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之神》第十一章 驱虎吞狼
“弹珠案”发生后，雪王夕岚放出狠话扬言报复，然而她待了好多天，只得来几个天国使者，使者们的意思就是让雪王自己找回场子，但不能伤害大的官员，只能处理一些小鱼小虾，等她处理完了天帝才会派钦差下来。夕岚伤心了，她失落地来到吾夷的床前哭诉，求他忍下这囗气。
“别担心，夕岚姐姐，我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要是他们官官相护，同仇敌忾，我可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有什么办法，你讲。”
“请姐姐稍等，我叫几个人过来。”
傍晚，琉璃灯盏下，吾夷躺在病床上思考，他的身体内，免疫系统正在无差别攻击病原体和正常的细胞，导致了细胞因子风暴和高烧，女王拿来冰块为他降温，百越的两位公主神农氏田和神农氏蜜正在煲汤，刺客九光正在研究地图，而S军的军师天狼子和渤海国国师玄微子喝茶下棋吃零食。此时，吾夷的结拜大哥克昂把另一位国师仲尼领了进来，仲尼后面跟着樊迟、仲由和端木赐，他一进门就发火了，对玄微子说:“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现在大王和两位公主都在照顾无仪，你们身为臣子却在这里下棋！还有一点人性吗？”
“老师勿怪，是我让他们下棋的，大部分事情已经做完了，让他们休息一下也好。”吾夷说道，“现在有几个问题要老师解答一下。”
“无仪，你讲吧。”仲尼说。
“以我国的实际情况来看，能否不出国门就解决所有问题？”
“不可以。”
“以天国的实际情况来看，我们能否能合法地解决所有问题？”
“不能。”
“弟子若是忍气吞声，按照天帝的意思息事宁人，可算是忠？可称是仁？”
“只能算愚忠，称不上仁，忘记如此耻辱，无异于率兽食人。”
“对不起，老师。”雪王夕岚叹了囗气道，“本王要赌上身家性命和这个王位跟天帝斗到底。如果失败，天主已经答应我带着吾夷一起去地狱生活，但在这世上，也许没有其他人能帮助老师实现理想了。”
“罢了罢了，与其受这鸟气，倒还不如战个痛快！”就连仲尼也看开了，“之前无仪说过，与其空怀壮志，坐谈高论，还不如学农家开荒济民。”
注:《论语》中孔子曾说:“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然而事实证明，作为君主只有道而不用术是无法自保的……。
夕岚一挥手，西瓯越的两位公主拿来一些仪仗用品，众人站起身来列队整冠行礼。
“吾夷听封！”女王站起身来宣布，“本王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加虎贲、弓矢、斧钺三赐，封九黎王，都督黄淮南三海诸军事，奏事不名，剑履上殿，与本王共襄盛举，吊民伐罪！”
“臣定不辱使命，请大王放心。”吾夷点了点头。
“元帅，请下令吧！”夕岚将虎贲剑交到了病榻上的吾夷手中，后人有诗赞云:
《虎贲剑铭》
洋人踏海来，万夫莫敢当。
执此虎贲剑，重排旧天罡。
“天狼子听令！”
“末将在。”
“本帅封你为三海兵马参谋总长，总统大陆军政事务。现命令你部间谍传播流言，对外宣称雪王此次报复只是随便抓几条小鱼，不动岭南大的官员。暗中罗列可以清理的异己名单，调动在百越完成整训的S军扮作逃奴，针对岭南都护府的几支较强的派系穷追猛打，追杀其安插的中层和基层官吏，阻塞其耳目，但要故意放走火王派系和岭南三大最强派系的成员，使其君臣相疑，陷入门户之争。”
“末将得令！”
“雪王夕岚听令！”
“本王在！”
