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TNT||黑白世界

2021-06-08 14:32 作者:一杯橘酒_  | 我要投稿

#本人梦境改编 勿上升 

#内容较玄 可能存在逻辑问题 

#多为个人视角 无感情线 无文笔

#枕头里藏满发霉的梦 里面有无法拥有的人 但爱长久 未来依旧







     睁眼,眼前是几位少年在球场上穿梭的身影,张真源在几天前被放出死讯,马嘉祺和丁程鑫比张真源离开要早些天,剩下的几位少年或许也是受不住近来压抑的心情,便提议出门打球。


     此时场上只有三个人,宋亚轩在场侧席地而坐,我便也坐在旁边陪他,夏天的傍晚夕光一如既往的灿烂,场上的少年表情凝重,眼神都聚焦在严浩翔手里的那颗球上。

    

     每个人对于今天的这场球似乎都格外认真,球场充斥着球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与鞋底擦过地面的刺耳尖叫,气氛并没有因为球赛激烈而跟着热烈。

     

    果然大家都还是放不开,我看着手里给他们买来了几杯可乐,里面加了些冰,不一会儿便化成几块小浮冰飘在水面。


    宋亚轩的表情略显疲惫,不住地打了几个哈欠,我看着宋亚轩被泪滴打湿的眼尾,有些担心。


   “昨晚没休息好吗?”


    宋亚轩眼神紧盯着场上的几个人,张口回答“嗯,我很想他们。”


    我心下了然,但还是问他需不需要眯眼休息。


    宋亚轩摇头,手指将刚刚在路边采的野花花瓣扯了下来,把它们揉成汁水,我从衣服口袋里给他拿了张纸巾,让他把手擦净。


     宋亚轩忽然侧身躺下,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他对我扯出一个疲惫的笑。


   “还是睡会儿吧,在家睡不着。”


    我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怕过长的刘海挠的渴睡的人痒,安抚似的揉揉他的发顶,等他睡着。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回想起他刚才的话,心里被那几个字绞得疼痛,眼前似乎还能现出他们七个一起欢笑的模样。


    恍惚间,我也被困意迷得睁不开眼,连打几个哈欠,努力睁眼让自己保持清醒。


    “贺儿!”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呼喊,把我彻底惊醒,我抬头朝声源方向望去,贺峻霖已然倒地,刘耀文和严浩翔抛下球正朝他跑去。


    我抓住宋亚轩的肩着急把他摇醒,他迷糊地起身揉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早已迫不及待的要往贺峻霖的方向跑,可坐麻的双腿让我无法控制,没迈出几步便摔了下去,膝盖和手臂皮肤被摩擦的疼痛让眼眶不由得盈了几滴泪,宋亚轩见状,立马将我扶了起来,带我一步步走了过去。


    严浩翔此时正在通电话,估计在打120,刘耀文让贺峻霖躺在怀里,嘴里不断呼唤他的名字,三个人急得大汗淋漓。


    我察觉到不对劲,把手探到贺峻霖鼻下,贺峻霖已经没了呼吸,眼泪决堤。宋亚轩见我的反应后开始沉默,也跟着用手去探贺峻霖的鼻息,他阻止刘耀文的呼喊,冲他摇头,垂眸的瞬间也落下了泪滴。


    刘耀文似乎不愿相信,依旧固执地摇晃怀里的人,不过声音已经小了许多,染上哭腔。


    我们把贺峻霖送到了医院,严浩翔也带我去找护士处理了伤口。


    


    夜色悄然攀上屋顶,每个人回到家后都疲乏不已,我们互道晚安,准备回房休息。


    我依照习惯还是去厨房里给他们热了牛奶,缕缕热气弥散,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


    我将牛奶分入杯中,端上盘子,准备给他们送去,却在出门时被门把手勾住衬衫衣袖,整个人不受控地后退,膝盖伤口被扯,我无力地倒了下去,牛奶被打翻,玻璃碎片飞溅,盘子也摔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响,所有声音密密麻麻的似乎要将耳膜撕裂,刺激我的神经,一闭眼,厨房再无生息。




     我惊讶眼前的这一切,自己的尸体被剩下的三个人送走,他们坐在沙发上互相靠着已经睡熟,而贺峻霖正坐在他们旁边,愁容满面。


    “贺峻霖?你怎么在这?”


