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非开端,已为终结》
写于2023.3.3之后:
我想了想,趁着我还能写出东西来,把之前那些零落的文段集合起来写成一篇文章,我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因为没有人有预知一切的能力,我认为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底的负面教材,一个幻想破灭者。
从写作开始到今天已经足足五年,前三年(应是从2018-2021)一切都毫无波动,那时候我把一切都想的比较美好,精神上没受什么过重摧残打击自然谈不上能应付的好今天的局面,是幻想和泡沫般的梦承载了这一路,直到2022年末,我得了新冠,因为那是在家,荒废的不是很厉害不过这类病的影响开始了在精神上的折磨,写不出来什么,自然痛苦。
能写的东西少了,枯燥感和厌恶感增生,我所说的厌恶感,到今天也找不到,想多了也不是,想少了也不是,开学了,什么都免谈了,新学期课程要求还是大的,课程表也不稳定,休息的话,说实在的我也谈不上能算出多少高额的休息时间。
喘几口气看看手机吃饭大约是把短暂的时间结束了,晚上能勉强阔绰点,至于阔绰多少?恕我直言能够好好的睡觉已是不易,情绪也开始逐渐丧失自控能力,完全凭借着半具行尸走肉的态度行动。
就这样,我度过一周终究是没给创作留点时间,思考倒好,可是只想不写就变成了空想,成为了更加倍感难受的事情,晚上睡觉胡思乱想也不好休息,早上八点也就没精神了,而我呢,算了,这也找不出什么时间,还要上课去给老师一份要么让其满意要么让其不满意的作业,我有时很羡慕没有这种苦恼的人,平日里听听古怪的音乐或是在商店里毫无顾忌的花钱,但这就和我这个人没有关系了,机械性的复制别人活不出自己的模样,即便是流入社会后不可逆的成为亿万复制品之一,我也追求短暂的自我。
写作是潘多拉魔盒,打开它能放出来什么来无法固定,总之在我所知的写作者中,腓特烈与卡尔应为印象深刻,与腓特烈而言,是一场冲突中的离散,倒不是与他本人但时过境迁我仍然记得他,最早的合作者、忠实的伙伴、四季合作的黄粱梦、展开出最多幻想的画卷……又是陷入了游荡在过去的梦里,卡尔嘛,认识的不长,但也是独一无二的观众,我这样的评论区还是过于冷清了,卡尔倒不嫌此事依然在评论区热闹,没有什么新鲜感的文章,实在难以对得起那些支持到今的朋友以及自己。
每日的疲惫只增不减,精神也没法恢复,我逐渐走着一条写作者的末路,未来某日或许便为自己的作品'殉道',这距离上次宣言坚持到底还不到一年之余,我还能勉强写一点这样的文章让心理舒服点,或许发出去让别人看看。
是好是坏也都一并接受,自己的事物由自己打理到最后,我写了一共五年了包括算上那部新的晦涩原创,我都延续那些故事,重置、打理、再重置……
倒有朋友建议过休学,起码能让心理上舒服些,这是不行的,只是在逃避这一既定事实,至于放弃幻想,也没有斗争!一个人是改变不了一切的,与家人通讯、朋友们说话,我是一个模样,在学校里去完成那些学业,我又不得不变成另一个模样,渐渐的,休息与内心大概是行将就木,或许一天中会忘记过什么,等到了晚上,或许不用晚上,泪水的艰辛就会充斥着眼眶。
这个梦,没有什么保护者,就算是自己也抢夺不了任何一个碎片,它破碎了便只能接受再试图拼接起来,可付出的代价是精神和心理的撕扯,我被'撕烂'了再把我丢弃到一个角落之中。
慢慢恢复起自己残破的身体,只是生病让情况变得更糟罢了,人死梦终,梦终却非人死,若是梦影破碎让人身心上一同死去那倒也只是不受折磨,解决不了什么。
我21年的时候写下了那篇《我已非我》,当时没什么感觉也起了个十分俏皮的标题,现在来说应该把那个括号删掉,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那时的我并没有发觉崩溃的种子就此埋下,字里行间像是存有百折不饶的信念一样,只是出于主观,出于那个前三年未消减的快乐,那个夏天的我,真的已经濒临烟消云散,我再也不会拥有这样的时光,那或许就是我的最后一片光明。
胸腔有时隐隐作痛,肯定不是什么病症,和情绪很有关联,我可能收集不齐自己梦影的碎片,丢掉了多少东西已经数不清了,那些同样遇到这类问题的人或许也有自己的解决办法,或是失败或是成功,都罢了。
只是切记不得用其它事物随意替代,长久之后也是今日模样,我能写多久、平稳的精神状态,不再被撕扯来去……我做不了主……在大环境压制下的个人谈不上能为自己的主人。
有时候能好好哭一场或者找个世界边缘之处供我释放也好,在开端时,就草草留下了终结,一个句号,在这个句号前面胡言乱语的写下、表演、行动,还能把这个句号编辑多久呢?问未来去吧。
按理来说,我应该在昨夜写完这篇文章,但伴着泪水和困意选择了睡下,早上不舒服的起床在今天内完成这篇文章,从昨夜'打捞'的内容已经没有多少具有什么经验参考的地方,写的也比较乱,有些时候想总结出来却复写多次都不如意。
我想,只有那些经历相同的人、共同走来的人、至今依然受同样折磨的人,即便默默无闻却心中有所体会,我就停笔在这里,之后会写什么,还是先恢复那些伤痕吧。
(本篇实际完成于2023.3.4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