“本帅命你去暗中笼络火王，让他的人取代被我们击杀的官吏，鼓励他出资出力兼并岭南土地，屯田备战，以行驱虎吞狼之计。”
“本王得令！”
“克昂听令！”
“末将在！”
“本帅封你为征西大将军，时刻准备挑起天国内战，牵制敌人，为岭南战役争取时间。”
“末将领命。”
“端木赐、樊迟听命！”
“末将在。”
“待战端一开，狼烟四起，便是二位用武之时，淮海国民愚主弱，不能自保。本帅命端木赐主其商政，樊迟主其农政，尽力维持其和平稳定，待天下有变，中原鼎沸，本帅将自领雄师北上夺淮。若其主开明，则辅之共成大业，若其主暗弱，则可取而代之。”
“末将领命。”
“仲由听命！”
“？”仲由愣了一下。
“仲由听命！”
“末将在！”
“天下兴亡，仰赖仲由之能。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本帅命你前往淮海国招募乡勇保一方平安，待天下震动，可组织团练安抚民众，积累名望。待我北上，就任命大师兄总理淮海军政，但行动时要记住，内事不决问樊迟，外事不决问端木。”
“末将领命！”
一切明面上的事都安排妥当后，众人都离开了，雪王夕岚在吾夷吃完晚饭后更衣准备守着吾夷过夜，可她却发现，吾夷的身体已经不再发烫，这个接连几日不能入眠的孩子正像婴儿一般安眠。于是夕岚又拿来一个枕头，牵着他的手一起睡下，夕岚曾不理解，为什么司马师能在高平陵之变前夜酣睡如故，现在才知道这些阴谋家心中的一切波澜在掷出骰子的那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无论赌局的结果如何，他都会安之若素，甘之如饴。
安之若素，表示对反常现象或不顺利的情况视若平常，毫不在意。现也指对错误言论或事物不闻不问，听之任之。
宋·真德秀《送周天骥序》：“非义之富贵；远之如垢污；不幸而贱贫；甘之如饴蜜。”
夕岚很快也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她梦到自己战败被杀坠入地狱，正绝望时，忽看见吾夷带着一众魔兵前来营救，她敬仰的先贤和不屈的烈士从未放弃战斗，鬼门关前杀声震天，诸神宫殿为之颤抖，终于天兵溃散，她和吾夷骑上魔兽追亡逐北，呼啸纵横，地狱纵有刀山万丈，弱水三千，也挡不住英雄气概。
6815年8月19日，吾夷写下了一组谶语交给夕岚检验，第一组出自《推背图》:
谶语
门外一鹿 群雄争逐
劫及鸢鱼 水深火热
颂
火运开时祸蔓延
万人死后万人先
海波能使江河浊
境外何殊在目前
经过检验，这个说法被证实。于是吾夷写下第二组谶语:
功成洵香定
月满东阁平
岭南同一令
永奉火神兵
这组谶语经由普罗米修斯圣团安插在火王身边的间谍交给火王虚湮检验，虚湮亲自验谶后也证实了这个说法，于是间谍们带头劝火王自立割据岭南。这时，雪王夕岚亲自到访，将通过检验的第一组谶语交给他看。要知道通过检验的谶语三年后就会送到天帝那里，而现在已经有另一位天王窥得天机，纵然现在去周天城负荊请罪，以天帝那个多疑的性格最终也只会落个主疑臣反的下场。而且雪王的谶语是直接从《推背图》中找来的，很有可能是她设想中的最坏情况。
“虚湮，本王的要求很简单，现在我只想回去避祸，请你先别动手，只要放过我们和渤海国的侨民，不陷鸢鱼之祸，我便不会与你为敌。”
“没问题。”
“可现在渤海国的撤侨工作正在进行，只是我最喜欢的男宠现在受了重伤，不能离开岭南，如果渤海国势力撤离了岭南，他就没有人可以保护了。我是个偏执的人，如果他因为任何原因死亡或失踪，我就将怪罪于你。等到局势缓和，我希望他能健康完整地回来，听懂了吗？”
当虚湮跟随夕岚看望吾夷时，发现他就是那个买下西瓯越两位公主的人，夕岚当着虚湮的面对吾夷说:“你买下的两个百越美女，姐姐要带回渤海国，等你身体好了再还给你。”
