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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士可杀不可受14(穿越|ABO)

2023-01-12 10:22 作者:莺语恰恰  | 我要投稿

  “这是我的名帖,日后若有需要,可到姑苏云深不知处寻我。”蓝湛在唐三家中放下一张白底色卷云纹的名帖。


  “蓝公子救了我,应是我们上门感谢的,怎么还……”还躺在床上的唐三感激道。


  “呵,”魏婴抱臂低声嘀咕,“还不是心中有愧。”


  站在魏婴身旁的蓝湛听得清楚,想了想又道:“我观你二人根骨不错,若愿意修行,也可持名帖来。”


  “是啊,蓝家可厉害了,就算是外门弟子也是很厉害的。”魏婴在旁边阴阳怪气。


  “内门弟子。”蓝湛补充道,“我会照应你们的。”


  唐三和谢允不能所以,但十分感激。谢允抱拳道:“等三三好了,我就带着他去姑苏拜师!”


  蓝湛看向魏婴,见他点头,才松了口气道:“那我和魏婴先回姑苏,恭迎二位。”


  处理完自己造的孽,蓝湛终于带着魏婴回了云深。魏婴逃跑跑得利索,现在回来就有些尴尬,好在此时听学早已结束,各世家子弟均已离开,云深只有蓝氏弟子。但一向雅正为训的蓝氏弟子见了魏婴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有时还会小声一论。


  魏婴这才想起蓝湛为了找他兴师动众,还被蓝老先生请了家法,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这算是把未来婆/岳家得罪了?


  魏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在蓝湛直接把他带到静室时原本准备用小匕首要挟蓝湛分开住的算盘偃旗息鼓了,老老实实地留在静室。总觉得在云深如果离了蓝湛,蓝老先生会分分钟找上门收拾他。


  既然已经是蓝老先生眼中把他侄子勾得魂不守舍的狐狸精了,就把这个印象贯彻到底吧。魏婴晚上就寝时眼睁睁看着蓝湛睡到他身边时如是想。


  但小匕首还是被他摆在了床中央。


  蓝湛一脸菜色地看着匕首,一夜安静过去了。


  这种要命的威胁只在晚上有,到了白日里,离了那张床,魏婴立刻对蓝湛亲亲热热的,总是娇俏无比地叫蓝湛“蓝二哥哥”,还各种撩他。


  例如……


  蓝湛正在练习着新的琴谱。魏婴坐在他身旁,一手摸着兔子,一手翻看着蓝湛自凡间寻来讲解乾元、中庸和坤泽知识的书。面上看起来正常无比,但书案下,魏婴的脚悄悄伸进了蓝湛的裤管。圆润的脚趾不老实地在蓝湛小腿上蹭着,蹭着。


  蓝湛木着脸转头去看魏婴,却见他一脸看得入迷的模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读着书上的话,仿佛下面那不老实的脚根本不是他的。


  蓝湛心里暗暗叹气,指法一变,新学的琴谱换成了《清心音》。


  “哇,你们乾元还有易感期,嘿嘿,还会有筑巢行为……听起来好像某种动物啊。”魏婴看到某处十分新奇道,“蓝湛你一般用什么筑巢?”


  蓝湛本想告诉魏婴他修为很高,可以压制住易感期,但转念一想,张口说出的h话就变了:“以前易感期熬一熬就过去了,因为没有喜欢的人不会特意筑巢,你走以后,我会在你以前住的房间……”


  魏婴笑容消失,心虚低头:“哦。”手翻开下一页,只见书上赫然写着“乾元易感期期间,其伴侣应陪同帮助乾元释放,易感期不适方可缓解”。


  魏婴花了一秒钟的时间在心里设想了一下身而为攻的乾元在下面能否得到释放缓解,然后很快否定这个想法,并嘲笑自己。


  因为书上居然写了两个乾元若在一起,易感期会多难熬。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乾元当受,拿命承受。


  魏婴斜眼看向蓝湛,眼神逐渐向下,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拿出小匕首问蓝湛:“蓝二哥哥,你想好了吗?”


  蓝湛垂眸:“魏婴,削一半就坏了。”


  魏婴也知道自己异想天开,十分丧气道:“可是你那里那么大,我那里那么小,不可能能行的!”


  蓝湛停止弹琴,思考了很久才安慰道:“魏婴,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那件事,不做也罢。”


  “那你易感期怎么办?”魏婴问。


  “我刚刚骗你的,我修为高,易感期完全可以压制住。”蓝湛如实道。


  “你吓死我了。”魏婴脸上挤出一丝笑,心里却是不信,只道是蓝湛安慰他的谎话。


  “那羡羡,你可愿与我结道?”蓝湛再次强调道,“就算一生不行房事也可。”


  没有浪漫的求婚,魏婴心里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声音有些暗哑地答应了。


  蓝湛脸上立即绽放出开怀的笑颜。魏婴从未见蓝湛这般开心过,想笑又忍不住泼冷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叔父那里能接受我吗?”


