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不落》“文轩祺鑫同人”第五章
那次,刘耀文虽然只是摔了那妈咪一下,但妈咪还是伤得不轻,又连拐带骗,刘耀文也没法子,拼了命把这一年多的积蓄全赔了出去,刘耀文无悔,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到。
这钱损失了一大半,一家子的伙食可就更差了,顶多也就称不上饿肚子,鸡蛋也买不起了,宋亚轩懂事,年纪小也没说什么。
不知不觉,过年了,走在大街上,忙着贴对联的,挂灯笼的,个个喜笑颜开。地上铺满一层白雪,墙上喜庆,灯笼散发的光充满暖意。刘耀文马嘉祺和宋亚轩也正忙活,虽然没太多钱,也不至于过年置办不起来。马嘉祺利利索索,在红彤彤的纸上写下“心想事成”几个大字,刘耀文宋亚轩在旁边也不习惯的捏着毛笔,写下祝福。可不是什么财源滚滚,而是身体健康,阖家欢乐。这个小出租屋随着不知不觉的年的到来,不知不觉成了三个人的家,一个能让他们在麻木忙碌满怀压迫的外面抽离,而感到暖意融融。
过年,几人勉勉强强买上了鸡蛋,肉末。刘耀文马嘉祺都不言而喻的多给宋亚轩舀了些,马嘉祺二十了,宋亚轩才十八,长身体呢。
晚上,马嘉祺拎出把吉他,光泽毫丽,没一点落灰,看得出来,这是把好吉他,宋亚轩眼里瞬间发了亮,不可置信道“这…吉他?”
马嘉祺轻声应了一句“嗯。”
宋亚轩激动的瞬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用手摇晃着刘耀文肩膀“啊啊啊我见到……内个…”
"知道知道,吉他”
刘耀文嘴角带笑,哄着宋亚轩。
"马哥,哪来的吉他啊”
"以前路边捡的,花点钱修了。”
马嘉祺没说实话,他不想提起家从前那个家,从前,刘耀文也问过,他一样这么答,也不想让那两个多想。
宋亚轩对音乐说是喜欢不够,说是热爱也差点意思,反正是特别的感觉,就好像他听到音乐的那种外人看起来傻子一样的行为吧。整个上半身朝马嘉祺前倾,眼珠子粘在吉他上,欲张口说话,刘耀文用胳膊挡了挡宋亚轩“好啦,让马哥弹完,你再问。”
"好,你们俩以前,也这样过年吗?"
宋亚轩有点不乐意了,埋了埋小脸,弱弱的问了一句。
“嗯”
刘耀文话音刚落,,马嘉祺的吉他声传来,声声扣人心弦,马嘉祺修长手指拨弄琴弦,宋亚轩闭上眼,仔细听,想要把这牢牢记在心里。
一曲作罢,宋亚轩不舍得睁了睁眼,屋里光线不强,不刺眼,略微有些昏黄。
"马哥,能教我吗?"
马嘉祺手一顿,抬头看了看宋亚轩,他到没想到宋亚轩这小子这么喜欢音乐,想着,也没什么,第一次正儿八经唱完整的歌能一致赞美,整个重庆估计找不出第二个。
"好,改天"
“哎哎,别,今天,好不好。”
“你问问刘耀文。”
宋亚轩小脸马上扬起朝刘耀文,刘耀文没抬头看他,低声说了句“不行。”
“嗯?"
“等会出去逛会,没功夫教你。”
宋亚轩没搭话,默默点了点头。
大街上,几乎没什么人,三人穿梭于街市,耳边总会传来人家嘈杂的欢笑。他们不一样,只管走,很少搭话,但他们彼此心在一起他们知道,不必用什么表面功夫。
宋亚轩和刘耀文肩膀靠在一起,手拉着手,不是因为大街上没人,他们从始至终没觉得什么,他们和正常的小情侣一样,在路灯下散步,影影绰绰,隐隐约约,连月亮都不得不感动。
马嘉祺侧头,见刘耀文和宋亚轩,心里不舒服,堵得慌。
“耀文,亚轩,我自己逛逛。”
刘耀文探了探头,满脸不明白,宋亚轩嘴快“为什么啊!”