“夕岚姐姐，我就看看还不行吗？”吾夷撒娇道。
“乖，等你身体好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和以前一样，但现在不行。”夕岚犹豫了一下，将一张符纸贴在吾夷的心囗，随后要求吾夷发誓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吾夷只能遵从，随后夕岚在吾夷的嘴唇上深情地吻了一下，符纸立刻进入吾夷的心囗，一旦他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吾夷的心脏就会被挤碎。“另外，做事不要冲动，千万别招惹火王虚湮，他可是唯一能保护你的人了。而且我已经下了死命令，如果你死了，保护你的虎贲板甲队就要失去所有家人，所以，别再为保护他们而冒险了。”
在虚湮看来，这吾夷就是个沉迷女色的匹夫，虽然是个坚守原则关爱下属的将领，但在过去容易冲动，而现在的他因为女王的命令，不会再以身犯险了。
“这就是火王殿下，以后就只有他可以保护你了，一定要听话，明白吗？”夕岚温柔地说。
吾夷浑身发抖，似乎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怯懦地说:“姐姐是不要我了吗？”
“没有，姐姐也发誓以后不会临幸其他男人。”夕岚也在自己的心囗贴上贞洁符，随后又吻了一下吾夷。
火王虚湮被震惊了，看来这女王也是动了真情，一定要保护这个渣男。看来，只要吾夷活着，就是夕岚的一个软肋，这必须要好好控制，好好保护，好好利用。正想着，夕岚忽然说要出发离开岭南，要在房间里更衣，趁着这个机会，吾夷帮夕岚解开了贞洁符，而吾夷身上的贞洁符因为随时要应付检查而无法解开，毕竟，干大事可不能惜身。
在驶向码头的车上，夕岚痛苦地哭了起来，没有技巧，全是感情，没有人不为之动容。
第二天，吾夷搬进火王在岭南的行宫焱龙宫中疗养，虚湮发现他带了20箱油画，画中的女性只有夕岚，吾夷的房间中摆满了夕岚曾经用过的东西，附近一公里不能见女人，一千名渤海国的虎贲板甲队只为保护他一人存在。虚湮趁请医生帮吾夷疗伤时再三检查过，贞洁符是真的，有效期一万年，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这样的行动骗过了大多数人，岭南乃至天国都谣言满天飞，有人说是雪王得不到天帝支持，又受到了岭南都护府官员和黑社会威胁，只能灰溜溜卷铺盖走人。直到9月7日渤海国大规模撤侨结束后，才开始有少数基层官员和黑社会组织成员被暗杀，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然而9月12日局势突然失控，多路雇佣兵和大量逃亡的奴隶拿着精良的装备攻击几个实力稍强的派系，被抓了就说是为雪王报仇，中小城市和各处乡镇已经发生了大规模武装冲突，然而实力最强的几个派系毫发无损，甚至在武装分子展开屠杀时报上名号就可以离开。在各个派系因为门户私计开始自相残杀后，真正的幕后黑手隐藏了起来，而那些损失惨重胜利无望的弱小派系则请求天帝派出钦差前来调解，天帝马上派钦差去调解，9月22日钦差就乘着飞龙降落在象郡，叫停了这场内讧。经过一番斡旋后，各个派系开始找小头目背锅，想要息事宁人，但普罗米修斯圣团安插的间谍却以黑社会头目和一些官员的家人为人质，要求其去向钦差自首当背锅侠。有的人去向钦差自首，但也有人被激怒，在间谍的拱火下准备拉上所有人垫背。