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古怪,仍旧各式各样
我的身形极端可恶,发皱,变异,像一个糊在纸上的人一般偷偷跑过去,转眼间就到了那边,随着一批浑身发火的烈马到了西天。我幸福地迎接着自己悲哀又可怖的命运,从新的一天开始为自己牢牢蹋上走向精神衰弱的枷锁,以为自己将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而极端幸福着,浑身抖动着,呼呼发皱着,希望记下新的一天早晨扣响我的大门的思考方向,同一只眼睛从昨天入夜看到今天放明,集满了无毛的、发疯的鸡一般的物种,像是一个猩猩那样呼呼乱叫。至少,我忆起了我的一生如此悲哀的原因,那不过是几句话,无辜吗?却被送上火车,开到了不可告人的深渊,最后还要停下来检查一下贴好牌子,这种病是资本归训化的社会共同具有的人类普在的僵局,互相继承,一切都被一种愚昧的理想包揽,牢牢脱离现实而异化为异种。符号系统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大他者,不由分说的定义下你的欲望,拉去你的环节到极端陌生的异端的环境,无法理解的情绪与性欲,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内容从你的眼前飘逝而过之后再也无法出现,你感觉这一类东西是如此怪异,像是一个点着明灯笼、带着南瓜帽的没有头脑的行尸怀着一种偏执般令人发厌的主义在行动,把你永远拖向想象性增补的怪域无法脱身,你却还在为没有把那些哲学家的代表作整个夜地愧疚与发愁,感到自己真是一个自我折磨的怪物,抑或是凝望着自己的老婆哀求到切割下自己的一小块肉喂给她生吃好不好,这个句子永远属于绷不住情绪的要求永恒的驯化的路易青年以便成为永远的部下一般的人物,不知是否有这样的一天会到来,像是出海打捞过剩的鱼儿的行动永远不会叫上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