“不用找我,回家。”
“哦"
马嘉祺一个人走了另一条街,漫无目的,脑子里也就那么一个人,他的模样,他的声音…
"嘉祺,遇见你真好。"
一年了,马嘉祺和他分开也有一年多了,他不禁暗睹说句"阿程,新年快乐。”
马嘉祺影子在洁白的雪上,活生生想一个颓废的骆驼,一步一步,重重踩着,马嘉祺头看地,对面有影子,他不管,有人议论他这副样子,他不听。只有个影子,直直的靠近他,停在面前。马嘉祺以为有人数落自己到自己面前了,刚刚要不耐烦的推那人,皱起了眉,抬头,目光与那个人对上的瞬间,那人的声音也入耳。
"嘉祺”
马嘉祺脑子瞬间像泼了桶凉水一样清醒,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人,给人一种厌恶的感觉,马嘉祺却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你…是?”
“是我啊!嘉祺,你不会忘了…”
丁鑫后半句话也没敢往下说,他来找马嘉祺,害怕马嘉祺会怪自己,恨自己,但更怕会忘了自己。
马嘉祺心底默念了好几遍“阿程,阿程,是你?"
马嘉祺盯着丁程鑫,不语,他只想好好看着丁程鑫,多看几眼,怕一会就会立刻从眼前消失。丁程鑫生的好看,眼角扬起的孤度略显魅惑,是没变样,不知道是不是光线衬得,丁程鑫比马嘉祺遇见他时显得更消瘦,脸色寡淡了些,可丁程鑫依旧带一幅阳光的笑。
“没有”
马嘉祺到了嘴上,却是冷冷的一句。
丁程鑫强颜欢笑,心底苦涩,他不奢求什么,毕竟是他的错。
"嘉祺,我回来啦!”
“嗯"
马嘉祺忍不住想了解丁程鑫现在,却依然冷冰冰“你现在干嘛”
丁程鑫明显眼睛里多了光,可是只有一瞬,便敛了些,小声到马嘉祺也只能刚好听到“打工而已。"
"不跳舞了?"
丁程鑫抿唇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夜里看不清,马嘉祺总觉得这个笑苦涩。
"嗯"
“那,新年快乐”
“嘉祺,新年快乐。”
"我回去了"
丁程鑫闻言怔了一下,就这样吗?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和我多说几句话吗?
“好"
马嘉祺朝丁程鑫点了点头,就回家了,马嘉祺刚踏进门,刘耀文刚从阳台出来。
先前宋亚轩走了一路,看什么都梯奇,进门熬不住了,倒头就睡。刘耀文帮宋亚轩掖了掖被子,就要去等马嘉祺,他在阳台望望有点要缓吃的天,脑子里莫名蹦出“如果日出不落……”
刚回过头,就撞见马嘉祺回来“马哥,回来了。”
“ 嗯"
马嘉祺停了几秒,缓缓说了一句,听不出情绪,似乎只是叙述。
“我今天,遇到他了"
刘耀文赶紧直起身子,脑子里还在反应那句话“丁程鑫?"
“嗯"
“他怎么会…?"
刘耀文知道马嘉祺和丁程鑫的事,他遇见马嘉祺时,马嘉祺和丁程鑫就认识快半年了,他日日刻意装作看不见马嘉祺看丁程鑫眼里的光,也看不见丁程鑫和马嘉祺在一起时缠绕着的手臂,哪怕不巧撞见了马嘉祺和丁程鑫嘴对嘴。丁程鑫在,马嘉祺虽然性子冷,话也不像现在这么少,可走了后,说一个字就像蹦星一样难。
刘耀文觉得丁程鑫和与嘉祺当初发生的事,有点太匪夷所思,他始终不觉得丁程鑫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