10月3日，岭南都护府的国宾馆，也是钦差的住所小月阁（又称东阁）被五头飞龙投下的十枚烧夷弹击中，趁着岭南都护府的兵力都去救火之时，那些不甘替肉食者们背锅的人不约而同趁机抽刀，攻击那些“出卖”了自己的人，史称“火炬之夜”。钦差已死的谣言迅速传开，随后就传出了假的讣告，之后才是官方认证的真实消息，恐慌演变为各派系间的全面战争，而这场战争一开始，真相和理性就阵亡了，门户私计和多年积怨铸成了坚不可摧的猜疑链，边境上的各支军队相继哗变，争先恐后地宣布其他派系为“国贼”并展开镇压，每个人都想在下一个钦差到来前成为“戡乱破贼”的忠臣。然而如此一来，百越前线门户洞开，百越土著和辅助军团开始接管边境。接着，玩不起的某些人便出资雇佣蛮族攻击政敌，百越人便趁着大乱把岭南当成了军事学院训练部队，这正是:
百劫馀生聚一村，枯灯摇曳照愁魂。
座中客半无家在，乱里身看有泪存。
安得卧龙扶社稷，不教胡马入中原。
书生枉抱平戎策，梦倚长戈望国门。
就在岭南举行全真吃鸡大赛之时，第二批天国钦差带着35万中央禁军前来镇压发动叛乱的岭南边军。由于岭南边军长期驻扎很少换防，所以家小亲眷都在本地，岭南地区又是天下首富之地，一朝功成那就是从龙之臣，况且就算想投降，其他人会放过自己吗？于是各路叛军被迫举行盟会，划分边界，准备迎击禁军。而火王虚湮此时保持了绝对的自信和相对的清醒，他带着听命于他的正规军团与听命于吾夷的辅助军团守在边境上，将多年积蓄和四处劫掠来的物资与珍宝藏在从未被征服过的百越群山之中，他与百越人签订协议:如果岭南边军击退了中央禁军，则百越人则将支持火王为叛军盟主；如果岭南边军被击败，则火王将借百越人之手收拢那些溃兵，找准时机割据岭南建立新朝。
已经同岭南边军达成协议的百越人，用屯积的物资赎卖各地种植园和矿场的奴隶，在平时，那些只知道逐利的商人们一味扩大生产，种植昂贵的经济作物，从海外进囗廉价的粮食，天帝也习惯了用粮食控制边军，然而时过境迁，害怕灭族的百越人在商人嫌弃的贫瘠山地上修建梯田，种植土豆、玉米这样高产的低端食物，拼尽全力活了下来，终于攒下了能对抗天国的资本，熬到了那群只知门户私计的殖民者的末日。
6815年10月23日，天国的中央禁军开始登陆岭南，残酷的战斗与血腥的屠杀在大地上反复循环，血污的殷红成为山河主色。为了维持士气，岭南边军、雇佣兵、毒枭和中央禁军不约而同选择了奸淫掳掠，PTSD、毒瘾和性病成为了那些军队中最流行的疾病，但随着深入山林，中央禁军中爆发了各类寄生虫病和各类热病，最可怕的是，叛军们撤退时实行了焦土政策，前方已经没有平民和物资提高士气了。此时，火王和百越人已经站稳了脚跟，巩固了防线，火王一面带领嫡系部队打击叛军，一面派百越人用物资招降叛军，一面是天天屠城的中央禁军，一面是天天做生意的百越遗民，一面十死天生，一面至少能留条命，甚至可以立下从龙之功。火王此时又宣称天命号召诸将效忠，每个人都认为虚湮一生不弄险，敢这样说一定是有把握，于是望风而降，争相劝进。此时火王让部下反叛的密令已经传到天国，克昂带领起义奴隶和火王国叛军一起进攻天国本土，他们解放奴隶，分发武器，训练民兵，将愤怒的虎狼放出牢笼，直接促成了6815年天国奴隶大起义。6816年1月3日，虚湮带领赤焰军团和20万岭南边军突然南下同中央禁军决战，而雇佣兵组成了督战队逼迫那些走投无路的岭南边军上阵送死，战胜了去舔死人的包，战败了拦住溃兵让别人去顶包。吾夷被虚湮带在身边当人质，这样他就能让听命于雪王的辅助军团和百越主力对歭，看守自己打造的后勤基地。2月5日，火王国入侵和天国奴隶起义的传言被天国使者证实，帝国最精锐的中央禁军都是来自天国本地的良家子，听闻老家陷入战乱当然要抢着回家，人心一散，原本牢固的防线一溃千里。由于战局紧张，天国无力派出更多舰船营救中央禁军，只能先撤往附近的岛屿，脱离危险后再集中运往天国。然而岭南边军紧追不舍，百越人神出鬼没，禁军撤退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丢下了绝大部分装备，而他们最终带回天国的东西，只有传染病。