  “叔父?”蓝湛笑容不减,“叔父那里有我。”


  “有你,有你受家法吗?”魏婴回道。


  “放心。”


  蓝湛也不知和蓝启仁说了什么,蓝启仁至少明面上没有任何怨言,云深不知处众弟子有条不紊地筹备起含光君的结道大典。


  随着日子越来越近,魏婴心里想着那个杏鲍菇就越慌,但他在云深没有几个能聊心事的,于是给聂怀桑和温晁发去了传音符。


  温晁得知魏婴逃跑真相,顿时大无语,狠狠斥责了他这种炫耀般的理由,聂怀桑则是笑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魏婴气得不想和他俩说话了。几天后,温晁和聂怀桑送得东西到了云深。温晁的是一个礼盒,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上面贴了个纸条写着“无人时看”,魏婴看了眼旁边的蓝湛,便熄了开盒的心。聂怀桑的倒是好辨认,是几本话本。魏婴随手翻看了两页,讲的是个男中庸求学被书院公子看上的故事。魏婴脸一垮,往前翻看作者,署名陌上桑,顿时十分确认这是聂怀桑以他为蓝本写的话本子。


  蓝湛注意到魏婴这里的动静,看过来问道:“怎么了?”


  魏婴把手里的话本立起来,挡住蓝湛的视线:“没什么,就是在看怀桑送我的话本,呵呵。”


  蓝湛虽觉得魏婴没有完全说实话,但既然魏婴想瞒他,就没有继续追究,退回去继续拟定大典名单。魏婴松了口气,继续看话本,后面的故事果然就和他的经历一样,男中庸因乾元公子太大被吓走了。魏婴眼睛微眯,心里把聂怀桑拉入黑名单。再往后看,男中庸已经被乾元公子接回准备结道,书本后面还有一大半没有看。魏婴顿时好奇了,聂怀桑后面能写啥。


  书页一番,一张不堪入目的图画映入眼帘,吓得魏婴差点把书扔出去。深吸好几口气,才冷静下来,他心虚地偷看蓝湛一眼,确认蓝湛没有注意他,才屏气凝神地往下看。这个男中庸为了大婚当晚不吃苦头,居然在婚礼筹备期间,偷偷练习扩张。这个过程,聂怀桑图文并茂,十分详细地描述了每一个步奏和每一个注意事项。魏婴手里拿的哪里是一个话本,是一个披着话本外皮的教科书啊。


  看了几页后,魏婴受不住地把书合上。


  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a question!


  魏婴闭着眼睛揉着眉心,难以抉择,睁开眼看见书案上两本书,一本是性别知识科普书,写着“乾元当受,拿命承受”,另一本教着他受的必修课。


  但魏婴隐隐妄想当攻的野心还在苦苦挣扎。


  纠结无果,魏婴抱起温晁的礼盒和聂怀桑的书,对蓝湛说:“我回去看温小晁的礼物了。”


  蓝湛识相地没有跟上。


  回到静室,魏婴本想直接打开,又转念一想,以温晁的性格居然会叮嘱他无人时看,不知道会是怎样惊天动地的东西,于是魏婴慎重地用衣服遮住所有的门窗,还贴上了静音符,才打开了盒子。


  很好,很温小晁。


  魏婴看着被他失手摔到地上的礼盒,心里感叹。


  礼盒里精致的绢布上,整整齐齐地,从小到大摆着十二支玉质角先生,还有一张花笺放在盒子里。


  魏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把花笺捻起来。花笺上温小晁放荡不羁的字迹写着“从小到大一点点练习,总有一天能不费力地吞下你家乾元。”


  魏婴愤怒地想,温晁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把花笺扔回盒子,自己气鼓鼓地去喝酒了。两三壶酒下肚,魏婴脸上坨红,鼻子喷着热气,拿着聂怀桑的书,走过去蹲在礼盒旁。


  手指在十二支角先生上划过,最后拿出了最大的那个。魏婴拿在手里掂了掂,“还没蓝湛大。”又随手扔了回去,然后拿出最小的那个,握着道:“这要是蓝湛的多好啊。”


  把玩着手中的玩意儿,魏婴又翻开了聂怀桑的教科书,“你俩是不是商量好了,东西都配套上了?”


  蓝湛在藏书阁拟好名单,见天色渐晚,心想魏婴再有什么私事也该处理好了,便往静室走去,却见静室门窗紧闭,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蓝湛犹豫着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于是推开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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