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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宇水仙文】燃烧 新世界·海上乌托邦10

2023-08-28 21:06 作者:MERFLOWERS  | 我要投稿


海上乌托邦 10 :侵略

接吻游戏还在继续,气氛火热。无人关注的贵族席角落,卷儿的椅子被壳哥强行拉开。

 

两个人正吵得面红耳赤。

 

“妈的,你出来说话,这波是海鸥他高攀了,他高攀懂吗?我们小帽,长得帅、年轻,还是初吻!你家海鸥不知道谈几百个了!”

 

“放你妈的屁少在那危言耸听!那小妖精强吻海鸥还有理了?知不知道这是性骚扰?要是放在现实里那小妖精早就被我创死了!”

 

这里太吵闹,说话听不清。卷儿揪着壳哥的衣领把人往外带,两个人盘着腿蹲坐在洗手间门口吵。

 

“说我小帽强吻海鸥?你疯了我疯了,海鸥后面这么亲小帽你没看到?小帽都躲了还被他拉回来亲!“再说小帽那是为了什么,他那是为了不让海鸥扣钱懂吗,为了海鸥好懂吗,为了海鸥牺牲自己的初吻懂吗?你不跪下来谢他,还造谣,我呸!”壳哥恶狠狠道。

 

卷儿气的直喘气,一把揪住壳哥的头发:“少在那为他好,海鸥一点都不需要!要不是为了不让那小妖精因为忤逆贵族被乌托邦号丢下船,他碰都不会碰那小妖精一下!你们小帽不跪下来谢他还倒打一耙!你脸上的皮肤保养得还真厚!”

 

壳哥被卷儿薅头发痛得嗷嗷叫,壳哥一生要强,反手去薅卷儿的头发。卷儿头发长,直接被壳哥一把揪住,当场痛出眼泪。

 

“好痛!”

 

壳哥嗷道:“痛就对了,你先放手!”

 

卷儿红着眼睛哼哼:“我不放!要放你先放!”

 

“我才不放!你这个恶毒的资本家!”

 

卷儿气的直接抱着壳哥的手臂,一口咬上了上去,壳哥痛的大叫起来,扒拉卷儿的头:“操,你给二郎神兼职宠物了吗?!我反正不怕你我打过狂犬疫苗!”

 

卷儿这一口咬得实打实的,壳哥手臂上硬生生多了一圈牙印,还往外渗着血。壳哥还没骂人,始作俑者卷儿“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壳哥骂人的话在嘴里倒腾两圈硬生生咽了下去,手足无措地看着卷儿哭:“不是,吵架呢,你这什么路子?”

 

卷儿的眼泪一滴两滴往外流,最后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他两条腿盘在地上哭,哭的鼻涕都要掉下来,却还是很要形象地抽了回去。

 

壳哥一下子泄了火,赶紧给他擦眼泪。没有手帕,他就拿袖子擦。不擦还好,一擦卷儿的眼泪和鼻涕都糊在了脸上,卷儿愣了两秒,往后一倒,不顾壳哥死活地躺在地上哭。

 

周围路过的船民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壳哥尴尬地头皮发麻,为了掩饰自己把人弄哭的事实,虚伪地上前去掐卷儿人中,朝路人假笑:“他喝多了。”

 

壳哥把卷儿扛起来带走,正撞上华立风从大厅过来。

 

华立风脸颊和鼻尖还泛着红,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卷儿怎么了?”

 

壳哥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吵架吵着吵着他就哭了。我还被他咬了一口。”

 

“哭?”立风瞪大了双眼,满眼都是好奇和不可置信。他凑上前去看壳哥背上的卷儿,蹲下身子看他的脸,语气无辜:“啊,你怎么哭啦?”

 

壳哥满脸绝望:“你刚才去哪儿了?我好无助。”

 

立风沉默了会,慢吞吞道:“唔……我去找海鸥了,海鸥有点生气,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卷儿闻言忽然诈尸,垂死病中惊坐起地抬起头来,边哭边恶狠狠道:“是吧!惹他生气了吧!你这个恶毒的小妖精,离海鸥远点!”

 

立风被卷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半晌才小声对壳哥道:“我们要不要先带他回顶楼休息,卷儿精神状态不大稳定的样子。”

 

壳哥二话不说按住肩上乱咬人的卷儿往楼梯走去。立风艰难地从卷儿口袋里掏出他的贵族身份卡,三个人才被水手放进去。

 

壳哥简直是连拖带拉地把卷儿扛到房间里,扔到床上,立马倒退三米远,生怕被卷儿讹上。

 

“该说不说,贵族住的房间是真豪华。”壳哥扔下卷儿后,参观了一下房间,感叹道。

 

立风从柜子里拿了毛巾给卷儿擦脸。卷儿两眼空空地盯着天花板,闻言机械地转过头看着华立风。卷儿哭是不哭了,但这个样子更吓人。

 

华立风一只腿跪在床上给卷儿擦着脸,卷儿诈尸一般忽然直挺挺地坐起来掐华立风的脖子,华立风失去平衡倒在床上。壳哥还在欣赏壁画,听到动静,一回头就看到卷儿压着华立风掐他脖子的惊悚画面,赶忙上来拉开两个人。

 

“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海鸥是不会喜欢你的,我今天必要把你的尸体扔下乌托邦号喂鱼!”