     我一边问一边打量着他,发现他整个人都变成了黑白色,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你说呢,还不是放心不下你们,就宋亚轩那个小孩怎么带好你们,天天蹭着我说想他们了,最近又休息不好,爱犯迷糊又犯困,就担心你们要出事……”


    贺峻霖没再说下去,他看了我一眼,低头叹气。


   “阿橙,我想去找马哥他们,剩下的小孩你帮我看着好不好。”


    贺峻霖望向我,眼底似有一片平静的湖,眼神决绝又坚定,应该是早就做出的决定,就等着谁来替他看人吧。


     我轻轻点头,他眉头舒展开来,应该是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他道了声谢谢,回头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我有点透不过气,独自去了后山林里,漫无目的地四处晃荡,脑海里尽是这些荒诞事情,不可思议又悲痛之极。


    踏上一块平地,地上零零散散地落了些枯叶,风从湿缺水分的叶上刮过,飒啦啦地发出干涩的声音,远远的,一间木屋映入眼帘,颜色就是脚下的泥土地,老旧但完整,并不破败,前面有许多黑白人聚集在那里,也夹杂着一些还未变成黑白色的人。


    木屋左边的房间格外拥挤,出来的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似乎是份糕点,像云片糕,整齐地躺在盘里。


    我走到门前,目光朝里头探去,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侧过身,把手里的糕点一份一份放入盘内,我看清了她的侧脸,是妈妈。她也变成了黑白色。


    我睁大眼愣在了原地,对这一切感到讶异,一个老婆婆拍了下我的肩,让我给她让道,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默默跨步走到一边,给她让路。


   老婆婆走的时候还不忘瞥我一眼,似乎是在对我的行为表示不满,但在转头瞬间看见我妈妈后,她又喜笑颜开。她们开始谈话。


    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这里的黑白人是在死去之后在亲友身边待了许久,可一直被忽视,直到无望才来到这里,一个个慢慢开始聚集,便建成了这间木屋。


    但那些黑白人的太多时间花在了亲人身上,在他们灵魂弥散之前木屋往往不能建成,经历了几波人才逐渐完成修建。自木屋建成后,他们发现他们停留的时间变长了,实在不舍生前感情的人也有时间再次回去,对自己好好作别。


   妈妈让老婆婆高兴是因为她做的糕点再次延长了这些黑白人存活的时间,有的甚至长达半年,老婆婆在这呆了一个月了,生前被儿女滞留在家一个人生活,好多年没再感受过热闹的气氛了。


    




     妈妈让老婆婆帮着将糕点分给剩下还没得到的人,拉上我出了门。那手很凉,我也很凉,但我还是能感受到这触感如冰,内心似被重石压制,又像被海水淹没,我的眼泪消失了。


    她带我坐到木屋前的台阶上,握住我的手,柔声问起我的近况,对比妈妈的手,我发现自己还未失去色彩,身上依然是原来的颜色,妈妈察觉到我的目光,开口解释,是因为自己刚死去不久,到木屋的时间也很早,颜色消失自然就变慢了。


    “可我为什么不能流泪?”


    “傻宝,你已经离开那副躯体了,还想着哭啊。”


    “那还真合你心意。”妈妈最不喜欢我哭,从不关心我是因为谁哭。


    她转头看向前面扎堆的黑白人,问我是否要留下来陪她,我冲她摇头,毕竟贺峻霖还需要我回家看着剩下三个人呢,不论怎样,至少得守信吧。


    “给我尝尝糕点吧,我好久没尝过你做的东西了,过段时间再回来找你。”


     天色渐浓,暮色浅薄,我出了林子慢慢踱回家。


    他们三个仍在沉溺睡眠,我躺在一侧,也闭上眼。





    再次睁眼,是早上九点,梦里的各个场景让我额冒冷汗,我不住地流泪,庆幸屋外天气晴好,母亲正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生活闲逸,少年们也在属于自己的世界拥有彼此,拥有光芒。



end.

   


TNT||黑白世界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