的下仆留下来陪我一起，我就答应帮助你。”
“是吗？那么有田春雪，你也一起留在基地里如何。”
“唉？可是，我又不像和人达也他们有那么好的头脑，在这儿恐怕派不上什么用场，届时不是只能干瞪眼了吗？”春雪低下头说。
“并不，我恰恰需要你的出力，那根由未知物质打造的尖端，在我们分析时可能会有需要将其切片制作样本的场合，而你也知道只有用相同的力量才能破坏它，就眼下的情况看，这个工作交给你负责再合适不过。”
“这，其实我觉得还是交给学姐或者和人更合适吧。”春雪看样子还是没什么信心。
“不，我还有桐人只是更强调破坏力，论速度与精准度无疑是你更胜一筹，要有信心春雪君。”黑雪姬将手搭在春雪肩上鼓励他道。
“好吧，那我试试吧。”春雪勉强点了点头，“那么，学姐也要小心啊。”
“好，现在排除已经确定留在基地的人，剩下的正好是十二个，达到了二号机载重标准，那么你们中还有谁想要留下来吗？”赫环视了众人一圈。
“深雪，你也要去战斗吗……”达也望了一眼妹妹。
“当然了兄长大人，兄长大人有更重要的工作，那么我深雪理应当为您而战。”深雪点了点头。
“不，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你就放心吧达也，深雪也不是什么娇弱女子，再说还有我呢。”莉娜打断了达也。
另一边，美琴与茵蒂克丝看样子也没能劝住上条。
“那也就意味着计划定好了没错吧，很好，那么明天一早就开始行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