 

华立风呼吸不畅,没说出话来,脸涨得通红。壳哥好不容易拉开了卷儿,从卷儿手里救下华立风,又被卷儿扑上来掐脖子。

 

华立风咳嗽了几声,半晌才缓过来,视线回笼看到卷儿还骑在壳哥身上。他爬起来,手在卷儿脖子上比划两下,干脆利落地劈了下去。

 

卷儿身体一软,昏倒在壳哥身上。

 

壳哥惊魂未定,呈“大”字瘫倒在床上,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半刻才道:“立风啊,你这情敌都这么发疯了,你就让让他吧……”

 

立风脖子上还有卷儿的指印,紫红色的一圈,很是吓人。他从口袋里拿出海鸥在买下他时系在他脖子上的黑色蕾丝,仔仔细细地遮住掐痕,他眼睛有些湿润,似乎很难过,对壳哥小声道:“你照顾卷儿吧,晚会还没结束,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先下去了。”

 

壳哥一个头两个大,仰天长叹,又觉得立风怪怪的,情绪很低落的样子。

 

立风脸色苍白地回到晚会,舞台上在表演木偶戏。那木偶的衣服色彩艳丽,表情极为诡异,正被操纵着咯咯笑,笑声像生锈的齿轮一样难听,不少观众都皱着眉头,神色各异。

 

立风的目光在贵族席转了一圈,海鸥不在原来的位置上,而是倚在角落的墙壁,手里拿着已经空了的红酒杯,眉眼爬上几抹醉意,应是喝了很多,眼眸虽然看着舞台的方向,但心思并不在表演上。

 

立风在侍应台桌上找到一瓶刚开的红酒,应是其他服务生开完放在这里的。他拿着红酒给需要酒的贵族倒酒,没有注意到汤姆看过来的怪异眼神,他脚下的蓝发女奴身子发抖,眼里蓄着绝望的眼泪。

 

“先生,要加酒吗?”

 

海鸥闻声转头,看到立风站在他身边,戴着侍应生的白色蕾丝手套,手里端着高档的红酒杯。未等海鸥回答,立风已经俯身,酒瓶微倾,酒杯里发出酒液和玻璃碰撞的清脆声音。

 

海鸥皱眉。方才在甲板上,他们分开的并不愉快。立风在甲板上告白后,海鸥推开了他,冷漠地让他不要再靠近自己。

 

少年干净的眼睛是藏不住心事的,他几乎是残忍地看着少年从期盼变得落寞,难过,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时很窘迫,很受伤,不是吗?变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一样,连话都不会说了。可没过两刻钟,怎么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赶也赶不走呢?

 

可是粘人又可怜的小狗,并不让人觉得讨厌。他只想跟着自己,别的什么也不要。

 

思绪很混乱,酒意上涌,他已经逐渐失去了逻辑,压在心上的石头变得轻飘飘。不知不觉,海鸥已经喝掉了两杯红酒。

 

立风就安静地在他身边给他倒酒,也不说话,很乖,很听话。

 

好像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一样。

 

海鸥觉得有股莫名的怒火在灼烧心脏,舞台上木偶戏嘈杂的尖笑声让他更加烦躁。而灯光晦暗的地方,更容易激发心底的恶意,死死压抑的恶意被酒精轻飘飘地掀起,他的眼神愈发阴沉起来。

 

立风的手腕忽然被海鸥抓住,被狠狠甩到墙壁上,清瘦的背撞上坚硬的墙壁,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疼痛。立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海鸥困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手里的酒瓶落在地上,高档的地毯让酒瓶不至于破碎,但血红的酒液无处可逃地倾倒在其上。立风的下巴被抬起,海鸥掐着他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冰冷的红酒杯壁贴上他的嘴唇,旖旎的红色酒液被强制性地灌了进来。

 

烈性酒精的味道燎烧得立风喘不过气来,呼吸间都是浓烈的酒味,海鸥靠得他很近,手还掐着他,可是在酒精的味道下他完全闻不到海鸥的味道,只觉得恐惧和不安,只能下意识地吞咽液体,灼烧感从喉管漫延开来,无法吞下的酒顺着脖子的曲线留下来,划过喉结、锁骨,有些消失在系在脖子上的黑色蕾丝里,有些落入到穿戴整齐的衣领里面,不知去处。

 

一杯酒很快就灌完了,海鸥扔掉酒杯,冷漠地解开袖口的纽扣,不愿让手上的酒液沾上他的袖子,漠然地看着被自己欺负的少年。

 

立风还在被海鸥强行灌酒的恐惧里没回神,惊魂未定地呛出一些酒液,身体还有些发抖,却下意识地伸手,去帮海鸥卷起袖子。

 

那瞬间他混沌脑子里的唯一想法,竟然只是海鸥爱干净,不喜欢身上有污渍,他要帮海鸥弄干净。

 

明明是头作了恶的野狼,猎物却还要帮它舔毛,让它保持干净。

 

海鸥也明显怔住了,他看立风的眼神愈发阴沉起来,立风看着他的眼睛,连动都不敢动了。海鸥抓住立风在给他卷袖口的手,慢慢举到眼前。

 

少年的手很小,比同龄的男生都要小些,像小猫的爪子,没有什么攻击性。

 

海鸥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就这样看着他,立风有些神志不清,几乎有一种要被他吃掉的错觉。

 

海鸥的手探到立风手套的底部,一点一点,像剥开猎物的衣服一样,动作极慢地从底往上掀,立风的手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先是腕骨,手背,最后是细白骨感的手指,白色的蕾丝手套被海鸥丢在地上,海鸥以上位者的姿态命令这个被困在这里的小狗。

 

“帮我整理好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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