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兰因絮果
只一夜,“张云雷粉丝”和“杨九郎粉丝”的互撕差点上了热搜,导火索竟然是前一天张云雷被粉丝纠缠,杨九郎没上来保护张云雷。
事情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粉丝的输赢也只有粉丝自己看重,舆论风向是嘲笑说相声的居然还能有粉丝,搭档的粉丝居然还能互撕——哈哈哈,说相声的也走偶像派路线?郭德纲在干嘛?怎么教出这么个徒弟?哦,就前几年南京南站跳下去那个啊?!
张云雷的手机持续发出低电量警告,杨九郎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抽走手机去充电。张云雷僵坐不动。
杨九郎刮张云雷的鼻子:“又哭?”
张云雷扭脸。
杨九郎捏着他的脸往回掰:“谁昨儿笑话我没见识来着?”
张云雷抬头,看着这个能给他一切答案、能解他一切困惑的人:“翔子,你说,我做什么才有用?”
杨九郎的唇贴在张云雷的耳畔,粗热的鼻息喷在张云雷的脸上:“爱。”
那就爱。
被杨九郎蒙上眼睛剥去衣衫,张云雷再一次蜕去幻象,显出真身。
他是跟着摩侯罗伽来到人间历劫的小蛇,碌碌红尘哓哓混世皆是妄境。
亲爱的,我最亲爱的,你就是我的灵山。
有你,就有花有树,有飞禽有走兽,有溪水潺潺,有绿树茵茵。
我磕着等身长头来朝圣,你说孩子,我不是你的神,我是你的家。
张云雷的眼泪濡湿了遮眼的丝帕,杨九郎把张云雷抱在怀里。
张云雷在杨九郎身上细细闻嗅。在一起时间久了,分不出这味道是九郎的,还是他的。
九郎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九郎的。
九郎是他的,他是九郎的。
九郎就是他,他就是九郎。
张云雷闭目仰脸,杨九郎的唇在张云雷的嘴角流连。
此生不求双全法,不记如来只记卿。
老郭满意地看着俩孩子吃喝,不错,能吃得下饭才能做得成事,天塌不下来!
那天看几个孩子开会商讨,老郭就给孩子们打过预防针,他们出一手,对方必然出两手。然而,几个孩子还是坚持要做这件事情,不仅四队八队,南京也要做。
至于别人要出什么招数,要使什么手段,都随意吧。只要他们把相声说好,德云社的根本就在。
没过多久,张云雷在《风味实验室》里说的那句“女人你连家务活都不干好,我娶你干什么呀”把各个媒体平台刷了个遍。
就像说杨九郎在天津不护张云雷一样,这一次对张云雷,依然是掐头去尾断章取义,手段无所谓是否拙劣老旧,只要有人说就有人信,只要有人信,那目的就达到了。
几方粉丝各自抱团,一心只觉得自己是维护正主,昭昭之心可对日月,却不知背后是有心人为了利益处心积虑地挑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只有没完没了的利益争斗。
老郭向上拓展的道路眼瞧着就差最后一步,若是这一步走通,未来的德云社更难牵制,各方势力怎能不杀红了眼?
张云雷和杨九郎实在也顾不得网络上喷飞的口水。
《毓贞》录好了,这是张云雷的首支单曲,发行细节还有待最后敲定。这一次跨年,节目还是那么多个节目,但是时间多出来不少,怎么样把相声说得有趣还紧凑不拖沓?八队的小封箱怎么演?德云社的大封箱他们演什么?19年的《欢乐喜剧人》他们也要参加,《国风美少年》还没录完,陕西的丝路城市春晚,他俩要去说相声,东方卫视的春晚,张云雷要和小哥费玉清合唱《探清水河》。
工作一件接一件,事情一桩连一桩,虽有哥哥们把跨年场的事务接去打理,张云雷还是熬红了眼睛。
劝说无效,杨九郎把张云雷摁床上:“睡觉!”
“那你呢?”
“我不困。”
“我也不困!”
“找打是不是?”
张云雷翻身趴好。
叹口气,杨九郎上床坐在张云雷旁边,张云雷搂住杨九郎的腿。拽过被子把张云雷盖好,杨九郎一手揉捏张云雷的后颈,一手刷着手机,张云雷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
杨九郎放下手机,愣怔地看张云雷的睡颜。
孩子脸上有肉了,给枕头挤的,小胖脸像个鼓鼓囊囊的肉包子。杨九郎伸手把张云雷脸跟前的枕头往下按了按,张云雷的脸弹回去一点儿,杨九郎忍不住想笑。
好可爱啊,张云雷趴在床上,小嘴儿噘噘地微张,粉嫩光润的嘴唇好像果冻,看着就让人想吸溜一口。
不像当年,瘦得猴儿一样,抱在怀里都嫌硌手。
张云雷自嘲,说自己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不喜欢听张云雷说什么穷不穷的,杨九郎打趣他:“你什么马?海马?”
然后就被张云雷打了:“跟你师父不学好!”
俩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又绕回了“瘦马”。
杨九郎亲亲张云雷的手心:“我们张云雷,一定有出来的那一天!”
再后来,杨九郎摸着张云雷的头和他说:你这么爱唱歌,我们一定要出一首咱自己的歌,不让你总唱别人的。
如果,那时候不管好坏,能先给张云雷做一首歌就好了。
如果。
如果。
杨九郎的眼泪不觉滚落。
亲爱的,谢谢你能给我机会为你做这首《毓贞》。
谢谢你长大以后回北京来,我们还能一起去北海划船唱歌。
亲爱的,我最亲爱的。

最近还是好几天才能有一更,这个时间段的资料之多远超我想象啊。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们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