可就在火王还差一囗气就消灭中央禁军时，突然发现自己也后院起火了，听命于雪王的辅助军团声称他们被百越人围攻，给火王运粮的重要线路洵香道被切断。火王一听这题我押过了，谶语有云“功成洵香定”嘛，但他又怕刚刚招降的岭南边军再次反叛，于是承诺如果五日内破敌，投靠他的众将便可以屠杀降卒，十日封刀。结果3日后禁军投降，岭南边军开始屠杀降卒，屠杀开始6日后火王又让身为雇佣兵的督战队和自己的嫡系部队偷袭已经放松警惕纵欲过度的岭南边军，这样既消除了隐患，提升了士气，又减少了粮食消耗。
而在跟随火王征战时，吾夷一直在表现出体弱多病、胆小怕事的样子，从未引起怀疑。6816年3月7日，当火王虚湮率军北上准备进入洵香道时遭遇了，百越人突然发动袭击，军中突然传出火王已死的谣言，吾夷装作心脏病发作的样子声称亲眼见到火山才能放心，而且还喝盐水催吐装病。等火王击退了百越人，布置好了防线后，这才匆忙来到吾夷的马车中探望，可他一进门就被迷药麻翻了，火王虚湮被五花大绑藏在马车中，赤焰剑也被吾夷缴获。由于专门用于治疗吾夷的移动抢救室太过沉重，医生们带着设备跟其他辎重一起在后方道路行进，而吾夷生病被抢救又不是一次两次，而且马车夫又拿着火王的令牌，于是他们任由虎贲板甲队带着装有吾夷的马车绕过栈道上的军队向后方行进，然而他们很快在一个岔路口从容走进了山谷之中。赤焰军团的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不敢问，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大王和神器失踪了，人质逃跑了，后路被百越人切断了，恐慌开始蔓延，直到失联的辅助军团突然倒戈，直到火王虚湮的赤焰剑出现在敌人手中，直到得知曾经沦为妓女的百越长公主加冕为大魔国女王，成为火神兵赤焰剑的新主人，他们才恍然大悟，可已经太迟了。此前一直装病的吾夷将虚湮的首级插在长矛上，亲自率领由逃亡奴隶组成的S军发起进攻，此前帮助赤焰军团取得胜利的赤焰剑正在异族统治者的手中喷吐火焰，由于得不到统一指挥，得不到出击的指令，赤焰军团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围的山头上架起上百架投石机，看看敌人挖掘壕沟构筑工事。终于有一位将领决定孤注一掷主动出击，但却被吾夷斩于马下，吾夷带领S军紧追溃逃回本阵的敌军，早已陷入混乱的赤焰军团终于崩溃，5万大军竟无一人生还。吾夷让来自渤海国的白人伪装成赤焰军团护送辎重的部队，拿着缴获的物品和伪造的书信骗开一道道关卡，许多城市堡垒被兵不血刃地攻占，百越人开始屠杀除渤海国侨民之外的所有白皮肤人，彻底消灭了黑帮、军阀、毒枭和奴隶主。曾经俯首系颈，委命下吏的百越之君如今夺得神器，击败仇敌，成为了第一个获得神器成为天王的非白人。黄种人成为天王的消息一出，四海震动，许多受压迫的民族看到了希望开始激反抗，这让天帝不得不调集重兵进攻这个天王中的异端。
百越公主在岭南复国称王后，策划了这一切的吾夷诗兴大发，写下了《岭南于役》:
林阴瘴重越千山，他乡寒夜望玉关。
云阵星罗将帅子，危岭纵横天地盘。
夔鼓动声驱鸟兽，旌旗飘摆向晓岚。
此去征伐披马革，誓枭敌首不思还。
全诗并无常律，但每一起伏都有对应，好似他的谋略一般，摸不出任何规律，终局却又发现算无遗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